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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濯看著她,眉眼間盡是溫柔與放縱,“喜歡的話下回再讓酒坊釀一些其他口味?!?/br> 魏濯不喜這種偏甜的味道,他喝的還是劉嫂子送來的酒,林芷看了看他的杯子,舔了舔唇舌,撐著下巴道:“想喝你的?!?/br> 魏濯看著她粉色的舌尖掃過紅潤的薄唇,心中微動,隔著小桌傾身吻住了這張勾人的紅唇,將口中香醇的烈酒盡數哺進了林芷的口中,與烈酒一起進入的是柔軟靈活的舌頭,nongnong的酒香在二人唇間溢開,待魏濯結束了這一深吻放開林芷的唇瓣時,她的唇角逸出了一絲來不及咽下去的酒,美艷的容顏此時沾染上了三分情|欲七分茫然。 魏濯難以克制地再在她的唇角輕啄了一下,他的聲音要比平時低沉幾分,他附在林芷耳側輕聲道:“莫要在這樣看著我了,我會忍不住?!?/br> 魏濯話音剛落,便看著林芷白潤的耳朵瞬間染上了緋紅,他輕咬了一口小巧的耳垂,這才放開了林芷。 “你耍賴?!绷周菩邜赖氐芍鴮γ嬷?,只不過她此刻眼眸濕潤的面色緋紅的模樣實在不具任何的兇狠的殺傷力,反倒似被踩了尾巴的小奶貓在撒嬌。 二人親密曖昧的一頓晚膳直至吃到了月上枝頭才算結束,魏濯依舊從那道暗門送林芷回了院子,分開之際又是好一陣耳鬢廝磨,有情人之間的低語與親昵只有這高懸的圓月才能窺見一二。 待魏濯與林芷分開回到院中時,只見紀云正站在院內等著他,魏濯此時心情頗佳,嘴角的笑意甚至尚未完全消失,見紀云在便問道:“有事?” 紀云上前言簡意賅道:“方才在偏院發現了一只木盒,應該是先王妃的遺物?!?/br> 魏濯隨著紀云走近書房,只見桌上擺著一只顏色已經有些脫落的紅色木盒,木盒上還掛著一把銅鎖,魏濯查看了一下確定這只是一只普通的木盒,便示意紀云直接將舊鎖弄開。 紀云上前用早已準備好的銅絲對著鎖芯轉了幾下,“啪嗒”銅鎖應聲而開。 魏濯上前打開木盒,里面有一塊玉佩以及數封裝在信封中的信件,魏濯拿起那塊玉佩,玉質上乘樣式簡單,看著像是男子腰間的佩玉,魏濯放下玉佩,又隨手取出一封信件展開,然而在他看清信件上的字跡時便楞在了當場。 信件上是一首表達愛慕之意的情詩,沒有抬頭沒有落款,不過這字跡魏濯卻很熟悉,不是他爹的也不是他娘的,而是先帝的。 第52章 孤獨 有我在呢,沒事 看著這張從他母妃的箱子之中拿出來的先帝所寫的情詩, 魏濯的腦中有一瞬間的空白,他似是窺見了某個被掩蓋在黑暗角落中的秘密,他的指尖微微顫抖, 他不想看見眼前這一切,然而他的手卻難以克制地繼續在拆著剩下的所有信封。 每一封都是直訴情衷的情詩,每一封都是先帝的筆跡, 每一張薄薄的信紙和信紙上的字都像是一顆顆冰冷的釘子將他本就塵封的心再次一下下地釘進了更深的黑暗之中。 直至拿出最后一封信件后,魏濯這才發現這木盒竟還是雙層的。 一個聲音在心底叫囂, 這些信件沒有署名沒有印章, 只是字跡相似也許并不能說明什么, 然而另一道更響亮的聲音立刻蓋過了這道蒼白無力的辯解, 承認吧, 這就是被掩蓋的真相! 魏濯臉色蒼白地看著那道隔板,他想要將這個箱子重新扔進不見天日的角落里, 就像從未發現過一般,然而自欺欺人從來都是行不通的, 他終于伸手抽出了那道最后的隔板,就像是扯去了最后一塊遮羞布。 盒子底端安靜得躺著一方絹帕, 絹帕一角繡著一個小巧的“畫”字, 背面的另一角則繡了“行之”二字。 先帝魏靖元,字行之。 揮退了紀云, 魏濯坐在桌前,看著那只刺目的木盒, 他的思緒混亂而又清明。 如果這才是事實,那么便能解釋為何從小先帝待他要比待太子還要好,更能解釋為何五年前他爹會親手給他備下那杯毒酒。 原來他從一出生便是見不得人的罪惡。 魏濯又想起了林芷,她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語都似暖陽般奪目, 他本以為林芷就像一道陽光照進了他沉寂而無趣的生活,結果這場虛幻的夢境竟這么快便清醒了過來,他注定只能在陰暗的角落中孤獨一人。 魏濯突然很想再看一看林芷,然而他又害怕看見她,他害怕在面對她干凈的眼眸時,自己的丑陋與不堪都會無所遁形。 次日清晨,林芷是伴著蟬鳴聲醒來的,思及昨日種種都好像做夢一般,她心情暢快地洗漱穿戴完畢,便穿過那道暗門欲去隔壁院子尋魏濯,邀他一道用早膳,并告訴他自己昨晚夢見他了。 然而林芷沒有找到魏濯,卻遇見了等候在圍墻邊的紀云。 紀云抱拳給她行禮,“屬下見過三小姐?!?/br> 林芷疑惑道:“你家王爺呢?” 紀云依舊垂著眼眸回道:“昨夜府中有些事,王爺連夜回去了?!?/br> “連夜離開了?”林芷不無失望,卻也有些擔憂道,“出什么事了,怎么不等到天亮了再回去?” 紀云抱拳道:“朝堂之事?!?/br> 林芷回身走了兩步又回頭問紀云道:“那他還會再來嗎?” 紀云道:“屬下不知?!?/br> 見紀云顯然不欲與自己多說,林芷也沒多想,只當是朝堂之事不便多言,與紀云擺擺手便回去了自己的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