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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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與那丞相同謀,為虎作倀。皆該被唾棄、又各個該被千刀萬剮。 第46章 籌謀 謝城寄書相送東宮,太子一目十行閱。 白紙黑字證如山,太子如鳴驚天雷,指攥墨軟節泛白。當即握拳擊案,怒不可遏,強壓心頭火,將那信中朝臣之名皆熟記于心。 他平生最憎挾勢弄權者,那丞相不僅與三皇子同流合污,還結黨營私,做盡謀逆之事。如今蹈機握杼,只待勢乘時。 太子當即出宮,直尋宣辰王府而去,大事將成,無需避人耳目。 書房重地,三人神色凝重,落座而談。 蕭嘉淮不繞千彎,言簡意賅,慎重其事:“皇兄此番前來,必是看了那份名單。眼下可有應對之策?” “實不相瞞?!碧娱L嘆唏噓,“數日之前,本宮曾暗地遣人勸阻,愿那丞相就此收手,莫要行不義自斃之事?!?/br> “殿下倒是仁善,可他哪里會領情?”陳以容冷笑一聲,愈發覺那丞相切齒可憎。 “確實如以容所說,他怙惡不悛,近來更愈發越俎代庖。前些時日聽父皇說,丞相曾彈劾我與瑤娘之事,言外之意是譏諷我身為儲君,流連風月場所,難為天下表率?!?/br> 太子想到此事便煩躁不安。他與瑤娘如今雖兩心相知,人在暗地里亦助他行事,可她如今被身份所困,丞相未除之前,只是那清音坊的樂姬頭牌。 蕭嘉淮覺丞相此舉甚蠢:“可那清音坊,不正是他自己所建?就不怕父皇派人暗中查探,懷疑是他故意用美人計嗎?” “他哪里顧得了這些?!标愐匀莞響崙?,“若能用此美人計,引得陛下與太子殿下君臣父子離心,到時再奏殿下忤逆之罪,那儲君之位自然岌岌可危?!?/br> 蕭嘉淮亦明他接下來之言,訴道:“而后趁那種局勢,聯合收攬的群臣,推舉三哥為太子?!?/br> 太子頗感心寒,是因對儲君之位虎視眈眈的兄弟手足,亦是因兩朝元老的朝野側目。誰又能曾知,那長翅帽下是面目猙獰的惡煞? 他又道:“可丞相之心怎會只在于此?縱三哥與他等為謀,若想心安度日,穩居廟堂之高,又可真能閑適?與丞相沆瀣一氣,即便他日事成,也不過是要受其擺布?!?/br> 丞相坐擁高權俯瞰螻蟻,于宦交瘴籠的朝堂上,詬誶謠諑于參縱人心,喜極至高cao縱臣民的快意——這些皆是瑤娘所道。 想到這里,太子目光堅定,從袖口翻出一疊宣紙,展于二人面前。陳以容與蕭嘉淮心生狐疑,紛紛接過一看,這些正是那高帽之人私收賄賂,貪贓枉法的罪證! “太子殿下,這是?”陳以容不知此信由何人寄與太子,生出幾許遲疑。 太子看出陳以容的遲疑,解釋道:“這是近日本宮所得密信,是在揭舉丞相貪污受賄之罪,樁樁件件天理難饒,最深惡極罄竹難書?!?/br> 蕭嘉淮仔細翻閱每一封信件,逐漸眉頭緊鎖:“果真是狼子野心。多年貪污銀兩建那清音坊,為的就是助三皇子籠絡群臣,他日把持朝野?!?/br> 他警惕心漸起,復又抬首道:“那斯竟敢如此大膽,恐怕是不久便要有所行動?;市?,我們不可坐以待斃,需先他一步行事?!?/br> 笑面虎,袖中刀,籠絡人心,睚眥必報。若放任這等竊食俸祿的淄蠹留于朝廷,插圈弄套掎挈司詐,不知會迫害多少良臣賢子,又有多少黎民百姓流離失所、花落人悲? 陳以容平生最憎貪官污吏,遂冷笑一聲:“這丞相的位置他坐得夠久了,是時候將其斬草除根,讓位賢德!” 在岑州五載,他見識過愛民如子的知州。因戰亂紛擾,憐百姓苦寒,故而一生清廉。朝堂賑災之糧,那位知州從未克扣過半分,亦時常拿出陳年積攢的薄弱積蓄,救濟無處可歸的流民。 那位一城父母官,更讓陳以容堅定保家衛國的決心,更讓他心系黎民。以至于回歸京城后,立誓要為忠君之臣,護佑大齊百姓安寧。 將這丞相與知州兩相對比,陳以容更覺那丞相不配為人。 他將茶盞重擲于案,眸現寒光道:“如今這白紙黑字的罪行便是物證,必能定讞小人,叫他踉鐺入獄,或一命嗚呼!” “話雖如此,可多年來,為避父皇猜忌,本宮與朝中重臣私交甚少,此事恐會不易?!碧酉氲酱颂?,便生出慨嘆。 “且丞相深得父皇信任,勢力遍布朝野,錯根盤節,若我等貿然相報,恐遭父皇懷疑,落下鉤黨的口舌把柄?!?/br> 到底是他曾經顧慮太多,竟讓旁人在此事上鉆了空子。若是這些年來培養自己的一方勢力,也不至于到今日這般進退兩難的地步。 陳以容對此事倒是滿不在意,因他背后是紀國公府。 他凜然而言:“太子殿下不必擔心此事,臣的父親必會鼎立相助?!?/br> 蕭嘉淮忽而憶起,那時他們分別被禁足于府邸,紀國公陳呈曾深夜來訪,對太子道過忠心。 可那陳呈雖是開國功勛之后,但在朝中卻無實權,若是與他們共趟這混水,恐會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借機彈劾。 等等!朝中? 大齊廣開科舉之路,一試春闈奔馳天下士,盡攬九州千里馬,皆為朝堂所用。文景帝愛才惜才,凡是從諫如流、德才兼備學識淵博者,皆可入仕為官,做那皇都名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