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爺和假少爺HE了 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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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是,虞越第一次玩,熟悉后玩起來比他可high多了,一圈跑完又一圈,兩圈不夠再兩圈,若讓任飛形容,虞越那就像是被從籠中放出的鳥,自由翱翔于天地間,毫不樂呵。 眼看虞越還有繼續的跡象,任飛不得不將他攔下,倒不是心疼錢,而是因為虞越是新手,開車時間過長第二天會有后遺癥。 “呼……”摘下頭盔,虞越吐出一口濁氣。 任飛給他遞上毛巾擦汗,邊解釋不讓他繼續的原因:“晚點回家后得按摩按摩,不然明天肌rou會酸痛?!?/br> “嗯?!庇菰诫m意猶未盡,但他也知無論做什么都必須有節制,而且他連續開那么久,已經感覺上臂肩膀和脖子有酸痛感,再繼續酸痛感會加重。 “想不想吃冰淇淋?”任飛給他遞完水又問。 虞越比任飛稍微嗜甜一點,但也只是一點點,最多能夠接受的是奶茶樂園五分甜的奶茶,冰淇淋已經超出他的甜度承受范圍。 但,看著男朋友帥氣的臉,他嘴里心里已經夠甜,再甜一些似乎也無所謂。 “可以來一個?!彼?。 任飛給他比一個ok的手勢,然后去買冰淇淋。 【和戀人一起做的99件事】之一:一起吃一杯冰淇淋。 他買完冰淇淋回去時虞越已經換下衣服,t恤汗津津,頭發已經洗過,濕漉漉的,他為自己不周的安排懊悔三秒:下次再玩卡丁車一定得看天氣預報,今天的天氣委實太熱,不適合戶外運動。 “怎么買p家冰淇淋?”虞越見到他來唇角不由自主揚起笑,待看清他手中冰淇淋時小小詫異了一下。 p家冰淇淋是全球冰淇淋連鎖企業,他家冰淇淋除了貴,沒其他毛病。不過,再貴也沒貴到奶茶樂園天價奶茶的地步,一般人能夠吃得起。 任飛疑惑問:“你不喜歡這家冰淇淋?” “沒……”他只是覺得p家冰淇淋有點貴,下意識想替男朋友省錢…… 任飛是沒往虞越想的那方向想,他舀出一勺冰淇淋遞到虞越嘴邊,邊說:“今天天氣太熱,不太適合跑卡丁車,我吸取教訓,下次你想再玩我先看天氣?!?/br> 虞越一時不知是該就著他的手吃冰淇淋還是該為他的體貼感動,躊躇半晌,還是張嘴先吃冰淇淋,后道:“想玩就來玩,不強求天氣?!?/br> 任飛抬手將他凌亂的劉海撥了撥,說:“天太熱室外玩還是不太舒服……味道怎么樣,好吃嗎?” 他問的是冰淇淋口味,虞越口中還余有草莓與奶香味,味道沒他想象中的甜,但奶味十足,混著草莓果粒,又有淡淡的酸味,很符合他的口感,遂點頭道:“不錯?!?/br> “是嗎?那我嘗一口,你介意嗎?”任飛說著已經舀出一勺,不過并未立刻往嘴里送,而是走個詢問過場。 虞越:“……” 他瞪了任飛一眼:“我說介意你就不嘗嗎?”他算是看清這人了,嘴上一套,做的又是一套,無時不刻都在勾他,勾完還倒打一耙,這人恁壞。 任飛揚起眉:“你要說不介意我肯定尊重你意見,畢竟,咱們是情侶,尊重是情侶間和諧相處的基礎?!?/br> 說得是好聽得很,但以虞越對他粗略的了解,“尊重”之后必然還有后招,比如——接一個吻,從他嘴上嘗嘗味道? 噫,他怎么變得那么不正經了?虞越心慌又羞愧! “越越,你想什么呢?”任飛忽然湊近他問。 虞越被他突然的靠近嚇一跳,往后避了避,左右看了看,沒看到人后才道:“說話就說話,別湊那么近!”