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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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嘉淮頗為無奈,也只能隨他折騰,鉗攥住那不老實的雙手,三兩下將人剝落個干凈。惹得陳以容在心中叫苦不迭,羞得將頭埋進膝間。 水聲漸起,熱氣氤氳滿室,倒是更騰升了殿內的溫度。 蕭嘉淮一向是正人君子,只是將溫水盡數倒入浴桶間,便別過頭去不再看人舉動。 待陳以容將身上酒氣驅散,蕭嘉淮才復而將他從浴桶中抱出,又親自為人換身干凈衣裳。 一路無言的被人橫抱回寢殿,陳以容的臉頰間早已沾染一酡紅暈,就連耳根都蔓延上緋紅。 蕭嘉淮將他這害羞樣看在眼中,生了些許挑逗的心思,他故意問道:“阿容,你是不是害羞了?” “我沒有!”陳以容毫不猶豫的否定,指著旁邊的椅子,偏頭不看他視線,口中小聲道:“放我下來,你這樣弄得我不舒服?!?/br> 見人在跟自己撒嬌,蕭嘉淮微不可見的挑了下眉,將人小心翼翼的放置椅間,又從案間取來盤梅子糕,柔聲哄道:“折騰整夜,你也餓了吧?吃塊點心墊墊,然后盥漱就寢吧?!?/br> “殿下,陳將軍今夜宿在何處?可否需要奴婢整理出一間偏殿?” 淺香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蕭嘉淮看眼正咬著梅子糕的人兒,起身前去回應。 “不必了姑姑,你早些去休息吧,阿容這里有我在呢?!?/br> 陳以容聽到這話,身軀細微一顫,拿著梅子糕的手的頓了片刻。 方才親自為他沐浴,現下又攆走了淺香姑姑,他的殿下,今夜……到底居心何在??! 蕭嘉淮送走了淺香,折返回陳以容身畔,湊近些才發覺,梅子糕的清甜恍若在他身上纏綿。 陳以容抬頜對他淺笑,那被醺醉后帶著朦朧的眸,近乎驚艷他記憶中所有的驚鴻。 而就在這時,陳以容肩頭的衣裳險些滑落,蕭嘉淮看到這一幕不由得身形微滯,抬掌連忙為他攏好。 陳以容見人近身,抬起適才捻過梅子糕的手,企圖拉扯蕭嘉淮的衣裳。 倒是蕭嘉淮反應更快一步,握住人蠢蠢欲動的手腕,抽出素帕熟稔般替他細細揩凈指間的殘渣。 “做什么?想把糕點的渣碎蹭到本王身上嗎?這般大膽,是不是該罰?” “那殿下想要罰我什么?” 陳以容得了掌心相握,索性十指相扣,拉扯間將自己往他懷里更靠近些。 蕭嘉淮望著懷中仰面注視自己的人,一時間竟有片刻恍惚,覺得人是那妲己轉世,專門來引誘他的心。 陳以容見人久沒有回應,反而看他看得出神,又不滿的追問:“說嘛殿下,罰我什么?” “罰你?!笔捈位椿剡^神來,唇瓣嗡動,一字一句道:“就罰你今夜陪伴在本王身邊,哪也不許去?!?/br> 陳以容顯然不滿這個答復,仗著醉意甩開與人相握的手,又起身佯裝離去。 “什么嘛,只是今夜的話,那臣可不答應!否則到了明日,你又要對我避而不見,可是不再將我當‘摯友’了嗎?” 這‘摯友’二字何其刺耳,直擊蕭嘉淮的心肺,使得人苦澀一笑。 “摯友?可我早就不想與你做什么摯友了,我心悅你,也心悅了你很多很多年,只是一直沒來得及同你說罷了?!?/br> 陳以容目的達成,逐漸面露喜色,只是又有一疑惑蔓延上心頭。 沒來得及?不是,不早在幾日之前,他回京那夜,人便已然訴說過對自己一見鐘情這件事嗎?難不成……他那夜喝得太多,將那件事忘得一干二凈? 豈有此理!那一夜對他又親又抱,還險些要了他的身子,竟是醒來后全然不記得? 陳以容強忍住將他一拳打昏過去的沖動,干脆也不再裝醉,回身便去勾人腰間那塊玉佩,咬牙切齒道:“既如此,我也有話要對你說?!?/br> 蕭嘉淮沒注意到他隱藏的怒意,仍溫聲詢問:“什么話?” “你腰間這個玉佩,乃是我紀國公府的信物,也是家傳之物。既然你收了我的玉佩,那你便是我的人了!”陳以容摩挲著那塊玉佩,多年來被人時刻佩戴在身上,卻仍光澤依舊,倒是稀奇。 “這是自然?!笔捈位疵佳坶g笑意逐開,也未計較他適才裝醉之事,全然當作是一種情趣,“我一直都是阿容的人啊?!?/br> 陳以容頗為滿意,毫不客氣的將蕭嘉淮推坐至椅間,抬腿跨邁著坐在人腿上,一時也恃寵而驕起來。 “既然是我的人,那你便要記住,以后你不許娶別的女人、也不許看上別家公子,否則我定要攪得整個宣辰王府都天翻地覆,讓你整日不安寧!” 第20章 風月 雖是潑皮無賴之語,倒讓蕭嘉淮倍感舒暢,一股又一股的甜意在心中翻涌,手臂將膝間的人摟得更近些。 他附耳輕言:“我哪敢?既有了陳小將軍,自然對你一心一意。至于旁人,我定是看都不會看一眼?!?/br> 陳以容頰側桃色尚且未散,又被他這一番話惹得赧然,輕捶他肩窩處笑罵道:“屬你嘴甜,慣會哄我高興?!?/br> 雖是人不知從哪學來的甜言蜜語,但在此花前月下之時,倒也頗為受用。 陳以容伸手摟住蕭嘉淮脖頸,趁燭火搖曳,端詳他如畫眉眼與如玉容顏,那一向清澈的眼眸里翻涌起暗潮。 “想做什么?”蕭嘉淮被他盯得呼吸愈發沉重,嗓音也逐漸沙啞,環抱人腰身的手掌似被火灼燒般gunt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