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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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準奏了。 第12章 楚漁挽起自己的褲腿的袖子,蹲在地上試了好一會兒水溫。他一會兒覺得太燙,一會兒覺得自己太冷,光在試水溫上面就花了不少時間。等到試好水,貓看上去已經昏昏倦倦了。 楚漁把貓推了進來,讓花灑能夠照到它的全身。因為貓實在是太小了,楚漁把水流調得很小。細細的水流順著皮毛滑了下去,楚漁用手抓了抓,才讓毛發失去了它原本的防水作用。 小黑下意識地抖動著身體,結果甩了楚漁一臉水。 楚漁:……:( 他抹了把臉上的水,抓了兩把濕漉漉的肥皂,把肥皂涂到小黑身上。 貓很不喜歡自己身上那黏糊糊的感覺,它想要逃離,卻被楚漁按住了。 “不準跑!” 貓對楚漁說,不準逃避。 楚漁對貓說,不準跑。 這是報復啊。 楚漁揉著貓毛擦了整整兩圈的肥皂,把檸檬味留在對方身上。楚漁的手揉搓著對方暖呼呼的肚皮和下巴,他想著,簡直和普通的小貓沒什么區別嘛。 老歌慢悠悠地放著。 楚漁有一個癖好,就是在做別的事情的時候都要放音樂,而且,他喜歡放重復的歌。他的歌單至今為止有252首,已經被他播放了超過五百遍,特別是最前面那幾首歌,翻來覆去地放。楚漁還在讀書的時候,室友就說耳朵要起繭子了。 楚漁喜愛著這種重復、穩定的平靜。在他的歌單里,有三分之一是幾十年前的流行歌曲。 “嗯哼哼~”楚漁哼著歌,用手指揉捏著被肥皂泡泡沾滿的rou墊,“好了,我要開始沖水了?!?/br> 小黑閉上眼睛,感受著溫度適宜的熱水從它身上淌下來。 洗完了澡,貓想著,結束了吧,好了吧,可以離開了吧,結果,它被一張毛毯抱了起來。毛毯自然是不會抱人的,是楚漁抓著毛毯然后把貓裝了進去。 楚漁回想著自己當年給小羊羔擦毛的手法,結合他給自己擦頭發的技術,直接給小貓擦了個東倒西歪。 貓想要翻白眼,它的眼珠都瞥到上面去了,可這“酷刑”一樣的行為還沒有結束,楚漁從它的下腹部撈住了它,嘴里念叨著“還要吹干才行?!?/br> 楚漁把毛毯墊在洗手臺上,小黑直接坐了下去,卻立馬被趕了起來。 楚漁打開吹風機所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吹它肚子下面的毛毛。 這酸爽,不敢相信。吹風機太有魔力了,貓被吹得昏昏欲睡。人類的手還在撫摸它的后背,似乎在努力分開每一根交叉在一起的亂毛。 楚漁吹了有小半個小時,吹得他手腕又酸又痛。做完這一切后他把貓一放,但叮囑道:“別再跑到臟兮兮的地方去!” 小黑聽見了,但那個時候它已經同一輛四驅車高速逃離了。浴室里的熱氣蒸得它困困的,因為缺少負面情緒的滋養,它同樣感到很餓。貓跑到了楚漁的房間里,它在床上跑來跑去,跳來跳去。把床單和被子折磨了十幾分鐘后,它像鼴鼠一樣在被褥里打了個窩,然后把自己塞了進去。 被褥上有陽光的味道,是一種蟲屑被殺滅的氣息。 貓的尾巴在被子上打來打去,它覺得很無聊,但是又不想立馬睡覺。小黑等啊等,也沒有等到人類回來。 楚漁正在一樓幫他奶奶剝豆子,楚漁說,明天中午前剝就好了,但是奶奶硬要現在剝,說弄好了放冰箱就好了。 “也別什么都放在冰箱里啊?!背O之前看過冰箱的內部了,什么東西都有,rou啊,剩菜啊,半拉飲料啊。冷凍庫里更奇葩,還有不知道何年的冰棺。那幾根綠豆冰,至少得是去年的了。楚漁討厭紅豆和綠豆,可他爸爸特別喜歡,每個夏天批冰棍都要往里面塞十來根。 奶奶叨叨了很多,楚漁全當空氣聽。 把豆子剝得差不多了,楚漁兩只手上全是綠色的汁液。他湊近去聞了聞,某種清香。 洗完貓、干完活差不多是八點了,楚漁一身疲憊。白天的疲勞一下子壓倒了他,回想這一天所做的,楚漁驚訝于自己竟然還沒有原地去世,看來他最近強壯了不少。 想起自己之前追的連續劇好像又更新了,楚漁在冰箱里翻找一番,摸了板他媽最近買的哇哈哈上去。今天下午他偷閑去小賣部買了一點零食,塞在籮筐里帶回來的。 楚漁的房間里沒有電視機,只有爸媽房間里有電視。雖說計算機比電視機方便的多,但他就是喜歡去爸媽房間開那臺電視。如今的電視機都連了網,什么都能放——只要你買會員的話,但是,它電視端和app端的會員還不是同一個,每每遇到這種事情,楚漁就想亂拳打死設計師。 楚漁雖然不會給電視開會員,但他會投屏。他找了一部非常有意義的《游戲之夜》,他爸媽就在床里玩自己的手機。 楚漁的老爸小視頻放得老響,被楚漁講了兩回才壓低了聲音。 楚漁有時也很迷惑,小視頻就這么好看嗎?他爸吃飯的時候都在看。他記得以前他爸都不愛看手機的。 楚漁開著薯片,聚精會神地看電影。 一道細幼的黑影推開沒合緊的門走了進來,黑貓在白色的瓷磚上倒影出一團黑暗。 小黑的耳朵豎了起來,它聽見了非常雜亂的聲音,這其中包括了楚河的流量小視頻,張文英的戲劇,和楚漁的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