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過初一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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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聽廊,你回來啦?”她把單邊頭發別到耳后,柔情蜜意道。 作者有話要說:小袁,張無忌的mama說過什么? 第19章 許聽廊把小袁往鐘爾身邊一推,冷冷道:“送你了?!?/br> 大概被他們兩個的里應外合氣得不輕,終于沒法再對她裝聾作啞。 小袁認為自己闖禍的嚴重程度,跟鐘爾在微博發瘋差不多。 當然兩者之間的影響力沒法比,從昨晚官宣到現在,鐘爾以一己之力攪得滿城風雨,她和許聽廊的名字就沒從熱搜下去過,托她的福,營銷號的年度kpi在年初就搞了個大單。 同樣是坑許聽廊,鐘爾吃得香睡得著,可不見她有半分良心的自譴。 許聽廊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她還不知輕重,緊緊抓過小袁的手臂,大有不放人的架勢,她跟許聽廊說:“這可是你說的啊?!?/br> 許聽廊于今晚第二次氣笑了。 小袁生怕他真的不要自己,巴巴表忠心:“聽廊,我錯了,我就想跟著你?!?/br> “跟著他有什么好的,他給你多少工資?”鐘爾豪邁地一揮手,“跟著我吃香喝辣,不信你去問方正同?!?/br> 鐘爾這么難伺候,小方還能在她身邊待這么久,除了有一點抖m屬性,還有個最現實的理由:她很大方。 鐘爾是星漫娛樂最大的搖錢樹,同時也是頭號討債鬼,吃得消跟她的絕對屬于人中龍鳳,所以她助理的工資是全公司藝人助理中最高的。 除了公司給的,鐘爾自掏腰包,額外給小方相當豐厚的工資和年終獎,逢年過節或者有事沒事,從不吝嗇紅包和禮物。 小方住的房子、開的車子都是她的,雖然不至于劃到他名下,但她也從來沒有要收回的意思。 “我不不不不不……”小袁猛搖頭,“再多我也不去,而且我們聽廊也很大方的,從來沒有虧待過我,是我豬油蒙了心,辜負了他的信任?!?/br> 現在說什么都晚了,許聽廊沒那么好哄。 他伸手:“房卡?!?/br> 小袁雙手遞上。 許聽廊接過,沁著涼意的眼神淡淡一掃:“你回去吧,換個嘴巴嚴、知道輕重的人來?!?/br> 小袁哀怨地看向鐘爾。 今日的一切,全拜她所賜,是她滿口謊言、不擇手段,是她辜負了他的信任,利用了一個老實人的善良。 但凡鐘爾能表現出一絲歉疚,他都會好受一些。 可是完全沒有,她聞言眼前一亮,一邊說著“你也不用換人過來了,我給你當助理啊”,一邊跟著許聽廊進了房間,還把門“哐”得給關上了。 根本沒有男女之別的避嫌。 隨著關門聲,小袁目瞪口呆。 “嗒?!备浇块g忽然傳來開門聲。 小袁警覺地尋聲望去,生怕有無關人員看到了方才的一幕。 還好出來的是小方。 小方因為鐘爾惹出的禍一晚上沒睡,白天又幫她搬酒店,差點沒給累趴下。 “hi?!彼愤B天地跟小袁打招呼。 小袁沒法跟鐘爾興師問罪,還能不敢找小方算賬? “鐘小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怎么可以真的幫她搬過來?!” 小方指指自己的黑眼圈:“大哥,我當然知道搬過來很不明智,我完全沒敢跟我們瓦哥提這事,要是出了什么事肯定全賴我,但問題是不搬的話我死得更快,我特么根本沒命到明天?!?/br> 小袁瘋了:“那你不能為了自己活命,就讓別人送死啊?!?/br> 小方:“我盡量管著她,行吧?” 這話說的人沒底氣,聽的人滿肚子氣。 小方:“行了行了,多大點事,讓妮多收手,其實很簡單?!?/br> “你說得容易!那你倒是想個法子出來啊?!毙≡榫w漸漸激動。 “她這個人吧,三分鐘熱度,凡事都得順著她來,你越不上鉤,她越來勁,你沒發現她對許聽廊越來越癡迷了嗎?叫許聽廊天天寶貝晚安寶貝早點睡,跟她演上三天,我保管你們從此清清靜靜,你求她她都不給你眼神?!毙》匠鲋\劃策。 小袁:“……” “勸勸你家聽廊吧,對付她只有這一種辦法?!毙》秸f著又打了兩個哈欠,敲響鐘爾房間的門。 小袁這才想起正事:“她跟著我家聽廊進了房間了,她她她……這么主動的嗎,她不會霸王硬上弓吧?” “不是吧?