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到頭上來了(h)
那笑臉在看見陳江馳的時候就收了回去,門被砰的一聲關上,崔鄴幾乎笑出聲來。 晚餐時鹿渺也沒表現出不高興,就是不太愛搭理人,無論陳江馳怎么解釋,鹿渺都認定他是個隱患,大概只有等到明天回國,她才能安下心來。 在家門口道完晚安,崔鄴將車開進車庫,把發呆的鹿渺抱到腿上來親,她安靜了整個晚上,陳江馳的目的達到了。 親吻也沒回應,崔鄴放平座椅,推倒鹿渺,掀開她的裙擺鉆進去,觸手濕軟,他不高興地問:“背著我夾腿了?” 疑心病又犯了,誰會在餐廳里做這種事啊,鹿渺推了他一下:“沒有,都怪你天天做…我好像比以前敏感了” 牽手,親吻擁抱,聞見氣味,身體最先發生反應的居然是下體,根本不受理智控制,鹿渺也很無奈。 溫熱的舌頭貼上來,她渾身酥軟地癱倒在背椅上,長舒一口氣說道:“回去后你要禁欲,一星期做一次” 崔鄴拍她屁股:“給舅舅下命令?我看你快要爬到我頭上來了” 鹿渺不服地哼了一聲:“我是為你好…嗯…” 床上的事沒得商量,崔鄴揉著她的胸,含住陰蒂輕輕地咬,手指擠進yindao口頂弄敏感點,鹿渺捂著嘴堵住呻吟,害怕被人聽見。 舌頭像蛇一樣繞著陰蒂玩弄,她仰起頭,喉嚨里發出尖細的嗚咽聲,沒多久就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眼前霧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鹿渺無意識蜷起腳趾,夾皺了崔鄴的大衣,被他握住腳腕捏了捏,才放松下來。 崔鄴直起身,擋風玻璃上的微弱燈光被他遮擋,車內更顯昏暗,只能看見他在燈下的輪廓,鹿渺偏著頭,看他轉身去拿濕巾,低頭仔細擦拭她的下體,比起zuoai,崔鄴事后的體貼更讓她喜歡,鹿渺伸手索要擁抱。 夜色靜謐,他們貼著耳朵說了會兒悄悄話,等鹿渺緩過勁,崔鄴抱著她從后門回了家。 “我有點不安” 樓梯走到一半,鹿渺忽然開口說道。 崔鄴停下腳步,下巴蹭了蹭她的額角,繼續往上走。 回到臥室,鹿渺脫光了趴到床上,崔鄴戴好套,抬高她的屁股插進去,濕熱的xue咬住yinjing,他額角出了層薄汗,脫掉襯衫,赤裸地抱住她。 “生氣了?” “嗯…沒有…” “撒謊” 崔鄴從后面插了幾下,看不見鹿渺的臉,怕她哭,又掐著腰把她抱到腿上,正面cao進去,從下往上頂。 “你總是什么都不告訴我…”鹿渺還是忍不住抱怨。 崔鄴停下動作,含著她的唇親了會兒,如實坦白:“留學時認識的陳江馳,他主動找上門,告訴我有關父母和陳家的事” 他耐心地解釋:“那時候你還小,非常黏人,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一說就都瞞不住了,包括我不是你親舅舅的事,你不會哭嗎?” “才不會”鹿渺逞強的反駁。 崔鄴也不拆穿,摸著她的后背說道:“我不想讓你難過” 鹿渺想到那會兒他也不過二十多歲,年紀輕輕的男孩子,一夜之間生活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他是如何度過的呢。 崔鄴會像別人一樣靠酒精來麻痹自己嗎?還是也會偷偷地哭?鹿渺想象不出來,她問道:“你那時候,在想什么?” 崔鄴低下頭,似是在回想,又好像什么都沒想,喃喃自語道:“我在想,渺渺在做什么?如果這個時候她在我身邊該有多好” 鹿渺鼻子酸的要掉下來了。 崔鄴笑著說:“你沒有缺席,我記得休息日飛回國,你有來接我,寶貝,你一直都在”說完崔鄴嘆了口氣,低頭親她的眼角:“別哭” 鹿渺抱住他,臉埋進頸間,不讓他看自己:“我要,你快點動” 崔鄴抓著她屁股朝上頂。 鹿渺腿軟的跪不住,跌坐到崔鄴腿上,被yinjing漲地叫出聲,她索性自暴自棄,癱在崔鄴懷里任他亂cao,屁股被揉到guntang,高潮時臀rou翻滾,浪的很,崔鄴看的欲望高漲,沒忍住扇了一下。 鹿渺哼哼兩聲,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疼。 射完崔鄴摘了套子來抱她,鹿渺蔫巴巴地垂著腦袋:“你不會走的,對嗎?” “去哪兒?”崔鄴疑惑地問。 鹿渺茫然地搖頭:“不知道,電視里不是經常演嗎,親人突然跑來相認,大多是為了帶你回去繼承家業什么的” 哪有嫌錢多,主動找人分財產的大善人,崔鄴覺得她傻乎乎的:“沒有那種事” 無論父輩如何,那都是上一輩的事情了,對他這個剛出生就進入崔家的人而言,陳家富有或貧窮,都與他無關。 況且,近幾年陳江馳很不安分,小動作不斷,把陳家搞得人仰馬翻,他并不想惹禍上身。 “我的家只有一個,你放心,我永遠都不會走” 崔鄴向來說話算數,因他這句承諾,鹿渺決定明天臨走時把門口的牌子摘下來,放陳江馳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