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女官笑著又給倒了一杯,隨后對季青臨道:駙馬爺,可要飲一杯? 季青臨在沈寧濕潤的唇上停留一瞬:可。 女官笑著給她倒了一杯,見她喝下,笑意更深了些。 等吃完飯,沈寧頭有點暈,果酒不醉人,但她貪杯多喝了些,上頭不說,身子還特別熱。 我去洗澡。 耳房的溫水早就備著了,是個大大的浴池,熱水每日透過銅管流進去。 沈寧直接脫了衣服坐在里面,水是熱的,她也是熱的,燒得她口干舌燥。 沈寧呼了口氣,直接不泡了。 她不好受,季青臨也不太好受,她只喝了一杯,效果沒那么明顯,但身體里和以往的燥熱完全不一樣,連帶著骨血也跟著沸騰。 加了一點點□□的女官深藏功與名。 沈寧散著頭發出來,脖頸、臉頰緋紅一片,一出來就灌了一大杯涼水,熱意還是壓不下去。 抵不住,沈寧躺在床上裝死。 并發誓再也不喝酒了,后勁太大了。 殿下? 沈寧抬眸看去,嗯? 只一下,季青臨眉眼怔怔,清墨的雙眸深深,全是沈寧暈著霧氣水潤的雙眸,眉眼皆是醉紅旖旎,多了幾分女兒家風情的樣子。 季青臨低下眼睫,不敢多看:無事。 沈寧翻了個身,她怎么覺得自己要著起來了,也在此時,季青臨躺了上來,她翻身想問問季青臨是不是也這樣。 但剛洗碰到季青臨溫溫涼涼的肌膚,沈寧舒服地呼了口氣,忍不住往上蹭。 季青臨本就燥熱,這會被沈寧這么一蹭,神智也開始不太清明。 但她還剩下最后一點理智,她女兒身的身份,憑著強大的意志力推開沈寧,起身不敢看沈寧:我先去沐浴。 沒了冰涼的沈寧迷糊不解,在床上不停翻滾,那股熱意更是不減反增,那股沸騰熱意似要燒盡一切,才會停歇。 受不了的沈寧跌跌撞撞的想去找季清臨涼快一下。 季青臨坐在池里,眼尾漫上一層霞紅,清冷的眉眼此刻水汽一片。 季青臨。 受了一驚的季青臨和沈寧圓圓潤潤的眼睛對上。 沈寧還未察覺出異樣,你 視線下移看到季青臨水中的身子,雙眼緩緩睜大,刺激得什么熱意也忘了。 你你是女的? 季青臨抿抿唇,當即跪下,殿下 沈寧受不了刺激的喃喃:你為什么是女的? 季青臨咬唇,清墨的眼里難堪一片,殿下恕罪,臣有不得不做的苦衷 回過神來的沈寧就看到池水中水圈晃動,怔怔問: 你哭了? 季青臨抬眸,淚珠從她白如雪的臉上滴落,眉眼被熱氣氤氳得又冷又柔,殿下,您還要我嗎? 震撼到不知道該說什么的沈寧,呆呆的看著她眼角的淚珠,熱浪又來了。 季青臨起身,赤,身走到沈寧面前,修長的手指搭在沈寧眼角,嗓音淺淺:求您憐惜我。 第38章 038 季青臨無疑是美的,如今這美更是直觀的展現在眼前,身姿頎長玲瓏,玉石一樣顏色的細膩肌膚,最惹眼的是胸前的一點小紅痣,似雪中梅色,旖旎糜艷。 沈寧呆呆的看著那顆小紅痣,此刻她喉嚨燒得干疼,還帶著一點點酥癢,似癢在骨血里、癢在靈魂上,陌生又撓人,根就聽不清她說了什么,干著嗓子問: 什么? 季青臨指尖輕輕摩挲著沈寧的眼尾,溫溫笑中帶著一□□惑,聲音是極致的輕極致的柔,卻足夠沈寧聽得清晰: 殿下,求您憐惜我。 已經無法思考的沈寧盯著季青臨眉間的笑,咽了咽口水:怎么憐惜? 季青臨輕輕笑了,修長的手指順著沈寧眼尾滑落,臉頰、下顎、脖頸,指尖輕輕一勾,就凌亂的衣服瞬間滑落,露出里頭雪白細軟的肚兜。 沈寧仿佛一個石人,一個不能動但卻有思想的石頭,雖是石頭,但內里卻如巖漿一樣火熱,只需要一個契機,這巖漿一樣的熱浪將灼熱一切,她的思想、她的身體以及她的靈魂。 有人貼在她耳邊,呼吸濕熱聲音低啞哄說: 殿下不懂,我來教您。 