分卷(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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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起了非常大的霧, 林嘉月穿行起來十分困難, 能見度低,她伸手隨便攔了輛車便匆匆趕回在學校對面的住處,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區的保安說什么都不讓她進去, 還口口聲聲說她不是小區的業主。 無可奈何,林嘉月只好前往下一個地點,湖心島。 重新搭車趕過去,神奇的是,湖心島的保安居然直接將她的出租車放行,順順利利進入到內部。 從車上下來,還沒有付錢,出租車司機便又匆匆忙忙駛離,林嘉月摸了摸自己身上,好像也確實沒有帶錢,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切都奇奇怪怪的。 湖心島的別墅大門緊緊鎖著,但是里邊有人,林嘉月站在鐵柵門外瞧見了。 二樓的陽臺上似乎有個熟悉的身影,背對著林嘉月的方向,但她絕對不會認錯,就是徐瑞甯。 徐瑞甯!林嘉月大聲呼喚她的名字,一邊努力揮揮手。 可是她就像是聽不見似的,沒有任何反應。 也就在這時,又有一個年輕的女孩走到了陽臺上,徐瑞甯很熱情地攬過對方的腰身,親吻了女孩的臉頰,女孩立馬嬌滴滴的依偎在她的胸前。 那一瞬間,林嘉月的心臟擰得難受,這是已經有了新歡了嘛。 也是,自己都狠心說了分手,沒理由不讓別人談戀愛吧。 眼淚又不爭氣地掉下來,林嘉月就這樣站在大門口抽泣,哭著哭著,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徐瑞甯便摟著那個年輕女孩出現在她眼前,不知道為什么,林嘉月想要看清那個女孩的面貌,卻無論如何也看不清,模模糊糊。 徐瑞甯就仿佛沒見到林嘉月似的,對她視而不見,牽著女孩的手從她跟前大步走過,林嘉月再次忍不住喚了聲她的名字,徐瑞甯! 這時,她終于停下腳轉過頭來,頗為厭惡地神情說:你來做什么,我不想看到你。 只是這一句回應,便讓林嘉月心中醞釀的所有話都堵了回去,是啊,她又有什么資格來這里,說分手的是她,離開的也是她,可是親耳聽到,還是好難受好難受。 就這樣,她眼睜睜看著徐瑞甯帶著那個女孩遠走,自己一個人站在原地哭的稀里嘩啦。 大概是哭累了,哭到呼吸困難,猛地吸了口氣,整個人再一次驚醒過來,床頭的鬧鈴響個不停,窗簾被風吹得鼓起,天亮了啊,原來不過只是一場夢。 但這場夢,帶給林嘉月的傷害卻一點都不比現實小,雖然只是夢,也不排除會有成真的可能。 倘若真的有那一天,她該怎么辦,要怎么面對徐瑞甯愛上別人的事實。 鬧鈴持續響著,林嘉月艱難地從床上坐起身來,像是抽空了她全身的力氣一般,努力伸出手去關掉,耳邊瞬間變得清凈。 該上課了,又該去上課了,稀里糊涂走下床來,頭感覺昏昏沉沉的,林嘉月一路慢悠悠走出臥室,努力隱忍著不適來到洗手間準備梳洗,雙手沒力氣,牙膏就這樣掉在地上,蹲下身去撿,再起身時,眼前一片黑,天旋地轉,整個人就這樣撅了過去。 另一邊。 抱著徐瑞甯躺在沙發上睡了一夜的徐可兒,正在做著屬于她的春秋美夢,連帶著嘴角都久久保持上揚。 夢里的她成為了湖心島新的女主人,而徐阿姨也打算籌備兩人的婚禮,諸多業內的權貴都會來參加她們的婚禮,所有名貴好看的婚紗,也都盡情隨她挑選。 更重要的是,那條曾經屬于林嘉月的價值三十億的藍鉆項鏈,現在也有了新的主人,徐可兒毫不介意這曾被林嘉月戴過,反正現在回到了原本的主人身上。 空氣里彌漫著焦糊的味道,徐瑞甯迷迷糊糊轉醒過來,忽然發現自己的身上趴著徐可兒,她幾乎是一瞬間將她給推開。 徐可兒驚醒過來,左右看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這時,徐瑞甯起身大步沖向廚房,將已經燒干燒糊的鍋給取下來,關掉火,而后又打開廚房的窗戶,客廳的窗戶透氣散味。 徐可兒見狀很是過意不去:徐阿姨,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晚上你發燒了,我因為陪在你身邊就忘了廚房的鍋 我沒事,你可以走了。