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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伏黑組]那群笨蛋同化,膽大妄為的普通人·吉野順平:沒想到吧! 真人確實沒想到。 他只是感嘆:真可惜,難得遇到一個有趣的玩具。 完全不清楚自己會被“玩具”賣了的真人心理實際上沒有半點遺憾,畢竟順平對他來說完全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直到天敵在外頭的他準備二話不說直接跑路了。 真人跑路前還捏死了一個改造人,用血在墻壁上畫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寫下[真遺憾,來晚啦]的嘲諷話語。 然后扭頭,朝他對面的兩位咒物受rou說道,“喂,壞相,血涂,該轉移據點了,有特級咒術師過來了,[那家伙]讓我們在計劃開始前別硬碰硬?!?/br> 作為咒胎九相圖當中前三位特級咒物之一的受rou,留著莫西干頭、穿著奇怪的壞相盤著手,背對著墻。他身旁是同為咒胎九相圖之一,七竅淌著血液通體藍綠色、完全和人類外表不相關的血涂。 聞言之后默默站直身體,不愿意被看到背后的壞相平靜開口:“我知道了,你先走,我跟在最后?!?/br> 壞相和血涂被真人喚醒之后,遵從他們大哥脹相的決定——為了容身之所而選擇對他們生存更有利的咒靈的一方,成為了真人的同伴。 在羂索喚醒了幾位千年前和他簽下契約的術師、擁有足夠的底牌之后,九相圖當中前三位特級咒物也被喚醒、拉攏——當然,用著[加茂憲倫]身體的羂索還沒有心大到出現在他們面前。 羂索回想起咒胎九相圖的誕生方式,既然前三位擁有特級的實力,那必然是那個生下他們的人類女人對自己的怨恨最強的時候,如果保留理性的話,難保不會和自己反目成仇。 他才不會讓好端端的特級戰力逃走。所以干脆就沒有出現在九相圖面前,也讓真人不要在他們面前提到自己的名字。 真人姑且聽了進去,因此他們目前還算是關系比較平緩的合作對象。 這處據點留有真人提前準備畫好的、從羂索那邊學來的轉移用的一次性術式陣法,復雜又繁瑣,只有提前畫好才能用。 他們三個詛咒站了進去,就在真人打算發動術式瞬間—— 壞相忽然睜大了眼睛,不轉身,直接倒退了一步,踏出了術式范圍內。 “哥哥?”血涂一愣,也毫不猶豫的跟了出去。 真人沒來得及中斷術式,他張了張口,下一秒他自己就被傳送走了。 被留下來了壞相和血涂沒有半點慌亂。 前者皺著眉,瞇起眼感知了一會,然后神情動容:“這個感覺是……” 血涂作為九相圖的老三,雖然也被稱為特級,但實際上并沒有術式,只有一身毒血。 但九相圖是一體的,哪怕自身弱小和不足,其兄弟也會毫無怨言的幫助彼此。 血涂就是這樣,他沒有術式,卻能夠配合二哥壞相共用術式,兄弟兩人并肩作戰反而更強。 那個共用術式的名字就叫做[蝕爛腐術·朽]。 壞相和血涂當中任意一人的血沾染到生物上,壞相都可以發動血液的標記作用,讓劇毒滲入目標的五臟六腑。 但是這個術式的極限卻并不是他們兩人共用。 而是三人共用。 他們的四弟膿爛的術式和壞相的能力相似,都是類似[分解]的能力,他們一個內部劇毒,一個外部腐蝕rou體,壞相、血涂、膿爛三位共同發動[蝕爛腐術·朽]才是最強的形態。 這是在他們咒胎階段就因為天生相似的術式之間的共鳴而形成的能力概念,是他們受rou后本能就知道的事情。 所以壞相感應到了四弟膿爛的血霧沾染到老鼠、昆蟲之類的生物時隱隱約約傳來的術式上的共鳴——那種斷斷續續、隨時可以發動[蝕爛腐術·朽]的聯系,讓壞相意識到了來者的身份。 “是四弟!” 壞相眼神亮起。 。 因為結界的原因,惠在嘗試將人藏進影子里進入后無果,他就和野薔薇先走一步。 并不清楚有沒有打草驚蛇,惠為了趕時間,就把和自己簽訂下了契約、有瞬移能力的膿爛放出來,藏在對方影子里,拜托對方帶著他和野薔薇快速前進。 渾身被繃帶纏繞的膿爛當然不會拒絕惠的要求——畢竟是投喂他詛咒、并且少見的不會用厭惡眼神和態度注視他、甚至因為契約關系而在幾次合作后將其當做式神平等對待的飼養員。更別說那是他認定的最小的弟弟虎杖悠仁所喜歡的人。 需要進食的膿爛在短距離瞬移的路上悄咪咪用血霧把周圍的老鼠和昆蟲腐蝕吞噬,完全沒想過自己的行動改變了什么事。 渾身繃帶的膿爛很是意外的和前方的壞相以及血涂相遇了。 壞相滿臉高興。 雖然從真人那邊聽說膿爛已經死了,但能察覺到兄弟生命力的大哥脹相表示他并未感覺到膿爛的死亡,所以他們從沒把真人說的話當回事,只是認為他們的弟弟膿爛遇到了什么大麻煩。 一直都很擔心對方,不管是他們還是大哥脹相都在不斷尋找先一步受rou的膿爛。 現在終于找到行蹤的九相圖哥哥們此時滿臉高興。 雖然長相一個賽一個的詭異,但兄弟見面的場面莫名充滿了溫馨的氣息。 直到沒見過壞相且只對血涂有一點點印象、因為對方古怪的外表而將其判斷為咒靈的惠拉著沒有前世記憶的野薔薇從膿爛影子出來,出于警惕心命令膿爛停下,將和自己簽訂了契約的九相圖的老四膿爛收回影子里,抬手召喚出式神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