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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辭:“...” 很好,妖妃的名號這回是坐的死死的了。 殷壽這狗男人干的漂亮! ‘主人,西伯侯到了?!轴掏蝗怀雎?,解辭眼睛一亮:‘在哪?’ 胖崽:‘剛剛進城,朝著王宮來了?!?/br> 解辭笑了,這可終于來了。 他等的花兒都要謝了。 姬昌一到朝歌,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宮。 他在路上收到了很多消息,得知紂王一直在壓榨大臣,為了妖妃瘋狂斂取錢財,甚至還朝著百姓下手了。 這讓他不得不聯想到自己失蹤的兒子。 畢竟他兒子與已成妖妃的蘇妲己關系親密,他不確定是不是紂王知道了什么。 于是。 還有那個給他寫信的人,是到底是誰。 馬車剛行至一處酒樓,突然停下,坐在車上的姬昌,掀開車簾:“何事?!?/br> “老爺,馬車出了點問題,暫時走不了了?!睓z查的車夫立刻回道,心里納悶,怎么好好的車輪松動了。 旁邊候著的管事看了眼周圍,小聲提議:“老爺,要不先吃點東西,稍事休息,您這一路奔波,一直都沒怎么休息,要去見那位主子,也不好風塵仆仆,萬一惹得那位怪罪便不好了?!?/br> 姬昌想了想,點頭,從馬車里下來,走進酒樓。 時間還早,酒樓里人不多,大堂里只有三三兩兩的客人坐著,上到二樓,更是清凈,正準備選個位置坐下,就聽見前方傳來到聲音。 “萬里尋子,不見子,萬里見君,君莫見,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八百諸侯,時機已到矣?!?/br> 姬昌邁出的腳頓住。 “我觀老先生紫氣環繞,祥云入懷,有騰飛之兆,潛蛟化龍,指日可待,然,龍行潛淵,是為困局?!?/br> 這熟悉的開場白,不是解辭又是誰。 他從宮里出來,就選了個酒樓,一邊吃東西,一邊等著西伯侯上門。 不過說來奇怪,這個酒樓好像有點熟悉,這個位置也是。 姬昌被解辭的話鎮住了瞬,看向解辭的眼神也變得慎重。 這個模樣甚為俊美的年輕男子,不簡單。 朝身邊的管事使了個眼色,示意不要讓人上來,自己則抬腳走過去,對著解辭就是一禮。 “不知道小先生方才何出此言,又是何寓意,且有什心思?” 解辭淡淡頷首,“老先生請坐?!?/br> 姬昌從容坐下。 對這個舉手投足都帶著出塵縹緲感的年輕人,充滿了探究。 他向來不輕視年輕一輩。 天下之大,能人異士比比皆是。就他自己便算一員。 “我并沒有什么心思?!币簿椭皇窍肽阍靷€反,我快點收工領盒飯,啊呸,是快點收工領錢而已。 解辭想。 “至于我方才所言,老先生自己心里應該有數才對?!?/br> 姬昌確實心里有數,他在來的時候還給自己算過一掛。 生即死,死即生,困局。 而他算卦向來很準。 “不知小先生為何對老朽提起,是否又能解這困局?!?/br> “你我有緣?!苯廪o臉不紅氣不喘的開口:“至于這困局,自然是能解?!?/br> “那?!奔Р行┘?,他的困局能解,那他兒子,是不是也能找到? 只是還沒有激動完,就見對方攤開了手。 ? 什么意思? 解辭看西伯侯愣了,也不動,像是完全沒理解,忍不住吐槽,這老頭也太不上道了。 姜子牙都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何況更有錢的西伯侯。 想白嫖他建議啊,想得美。 “你我雖有緣,但泄露天命,得付出相等的代價?!?/br> 言外之意,給錢。 這次姬昌明白了,連忙點頭:“應該的應該的?!?/br> 說著從懷里取出一疊銀票,整個遞過去。 解辭粗粗一看,面額是一千兩的,頓時眼睛放光,這老子果然比兒子有錢啊。 出手就這么豪橫。 他喜歡。 把銀票收起來,也不賣關子,“打道回府,蛟化龍?!?/br> ! 姬昌一驚。 這,這說在文雅,也是讓他造反啊。 這...“是不是,太激進了?” “并不?!苯廪o拿了錢,心情很好,也不跟他裝模作樣咬文嚼字了:“侯爺此時不造反,何時造反?等到紂王禍害到你們西岐的時候?還是等妖妃哪天不高興,紂王烽火戲諸侯的時候?” 殷壽:...我連朝歌都沒禍害,謝謝。 突然被點破身份,姬昌也沒有驚訝。 只是陷入了沉默,因為解辭的話。 “侯爺在猶豫什么?”解辭手指輕點著桌面。 “小先生也知道,老朽這次來,也是為了尋找兒子,所以...”姬昌還沒有說完,就被解辭恨鐵不成鋼的打斷。 “找什么兒子,侯爺若是登上了王位,天下人都給你找兒子,豈不快哉?!?/br> 姬昌,姬昌竟然覺得,好有道理哦。 “侯爺想想,是你一個人速度快,還是你的身份夠跟敢抓了你兒子的人對抗?”解辭看西伯侯神色有些松動,進一步勸說。 “既然明知道結局,何必浪費時間,不如把這個時間利用起來去尋找良相謀臣,趁著紂王不備,起軍造反,長驅直入,入主朝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