徐瑞甯冷冷清清的語氣說,一邊彎腰收拾昨夜的酒瓶。 徐可兒不肯走,上前去幫她一起收拾:我向學校請了假,說我要照顧家里人,學校準許我結束以后再回去,徐阿姨你就是我的家人啊。 徐瑞甯聞聲頓了頓,不再說什么。 待一切都收拾好后,徐可兒又自發幫忙出門丟垃圾,徐瑞甯沒有說話,也沒有拒絕。 徐可兒滿心歡喜下樓丟垃圾,心里美滋滋,似乎已經看到離她美夢不遠的日子,只要像現在這樣一步一步慢慢來,總會用她的誠意打動徐阿姨。 丟完垃圾后,徐可兒肚子有些餓,想到徐阿姨也還沒有吃東西,又趕緊快馬加鞭到小區門口的早餐店買了些吃的回去,剛到進門便看到徐瑞甯又在那里一個人喝悶酒。 徐可兒立即上前勸阻:徐阿姨,你怎么又喝酒了,這樣傷身體的,快別喝了。 徐可兒自作主張搶走了徐瑞甯的酒杯,徐瑞甯一下子大發雷霆,瞪著她說:誰要你在這的,給我滾。 徐可兒有點被嚇到,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徐阿姨剛失戀,心情不好是正常的,不想繼續惹她不開心,徐可兒將早餐放在一旁小聲說:那我先回去了,晚點再來看你,記得吃東西。 面對她的離開,徐瑞甯無動于衷。 從房子里出來時,徐可兒心里有點不甘,可是她沒辦法,只是愈加憎恨林嘉月,真希望她在周辭鏡那里多受點折磨,最好不要活著出來。 林嘉月再次意識轉醒時,閉著眼睛的她隱約聽見了門口的聲音,似乎在說什么低血糖,身子虛之類需要多家調養休息,試圖睜眼查看,也只能看到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提著藥箱的男子,這里是在醫院嗎? 撇頭往上看了看,頭頂掛著葡萄糖,手背上也扎著針,而這里,也并不是醫院,還是在那間她睡覺的臥室里。 已經請家庭醫生幫你看過了,沒什么大礙。 林嘉月聞聲抬頭對上周辭鏡的一對桃花眼,下意識嫌惡得瞥向一邊,不愿意看到她。 周辭鏡卻毫不在意,繼續走到她的床前拉過椅子坐下,悠閑地翹起一條腿來,像是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那般說:昨天晚上是我沖動了,我向你道歉。 林嘉月繼續不理會,周辭鏡的道歉,那就是黃鼠狼沒安好心。 余光瞥見她嘴唇的血痂,忽然想到昨晚自己那用力一咬,充斥鼻腔的血腥味 我該去上課了。林嘉月掀開身上的薄被便要下床。 周辭鏡直接一句話打消了她的念頭,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淡和脅迫:從今往后你不用去學校了。 林嘉月身子立即向前傾了傾,情緒激動瞳孔放大,質問對方:你什么意思。 周辭鏡微微垂著眼撥弄著指甲,悠悠開口道: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 我的身體我自己最清楚!林嘉月咬著牙,剛一激動那股無力和眩暈又涌上后腦,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周辭鏡斜睨著她,實在是搞不懂為什么這個女孩如此逞強。 一旦產生試圖去揣摩對方的這種想法,周辭鏡便立即自我打斷,二話不說從椅子上起身來,居高臨下冷漠看著床上的女孩說:既然是玩物,自然是時時刻刻聽我發落,你的人是我的,我想要你怎么樣,就怎么樣。 說完,周辭鏡大步走出房間,臨走前順便交代門口的人:把人看緊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 第161章 你可真是不聽話 是, 周總!門口的二人齊聲道。 林嘉月緊抿著唇,另一只手努力攥成拳頭,可是她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就連大幅度的動一下都會覺得好暈,好累, 隨時有可能倒下的感覺。 無奈, 只好重新靠了回去,頭頂上方的點滴正在一滴一滴有規律的下落,冰涼的液體順著細細的管子灌注入她的身體,流進她的血液中。 窗外的陽光熾烈, 地板上光影斑駁, 大樹上傳來知了小鳥的鳴叫,一切都是那么生機盎然。 可明明現在是初夏, 卻一點也不覺得熱,房間里還是陰陰冷冷。 林嘉月就這樣一動不動掛著水靠在床頭, 面向著對面空無一物的白墻,雙目無神,生無可戀。