石人終于不再是石人,最后的理智沉淪。 周府。 正在作畫的周清遠猛地吐了一口血,指尖握不住畫筆,連人帶筆一起暈摔在地上。 當晚,周府燈火通明。 周母、周清安守在周清遠床前,信任的大夫嘆了口氣:郁結在心,今晚若是熬不過去 這未盡的話誰都明白。 周母控制不住的哭出聲,清遠,娘不能沒有你。 周清安看著床上臉色慘白的哥哥,心痛如絞: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 大夫沉吟道:若是知道郁結根源,還有一救。 正在這時,床上的周清遠輕聲喃喃: 明安。 周母聽后,驚問:這是誰? 周母知道周清遠得了相思病,可周清遠瞞得緊,加上周清安也不讓下人們多嘴,周母是半點也不知道周清遠戀慕的是誰。 這是瞞不住了,現下周清安也不想瞞著,說道:當今嫡長公主,明安殿下。 話落,周母受不住打擊身子搖晃,怪不得她覺得這名字耳熟,原是那位成婚的明安公主。 這這可如何是好。 哭調是一波三折。 周清安頭都大了,問大夫:再沒有其他法子? 大夫搖頭。 周母聽后,發狠似的就要往外走,周清安見狀,趕緊攔著:外頭下著雨,娘你要去哪? 我去求公主救救我兒。 周清安這會是頭痛了:非親非故的公主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周母高聲打斷:我兒因她而病,她必須得管。 入朝許久的周清安已經不是剛來時的愣頭青了,雖然無奈,但她確實被現實磨得懂了尊卑,苦笑道:娘,您這會去,怕是連公主府門都進不了。 周母哭著道:那怎么辦,我的清遠。 周清安還想著勸說點什么,周母就趁著她不注意沖了出去。 周清安怔了一下,轉頭看著床上氣息微弱的雙胎哥哥,她紅了眼也跟著跑了出去。 大夫感動的嘆了口氣,只得出針繼續給周清遠吊著命。 女官看著檐外的大雨,好心情的彎著眼,心里頭正盤算著得請繡娘把小世子或者小郡主的小衣做上。 連花樣都在腦袋里過了一遍。 美得正想給御廚加點月銀的時候,下人急沖沖來報:姑姑,周府周清遠大人偕同周老夫人求見。 一聽到這個名字,女官臉色就不好,雖然上次公主遇刺一事查明與周家無關,但女官可不相信他們無辜,冷著臉道:不見。 下人急沖沖的來,又急沖沖的回去。 周清安一見到匯報的下人回來,趕緊問:如何? 下人頂著周清安、周母殷切的眼神,搖頭:天色太晚,公主已經歇下了,今日不見客。 周母聽后就想往里闖,可府兵不是吃素的,幾下就被制服,府兵冷著臉:擅闖公主府,爾可知罪? 周清安趕緊把狼狽趴在地上的周母扶起來,壓下心中的不滿趕緊求情,正說著話的時候,周母掙脫的她的手,跑到雨中跪著:求公主救我兒一命。 邊說邊扣頭。 周清安見狀,想去把周母拉起來,但周母死活不起,還拉著周清安一起。 周清安看著公主府的匾牌,啪地一下跪在地上,叩首求見。 府兵見狀遲疑,讓剛剛的下人再去通報。 女官聽到這話,眉眼全冷了下來,當公主府是什么地方,也敢在這撒野,不必再來匯報,送官便是。 下人心想周家兩人確實可憐,求情道:姑姑,聽聞周家小姐快病死了,臨死前只想見公主一面,您就通融通融一下。 女官利利的看著他:公主仁慈,倒養得有些人忘了分,來人,拖下去,把他的賣身契交給官牙子,公主府用不了這吃里扒外的東西。 下人一聽,腿立即就軟了,趴在地上直喊:姑姑饒命。 女官一個眼神,下人就被拖了下去。 女官看了眼周圍的下人,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都明白了嗎? 