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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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學這個多長時間。林嘉月忍不住又問。 斷斷續續自己研究,很久之前的事了。徐瑞甯回答。 可能因為今晚給她吹薩克斯風了,林嘉月對眼前這個女人的排斥感不再有那么重。 也正因為此,林嘉月對薩克斯風濃厚的興趣,在今天的晚餐中不由得和徐瑞甯多聊了幾句,交談相關的想法之類。 眼看著晚餐已經進入尾聲,在談論了那么多和薩克斯風有關的話題后,徐瑞甯終于忍不住對她說:我想聽你彈琴。 對于這猝不及防的要求,林嘉月愣怔了下,也忘記了自己剛剛打算要說的話。 沒等林嘉月開口,徐瑞甯接著又說:樓上的鋼琴,要試試嗎?林嘉月心里打著鼓,徐瑞甯問她要不要試試那架鋼琴,心里當然是想的,但是... 你來彈,一定很好聽,不想試試嗎?徐瑞甯繼續又說。 面對她輪番的撩撥,林嘉月本就不堅定的心終于產生動搖,弱弱地喃喃一聲:那就試試。 其實她覬覦那架水晶鋼琴,早就不是一天兩天了,從第一晚見到起,就手癢好想試試,但礙于面子,不想要讓自己顯得那么塊就屈服徐瑞甯,所以才一直忍耐至今。 其實算起來也沒多久,這也不過是她來徐瑞甯房子里度過的第二個周末。 從餐桌上起身準備離開,徐瑞甯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伸手取了一支花瓶里的白玫瑰花遞到林嘉月跟前,說:一直覺得白玫瑰的氣質和你很像。 林嘉月不知所措伸手接過,反問對方為何,因為還從來沒有人用花形容過自己。 說不上來。徐瑞甯瞇眼笑著故意賣關子,緊接著又悠悠開口說:這一路來,我走過荊棘,泥濘,經歷所有的苦難,都不及你這朵玫瑰。 林嘉月再次怔住,一顆心因為她的挑撥再一次砰砰加快跳動。 可徐瑞甯就像是故意的,說完便轉身大步往樓上走,不給林嘉月反應的機會。 懷著有些羞怯的心情,林嘉月緩緩跟上樓去。 等林嘉月上樓后,抬眼見著徐瑞甯早已經走到那架鋼琴前,高高的身影佇立一旁,像是已經等候在那一樣,回頭沖她微微一笑,柔聲道:過來。 對方的聲音極具魅惑力,讓人無法抗拒,甚至無法去說不。 林嘉月心跳得厲害,忽然有點想退縮,但現在想要反悔已經晚了吧,畢竟她剛才都已經答應了。 吞了吞口水,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一步步走上前去,坐在鋼琴前的凳子上,身前的水晶鋼琴在夜晚的燈光下愈發閃耀奪目,林嘉月忍不住雙手觸摸琴鍵,如獲至寶的感覺。 對于此刻的徐瑞甯何嘗不是,她立于鋼琴的一側,凝望著坐在鋼琴前的女孩,如獲至寶。 沒想那么多,林嘉月的十指開始在琴鍵上游走起來,悠揚的曲樂縈繞在整個房子,行云流水,余音繞梁。 樓下的傭人不禁抬頭仰望,紛紛贊嘆好聽,有過路干活的傭人都忍不住停駐下來靜靜聽一會,也不失為工作之余的消遣放松。 常說音樂不僅能治愈人的耳朵。 這么美的鋼琴,果然彈起來很不一樣,每按下一個琴鍵都是那么的快樂,輕巧,林嘉月從未彈過這么好的鋼琴,微妙的音質差別好像都感覺了出來。 徐瑞甯靜靜地看著,凝望著,欣賞著,有佳曲,有佳人。 這幅畫面讓她不禁回想起那時候,坐在舞臺中央拉大提琴的女孩,也是這么嫻靜美好,惹人沉醉,無可自拔。 林嘉月的余光察覺到對方正在望著自己,緊緊注視著,目光火熱,還有毫不遮掩的癡迷。 于此,她感覺到自己臉頰開始變得熾熱。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么么噠 第23章 占有欲 忍耐著臉頰發燙, 心跳紊亂,努力保持面上的波瀾不驚,林嘉月總算是完整地彈完了整首曲子, 心里小小松了口氣。 