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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在我們的關系上,不應該是直接送他嗎? 解辭終于發現了殷壽的不對,收回狐貍毛,漂亮的眸子微瞇:“大王是不相信我的話,覺得這狐貍毛沒用?” 兢兢業業梳毛的狐貍精猛地抬起頭,兇惡的盯著殷壽。 什么? 這狗男人不僅嫌棄自己的美貌,還質疑自己的毛? 氣死了,要不是形勢比人強,她一定撓死他。 殷壽對上解辭的眼神,立馬端正姿態,義正言辭的開口:“怎么會,美人的話,孤王怎么會不信,孤王信的很,一百兩金子是吧,好的,沒有問題,跟這功效比起來,這都是白菜價了?!?/br> “那既然大王這么喜歡,這第一批,都給大王吧?!苯廪o笑的像朵花,眼里綴滿了星星,霎是璀璨。 殷壽看的直了,連連點頭:“好的,都給我?!?/br> 點完,立馬醒了過來,好的,傻子就是他自己,心情就很難言。 被徹底無視的申公豹,臉都扭曲了,他算是看清楚了,紂王就是故意把他帶到這個妖孽這來的,該死的。 現在這兩還如此不把他當回事,這筆賬,他記下了。 對著狐貍精使了個眼色,取出法寶,趁著解辭不注意,就想跑,卻聽到一聲大喊。 狐貍精哪里不懂申公豹的暗示,可他跑了,自己怎么辦? 解辭這個心狠手辣的豈不就要逮著她一只狐薅毛? 那她就是發量再驚人,也有禿的一天啊。 絕不能讓自己一只狐面對這種可怕的情況。 于是,狐貍精像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張口喊道:“申道長?!?/br> ??! 申公豹差點咬碎后槽牙。 尤其是對上已經看過來,盯著他的解辭和殷壽,恨不得狠狠抽狐貍精一巴掌,這蠢貨。 狐貍精干完壞事,立馬縮成一團開始瑟瑟發抖,“我不是故意的,申道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br> 狐貍精她能有什么壞心思呢,她也只是想有個同毛發厚實還有法力的同伴,一起分擔而已。 申公豹還能怎么辦,只能更加用力的掙扎,以期能夠沖破禁錮。 但解辭會給他機會嗎? 當然不會。 最終申公豹只掙扎了個寂寞,掏出來的法寶,還被解辭給收繳了。 輕輕松松就有進賬,解辭表示很快樂。 “美人,孤王就不打擾你了,你忙,孤王先走了?!币髩勰慷蒙旯俅蔚姑?,擔心留下對方又拿出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覺得還是先溜為妙。 連狐貍精開口說話都沒有進入他腦子里。 解辭無所謂的點頭:“大王你先走吧,晚上我會去找你的?!?/br> 還沒有高興一秒的殷壽,忘記了,他早上離開的時候就說晚上還要來的。 心痛。 等他看到塞滿了整個床,而罪魁禍首還在不斷往外掏狐貍毛球的時候,殷壽更心痛了,聲音都有些不穩:“美,美人,這,這些,都是?” 他要是沒記錯,白天看到的那只狐貍,不大吧? 就是把它薅禿,也應該,沒有這么多吧? 所以,這肯定不全都是。 解辭掏出最后一個,才道:“都是啊,我數了下,不多,也就兩千多個?!?/br> 胖崽:‘我數的,謝謝?!?/br> ‘哎呀,這不重要?!?/br> ‘...’ 殷壽已經傻了。 ?。?! 不多,也就兩千多個,兩千多個... 一個一百兩黃金,兩千多個...還沒緩過來,就又聽到他說。 “這都是暫時的,等過兩天,我在弄幾千個出來?!?/br> 殷壽頓覺眼前一黑,他這是要搬空國庫的節奏啊。 捂住胸口,不行,快要喘不上來氣了。 “哎,大王,你怎么了?太興奮了?”解辭發現殷壽面色有些不對,疑惑的問道。 殷壽笑的極其勉強,有口難言。 太過興奮,呵呵... 興奮個鬼。 他只想一腳踹翻這個所謂的興奮。 偏偏對上解辭那雙眼睛,他只能昧著良心的點頭,從牙齒縫擠出兩個字:“是啊?!?/br> 今天也是在強顏歡笑的一天呢,殷壽想。 當大王當成這樣,他覺得自己也該好好反省反省了。 實在是太仁慈,太善良,太寬容了,這不好,得改。 解辭擺手:“不用興奮,這才哪跟哪,等我把豹子毛薅下來,到時候會更多?!?/br> “什么?還有豹子毛?”殷壽表情龜裂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狐貍毛都不想要,還來豹子毛,還有更多,他需要靜一靜。 “對呀,豹子毛,功效跟狐貍毛有點不一樣,不過這豹子也是上千年的豹子精了,都是良品?!苯廪o點頭,笑瞇瞇的跟殷壽推銷。 殷壽扯了扯嘴角,想笑,卻怎么都笑不出來,怕解辭又說出什么讓他心痛的話,一把佛開床上的狐貍球:“先不說這些了,時間不早了,先睡覺,其他的我們以后再說,不著急?!?/br> 能逃一時是一時。 解辭也有些困了,順著殷壽的動作躺下,一如既往毫不客氣的拽過被子,一裹,舒舒服服的閉上眼睛。 殷壽:“...” 我真是嘴賤,干什么要喊他睡覺? 算了,比起在破產的邊緣瘋狂試探,他寧愿挨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