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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裝作聽不懂暗示,不予回應。反而按亮燈,掀開被子讓他看自己的衣服上的白濁:“你得給我洗衣服了?!?/br> 又張開手,黏答答的,還往下滴,滴到她睡褲和褲腰上。 她的上衣甚至還往上卷著沒拉下來,露出rufang下半圓和一點乳暈。 要命。誰教的她這樣勾引人? 他扯了濕巾過來給她把手擦干凈,動作間腿間那根露在褲腰外面,上下一彈一彈的。他隨手把褲子提上來蓋住了,抬眼發現她直勾勾盯著那兒看。 他一手把她攬過來壓在身底下:“你到底做不做?” 賀柊艱難地把自己胳膊掙出來,摟住他的脖子,“今天不想。只想抱著你睡覺?!?/br> 然后把一只手伸到嘴邊,舔了其中一根手指的底部——那兒有一抹沒擦干凈的白痕。嚴椋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她含住了嘴唇。 賀柊感覺他的嘴唇好軟,今天尤其軟,吸溜吸溜吮個沒完。放著這樣的男人不睡,她居然要抱著他純睡覺。一下子對自己的自制力有了一種自豪感。 但是完了,她的flag要立不住了。她舔完嘴唇舔下巴,舔了下巴舔他臉蛋,然后又舔脖子,吮喉結,親鎖骨……她漸漸俯趴在他身上了。嚴椋居然就這么順著她翻身平躺著,任她騎坐在自己身上舔個沒完。 被引誘的好歹不止他一個。他想。 嚴椋的睡衣被扒干凈了。賀柊順著脖子親到了小腹,緊實的腹肌上全是她的口水,還有一些紅紅紫紫的印兒。嚴椋不覺得疼,只覺得他媽的底下那根漲得發疼。本來握著她的腰和屁股的手隨著她往下滑而空了下來,只好緊緊攥住床單。 賀柊很善解人意,握住那處還體貼地揉底下兩個團團。 但是她明知道他想要的不是這個,而是她濕濕軟軟的xiaoxue。 要是再年輕個幾歲他覺得真的能被她氣死了。 但他覺得自己畢竟這個年紀了,忍耐力還是要有的。 下一秒他覺得忍耐力不需要有了。 可能因為他本身膚色就白,那家伙長得也還挺好看,顏色偏淺,不過比他的膚色稍微深一點,也更紅。賀柊最終沒抵過嘴饞,把頭部包在嘴里含。 感覺既硬又軟,她聽過一個形容,“絲絨包裹的鋼鐵”。既貼切又不貼切,不貼切在于用死物來比擬活物。 她剛含進去,就感覺嘴里的東西像是有生命,又漲大了一點。 她居然還懂得把牙齒收起來不磕到他。 嚴椋猛坐起來,不免被她的牙刮了一下,疼得渾身一顫。心里憋著氣,把她提過來往床上一甩,褲子和內褲一起拉下來,下一秒就搗進去了。 那兒實在是濕汪汪,像一灘泥濘的濕地沼澤,那么大一個擠進去,她只仰頭伸著脖子長長吟哦了一聲,夾帶著一部分和快感相比不值一提的痛楚。 挺腰,深入,抽出一點點,再更深入……反復來回無數次。每次深入賀柊都覺得已經到底了,下一次居然又更深一點。她不知道他到底想頂到多么深的地方,不知道她身體里是否存在那么深的深處,不知道他是不是要把她捅個對穿才罷休。 她感覺得到他的火氣,但是也在這次更激烈的過程中獲得了更深的滿足。 但是很快,這種滿足過度了。她叫得嗓子冒煙,生理性眼淚流了一臉。 喊停,張嘴也是嬌媚的呻吟里夾著模糊的“不要了”,不知道高潮過多少次,腿已經發抖發顫,再攀不住他的腰。屁股底下的床單濕透了,墊在底下很不舒服。 他也很善解人意,拎起她翻了個身——老天,這么翻個身的功夫,他也不愿意拿出來。那東西在xue里轉一周,她爽得吐出一股水,噴在他的腿根、小腹。 她半跪著俯趴在床上,他從后面貼過來。后背課以感覺到他胸肌腹肌的輪廓。她止不住叫喚,口水順著流到嘴邊。 她腿軟得要命,很快跪不住了,小腹貼到床單,又是一股冰涼的濕意。 沒一會兒又感覺到他用手捂住自己小腹,把她提起來,更貼近他的身體。 昏昏沉沉中她甚至不清楚他是什么時候抽出去戴的套,有意識的時候才感覺到,和剛才相比抽插間有一層隔膜。 賀柊對他射了幾次也沒印象,只知道自己累得睡過去了,他還在沒完沒了地往里撞。 夢里還在想,她好像還沒有親過他的后背。摸起來很舒服,看起來也很好看。她想起看過的一個片子,想著什么時候讓嚴椋裸著上身穿圍裙給她做飯。嗯,最好褲子也不穿。 感覺到水咕嚕咕嚕往外冒,不知道是因為夢里的想象還是夢外人的挖掘。 半夜迷迷糊糊醒了一次,倒是沒在做了,但是發現自己還是趴著睡的。他居然在親她屁股,舌頭順著xue縫邊舔邊吸。 后來又醒一次,變成躺在床上叉開腿面朝著他被吸奶,已經紅腫的xiaoxue居然還在濕噠噠地吐水,把他胸口下方的腹部都惹濕了。 一張嘴聲音都是嘶啞的:“嚴椋你沒完了是吧?” 他要是再不停,別的倒不要緊,自己萬一脫水而亡了怎么辦。 賀柊想朝他踢一腳,結果腿都抬不起來。只好屈從于困意又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