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與她的秀才4(h)
這女子,氣質清冷,面容在夜色下不太分明,身著短打,一根獸皮腰帶將腰收得緊緊的,雖然沒有珠翠,也不似一般女子穿著裙裝,但也算上佳,這樣翻墻而入,平時是不是做慣了,以為他和那些公子哥一樣對送上門的女子來者不拒? 他有些氣惱。 “不需要,你請回吧?!?/br> 梁云耐著性子回答。 李妙音長居深山,不太和人打交道,想了想又說。 “我想生個孩子?!?/br> “我有300兩,不夠,我還可以湊的?!彼睕_沖得從手袋里掏出錢,捧到梁云面前。 真的是太荒唐,梁云活了二十幾年,雖然時常被女子追捧,從未有人如此粗俗說要跟他生孩子。 “你再這樣,我可要叫人了?!?/br> 他們說話聲音并不小,叫一聲,廂房的書童能聽見。 李妙音看左右廂房都點著燈,張嘴又閉上,她躊躇了一會,又翻墻走了。 梁云看她走遠了,就轉身回屋了,這么一鬧,之前的愁緒倒是攪沒了。 李妙音并未走遠,越想她越生氣。 和秀才講什么道理呢。 她先給錢,再睡上幾回,懷了就回山里,又不是白睡又不用他負責。這云城合適的男子很難尋,要么早成家,要么浪蕩子,尋個優良男子太難了,怎么想這計劃都好,她又掉頭走回去,但這次她沒有心急,先去相熟藥鋪要了些配種藥,等院里燈光都滅了,打更的敲過二更后,她才翻墻入內。 之前看過了,梁云住在正房,她摸到門邊,并不急著推門,舌頭舔濕手指就著月光看清楚了房間布置。 從懷中掏出打野豬用的飛針,瞄準側躺著的梁云。 “咻——” 針頭一下扎在梁云脊背上,他猛的一抽搐,像是要喊,但藥力過猛,頓了一下不動了。 李妙音從透氣的窗戶翻入,反手關嚴了。 夜深人靜正好干正事。 在房間略站了一會,李妙音已經能看清楚周圍布置,放中間擺著一張黑漆圓桌,擺著一套茶具,她上前一摸,圓肚子茶壺中有冷掉的茶水,不禁一笑。 從懷中掏出獸用配中藥,倒了半碗茶化開了。 她端著茶碗走向床邊,梁云身體朝內側躺著,腰間還插著寸長銀飛針,素凈的手指輕挽,那針就已收回袖中。 李妙音湊近推了他一把,不動彈。 她坐到床頭上,將人翻轉過來,借著幽暗的月色看清枕上人的臉,就是梁云。他雖閉著眼,但臉生得極好看得人心饞,雙眉硬挺,鼻若懸膽,嘴唇卻略厚,李妙音手不由得摸上去,倒是挺軟。 茶碗對著梁云嘴邊灌了進去,李妙音動作極慢,確保一滴不漏。 喝下不到一炷香時間,梁云就掙扎著醒了過來,只是飛針上涂了麻醉藥,他意識朦朦朧朧并不清明。 能感覺到自己背后靠著一個人,體溫相接之處,熱流滾滾。他睜大眼,眼神并不能聚焦,夜色中一片模糊,那熱流又往下,直燒到腹下開始硬疼。 “誰?你是誰?”梁云聲音氣若游絲,呼吸guntang。 這熱越來越猛,燒的梁云無法思考,誰摸進來,難道是賊子?他家徒四壁也沒什么可偷的。 李妙音見他醒來,就將人放低在床上,轉身卸下了身上的行囊,脫了衣裳上了床。 “是我,李妙音”。 她聲音并不大,在黑夜里卻像閃電一樣劈向梁云的腦海,這聲音,是昨晚那個翻墻的女子,她竟然又來。 李妙音沒再說話,梁云的寢衣單薄,一掀就開,敞開的領口露出大片光潔的皮膚,在月光下泛著瓷潤的光澤。 他正燒著,腰腹露出精瘦的弧線,很是迷人。 李妙音將他褲子往下拉開,那毛發間的roubang已經翹起來,一抖一抖的。腹部的皮還泛著緋紅,roubang卻漲成青紫。 梁云體毛稀疏,穿著衣衫的時候看著清瘦,沒想到脫掉倒是有清晰的肌rou線條,睡前沐浴過,靠得這樣近只聞得到皂角的清香。 李妙音貼了上去,她體溫稍涼,就像一滴冰水滴進了油鍋,噼里啪啦的炸了起來。 梁云像渴極了的旅人,饑渴地抱緊了她,哪還有白日斯文守禮的樣子,那一絲絲涼意一貼近就會被吸走,他舍不得放開,也不想放開,腦子一片空白。他們之間沒有阻擋,熱情在顫動,身軀如同林間的野獸絞合在一起。 雖然看過山間野獸交合,但實際cao作李妙音也是第一次。她臉貼著對方的下巴,脖頸、胸膛、腰腹、腿和對方纏在一起,私密處被對方的性器一下一下地頂撞,兩人都是初次,不得章法,混亂的抱滾在一起,也有些樂趣。 只是這熱排不出去,如同夏日坐在guntang的火山石之上,李妙音的周身也被貼得極熱?;秀遍g,梁云好似聞到松樹的氣息,又像是青草香,他不自覺地輕嗅,一雙手開始摸索,懷里肌rou柔韌有力的身體摸起來特別爽快,他感到莫名的興奮,roubang又憋的難受,忍不住四處鑿著。 這一嘗試,就讓他找到一汪蜜泉,越是用力,泉水漫出得越快。 “嗯——” 沒有任何預料的,梁云誤打誤撞竟然就找對地方插了進去,只是泉眼窄小,初次進入太過艱難,李妙音被激的狂縮,才剛剛進入一個頭,這漫天吸力狂攪,梁云感覺無比刺激,頭皮一陣爽麻又被一條巨蟒勒到生疼,他皺著眉低喘,忍不住射了。 那雞蛋大小的頭頂住泉眼一陣陣噴射,還一邊來回頂弄,不時淺淺cao動,只是每個章法,亂戳亂動,還沒射完竟然又贏了。 李妙音腰肢亂顫,無法自控,從他身上滾了下來。 卻被拖著大腿不讓走,就順著側躺的姿勢往前頂,頂進去又拖出來,亢奮地頂弄著,泉眼漸漸打開,水珠子漫了出來,這泉水潤澤著皮膚也變得濕軟,梁云還是閉著眼,但一手握著小腿從她膝彎往上摸,一手把住大腿根往自己胯下按壓,一邊頂一邊喘,色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