當劃過夜空的最后一個音符停止,與此同時, 頭頂側方也傳來清脆的掌聲。 徐瑞甯一邊輕輕拍手鼓掌, 一邊忍不住贊嘆:彈得不錯。 你彈得也不賴。林嘉月回了一嘴,初次見面的那天晚上,可是有聽徐瑞甯小試牛刀彈了一段理查德克萊德曼的《秋日私語》,雖然只是簡短一段, 也是能夠聽出彈的人有著深厚的功底。 徐瑞甯微微一笑,繼而又說:我那三腳貓的功夫,自然是比不過你。 喂,徐大總裁,太謙虛過頭可就不好了吧。 林嘉月在心里吐槽, 沒說出聲。 彈完了,我想去休息了。林嘉月從凳子上起身,快速轉身大步走開。 那明天見。徐瑞甯望著她的背影刻意提高了些音量。 林嘉月聽見了, 但沒回應, 只是加快步伐趕緊拐彎進入走廊。 回到臥室的她一口氣喝了半瓶水,坐在床頭發悶,她這是都干了些什么啊, 居然 居然會給徐瑞甯彈琴, 回過神來林嘉月自己都覺得好不可思議。 洗完澡躺在床上, 林嘉月翻來覆去睡不著。 腦中不由得再次浮現出晚上的燭光晚餐,還有在她面前吹薩克斯風的徐瑞甯,臉上泛起了花癡笑, 連她自己都尚未察覺。 另一邊二樓的書房內,徐瑞甯坐在椅子上,背向后靠著,手中緩慢轉動著一支筆,電腦中企業軟件里正在有人用語音向她匯報工作消息,誰知聽著聽著的她,毫無征兆開始出神。 眼前似乎出現了不久前,林嘉月在她跟前彈奏鋼琴的模樣,是那么恬靜,那么美好,那么的令人如癡如醉,徐瑞甯身子里的每一個細胞都被她給吸引。 想著想著,嘴角情不自禁上揚,眼里帶著癡迷的笑意。 徐總,徐總。 徐總,您還在聽嗎?語音里的人怯怯地問。 徐瑞甯重新坐正,將手中的筆給放下,恢復一貫的嚴厲:繼續說。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這場工作上的匯報工作才得已結束,徐瑞甯剛要起身,一通電話便打了過來,來電顯示地址瑞士。 是一通國際電話,徐瑞甯已經大致猜到了什么,臉上的表情瞬間冷淡幾分,面不改色重新坐下接聽電話在耳邊。 什么事。 徐總,是想向你匯報近一周來夫人在這邊的情況。 那個女人又不安分了?徐瑞甯嘴角露出幾分譏諷。 倒也不是,先前和她私下來往密切的人,已經秘密處置了,近一周來還算是安穩,每天都是曬曬太陽,看看電視,沒有其他異常的舉動。 我知道了。徐瑞甯頓了頓又交代一句:繼續盯著。 是,好的,徐總。 匆匆忙忙結束了電話,徐瑞甯隨手將手機給丟在桌面,仿佛只是聽到了有關那個女人的消息,便渾身上下感到厭惡。 那個將徐家攪得一地雞毛的女人,曾經將她的生活拖入萬丈深淵的女人,徐瑞甯半點都不愿意聽到她的消息。 無奈她總是不肯停歇,老是整出什么幺蛾子來證明自己的存在感,即使將她送至遙遠的國外,也絲毫不肯安分點。 為了解決這個麻煩,徐瑞甯不惜背上罵名也要親手將自己的繼母送到國外的療養院,名聲什么的,她早就不在乎了,這種東西早在被那個女人整得惡臭時,她就已經不在乎了。 外界罵她,媒體跟風數落她,可是又如何呢? 那些沒她有錢的人依然要跟在屁股后面奉承,巴結,討好。 這個社會,唯有金錢和權力,才是最好的身份詮釋。 又是一覺睡到自然醒,窗子外似乎還有鳥兒的叫聲,已經許久沒有在這座城市聽見這么大自然的聲音。 林嘉月賴在床上抻了抻胳膊,看了眼時間居然已經九點,那她豈不是睡了十多個小時,慚愧。 下床穿鞋,坐在床沿上正發著呆清醒頭腦,這時外頭傳來敲門聲,還有陳阿姨的聲音。 林小姐,林小姐您醒了嗎? 來了。林嘉月上前將門給打開。 陳阿姨恭恭敬敬站在門口,站姿工整,露出和藹的微笑來。 早餐快好了,徐總讓我叫您。 行,我知道了。林嘉月應聲,隨后才意識到自己居然答應的這么干脆。 現在都九點多了,徐瑞甯還沒吃早餐???