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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怎么勒索起姬昌來了?’從朝上過來的胖崽,念完自家主人寫的內容很是疑惑,剛剛不是才把伯邑考給洗劫干凈了,怎么轉眼又盯上人家老子了。 解辭寫完最后一個字,停下筆,拿起來看了看,確定沒問題后,折成紙鶴,再掐了個決,紙鶴頓時煽動翅膀,飛了出去。 “你是不是忘記了,我還要搞倒商朝,西伯侯不造反,商朝怎么倒?” 胖崽貓臉更茫然了:‘可這跟你勒索西伯侯有什么關系?’ “誰說是我勒索的了?!苯廪o輕哼。 ?‘這勒索信不就是你寫的?!轴滩幻靼?。 解辭笑了,滿是意味深長:“我寫的就代表我了嗎?” ‘那?’ 解辭:“當然是殷壽了,在朝歌能夠悄無聲息的弄走一個人,還是個王侯世子,且沒人敢追究,得需要珍寶周旋,這樣的情況,除了殷壽,你說,還有誰有這樣的能耐呢?” 殷壽:...安排的這么明明白白,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胖崽:‘...’ 就很同情,也挺慘的。 不過。 ‘主人,姬昌真的會這樣猜測嗎?萬一人家懷疑別人呢?’ “無所謂啊,反正到時候外面傳的都會是紂王把西伯侯世子給除掉了,因為蘇妲己?!苯廪o聳了聳肩,一點不擔心姬昌不按他的劇本來。 就算是這謠言不成,他也還有后手二三四五招呢。 胖崽不說話了,心里默默給殷壽點了個蠟燭,就真的挺慘的。 殷壽捏了捏眉頭,臉色冷凝,這幾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做什么都不順? 一想到剛朝堂上那不斷偷瞄他的眼神,殷壽就來氣。 他真的就只是沒有睡好而已。 想了想,“去,給孤王把太醫叫來?!?/br> 他就不信了,不能找到讓他好好睡一覺的方法。 實在不行,他就,他就不睡了。 事實告訴殷壽,太醫給的辦法,確實是沒什么用。 當晚,他依舊聽到了那惱人的聲音。 而且還更嚴重。 因為他都聽到了什么,沒誰干脆,一點沒有大王的風范,輸給了臣子啥的,還有及其洗腦的給錢給錢給錢他摳門死摳門特別摳門摳死門,就很迷惑。 他什么時候摳門了? 但可怕的是,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給錢給錢摳門,根本靜不下來。 殷壽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走上王座,剛坐下,就感覺一道道視線看過來,充滿了探究,下意識看去,朝下的大臣都定定的盯著他,脫口便道:“孤王不摳門?!?/br> 說完便反應過來,連忙找補:“不是,孤王是說,孤王只是沒有睡好?!?/br> 殷壽想起來之前鏡中的自己,怕他們不信,還強調一句:“是真的沒有睡好,太醫知道的?!?/br> 頓了下,又鬼使神差的加上一句:“孤王還是一個人睡的?!?/br> 商容沉默。 比干靜靜的看著殷壽。 黃飛虎等忠成也是神色復雜。 一次兩次說沒有睡好,他們還會相信,可這連續好多天,一直這樣,還是有太醫調養的情況下,怎么看,都不合理。 尤其是,大王還狡辯的說自己一個人睡,明明后宮有人天天看到那個新人從大王的寢宮出來。 “你們那是什么眼神,不相信孤王?”殷壽臉黑了,他堂堂殷商帝王,居然被臣子如此質疑,反了天了。 商容抬了抬眼皮,不咸不淡的回道:“老臣不敢,老臣只是希望陛下,莫要過于放縱?!?/br> “首相言之有理,大王正值壯年,但形態卻宛如老年,還望大王引以為戒?!北雀梢哺_口,滿滿的陰陽怪氣。 殷壽:“...” 就真的好想收拾這兩老東西,氣死他了。 “大王,忠言雖逆耳,卻是良策?!?/br> “是啊大王,還是要多加節制,不然會為往后留下禍患?!?/br> 殷壽臉黑的能滴墨,聽著下面那句句都仿佛痛心疾首的話,沒忍住,一把掀了面前的案桌。 ‘咚’ 桌子砸在地上,整個大殿,頓時安靜了。 殷壽陰沉的盯著下面的人,“說啊,怎么不說了?!?/br> 眾臣默默低下頭。 心道,大王居然這般暴戾了,就為了那個新晉的美人,這可不是好現象啊。 他們大王本來就好色,現在性情又不穩定,怕是遲早要出禍端。 那個美人可真是禍水。 ‘哈切’ 解辭抽了抽鼻子,眉頭深皺:“胖崽,你確定申公豹和狐貍精都沒來?” ‘是啊,主人?!轴厅c著毛腦袋。 “不應該啊,他們既然還沒來,那是誰天天罵我?”解辭疑惑了,“我這么安分乖巧,難道是昨晚太冷不小心感冒了?” 他昨晚照例去蹲了殷壽床頭,跟他強烈的述說了一遍他有多摳門。 要想不被人說摳門,就得給他錢。 胖崽:‘...主人你認真的?’ 安分,乖巧,呵呵...紂王怕是要哭暈在廁所。 殷壽:胡說八道,要哭也是在寢宮!廁所多損他的威嚴。不對,是孤王根本不會哭! 胖崽:...就,有點智障。 解辭哼哼兩聲,他就認真的。 胖崽翻了個白眼,它主人對自己真是一點數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