還在外面呢,現在社會對同性戀愛雖然已經包容很多,但完全接受明顯不現實,“我沒想什么?!?/br> “那你怎么臉紅了?”任飛問。 虞越:“……” 任飛又笑道:“其實你不用太擔心?!?/br> “嗯?”虞越沒明白他這話的意思。 任飛點點自己的臉,又在他臉頰輕輕戳了戳,笑容狡黠:“你忘了我倆長得很像嗎?今天穿的還是兄弟衫,走出去再親密別人也只以為我們‘兄弟’感情好,誰會往情侶方面想?” 虞越一時居然無法反駁。 任飛不提他差點把他倆長相相似這點忘了,要說他倆像,熟悉的人肯定不會認錯,除非臉盲,但若是不熟悉他們,一眼看過去,肯定把他們認成兄弟。 “兄弟”在外面舉止親密些好像確實不會有人拿異樣眼光看。 但……莫名有億點點心塞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長得像究竟是好還是不好呢? =v= 感謝小仙女“16912469”灌溉營養液+20、“42579766”灌溉營養液+10,么么啾=3= 第74章 圖謀不軌 第一次的約會任飛給自己打分60, 扣掉的40分一則在于餐廳因素沒考慮周全,若沒有徐管家準備的會員卡,他估計沒法帶虞越吃好吃的;二則是天氣炎熱還選擇戶外活動。 吸取教訓,下次做到更好! 兩人回到家時已是晚上11點, 徐管家還沒睡。 “徐叔, 以后別等我們,又不是小孩子?!比物w對于徐管家周到的服務是滿心的贊, 但這并不表示他能接受自在, 土了那么多年, 被服務起來總感覺很別扭。 徐管家笑瞇瞇:“沒關系, 我睡得晚?!?/br> 聞言任飛腳步頓了頓, 視線往徐管家打理的一絲不茍的頭發看去,目測……發量好像還可以,就是這發際線……有點兒高。 察覺他的視線方向,徐管家笑容微微僵了僵, 一旁虞越看得差點沒忍住笑, 他輕咳一聲壓住笑意,道:“徐叔, 你早點休息?!闭f罷, 拉著任飛上樓。 隱隱的,徐管家還能聽到任飛的聲音:“晚睡不是好習慣,容易禿頭?!?/br> 徐管家抬手摸摸頭發,心塞想到:幸好還沒洗頭, 不然飛少爺就會發現我現在已經有點禿…… “今天花了多少錢?”上樓后, 兩人去了二樓的書房,這書房名義上是空出來給任飛用,但虞越已經習慣往這邊走, 唯獨在看到書柜里空空蕩蕩時還懵了懵。 “你不是想跟我aa吧?”任飛警惕問。 虞越:“……”老實說,我不是想跟你aa,是想全副買單。 “沒有?!彼?。 任飛表情這才放緩一些,他也算了解虞越,認真道:“花多少錢不是問題,我倆吃的開心玩的開心就值?!?/br> 虞越不得不提醒他:“年底還沒到呢?!?/br> 年底沒到意味著千萬分紅沒到賬,今天的吃喝玩樂算下來,他粗略估計至少得一兩千,消費比重最大的是卡丁車。雖然他知道之前五一任飛打工掙了不少,但掙再多也經不起這樣消費。 對此任飛倒是一點不糾結,他坦然道:“又不是每天都這么玩,我們暑假就那么二十來天?!?/br> 虞越:“……”所以他是打著把存款都耗光的目的過暑假嗎? “你省著點吧……”他說。 任飛望向他,忽而笑開來,在他疑惑的目光中伸手捏了下他下巴,慢悠悠道:“爺爺告訴過我,錢不是省出來的,會花錢,才能更好賺錢?!鳖D了下,又接著說:“知道你是擔心我錢包,不過你看我現在,直播加政府補助一月就有六千固定收入,平常吃穿住行都用不著花錢,咦,這么算的話其實我一年還能存下不少錢誒?” 虞越被他的飛言飛語弄得哭笑不得,沒在他存錢多少上糾結,只說:“我不擔心你錢包,只是同樣作為男朋友,我認為出行約會不該是你一個人單方面付出?!彼f到“約會”時臉頰熱了熱,又在任飛開口前道:“交往過程中我們是平等的,我接受你的付出,但接受不了大男子主義?!?