下人們噤若寒蟬:是。 處理好,女官就去公主駙馬臥室聽了會墻角,聽著雨聲也掩蓋不了細細的嚶,嚀,捂唇笑了一下,這才離開。 沈寧喘了口氣,小聲道:夠了,夠了。 季青臨指尖加快,低垂著睫毛,看著她的妻子,看著她濕漉漉的眼睛,漂亮的眸子里微光熠熠: 殿下,我的妻。 沈寧受不了的撓了她一把。 須臾,一聲輕笑從床榻傳出。 官兵很快就來了,好在夜深加上下雨,并沒有引起多大的關注,但周母硬不肯走,喊得聲音都啞了,公主府的大門也沒再開過。 喊到最后開始破口大罵:你算什么公主,蛇蝎 話還沒罵完,就被官兵給堵了嘴,因為是朝廷官員之母,剛開始他們并沒有動用武力,可現在都敢罵公主了,官兵嚇得魂都快散了,拖著堵著嘴的周母就走,周清安踉踉蹌蹌的跟上,走了不遠,又回頭陰陰地看了眼公主府。 半路,周清安、周母就被永樂世子霍驍救下。 當晚,周母高燒不退。 周清安強忍著身體不適,有條不紊的安排,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聽到霍驍貼在她耳邊,輕輕道:周清安。 見他說出自己的名字,周清安嚇了一大跳,防備問:你想做什么? 霍驍眼神幽暗: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 大雨過后,第二天是個陽光明媚的好晴天。 睡夢中的沈寧嚶,嚀一聲,這才慢悠悠的睜開眼,迷茫的看著頭頂的帳子。 半響,才反應過來控制不住的捂著臉叫了一聲。 什么啊。 她怎么就鬼迷心竅了呢。 總算恢復好的系統一上線就找了沈寧,一見沈寧郁郁的樣子,難得關心問:怎么了? 聽到系統的聲音,沈寧心虛到使勁埋頭:你好了? 對啊,我又可以和你一起做任務了,高不高興? 沈寧頭使勁埋在枕頭里,虛虛道:高興。 系統不滿:你這是高興的態度? 沈寧決定不掙扎了:我要告訴你件事。 系統哼了一聲:我還在生氣。 沈寧自顧自的說了:反派是女反派,季青臨是女的。 系統的數據有一瞬間不好了: 昨天,我和反派睡了。 說完,沈寧就裝死了。 半響,腦袋里傳來系統的尖叫。 啊啊啊,你到底背著我做了什么? 我說了,不準和反派談戀愛,你是不是當耳旁風了? 沈寧幽幽道:重點不是反派為什么是女的嗎? 系統卡殼了一下,留下一句:一會再找你算賬。隨后去后臺報備了。 沈寧在床上躺了會,這才起身,動了動酸軟的腿,一張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是如此的嘶啞,臉紅得下床喝了口水。 這才打開門,讓門外的女官進來。 女官一見沈寧紅暈滿滿、容光煥發的臉頰,笑著道:駙馬爺一早就去上朝了,下了衙就回來陪殿下。 沈寧臉更紅了,咳了一聲:洗漱吧。 女官知道她是害羞了,不在打趣,盯著人伺候完沈寧洗漱,挽發的時候,看到沈寧白嫩的后頸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年紀小點的宮女見了,臉紅得發燙,女官面不改色,心道:駙馬爺也有這般濃烈的時候,還是他們公主招人疼啊。 換衣的時候,女官特意挑了見高領的,沈寧有點不習慣,就想換。 女官溫溫柔柔一笑,小聲在沈寧耳邊說了一句。 沈寧聽后,臉臊紅。 女官下一句話,沈寧恨不得直接埋土里去。 駙馬爺也是高領衣袍呢。 沈寧燙著臉,趕緊打發走女官:我餓了。 女官識趣的去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