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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縱語塞。 想起剛才他坐輪椅的樣子。 右腿褲腿比左腿緊繃得多,大概里面打了石膏或綁了繃帶。 出車禍, 輕則骨折擦傷, 第二天就來看演出。 這人還是對自己不怎么愛惜。 見溫縱一直不說話, 荔媛媛思考一陣,“他是不是尚城人???我怎么總覺得有點眼熟.” 她大概是當年替她偷拍照片的時候留下的印象, 難為她過這么久還記得。 溫縱遲疑了下,“.不是?!?/br> 葉昀卻是不是尚城人, 所以她不算說謊。 她心虛地笑一笑。 荔媛媛還要問什么,地鐵到站, 溫縱瞥了眼, 是離荔媛媛家最近的站點,連忙提醒她下車。 荔媛媛張了張嘴,再看看擁擠的人流,還沒決定好接下來該干什么, 就被人群擠出門外。 溫縱墊腳,沖門外的荔媛媛揮手。 又過了三站,她下車。 沿著熟悉的路徑往回走時,余光瞥見市三院豎在樓邊的招牌。 昨夜的初雪經歷一天的日曬,早都融化,只在樓蔭處留下幾片積水。 進樓前溫縱先在門口鋪的紅墊上跺了跺腳,余光瞥見導診臺前的護士小jiejie正將手放在身前的小太陽上取暖。 進了樓才曉得她為什么這樣做,雖然大廳里有中央空調,但大門開開關關,總有冷風灌進去。 恍然想起昨夜他勾手,說那邊有暖氣。 多稀奇,南方哪來的暖氣。 直奔七樓的病房區。 護士站值班處的有個醫生正在喝水,跟護士聊天。 溫縱在走廊轉了兩圈,走到護士站臺前,問:“你好,打擾一下,我想請問昨晚住在410的病人是已經出院了嗎?” 護士小jiejie也很客氣,挪動鼠標,“你好。稍等一下,我查一下?!?/br> 醫生看著溫縱,放下水杯,回憶了一下,“欸,你昨晚是不是來過醫院?410那個病人真是奇怪,雖然沒什么手術住院的必要吧,也不至于這么著急,一早就走了?!?/br> 溫縱蹙眉,“他不是車禍嗎,不用再觀察一下,今早就能出院?” 醫生比她還納悶,“車禍?你不是跟他一起的嗎,他什么都沒告訴你?” 十分鐘后,溫縱從醫院大門出去,神色沉郁。 包里手機嗡嗡震動,她拿出來,是劇院的負責人陳夏,也就是昨夜捎她的同事,跟她年齡相仿,關系不錯,因此不拿領導架子。 接聽電話,那邊也不寒暄,直奔主題,“溫縱啊,給你發消息你一直沒回,我就電話通知你一下哈,明早記得早點來團里排練,后天有你的演出,那場姮嬋冤?!?/br> 身前昏黃的路燈下紅磚人行道有些泥濘。 溫縱怔忪一瞬。 “陳夏,節目排表上,姮嬋冤不是下個月才演嗎?” 姮嬋冤作為春曉的招牌,排的場次最多,對演員的消耗也比較大,所以基本是周期式排節目表,明明上個周期前幾天才結束,怎么這么快又要演? 電話那頭,陳夏笑,“昨天不是碰見個貴人嘛,咱們幫了他一下,他正好是做跨國生意的,說有一些外國客戶對咱們的英文話劇有興趣,所以包了個場?!?/br> 包場。 現在春曉規模逐漸變大,能包場,更換劇目,恐怕花費不小。 真是舍得。 溫縱輕輕回了句:“知道了,我會早點到的?!?/br> “溫縱,我還聽說今天在劇院門口,有人找你要簽名來著,其中有個男的特別有氣質,長得又貴又好看.是不是呀?”陳夏有些促狹。 溫縱小心翼翼躲過身前的臟水洼,對著手機說道:“陳夏,劇院的事都不夠你忙了?” “這不是關心你嘛,我聽描述,好像就是出車禍的那個男人,你看,昨夜不過萍水相逢,今天人家坐著輪椅,又是來看演出,又是找你要簽名,又是包場,你說這要是對你沒意思,鬼信嘍?” “他是我遠房小叔?!?/br> “不是吧?”陳夏聲音陡然拔高,緩了下,還不死心,“那你昨晚表現得那么冷淡還提前走了.真是有血緣關系的那種?” “太久沒見了,昨晚一時沒認出來。你別亂想了,我跟他沒可能?!?/br> 陳夏還要問什么,被溫縱以手機快沒電為借口搪塞過去。 . 正式演出這天,墨城又下起大雪。 天色陰沉,雪花飛絮般飄落,到地面迅速消融。 春曉話劇院后臺,演員們該化妝的化妝,妝發一并收拾好的,已經在排練對詞。 這次演出準備匆忙,好在上個周期剛結束不久,重拾不至于太難。 溫縱正閉眼上妝,心里默默溫習臺詞。 肩膀猛地被人拍一下,從神游中驚醒。 回頭一看,果然是荔媛媛。 她是這場戲的女N,臺詞不多,妝發也比較簡單。 “溫縱,我剛剛偷偷從控制室看了眼觀眾席,你那個長輩也來了欸!就坐在第二排正中央,這也太巧了吧,他昨天還問你那場戲什么時候演,今天就碰上提檔!” 溫縱心想可不是巧么,他自己點的劇目。 微微一笑,不說什么。 演出正式開始。 溫縱全程心無旁騖,投入劇中。 劇情中段,她坐在臺中央演奏揚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