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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井:“五條悟這些年的勢力不小,他被封印的話,肯定會有人提議去將他救出來?!?/br> 松平南五郎冷笑,說:“只要五條悟順利被獄門疆封印,那至少幾十上百年都出不來……基本上和死人無異!” “只要在戰后找個緣由將五條悟判定為涉谷事件的共同主犯,將其永久驅逐出咒術界,并頒布禁止所有一切救援行為、否則視為同罪的命令就可以了?!?/br> 辻堂:“這倒是個好辦法,但兩面宿儺手指的回收問題,你有想過怎么解決嗎?把那種特級咒物拿了足足三根給咒靈那邊……萬一拿不回來,不就平白無故給咒靈方添加的力量,這個風險太大了?!?/br> 松平:“拿不回來也無所謂,畢竟高專還有伏黑惠和乙骨憂太這兩個特級咒術師,足夠處理宿儺手指的問題了,哪怕他們對我們高層有意見,也不會拒絕回收特級咒物的命令,呵,畢竟他們倆都是個軟心腸的小鬼,不會對這種危險至極的咒物流出而視而不見?!?/br> 松平:“更何況,只要五條悟被封印了,我們就是話事人,不用再忍耐那個沒大沒小的白毛小子的肆意妄為,隸屬于高專勢力的咒術師也于情于理都得聽從我們的調遣——只要我們不同意,就沒人能夠去調查儲存室的情況,也沒人能夠證明是我們的人拿走了咒物?!?/br> 松平南五郎盤腿坐在地上,一一回答著同僚的問話。 三井家和辻堂家的人看似不安的找這位主謀反復確認計劃,并且已經開始商量涉谷事件結束后的處置方法…… 實際上。 長野市,三井家宅邸。 三井家的家主臉色慘白的跪坐在結界室的紙拉門前,身后慘敗血色。 乙骨憂太背靠著墻,面無表情的用漆黑的眼眸注視著那位高層老人。他手里拿著錄音筆,將三方談話內容完全記錄其中, 岐阜市,辻堂家宅邸。 辻堂家的家主脖子上被架著一把刀,撐著臉在他身后的五條派的咒術師笑容虛假。 ……五條派早就將目光盯在了高層上。 五條悟放任羂索去接觸高層,目的也就是為了這一刻。 在抓住一、兩個高層的致命把柄后,要挾對方去和同僚套話。 隨后記錄足夠的、讓這些老家伙死一百遍都不足為惜的罪證。 例如身為掌管[窗]這一至關重要情報所的組織,在少年院事件擅自串改了[窗]的情報,險些害當時前往那邊的學生喪命的罪證。 例如身為人類卻通敵咒靈、身為咒術師卻通敵詛咒師,將情報泄露給敵人的罪證。 以及身為與政府交接、掌控咒術界財政的高層,卻拿普通人的性命作為爭奪權力、利益的工具這一最為致命的證據。 …… 五條派已經擁有了足夠的理由,可以發起一場不會有任何質疑的政變。 今天……不管是咒靈方還是咒術界都將迎來一場暴雨的沖刷。 即將要變天了。 。 另一邊,涉谷區。 咒靈繪理并未和伏黑父子待在一塊,而是在最開始就被惠拜托去維持[避難所]的防御結界。 繪理除了特級的身體素質和咒力量以外,沒有攻擊性術式,她只有反轉術式和防御結界最為拿手,前者雖然不能在不可信賴的人面前公開使用,但后者卻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雖然惠有提前和[避難所]的輔助監督們打過招呼,但能夠和自己的兒子惠一樣藏影子里移動、隱藏氣息的繪理為了不讓自己身上屬于特級咒靈的氣息影響到那些靈感很強的輔助人員的工作,因此在事件初就一直都是躲在建筑物的影子內來維持[避難所]的防御結界。 直到那個突如其來的幻境。 繪理從幻境中出來的瞬間,就整個咒靈都暴走了。 體型龐大特級咒靈在影子里發狂的悲鳴,咒力無法控制的迸發,影子開始不正常的涌動,讓守在[避難所]這邊的輔助監督一瞬間毛骨悚然、神情惶恐不安。 直到繪理再度感覺到她和甚爾以及惠身上緊密聯系的“詛咒”、感受到她最愛的兩人的生命波動后,影之女王才在悲鳴中漸漸回過神,收斂了咒力。 理性回歸。 咒靈化的繪理急促的呼吸著,然后緩緩抬手,將自己臉上被她自己抓出來的血淋傷痕治好, 想見他們。 想要見甚爾和惠,想要見她最重要的兩個人。 但是。 [mama,麻煩你保護這邊的普通人,直到我們把“帳”破壞后……拜托了。] 繪理神經質的咬著自己的手,腦子回想起之前她可愛的[恩惠]認真拜托的神情,表情扭曲的掙扎著。 不、不行。 現在還不可以。 惠拜托我保護這里的普通人……我不能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幻境就離開。 甚爾和惠都還活的好好的,我能感覺得到,所以不可以……我可愛的惠那么認真的拜托我了,惠都這么拜托我了。 可是好想見他們,好想見。 好想見、好想見、好想見好想見好想見——??! 回歸的理性開始再度渙散。 幸好并未讓繪理等待太久,在她從幻境脫離后數秒,遠處的甚爾就已經暴躁的將下[帳]的人和維持[帳]的媒介都破壞的一干二凈,被困者也立即被輔助監督們開車轉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