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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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又過來一個男服務員,這個男服務員一手上掛著二維碼,一手拿著菜單。 先是和四人打了招呼,就把菜單放到了茶幾上。 侯君拿起菜單看了一下,但也只是馬虎看了一下,就點了幾瓶酒,陳予砜開車不能喝酒,就也沒要看菜單,胡古兩只眼睛四處閑看,掃了碼付完錢,服務員拿著菜單走了。 侯君眼神在人群中搜尋了一圈,終于在圍了一圈的角落停住了眼神的流動。 酒吧各式各態的人,人流穿梭,但李文還是能從侯君那個角度,看到坐在最里邊笑的很開心的林銘。 和上次一塊喝酒的那個林銘又有點不太一樣。 酒吧很熱,服務員穿的都是短袖,跳舞的男女穿的也很薄,李文今天穿了一件薄外套,里邊套的是黑色高領毛衣,本來他還有點感冒,這會更是熱得不行,他感覺自己的鼻子呼出來的氣都是熱的,還有點不好呼吸。 拉了拉毛衣領子,李文把外套脫了下來,疊好放在身邊。陳予砜就坐在李文的左邊,酒吧音樂是真的高,聽不清放的是什么歌,見李文脫了外套,看著一個方向,就隨著目光看了過去。 坐在人群里狂喝酒的林銘,和上次見到的不一樣,扎了一個小辮子,耳朵戴上了耳釘。 胡古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況,就大著嗓門問侯君“猴子,你不會是領著我們來這地方消遣喝酒吧,這地方真的是他媽什么也聽不清,講話聽不清,聽歌也聽不清?!?/br> “再等會啊,”侯君說著摘了頭上戴的黑軟帽子。 這會三人才看見侯君頭發剪短了,剪成板寸了。 怎么這一段沒見面,五個人其中兩個人的發型就差之千里。 “我過去看看?!焙罹衙弊尤拥胶攀掷?,“你們先坐著,我過去看看他?!?/br> 說著侯君站起來就往林銘那個方向走去,陳予砜的眼睛一直盯著侯君背影看,隨時都提防著侯君的動向。 侯君這個人有時候脾氣很沖,要是頭腦一熱,沒控制住情緒,指不定會發生什么。 林銘坐在茶幾上,頭發染成了黃色,一手叼著煙,一手搓著耳角,耳釘亮亮的。 侯君到了人群邊,站在了林銘面前,林銘和對面一個人搖骰子,不知道旁邊誰說了一句什么,他突然就笑了起來,嘴咧著笑眼神晃了一下,看到站在面前的侯君,嘴角的弧度稍稍停頓了一下,又跟沒事人一樣,笑著。 侯君有一肚子話想要問林銘,但現在人多,不好說,只能等著林銘喝完這桌酒。 林銘絲毫沒受旁邊的侯君影響,依然和對手笑著搖骰子,沒幾把就輸了五六杯。 他跟前已經放了很多空瓶子,看來今晚是遇到了對手,林銘跟對手搖骰子的大哥說笑著,看著桌子上倒滿的五六杯酒,顯的很無奈。 端起來連續喝了三杯,周圍人起哄鼓掌,等準備拿第四杯的時候,胳膊被一只手按住了。 林銘抬頭看了一眼侯君,嘴角依舊帶著淡淡的微笑,“怎么,要替我喝這幾杯嗎?” “你別喝了,一塊回去吧?!焙罹f道。 “我今兒還沒喝夠呢,”林銘一把拍過侯君放在他胳膊上的手,“有話明天再說,今天我懶得說話?!闭f完,端起第四杯喝了起來。 侯君看著林銘一杯又下肚,果斷拿起剩下的兩杯,仰頭給林銘喝完。 對面搖骰子的大哥沒說話,圍圈看熱鬧的人發出不滿的聲音。 “怎么能給代替喝酒呢!” “這個不成規定啊?!?/br> “這兩杯不能算數……不能算數?!?/br> 林銘騰地站起來,剛準備沖侯君發火,就見道侯君身后圈外,站著陳予砜,還有胡古和那個學生仔李文。 他眼底火苗暗了暗,看了一眼侯君,沒說話,直接給自己倒了兩杯。 然后,仰頭喝盡。 對面搖骰子的大哥這才露出微笑,“好兄弟,不愧是林銘,懂規矩,識大體,大哥我著實佩服?!?/br> 說完,搖骰子大哥站起來,給林銘扔了一沓錢,“大哥我說到做到,你也喝到了我要求的那個量,錢就該給你,好兄弟,以后我們再聚?!?/br> 說完站起來走了,身后還跟著四五個跟班。 周圍看熱鬧的人群也解散了,林銘數了數一沓錢,確認了數目,才把錢裝進上衣兜里。 “你非得這么糟踐自己嗎”侯君實在忍不住了,對林銘輕吼。 “糟踐?”林銘重復了這個詞,“可別這么說,侯老板,我們都是跑出來混的,別用什么糟踐不糟踐的,沒認識你之前,我都是這么過來的?!?/br> 坐在沙發上的陳予砜見侯君和林銘談話不像談話,吵架也不像吵架,就站了起來,胡古不明所意,跟著陳予砜站了起來。 接著就看到陳予砜朝林銘方向走過去,他拍了拍李文的肩膀,“小文,你先坐著,我和砜哥過去看看怎么回事?!?/br> “好,”李文點了點頭,看著陳予砜和胡古離開沙發。 侯君還在苦口婆心勸說林銘,陳予砜見面前的林銘和上次那個戴著帽子話語不多,表情不多的的林銘變化很大。 和前幾次見面的感覺都不一樣的,如果說他還有沒變化的地方,也應該是酒量,陳予砜看著林銘腳邊堆起來的酒瓶子,還是那么的大量。 “沒事兒吧,”陳予砜看著侯君和林銘,問道。 林銘倒是顯的落落大方,他右手轉著右耳釘,看了一眼侯君,笑著說道“沒事兒,砜哥你們也過來玩嗎,酒水算我頭上,我跟這熟?!?/br> “挺久沒見你了,林銘,”胡古看著林銘新染的頭發,說道,“你現在不僅扎小辮子還染頭發了,我的個人寫真啥時候才能拍上?!?/br> “就快了,我上次那個鏡頭壞了,這不才掙錢攢錢買新鏡頭呢?!绷帚懻f的吊兒郎當。 “行,”胡古道,“那鏡頭回來了再拍?!?/br> “你現在回去嗎?”侯君問林銘。 “這才幾點你就問我回不回去,”林銘也不知道醉還是沒醉,“來啊,大家一塊再喝一場?!?/br> 陳予砜明顯看出來侯君不高興,他不知道侯君為什么把胳膊當長頸鹿脖子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