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宴辰
書迷正在閱讀:緗帙亂(病嬌)、白桃蘇打、螺旋深井(骨科 校園)原名偽君子哥哥死活不承認愛、我家貓貓是邪神、夫人又在裝柔弱、[斗羅同人]從斗羅開始打卡(上)、穿成病嬌相公掌中歡、仙人狀、請勿觀賞[無限]、暴躁符文師竭誠為您輔助
白淺吃好午飯后,帶著資料和厲言一起趕到了城北。這是一片市郊,方圓百里,幾乎荒蕪人煙,汽車沿著斜坡緩緩行駛,車窗外是緩緩倒退綠色,還有些許碎花點綴其間。 這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禾藍終于看到了前方山腰上一棟淺褐色尖頂別墅。和上山時路邊雜亂不同,別墅禁錮一個很大花園中,四周上了黑色鐵柵欄,里面遍地種植是葳蕤花木,極目望去,一片盛華,都是極其名貴品種。 “這些公子哥,真是會享受?!鳖檹┹p哼了一聲,冷著臉上前叩門。 白淺無奈地搖頭,顧彥這個人性格就是這樣。他們出發前調查過,這棟別墅屬于宴家名下。江城,宴家無疑是金融業龍頭,黑道上也有他們勢力,白黑,只要是錢都一手抓,勢力之大,就是上面也不能輕易得罪。 事情就是這么巧,這個案子受害人和這棟別墅主人有些關系。 來開門是個五十多歲老婦人,把他們帶到客廳坐下。很就有傭人端了茶給他們,只是他們都沒有心情喝。等了很久,主人也沒有出面。顧彥不耐煩地起身,傭人卻攔住他,“少爺忙?!?/br> 如果不是礙于場合,顧彥真想爆粗口。白淺拉住他,微微地搖了搖頭??吹剿?,傭人才離開,把這里情況匯報給宴辰。 寬敞房間里,落地窗簾完全拉開,只合著一層白色輕紗。陽光透過紗間罅隙,地上流淌著奇異花紋。 宴辰倒躺椅中,笑得很開心,似乎這樣捉弄別人能讓他很愉悅。他回頭,用手肘聳了聳地板上假寐秦沾,“阿沾,起來,有好玩事情?!?/br> 休息到一半被人叫醒,秦沾臉色不是很好看,撐起半個身子,歪著腦袋看他,“你發什么神經?我很累!” “累?你干了什么,一副虛脫樣子?” 秦沾把雙手枕到腦后,重躺下去,“送報紙、送花、送礦泉水、慰問孤寡老人……” 宴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俯身撐到他身邊,從上面細細打量著他臉,似乎看一個珍稀動物。 “我臉上有花嗎?”秦沾冷冷地瞥著他。 宴辰擺弄了一下他臉,又伸手探了探他頭,“咦”聲道,“沒發燒啊?!?/br> “滾!”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這么多年交情了,干嘛那么兇?”宴辰把他拖起來,攬住他肩膀,“聽說你被一個女人收養了,這么長時間沒聯絡,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害我找了那么久?!?/br> 宴辰敷衍地點了一下頭,似乎不愿意這個話題上多談。 “你近怎么這么奇怪?”宴辰拉了拉他身上一塵不染白襯衫,整齊地扣到領口扣襻,嗤嗤笑,“還裝起乖孩子來了?送報紙、送花、送礦泉水、慰問孤寡老人……”說到后面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捧住肚子,“這是秦沾會干事嗎?” 秦沾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你真啰嗦?!?/br> “有了女人就不要兄弟了?你可真夠哥們?!?/br> “瞎說什么,那是我姐?!?/br> 宴辰輕嗤一聲,鄙夷地看著他,“得了吧,我還不了解你?!辈贿^,他倒是很好奇,是什么樣女人能讓白潛改變。 小時候,秦沾就是個極端自負、桀驁不馴人,很少有人能入他眼。前些年他那么落魄,也不愿意接受他救濟。他不想做事情,哪怕是拿槍指著他頭,他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雖然發生了那些變故,他們依然保持著聯絡,但是,自從五年前他從那地方離開后,他就有一段時間沒見他了。這么大變化,是他始料未及。很難想象,白潛也會為一個女人改變。 窗外天邊夕陽已經西斜。 又等了半個小時,顧彥霍地一下站起來。 他怒氣已經到了極限,再也忍不住了,白淺忙攔住他,往四周圍望了望,他耳邊小聲地說,“你要干什么?這是宴家的地方,不要沖動?!?/br> 顧彥額頭青筋跳了跳,忍不住扶住額頭。 他今天情緒似乎都不怎么穩定。想起早上那一幕,心里始終不能釋懷,他低頭看了白淺一眼。 白淺被他看得有些莫名,摸了摸自己臉,“怎么,我臉上有花嗎?” “沒……沒什么,是我不對?!鳖檹┟Π涯抗馐栈貋?,不敢再看她。 白淺沒想別,拉著他重沙發里坐下來。又過了十幾分鐘,宴辰才姍姍來遲。他穿得很隨意,白色襯衫外套著一條淡藍色背帶褲,粗粗一看,只是一個休閑明朗大男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