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又被女人算計了
宋清月說的很不客氣,她可以怎么說容二,但是別人說他就不行。 她冷著臉看著寧王,將不耐煩表現到了極致:“你到底想說什么,快點說,我很忙的?!?/br> 寧王舒了口氣道:“你為什么知道造紙術?” 宋清月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寧王一噎。 宋清月又說:“王爺怎么忽然這么嘴碎了?是不是有人說了什么?” 寧王不吭聲,半晌他才說:“我成親那天,容二真的喝醉了?” 宋清月反問:“那你是真的喝醉了嗎?” 寧王當然是喝醉了。 宋清月說:“他比你喝的還多,怎么會沒醉?你到底想說什么?” 寧王也只是懷疑,他當時沒想太多,但是后來越想越覺得事情蹊蹺,他要喝酒,自然是為了不讓容二出去做什么,可是容二為什么就同意了,還順著和他喝了那么多?他那么記仇的人,怎么可能放任宋清慈離開? 而且,宋清慈尸體沒幾天就被發現了,寧王懷疑是容二下手的,當然了,他還是自以為是的認為宋清慈沒死,或許只是被容二藏了起來。 宋清月當然也懷疑過,她和容二共處一室,自然能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比如床踏上留下的新鮮樹葉,泥土,還有容二的衣服上不小心刮到的口子… 事實證明,容二那天晚上確實出去了。 不過那又怎樣呢?他又不是出去鬼混,他是出去殺了宋清慈,替她報仇出氣,宋清月高興還來不及怎么會怪他呢? 寧王無話可說,他發現宋清月對容二真是無限制的縱容,無論容二做什么,她都能容忍,而且這種容忍毫無底線,也沒有是非。 他不由想到了那個夢。 夢里宋清月可是嫁給了自己,還有大理寺里宋清慈胡言亂語的那些話,她說他和宋清月是夫妻… 宋清月被寧王看的有點發毛,翻了個白眼,一句話沒說轉身走了。 神經病啊,背后說容二公子的壞話,容二怎么樣她清楚的很,輪不到別人在她面前說三道四的。 寧王討了個沒趣,在護衛營待著也沒意思,整個護衛營都在說宋府的事,他現在一點都不想聽到關于宋府的任何事情。 宋清慈宋清峰尸骨未寒,宋墨涵兄弟就要娶親了,多少讓人有點接受不了。 寧王回了家。 容菁見他回來了,高興的跑了過來,他們早上其實吵了一架,原以為會冷戰幾天,可容菁轉頭就忘了。 寧王已經習慣了宋清慈那種一聲不響就冷戰的模式,遇到她這樣的還有點意外和不習慣。 “廚房做了王爺愛吃的菜?!比葺歼呑哌呎f,看起來非常高興。 她大哥回來了,又給她帶了東西,當然了,和容二那些不能比,容菁也習慣了,沒生氣,反正她也不敢嫉妒容二,更不敢和大哥發火,在容府,容菁就是個卑微的小可憐。 “大哥說請我們一起吃頓飯?!比葺颊f。 想到容凌,寧王腳步一頓,停下來問:“你大哥什么時候走?” “我大哥才剛回來,你就盼他走啊?!?/br> 寧王對容菁的撒嬌無動于衷。 “什么時候吃?”他問。 容菁撇撇嘴,暗想真是沒情趣,道:“就明天,我二哥和宋清月也來?!?/br> 既然容二也去,那寧王自然也要去看看了,容凌這人多智近妖,多年不回來,突然要吃什么飯,就很古怪,他得去看看。 同樣拿著請柬的宋清月也是這么想的,當然了,還有一個原因,她實在想看看容凌。 “我們要去嗎?”宋清月這么問。 容二看著她滿臉都寫著想去,卻又忍著不說,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故意有點不高興道:“不去!” 宋清月“…” “為什么?吃飯這種好事,不去白不去吧,容菁說她也去?!?/br> 容菁一早就跟宋清月說了,要她一定把容二帶過去,說這是大哥交代的。 宋清月就不明白了,容凌這是什么意思? 容二道:“鴻門宴,我不想去,還不如在家睡覺呢?!?/br> 要去看容菁,容安,容凌,寧王等等,這些人一個比一個討厭,容二確實沒什么興趣,不過正如宋清月說的,容二也想知道容凌到底想干什么。 大概是知道容二不喜歡容府,容凌定的地方是城里的一家私人的菜館,環境雅致,飯菜可口,只接待幾桌客人,私密性良好。 宋清月一來就被容菁叫到一邊說話了。 四處看了看沒人,容菁才說:“快,看看我有什么變化?” 宋清月“…” 沒什么變化。 但是這么說肯定不行。 “好看了?!彼吻逶轮锌系恼f:“好像還胖了點?!?/br> 容菁“…” 后面那句可以不用說出來,謝謝。 “問這做什么?”宋清月問。 容菁小聲在她耳邊說了什么,說完之后,難得的紅了臉。 宋清月咽了咽口水,真是有點羨慕嫉妒恨,容菁居然比她先有性生活。 她舒了口氣:“所以你覺得自己開葷了就變好看了?” 容菁點頭,耳根子有點紅:“那是?!?/br> 宋清月好氣啊,她玩了無數次憤怒的小鳥,真不如人家真槍實彈的來一次,看看看看,看看容菁囂張的模樣。 宋清月仔細看了看容菁,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真的容光煥發了一點。 她有點羨慕,很想問問寧王厲不厲害,是不是一夜八次,但是忍著沒問。 “不會是你強迫寧王了吧?”宋清月問。 寧王看起來那么軸,難道不是應該要替宋清慈守身如玉一段時間?這么快就和容菁在一起了?宋清月雖然是容菁好友,但是心里也鄙視寧王。 如果她死了,容二這么快找新歡,她說不定氣的能從墓里爬出來。 容菁道:“我自然是有好辦法?!?/br> 其實就是餿主意,此時的寧王坐在席間,臉色非常難看。 昨晚容菁給他下藥了,他怎么都也想不到容菁能干出這種事。 他的兩次都是被下藥,第一次是宋清慈,第二次是容菁。 寧王十分憋屈,越想越覺得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又被女人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