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春風沉醉的晚上(1)
書迷正在閱讀:與我相守這很難么、但是沒關系、青云玉、驚了,亡國君主做了他國寵妃、瘋批王爺的在逃小侍衛、哥哥的情敵竟然喜歡我、全能嬌妻颯爆了、佛子每晚都想渡我[沙雕]、結婚七年,都以為自己是替身、歸港有風 【1v1 高干 破鏡重圓 H】
嚴椋再次進賀家已是十年后,賀家一女孩兒的生日宴。 工作上有些事絆住了腳,嚴椋趕到賀家顯而易見已經遲了。 聲色犬馬早已靡靡燃起來,觥籌交錯和衣香鬢影映徹整個大廳。 他悄悄從旁門進去,沒打擾或驚醒任何一個人。從侍從盤中取了杯酒,躲開人群倚在落地窗旁,低著頭給嚴棟回消息,說到了。 窗外邊就是庭院,正好透過室外路燈落進來花木斑駁的樹影,這時節西府海棠正豐沛地開著一團團花。 沒過多久就有人朝他過來,聽見了皮鞋敲擊地面的腳步聲,他也沒抬頭。 來人一巴掌拍他肩上,他才抬頭看過去,果不其然是魏行言。后者朝他手中高腳杯努努嘴,“酒不錯吧?” “還成?!彼蛞豢?,沒嘗出什么味道。 “別在這兒憋屈著了,你來得晚,多虧兄弟給你留了好座位。走!” 他本來不想跟上,但又懶得想借口推脫。跟著魏行言走了幾步,看見今晚的主角亭亭地在人群里一圈一圈地轉。 魏行言恰巧附在他耳邊說,“賀舟源二叔家的。剛滿十八?!?/br> “這小姑娘還挺慘的。聽說打小就沒怎么見過親媽,才幾歲啊,賀舟源他二叔就沒了,就剩她一個。 “聽說前幾年上學,都是在賀舟源家住來著……也沒見他帶出來過……” 嚴椋多瞥了人群中那小孩兒一眼,看得見一個側面。高挑個子,就是偏瘦了點,剛剛能撐起禮服裙而已。 禮服裙樣式挺保守的,肩袖薄紗,脖頸和鎖骨露出來,遠望過去是清瘦感。 視線收回來再沒多看一眼,跟著魏行言找他說的那個“好位置”。在人群里過免不了看見熟面孔要打個招呼喝口酒,等終于看見那個“好位置”嚴椋已經有點微醺感。 輕度的頭暈,不走路還好。 剛要坐下,感覺到魏行言拽他袖子,他順著他指的方向看見了他哥嚴棟,身邊圍著一群發福的老總,笑容滿面。 嚴棟也發現了他,掃射過來一眼,眼色里那意思是鞭策他趕緊兢兢業業去應酬。 嚴椋當沒看見,依然懶散地陷在長沙發里。 就酒精這種東西而言,人對它的癮性往往在酒意開始上頭后更黏連。他清楚感覺自己有點醉了,這種時候才品得出杯中紅酒的味道來。 聽著魏行言在他耳邊高談闊論,講股票,講投資,講球賽,講賽車,也講美女。 他邊聽邊喝一口,喝光了魏行言又給續上。他垂頭一看杯里是無色透明的,味道辛辣。 摻混著喝太容易醉。他實在是頭腦已經不太清醒,難以思考,加之信得過魏行言,沒管那么多。 此后的記憶就開始碎成片,意識像信號不良的老電視,時斷時續。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到床上去的,腰上還坐著個人,在脫他衣服。 能判斷得出是個女人,香水味是清淡的小蒼蘭。他松了口氣,合眼任她動作去了,又陷入意識渾濁。 再有意識是那人在解他皮帶的時候出了岔子,磨蹭半天也沒弄開,甚至給箍得更緊了。有兩只手攥著他皮帶扣,搗鼓半天沒有進展,開始在皮帶扣上下邊緣摸,難免摸幾下他凸起來的那一塊兒。 他難受得很,皺眉躲了幾下,把她從身上一把推下去。 沒一會兒感覺身上一重,她又坐上來了。 襯衫早已被拽出來,她伸手進去,摸到他腹肌,塊壘分明,肌膚的觸感極佳。她又朝下摸,順著人魚線摸著毛發探進內褲里,只伸進一點點,皮帶緊著進不去更深處。 他聽到她煩躁地吐了口氣,干脆開始解剛剛沒耐心管的襯衫扣子。從下往上解完了一半,舌頭舔在腹部的濕滑感覺很清晰,胸口也有手在摸。 他胸肌不算發達,穿著衣服看不出來。對她來講是剛剛好的程度。不用力時是軟的,手感好得讓人想流口水。 沒管襯衣會不會皺,她直接卷上去,更往上坐一點,含住他一邊的點,吮吸加輕咬。 手摸索著解開剩下的扣子,她坐在他腹部,臉趴在他胸口,手撫摸著喉結,另一只手從腋下輕撫到側腰,再摸回來,手法很講究。 雖然酒精讓他暈沉困倦,但是他有感覺了,太他媽有感覺了。他忍不了了。 翻身把她壓住,后者沒有防備,被嚇了一跳。 他捋開她散在臉上的頭發,露出一張臉蛋兒。蠻漂亮,沒見過的面孔。 往下看,禮服裙還好好穿在身上。哦,是今天晚宴的主角。 再看看他自己,襯衫大敞。他把身上襯衫扯下去,又俯身,胳膊撐在她頭的兩邊,鼻息相纏,他笑著說:“小姑娘,這不太公平吧?” 她知道他指的什么:“要公平?那你把褲子脫了?!?/br> 他偏頭靠在她耳邊又笑了,低低的沉沉的。笑了好大一會兒才說: “成?!边@時候他是爽快的商家,割地賠款也毫無怨言的臥薪者。 利落地解了皮帶,抽出來扔到一邊,在床邊地上“啪嗒”一聲響。 褲子落下來,他站起身脫掉。 她坐在床上看著他站起來,好高一個。室內光線昏暗,他是高大的人形黑影,立刻有了壓迫感。 他很快又覆回到她身上,手撐住床。 房間隔音效果很好,但是她沒關緊窗。不知道幾點了,有交談的聲音過窗而入,聽起來格外近。 他壓低聲音,貼著她耳朵,嘴唇碰得到她耳廓:“您看著行嗎?” 她一雙眼冷冷清清的,細看才看得到動情后的迷醉:“讓一下,你壓我裙子了?!?/br> 果然感覺到膝下布料被她扯著。 他翻了個身,仰躺到她身側去,長出一口氣,一只胳膊墊在腦后,看她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