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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比起糾結這個,征十郎更在意另一點。 “今天是周六,惠?!彼愂鍪聦?。 “……抱歉,是突發事件?!?/br> “是嗎,那還真是沒辦法?!?/br> 正式成為咒術師之后,就得經常面臨這種情況——例如突然分配到任務什么的,哪怕是在休息日也一樣。 以后大概會更加忙碌吧。 赤司想著,在心里嘆氣,面上卻依舊揚起了笑容:“下次再一起出來吧,惠?!?/br> 下次再一起出來。 所以你要注意安全,平安無事的回來。 “嗯,好?!?/br> 伏黑惠點頭,他知道自己不會被赤司追問。 因為對方很聰明,總能猜到他言下之意。所以惠在赤司面前向來不用進行什么掩飾。 “伏黑君!” 在伏黑惠和同伴一塊離開前,黑子哲也忽然開口喊了一聲。 惠看了他一眼,從黑子哲也眼底看到了顯而易見的不安。 “黑子君,還有綠間君?!狈诨莺鋈婚_口,隨后欠了欠身:“下午的比賽請加油?!?/br> “啊……”黑子干巴巴的點頭。 綠間不明所以,但還是回答道:“那是當然的吧?!?/br> 。 三人組離開后,馬不停蹄的趕往了事故的發生地——東京赫赫有名的怪談地點,千馱谷隧道。 白天,這邊還是正常被使用著,來往車輛和行人絡繹不絕,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異常,他們三人也的確沒有感受到太過濃郁的氣息,放眼望去,也只有三三兩兩幾只四級呆滯的扒在支撐柱上。 伏黑惠手里拿著一個從影子里掏出來的平板,熟練的在上面滑動,輔助監督發過來的情報已經傳了過來,惠將事情前因后果告知虎杖和釘崎兩人之后,便點開了輔助監督發的文件。 六名受害者的身份信息和出事的時間都清晰的注明了。 年紀最大的四十五歲,最小的十五歲,除了深夜3點左右有出現在這條隧道、并聲稱目擊到了渾身腐爛的人形身影以外,沒有任何共通點。 受害者身體腐爛的照片也被發了過來,光是看著就讓人毛骨悚然。 “能做到這種程度,至少是二級以上了吧?不,應該是一級?!贬斊橐八N薇說:“但是這條隧道沒有那種程度的詛咒氣息吧?” 虎杖:“要等到晚上三點嗎?” “如果一直找不到線索的話,的確只能那樣了?!狈诨菡f:“不過在此之前,到附近調查一圈再說吧?!?/br> 三人結伴在附近逛了好幾圈,結果什么收獲都沒有,釘崎已經無聊到打哈欠了。 直到黃昏的時候,伊地知先生忽然打了電話過來,告知了他們一個出乎意料的消息。 千馱谷隧道附近的監視攝像頭,拍到了受害者口中那個“渾身腐爛”的人形身影。 三人組:??? “拍到了???”釘崎一副見鬼的模樣:“開什么玩笑,詛咒根本不可能被拍到吧?” 惠打開了揚聲器,伊地知潔高的聲音從手機傳了出來:[是的,一般來說是這樣的,但是我因為實在是很困惑“目擊者”這個說法,所以就順帶去查了一下那附近的監控。] 結果出乎意料的發現了異常。 監控畫面被發給了惠的平板。 三人擠在一塊,虎杖和釘崎緊緊靠在惠的兩邊,認真的盯著屏幕。 時間是凌晨三點零七分,剛好是三天前,黑子哲也的前輩們去探險的日期。 一個赤著腳,穿著寬松柔軟長褲和連帽衫的人形身影弓著背低著頭,忽然從監控死角緩緩出現,無聲的站在了隧道口處。 因為是深夜,攝像頭的畫面不是很清晰,沒辦法看清那個人的臉——但忽然出現和忽然消失,以及裸露出來的皮膚上明顯的異常,還有隧道口另一端目睹后開始慌忙逃跑的人已經足以說明問題了。 “為什么詛咒會被拍到??!”釘崎一頭霧水:“難道說這根本不是詛咒嗎?是詛咒師?” “不……還有一個可能性?!被莺突⒄群鋈荒醯拈_口,兩人面面相覷了一眼,隨后同時說出了答案。 惠悠仁:“咒物受rou?!?/br> 詛咒確實沒辦法被拍到,不過受rou的咒物就另當別論了。 釘崎聞言也反應了過來,她知識水平不低,只是實際心理年齡最小的她慢了半拍而已。 釘崎野薔薇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真的假的……擁有容器體質的人并不多吧?” 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這的確是一種可能性——詛咒師這個猜測站不住腳,哪個詛咒師閑著沒事干來這種地方隨機襲擊普通人啊,完全沒有任何利益可言,不符合他們的行動邏輯,再加上渾身腐爛這一外貌特征……也沒有正常的詛咒師會是那個樣子。 不過既然已經得知很大可能是咒物受rou,那么就意味著對方具有實體,而具有實體,就代表對方能夠被追蹤。 “玉犬能找過去嗎?”釘崎建議。 “這家伙似乎并非每天都來?!被萏终賳境鲇袢?,讓其嗅氣味的時候失敗了:“上次出現是三天前,這里人流量和車流量不小,加上昨天晚上下過雨,氣味被沖散了?!?/br> “那果然還是要守到晚上三點嗎?”釘崎表情有些不情愿,“可惡,讓美少女熬夜到凌晨三點,皮膚會變糟糕的!要是今晚那家伙不出來,豈不是要蹲好幾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