不好意思,我沒有處理相關事件的經驗,也沒法預判里面什么情形?!毙》揭搀@了,將耳朵貼到許聽廊房門上聽了半晌,什么也沒聽出來,他無頭蒼蠅似的在門口轉了兩圈,“看吧,我說什么來著?誰讓許聽廊一直拒絕她,自食惡果,活該!” “……”這對主雇一個比一個不講道理,一次比一次沒有下限。 小袁麻了。 室內是兩個人的單獨空間。 鐘爾生怕許聽廊把她扔出去,牢牢扒住他的袖管。 許聽廊垂眸看她一眼,倒是沒趕她,兀自往里面走,先進到衛生間,擠了洗手液洗手。 鐘爾見狀,改成單手拉他衣服,空閑的那只手也擠了洗手液。 她不等他洗完,非要把手放在他的手之上,水流流過她的皮膚,混著泡沫往下流淌,落在他的皮膚上。 洗完一只,她別過身子換手,如法炮制,再度弄臟他的手。 她的眼睛里沒有流轉的眼波,沒有纏綿的情絲,只有坦坦蕩蕩。 是很高級、也很熟練的撩法,無形之中拉近距離,給對方一種“我們已經很熟”了的暗示。 許聽廊又沖了兩秒的水,洗盡手上殘存的她的溫度。 他隨手從毛巾架上扯了快毛巾,隨意一揩,扔到臺盆上。 “我助理的工作可沒有陪-睡這一項?!?/br> 不是調情的口吻,但也不像方才在外面那樣滿含怒火,變成一種相對平和的、陳述式的狀態。 很奇怪,今天這件事情,他更氣的居然是嘴巴不夠嚴實的小袁,而不是始作俑者鐘爾。 大概因為這人秉性惡劣,做什么都不奇怪,所以他根本沒指望過她。 自然而然地,也就不會苛責于她。 “是嗎?”鐘爾意識到自己跟進房間的行為確實容易惹人誤會,但她有臉皮厚的天賦,不覺得尷尬,懶得澄清,就順著往下說,“那我也可以不陪-睡的?!?/br> “那你還會什么?!痹S聽廊嘲弄著笑了下,“說來聽聽?!?/br> 鐘爾看著他,心跳不由落了一拍。 浴室的燈自帶柔光效果,氛圍拉滿,像香港老電影,而這人又在她審美上蹦迪了。 深邃眉眼,俊逸輪廓,最絕的是他偏頭時落在挺直鼻梁上的那道光軌,這么近距離地看著,簡直讓她鬼迷心竅,想在上面滑滑梯。 她覺得自己像個色中餓鬼。 她舔舔嘴唇,故作鎮定地說:“我也是會照顧人的,你累了我可以給你捶肩,餓了可以給你點外賣,你晚上睡不著我還可以給你講睡前故事?!?/br> “嗯,可以聘你?!痹S聽廊說。 這么配合?這回輪到鐘爾噎住,但她直覺他沒好話。 果然。 “就一件事要你做,離我遠點?!?/br> 說完他扯落她拉扯他衣袖的手,男女力量的懸殊在這個時候體現得淋漓盡致,他都沒怎么用力,她就被推到了衛生間門外,沒有任何掙扎的余地。 隨即他抬步,要跟出來,肢體語言很明白,打算故技重施,將她丟出房間門外。 說時遲那時快,鐘爾疾行兩步,搶先一拍將衛生間的門狠狠關上。 許聽廊為避免被門拍一臉,下意識后退一步,然后隨著一聲巨響,他被關在廁所里了。 “……” 擰擰把手,不出意外,外頭有一股推阻的力道。 對男人而言,無異于螳臂當車。 “你是不是又打算連夜換一次酒店?”鐘爾在外頭問,“這次要換到多遠的地方?!?/br> 隔了一扇門,看不到她做作虛偽的表情,許聽廊勉強能忍受她的滿嘴跑火車。 “我換,你是不是也跟著換?” “對?!辩姞柡軋远?。 “少來了,鐘爾?!痹S聽廊側身倚到臺盆邊半坐下來,直接揭穿了她,“你今天看到我住的五星級酒店才愿意跟過來?!?/br> 他說對了,今天但凡鐘爾看到他的新酒店跟劇組那個差不多,打死她她也不可能換,畢竟至少劇組的酒店東西好吃,離馬場也近。 深情人設崩塌,她干脆蠻橫起來:“你不說不換,今天就別想出來?!?/br> 許聽廊無聲哂笑。 又裝,明知道女性的力量在男性面前不值一提,她哪里困得住他。 這是要表現什么?不自量力的可愛,恰到好處的示弱。 這個世界上為什么會有她這樣的人,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別有目的,唯獨沒有真誠可言。 他不想再浪費時間,施力推門,并毫不費力地推開一條縫隙。 鐘爾以肩抵門,抵抗無果,因為用盡全力,她的聲音顯得咬牙切齒:“許聽廊,你真的就這么討厭我嗎?” 之前所有,他都確信她只為cao控人心,以滿足那點惡趣味。 但是這一個瞬間,他承認自己想過她也許出于真心。 頓了一下,他沒有收手,繼續將門推大,邁了出去。 倆人重新出現在對方視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