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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后遙縣山腳下的某村莊,三名黑衣人趁著夜色悄無聲息地潛入了某戶獨立的小院內,為首之人站在院中與兩名手下抬手示意了一下,兩名手下立刻前后閃身進了屋內。 然而沒一會兒兩名手下便走出了屋子,壓低聲音與院中之人道:“大人,屋內是空的,沒有人?!?/br> “什么?”為首之人大驚,推開兩名手下自行走進了屋內,點燃一根火折子照亮漆黑的內室,只見里面空空蕩蕩沒有絲毫人跡,連床鋪上的被褥都被疊得整整齊齊在上面,似乎已經許久沒有人住過的模樣。 三人仔細檢查了一遍前屋后院,沒有任何可疑之處,面面相覷,手下問道:“大人,現在該怎么辦?” 為首之人沉吟片刻,道:“只能待天明之后再在城中去查一查可有線索了?!彼m這樣說,但心中也并不抱太大希望,連著幾名守衛也悄無聲息的失蹤了,再加上這院中干干凈凈的樣子,想來下手之人定不會留下任何的線索。 距離這處山腳下的小村莊不過二十余里的地方,乃是遙縣大富之家劉善人的府邸,劉家大院作為遙縣最氣派的宅子,占地頗大氣勢恢宏。 此時的劉府后宅某處院落中,江聞白正站在某幅字畫前認真得欣賞著,身后跟著一人正是這劉家家主劉長福。 江聞白嘖嘖贊嘆:“沒想到在你這兒還能看見蕭翁的真跡,蕭翁果真不愧是當世之大家,這畫作正是絕了?!?/br> 劉長福身形雖高大,面相卻是很對得上“劉大善人”這一雅稱,劉長福笑道:“這幅畫乃是我偶然從一落魄書生那兒得到的,我資助了他南下求學的路費,他便贈了我這幅畫,本還以為是贗品,誰知竟是真跡?!?/br> 江聞白轉身在座位上坐下,邊喝茶邊問劉長福道:“那幾名護衛可有處理干凈?” 劉長福點頭道:“公子放心,等天一亮就遣人去官府報案,孫知縣心中有鬼,到時定會按野狼襲擊路人結案,也能借此敲一敲山震一震虎?!?/br> “哪有什么虎?!苯劙滓琅f是那副隨意的姿態,“不過是些躲在陰暗里不敢見光的臭蟲子罷了?!?/br> 說話間,門外走進一人,玄色衣衫腰佩玉環與短刀,乃是暗衛的打扮,江聞白見人進來便開口問道:“審訊的如何了?” 暗一抱拳回道:“公子,那老婦早年間被毒啞了,不管我們問她什么她都只不停搖頭,絲毫沒有配合之意?!?/br> 江聞白也沒有太意外,既然當年太后能留下她,想來定是有十足的把握這老婦不會開口泄密的。 江聞白端著茶杯的手指下意識地摸了摸杯沿,想了想后又道:“讓夏嵐去,她知道該怎么做?!毕膷鼓耸撬麄冞@些暗衛中唯一的女子,善暗器善易容更善擺弄人心。 “屬下明白?!卑狄涣⒖虝?,領命而去。 劉長福雖好奇江聞白此次親自前來所為何事,不過他這么多年能在魏濯面前有一席之地勝在拎得清,上面主子不主動說那他就算再好奇也不會妄自打探。 陳嬤嬤自打那日被人敲暈帶來這處不見天日的地牢之后,她本以為等待自己的是各種酷刑逼供,她也做好了被折磨至死的準備了,可是誰知只有第一日有人來審訊了她幾句之后,便一直被干晾在了此處。 陳嬤嬤心中忐忑,她知曉自己這回是不得善終了本想咬舌自盡一了百了,但抓她來的人顯然早就意識到了這一點,在她嘴里帶上的特制的牙具,令她連張口都做不了,就在陳嬤嬤以為自己會這樣被一直關押下去的時候,這日一位身材窈窕面容和善的姑娘出現在了地牢。 夏嵐俯下身伸出一根手指勾起陳嬤嬤的臉左右端詳了一番,隨后與身后幾人道:“不難弄,先將她綁好?!?/br> 身后的暗衛立刻上前三兩下便將陳嬤嬤在椅子上綁了個結實,夏嵐拿過一旁的瓷碗,將碗中粘稠溫熱的東西仔細在陳嬤嬤臉上擺弄了起來,不消片刻,夏嵐站直身子將瓷碗放置一旁,側臉道:“讓暗一過來看看?!?/br> 一直守在外面的暗一很快便走了進來,看著椅子上已經似完全變了一人似的陳嬤嬤,與夏嵐贊道:“jiejie厲害?!?/br> “誰是你jiejie?!毕膷惯吺帐皷|西邊瞪了一眼暗一,“找身衣裳過來我給她換上?!?/br> 半個時辰后,夏嵐一身粗布衣裳扶著同樣一身粗布衣裳的陳嬤嬤出現在了遙縣北邊城門外的施粥鋪子外。 夏嵐小聲與陳嬤嬤道:“嬤嬤,你別一直低著頭,抬頭看看那施粥的姑娘,這眉眼看著與你好似有幾分相像呢?” 陳嬤嬤望去,只見那姑娘雖輕紗半遮著臉,額上也因為不停的動作而冒出些許細密的汗珠,但這些依舊不掩她受過良好教養的得體舉止,在一群難民之間,這女子更顯得我見猶憐 陳嬤嬤在看見那姑娘時,身子瞬間一顫腳步也頓在了遠處。 夏嵐面色溫和聲音卻很似一把無情的利刃,“怎么不走了?這么多年沒見過你就不想好好看看你女兒嗎?” 聞言陳嬤嬤臉色劇變,搖著頭驚恐地望向夏嵐。 夏嵐給自己也易了容,此刻的她臉色蠟黃看上去便似一個三四十歲的婦人,臉型看著竟還與陳嬤嬤有幾分相似,旁人一眼便能看出這二人定是有血緣關系的。 許是她二人在施粥鋪子前站了太久,那姑娘注意到了她倆,與一旁的丫鬟說了一句話,便親自端著兩碗薄粥走了過來,“嬸子,婆婆,二位是不是餓了,來,喝些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