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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各自猜測的兩個笨蛋DK耳根微紅,最后同時移開視線。 伏黑惠抿著嘴扭頭,最后率先開口:“總之……給你添麻煩了?!?/br> 他注意到自己和虎杖穿的都是昨晚戰斗的時候那套舊衣服,估計是回來就直接睡覺了。 因此惠干巴巴轉移話題:“被子拆下來洗了吧……衣服上都是灰塵和血?!?/br> 虎杖:“喔,好?!?/br> 惠沒生氣? 虎杖悠仁眨巴眨巴眼,意識到這一點后,不存在的狗尾巴唰的搖了起來。 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其實可以更靠近一點呢? 明明前世六年還可以貼貼抱抱,這一世憋著自己沖動的虎杖悠仁,蠢蠢欲動、眼神發亮。 。 伏黑惠從影子里拿出了自己房間的鑰匙,開了門,給小黑貓喂了飯,自己則是去洗澡。 他只睡了三個多小時,總有點頭重腳輕的,因此從冰箱里翻出了儲備的灌裝咖啡,拿了兩罐出來,從陽臺檐廊走到隔壁,打算給虎杖一罐。 “欸?不行啦,不可以空腹喝咖啡,惠?!?/br> 虎杖悠仁也剛剛洗完澡沒多久,現在正在把床單塞進洗衣機里,看到惠之后立即睜大眼睛,認真的走過去把兩罐咖啡都沒收。 然后他把人拉進室內,摁著對方的肩膀讓人坐下,他也跟著蹲下來,認真的面對面:“我馬上去做飯喔,很快的,這個要吃點東西后才能喝?!?/br> 伏黑惠看著認真的暖棕色眼睛,慢吞吞的喔了一聲,完全說不出否定的話。 說服了對方的虎杖高興的笑了起來,他挽起袖子,趕緊去準備兩人份的午飯。 伏黑惠看著虎杖洋溢著陽光氣息的背影。 ……微妙的和甚爾那家伙給mama下廚時的身影有點像。 惠把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東西趕出去,低咳了一聲。 “悠仁,你這里有報告表嗎?我先把報告寫了好了?!?/br> “有哦!”虎杖扭頭說:“在我的抽屜里,沒上鎖,你翻一下?!?/br> 伏黑惠找到了空白的任務表,于是在虎杖做飯的時候,他就在一旁寫昨天的報告。 下午。 九相圖之一的膿爛的存在被五條悟得知后,那位最強的咒術師先生就直接瞬移回來了。 “惠,身體有什么異常嗎?” 白發的男人湊到惠面前,六眼仔細的觀察對方的情況。 “沒有?!被輷u頭。 “把那家伙放出來給我看一下?!?/br> 膿爛從影子里被放了出來,伏黑惠皺起眉。 “悠仁,他是不是……身體腐爛程度加重了一點?” “真的?!被⒄扔迫室脖爤A了眼睛,“為什么?” 膿爛似乎情緒不太穩定,但完全沒有攻擊他人的意思,他只是抬手試圖遮擋自己的皮膚,往后退了幾步,有些委屈的看著伏黑惠和虎杖悠仁。 五條悟歪頭,最后揭曉了答案。 “原來如此……這家伙的存在形式有些特別,他的血在不斷腐蝕著rou體,所以需要維持一定的咒力儲備才能維持rou體……這就是這家伙無差別去狩獵人類和咒靈的原因吧,他自己產生的咒力不太夠,所以需要額外的補充?!?/br> 五條悟分析著,隨后忽然邁步上前,給了膿爛兇狠的一拳。 虎杖不知所措:“五條老師???” 伏黑惠也一愣,但拽住了虎杖的手腕,依舊站在原地。 而被最強重重揍了一拳的膿爛很兇狠的爬了起來,他二話不說的跑過去擋在了弟弟和現任契約者身前,血霧開始包圍五條悟,他敵視著面前忽然襲擊的白發咒術師。 “喔……” 五條悟驚訝的摩挲著下巴,壓根就不在乎周圍腐蝕性的血霧: “雖然沒什么智商,但在咒力本身就不太夠維持rou體表面的情況下,依舊本能選擇保護惠和悠仁嗎?” “嘛,姑且算合格了吧?!?/br> “不過,惠?!?/br> 伏黑惠和虎杖悠仁將暴躁不安的膿爛安撫了下來,前者抬眼看向五條悟,等待對方下一句話。 “你要養沒關系,制約定下了的話,這個九相圖可以算是你的式神了,用這個名義上報的話,沒人會找你麻煩,只會驚奇你的天賦,畢竟是調伏了咒物受rou的式神使呢,那些老東西大概會更覬覦了吧,不過記得要喂食,給這位式神君投喂詛咒就可以了,他需要額外補充的咒力不是很多,應該不難養?!?/br> “而悠仁——和咒胎九相圖有血緣關系這件事,不要說出去喔?你就當這家伙認錯人就好了?!?/br> 有五條悟點頭,膿爛總算能夠正當的留下來了。 不過膿爛身上的尸臭味實在是太惡心了,五條悟完全不想他家的惠以后戰斗都得帶著這么一個移動臭氣彈,于是回到本家研究了一會,帶來了好幾卷繃帶。 “讓他全身用這個繃帶纏起來,繃帶上有結界的術式,能把氣味困在繃帶內部?!?/br> 于是。 惠和悠仁沉默的看著新出爐的繃帶人。 頗有種木乃伊的感覺。 膿爛倒是很喜歡,他摸了摸身上的繃帶,渾身都泛出快樂的氣息。 惠新調伏的式神·咒物受rou引來了前輩們的關注,虎杖悠仁按照五條悟的要求隱瞞了和九相圖之間的關系,膿爛時不時冒出來的“弟弟”的稱呼,也被惠辯解為認錯人——虎杖原本是想要自己解釋的,被惠阻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