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林嘉月的房里進來了一位穿著護士服的女人, 對方看起來年齡在三十左右,臉上沒什么表情,進來后便走到床前幫林嘉月拔針, 林嘉月下意識仰頭看, 這才注意到原來一瓶水已經掛完了。 針頭拔掉的那一瞬,手背稍稍有些刺痛,然后被用力按住針孔的位置,更加疼痛, 林嘉月咬了咬牙不吭聲,或許是這陣子瘦得過多,血管太暴露,真的比以往扎針的感覺要痛。 女護士默默收拾完帶著藥瓶出去,全程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林嘉月猜測,可能這就是在周辭鏡身邊做事人的風格吧。 她在這里遇到的每一個人都是如此,要么就是話不太多冷冰冰,要么就是職業假笑永遠保持著距離。 坐在床上按著手,沒過一會,便又有人來了,林嘉月聞聲望去,沒想到回來的居然是周辭鏡。 只見她手里端著一只碗,碗中有一個瓷的茶匙,大步朝她靠近過來,一路笑瞇瞇的,讓人捉摸不透。 林嘉月覺得奇怪,明明不久之前氣呼呼出去的是她,現在笑瞇瞇回來的也是她,這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辭鏡來到床前拉開椅子坐下,一邊舀起藥水來吹了吹,而后喂到林嘉月跟前,對她說:喝了它。 林嘉月緊閉著唇一動也不動。 你可真是不聽話,你知道你現在貧血到什么程度了嗎? 林嘉月還是無動于衷,不肯接受周辭鏡任何一點的施舍,在她眼里都是假惺惺的偽裝。 這時,周辭鏡的耐心不再,干脆拿出了里面的茶匙,站起身來一只手強迫性地捏住林嘉月的下巴,另一只手端著碗往她嘴邊灌。 大部分從嘴角溢了出來,小部分喝了下去,因為是深色的湯藥,一時間林嘉月衣服的領口,床單都被染了色,而周辭鏡毫不在意這些細節,反倒是滿意地移開碗,至少已經讓她喝了些。 林嘉月下意識去擦拭自己的嘴角,一邊抬頭瞪著她,氣不打一處來,怎么會有這樣蠻橫的人! 我的死活,對你來說有什么用。 周辭鏡輕笑了笑,滿不在意道:既然是玩物,若是病死了就不好玩了。 頓了頓又居高臨下俯視她說:從今天開始,我會監督你每次吃藥,如若你不好好配合,我不介意用更加強制的措施。 你林嘉月咬咬牙。 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模樣,周辭鏡滿意勾起唇角,隨后轉身走出房間,到門口時停頓下來,對門外的人說:去收拾了。 是,周總。 隨著周辭鏡的離開,兩位監視林嘉月生活的老婦也進到房間里來,一位負責打掃衛生,一位負責更換床單,配合得當。 林嘉月也被迫從床上下來,又去重新換了身干凈的衣服。 另一頭,徐瑞甯一直沒有放棄讓人全市范圍內尋找林嘉月的下落,她相信周辭鏡還不至于將人給帶出海港市。 電話鈴聲響了,徐瑞甯接通電話立即詢問:怎么樣,人找到了嗎? 徐總,還是沒消息,周辭鏡在海港市的房產眾多,名下持股酒店也不少,再加上她如今的勢力,想要藏匿一個人,恐怕沒那么容易讓人找到 徐瑞甯聽完陷入了沉默,握著手機的手又緊了緊。 就在這時,電話那頭的人又忍不住說:徐總,事到如今,是不是得先把公司的事情放在前面,目前的狀況 還未等對方說完,徐瑞甯便不耐煩掛斷了電話。 扔下手機的她煩躁得抓了抓頭發,雙手撐著額頭俯瞰地板,整個人焦躁不安,嘉月,你到底去了哪兒,你還好嗎? 即使你真要和我分手,也沒必要銷聲匿跡,很讓人擔心你的安危。 尤其是在得知嘉月去了周辭鏡那里,徐瑞甯便更是懷疑這場分手沒那么簡單,這又或許是她自欺欺人對自己的安慰,其實還是不肯死心吧,畢竟除了嘉月,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喜歡下一個人了。 也是窮途末路,徐瑞甯讓人找來了周辭鏡的電話,咬牙撥了過去。 徐瑞甯打電話這時,周辭鏡恰好在林嘉月房里,因為是到了晚餐時間,她不想讓低血糖的林嘉月上樓下樓,于是干脆直接讓廚師做好送到房間來,周辭鏡就這樣翹著腿坐在椅子上,一邊監督著她吃東西。 當然了,林嘉月一開始也不是那么肯,周辭鏡只好繼續威脅她,直接放言她一頓不吃飯,那么所有在這棟房子里做事的人一天都沒有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