/br> “……我看起來像是大男子主義的人嗎?”任飛囧囧地問。 虞越睨他一眼:“不是最好?!?/br> 任飛握著他的手捏捏手指,笑吟吟道:“起碼我現在也是有千萬分紅等著收的男人,再不濟還有大哥二哥給的卡,所以你也不要為我荷包擔心?!?/br> 大哥和二哥回來時只有二哥給了見面禮,大哥連禮物都是蹭著二哥的,但走之前給了他倆各一張卡,余額可觀。 虞越垂眸看著被他捏住的手,也不知道他是有什么癖好,老喜歡握他的手,揉揉他手指,之前還說想親他手指……不能想不能想,太澀了! “明天還出門嗎?”他轉移話題。 任飛稍稍猶豫了一下,虞越以為他是沒安排正想說由他來,結果就聽任飛道:“安排倒是有,不過今天你玩那么長時間卡丁車,我擔心你明天會不舒服?!?/br> “我可以現在去按摩?!奔依锞陀鞋F成的按摩椅,可能效果不如專業按摩師來得好,但讓明天起來不難受應該還是可行的,再怎么說他也經常運動打網球,活動量大,體力肌rou還是可以的。 任飛是看出來他對明天的期待了,自然不會掃他興,下樓時他又問:“對了,你怕鬼怪或僵尸之類嗎?” 虞越腳步頓了下,側眸看他:“鬼屋?” 見他如此態度,任飛差不多就明白他對鬼怪應該是不喜的,遂道:“不是,是密室。如果你不喜歡鬼怪,我們就選擇跳過有鬼怪的?!?/br> 密室……虞越還真沒去玩過,早前連辰邀請過他一次,結果臨時有事沒能去成,這會兒任飛一說,他便心動了。 “……我不怕鬼怪,就是覺得化妝后挺滲人?!毙膭託w心動,虞越還是得解釋一下自己并不怕鬼。 好在任飛也沒吃飽撐的去驗證男朋友是否怕鬼,他說:“那洗完澡我們一起挑,我看的幾個地方都需要提前一天預約,我們若不組團還得和別人拼團?!?/br> 虞越對密室逃脫沒了解,這會兒也挺晚,可以先按摩洗澡再慢慢研究。 可他忘了一件事——研究得待一塊兒。 第一天搬到三樓大主臥,躺上懶人沙發研究密室逃脫,再愜意不過。 等到兩人決定明天的行程,夜也已經深了。 “很晚了,快去睡吧?!庇菰狡鹕?,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睛,準備洗把臉就睡覺。 任飛抱著懶人沙發上的抱枕一動不動。 虞越:“?” 任飛微笑:“一起睡?!?/br> 虞越:“……………………” 他終于知道為什么任飛一心想要坐他房間的懶人沙發而不是書房的沙發,任飛并不是因為懶人沙發更舒適,而是圖!謀!不!軌! 居心叵測的任飛還笑吟吟道:“兩米二的床,算上你和我,再加你的泰迪熊,并排躺下空間也綽綽有余?!?/br> 很好,說得很有道理。 任飛還在繼續:“你要是還嫌擠,我睡尾凳也行?!彼聪虼参灰蝗松砦粚挼奈驳收f。 虞越沒忍住送他一個白眼:“你要真喜歡這個房間可以給你住?!?/br> 聞言任飛慢騰騰起身朝他走去,一點一點逼近。 “干、干嘛?”虞越有點兒慌,不知不覺間已經靠上墻,退無可退。 任飛兩手撐墻,完完全全將虞越“圈”在雙臂之間,形成完美的壁咚姿勢,他眉毛輕揚,頗具神韻的丹鳳眼微瞇,分明是盛氣凌人的模樣,此刻卻蘊藏溫柔。 他不疾不徐道:“房間我不喜歡,但我喜歡房間的主人?!?/br> 虞越心跳登時漏跳一拍。 “請問房間的主人虞越同學,你現在愿意讓喜歡你的人奉上一枚晚安吻嗎?”任飛有意的壓低嗓音,帶著些許的慵懶和沙,低沉,魅惑。 虞越表情都空白了,心跳快得好似要從胸腔里跳出去,他滿腦子只有一句話——這人怎么那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