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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抓到人之后,就拉到午門實行五馬分尸,再通告天下,讓大家都看看冒犯您的是什么下場,以警惕那些蠢蠢欲動的人?!?/br> 解辭:“...” 前有嚴懲凌遲處死,后有五馬分尸,果然不愧是殷壽這狗男人的臣子。 一樣的暴力。 連忙抓住身邊人的手,語氣無辜:“大王你都退位了,這種如此勞心勞力的事就別管了,反正找到了就是應該的,沒找到就是你無能,太糟心了?!?/br> 本就沒想聽商容的殷壽,當即點頭。 “愛妃所言極是,孤王可不是以前的大王了,首相,你想找想抓,自己去吧,孤王不干?!?/br> “大王!”商容表情一變,“你是殷商的王,怎么能這么想,你不要被人挑撥攛掇?!睉嵑薜牡上蚪廪o,就是這個妖妃,迷惑了大王。 解辭眸子微瞇:“這是在影射我嗎?” 殷壽搖頭:“不,他是在明示你?!?/br> 解辭:“...” “既然首相對此這般上心,那抓賊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跟大王就先走了?!?/br> 不給商容阻攔的機會,拉著殷壽就走了。 等商容反應過來追上,見到就是東一禿地,西一空地。 原本富麗堂皇的王宮,便在短短時間內,成了空架子。 頓時引得整個王宮打亂。 而兩個罪魁禍首,已經離開了朝歌。 “美人,我們來西岐干什么?”殷壽看著城墻上面豎起的西周旗幟,微微皺眉。 這里可是敵人的大本營。 雖然他退位了,也不表示對西伯昌那個老東西就沒有意見了。 解辭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是來收報酬的,張口就開始忽悠:“當然是來挑釁的,你想,你在他的領地來去自如,他還拿你沒有辦法,知道后,是不是會被氣死?” 殷壽想了想那個畫面,點頭:“肯定會?!?/br> “那就對了,所以我們出宮的第一個地方,就是這,我們先在這游玩一番,見識見識這西岐的風土人情,看看這跟朝歌有什么不一樣的?!?/br> 解辭剛說完,后面便有人接過了話。 “我西岐跟朝歌最大的不一樣,便是沒有妖妃惑政?!?/br> 解辭:“...” 冷漠臉。 殷壽意味深長的瞅了眼身邊的人,再看向插入他們之間談話走上來的年輕男子。 一身棕色的長衫,氣質不錯。 長相也還行。 但趕之他差遠了。 解辭也幽幽的回頭看去。 頓時挑眉。 沒想到剛來居然就見到了他,姬發。 姬發在看到解辭的剎那眼里閃過一抹驚艷,好俊俏的男子。 世所罕見。 他對面的高大男子也很俊朗,都是人中龍。 這兩人,一看就很不凡。 現在正是他西岐用人之際,姬發自然是不會放過任何人才。 當即對著兩人一拱手,自我介紹道:“在下姬發,冒昧打擾兩位,實在抱歉,不如就由在下做東,請二位共進午餐?!?/br> “好啊?!苯廪o立馬按住身邊想要拒絕的人,點頭答應,送上門來的冤大頭不吃白不吃。 殷壽皺眉,美人這是什么意思。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想法,解辭湊近殷壽耳邊,小聲解釋:“這是西伯昌的兒子,我們去大吃他一頓,讓他大出血,反正是西伯昌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br> 殷壽:“...” 雖然但是,可總覺得還是有哪不對啊。 三人一道進城,由姬發引著,來了這城中最大的酒樓。 一坐下,姬發便主動給兩人倒茶。 “還未請教兩位名諱?!?/br> “解辭?!苯廪o說完又指著身邊的人:“他你叫殷兄便可,他比你年長,不如便稱你發弟吧,公子以為如何?!?/br> 殷壽眉頭皺的更深了,身上的威嚴不自覺的冒了出來。 姬發眼里閃過一抹驚色,很快收斂,心里卻肯定了,這兩人,果然身份不凡。 笑著應道:“自然是可的,那殷兄,解辭阿弟,相逢即是有緣,我敬二位?!?/br> 解辭笑瞇瞇的端起茶,腳輕輕踹了殷壽一下,殷壽才不情不愿的跟著端起面前的茶杯,冷著臉喝了。 “他就這狗脾氣,姬兄別介意?!苯廪o笑著說完,神色都有些古怪。 姬兄,這感覺像是在喊雞胸。 嘖。 餓了。 想吃雞胸rou了。 正好小二拿著單子上來,解辭一點沒猶豫的開口:“把你們這的招牌菜都來一份,我們初來乍到,也不知道什么比較好吃,合胃口,姬兄別見笑?!?/br> “怎么會,阿弟隨便點,若覺得好吃我們可以晚上或明日再來?!奔Оl笑的十分豪爽,暗示意味十足。 本就臉色冰冷的殷壽眼神帶上了寒氣。 竟然當著他的面挖他的墻角,活膩了嗎? 解辭第一時間發現不對,手指微動,拉住人:“大王,淡定?!?/br> “孤王淡定不了,一個叛臣賊子何資格叫孤王兄,孤王沒當場弄死他已經是恩賜了?!币髩劭疵廊苏f話沒顧忌對方,便知道他肯定做了什么,也自然不遮掩表達自己的不爽。 結果卻換來美人滿是不贊同的搖頭。 ? “孤王這話錯了?” 殷壽表情難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