林嘉月忍不住又問,其實心里的疑惑是都這么晚了,徐瑞甯還沒出門。 陳阿姨捂嘴笑了下,回答她:徐總自然是等您了,知道您在睡覺,一直沒讓人來打擾。 那這真是神奇了,徐瑞甯怎么又知道她睡到九點就會醒,林嘉月一個人納悶著。 結果陳阿姨并沒有立即要走的意思,忍不住笑著又多問了一句:昨晚林小姐和徐總很開心吧。 欸?林嘉月沒理解對方話里的意思。 陳阿姨趕緊笑著又說:已經很久沒聽徐總吹那把薩克斯風了呢。 啊這 就在林嘉月有些不知所措時,陳阿姨只好又說:不好意思跟您說這些,冒犯了,林小姐昨天的琴也很好聽。 謝謝林嘉月點頭。 那我就不打擾您了,徐總在樓下等您。陳阿姨說完后,恭敬行禮,接著轉身離去。 林嘉月重新關上房門來,腦袋里忍不住去思索陳阿姨的話,看來徐瑞甯平日里并不常吹那把薩克斯風呢。 簡單收拾了下,沒化妝,頭發只是隨意綁起來,林嘉月就這樣來到樓下。 一眼就看到了餐廳,徐瑞甯就在原來的位置上等候著,見她下樓來抬眼微微一笑。 林嘉月尷尬一笑,別開臉去,不去與對方對視。 不是說徐瑞甯是多么心狠手辣魔鬼般恐怖的人嗎,老是動不動就對人笑什么的,太和人設不符了。 還好林嘉月沒那么容易上當。 來到桌前,徐瑞甯第一句話便是:昨晚休息得好嗎? 挺好的。林嘉月說完大大方方拉開對面的椅子坐下。 今天倒像是實話。徐瑞甯淺淡笑著,和她清冷的氣質五官一點不相符。 說話間,早餐已經有人端了上來,似乎是算準的時間。 林嘉月肚子餓了,也不講什么客氣,直接開動,連續吃了好幾口余光才注意到坐在對面的徐瑞甯正盯著她看,眼神有些癡纏 默默咽下嘴里的事物,林嘉月忍不住抬頭問:徐總是是有什么個人怪癖嗎? 怪癖?徐瑞甯重復一遍一臉不明白。 林嘉月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在裝不懂,只好又說:盯著別人吃飯的怪癖。 誰知她話剛說出口,對面的徐瑞甯便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林嘉月滿臉問號。 笑什么啊,有那么好笑嗎。 再笑就真的很過分了啊。 終于,徐瑞甯的笑聲戛止,白皙的面龐稍稍有些泛紅,應該是剛剛激烈笑過的緣故。 別人吃飯我不感興趣,我只是對你感興趣。 林嘉月一下子又愣在當場,支支吾吾嘟囔:你這人,你這人變態。 徐瑞甯忍不住笑著問:這又哪里變態了?語氣里充滿了寵溺。 喜歡看人吃飯,這還不變態啊。林嘉月有些不好意思紅了臉。 這時,徐瑞甯的態度變得認真起來,盯著林嘉月的眼睛說:我只是覺得,你今天素顏的模樣十分好看,忍不住多看了會。 這 為什么會突然心跳好快。 林嘉月默默伸出一只手來捂住心臟,試圖將它回歸平靜。 早餐在這樣的氛圍中度過,差不多在剛好吃完時,陳阿姨匆匆忙忙進來匯報。 徐總,是李小姐過來了。 徐瑞甯放下餐具,輕輕抬眼,李真熙? 陳阿姨點了點頭。 知道了,讓人備好茶水。徐瑞甯說。 陳阿姨退了下去。 林嘉月也默默放下餐具,心里疑惑,是來客人了? 徐瑞甯的客人,那自己是不是可以不用接見??? 那個,我就不方便露面了吧,我先上樓吧。林嘉月站起身來。 她應該是來見你的。徐瑞甯眼里夾著笑意,一副看穿的表情。 見我?林嘉月欲走的腳步停住,一只手按在桌子邊沿,一時間有種惶恐不安的感覺襲來。 彼時,徐瑞甯也站起身來,理了理自己的衣袖,一副做好準備和對方見面的樣子,繼而笑著對林嘉月說:不必害怕,有我在。 什么啊,林嘉月心想,她才不害怕。 就是什么人非得特意來見她啊,怪奇怪的。 這房子挺不錯啊,還有小花園。院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猶如夜鶯一樣好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