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魁
自古瘦馬名妓,或有詩才,或通歌舞,或懂琴棋,或擅書畫。 楊鈺則不然,她名震省城,全靠一字——sao。 “何少將,這位姑娘,可是咱們全省城的頭牌啊,總司令蒞臨的時候也贊不絕口??!”一個戴著眼鏡的人彎著腰諂媚道。 “韓老板,你說這位姑娘和令妹比如何???” “呵呵,鄙人雖然也品嘗過,但不敢妄言?!?/br> “哈哈哈,韓老板謙虛了,昨晚在你家借宿,在床上用力過猛,不小心讓令妹流產了,著實過意不去,你妹夫不會生氣吧?” “豈敢?咱們全家都為此高興,能為少將而死,才是腹中那塊rou的福氣??!” “令妹的胴體著實讓人難忘,如果能天天見到……” “明天就把家妹送到府上?!薄№n老板哈腰,“這也是我妹夫的意思?!?/br> “哈哈哈,你妹夫可真夠意思,本少將決定給他連升三級!統管省城駐軍!哈哈哈!” 韓老板作了個揖:“那韓某就代我妹夫多謝少將提攜了?!?/br> 何少將揮了揮手:“好了,我自己進去,你退下吧?!?/br> “那省城的糧油售賣特許……” “這就得看你介紹的這個名妓怎么樣了?!?/br> 何少將一腳踹開房門,就看見楊鈺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薄紗,被綁在床上上。 薄紗下透著纖細的肌膚,突起的rutou像兩顆珍珠一樣點綴在上,楊鈺扭著腰,用捆綁自己的麻繩摩擦著陰蒂,腿間溢出的汁液浸濕了紗衣。 “你就是楊鈺?誰把你綁起來的?!?/br> “秋姐說今天何少將光臨,一想到會被少將這樣的大英雄寵幸,小鈺就忍不住要發情了……”楊鈺用嫵媚的語氣說,“秋姐怕小鈺在少將來之前就把自己搞壞了,所以就把小鈺綁起來了?!?/br> “不錯,夠sao氣?!焙紊賹⒊槌銎?,“不過看到你被綁起來,就讓我想起我審問犯人的時候,那求饒的聲音就很棒……” 楊鈺跪在少將面前,說:“民女認罪,求少將放過民女吧……” 何少將會心一笑,問她:“哦?你說說你犯什么罪了?” “民女水性楊花,不守婦道,只想著行yin穢之事,竟然把今晚少將要用的xiaoxue弄得流出水來,求少將責罰?!?/br> “啪”的一聲,皮帶狠狠地抽在楊鈺身上,何少將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用的力道十足,皮帶在楊鈺的身上留下一道紅印。 楊鈺似乎沒料到少將打得這么狠,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好痛……少將可以輕點……” 又是清脆的一聲,力道有增無減,何少將冷笑著說:“輕點?你以為本少將是在做游戲么?你現在只不過是個罪犯,本少將要你死你就得死?!?/br> “嗚嗚嗚……求少將放過小鈺吧……” 何少將突然大笑起來,硬質的馬靴狠狠地踩在楊鈺的肚子上,繼續一鞭一鞭地抽打起來。 楊鈺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暴戾的客人,只能大聲地哭喊著求饒。 而何少將聽見越是凄慘的哭喊,手上的皮帶就揮舞得越是興奮。 楊鈺明白了,何少將就是喜歡看著別人被凌辱的樣子,她便配合著他哭喊著。 不知道被蹂躪了多久,何少將終于放下楊鈺,拿起茶壺喝了口茶。 楊鈺被打得皮開rou綻,奄奄一息地癱在床上,眼神空洞。 “這玩具還算耐用啊,哈哈!”何少將喝完茶,走過來揪起楊鈺,“這眼神太棒了!” 掏出匕首把繩子割斷,壓到楊鈺身上。 楊鈺雖然被打得失了魂魄,但身體感到有人要上自己的時候,還是自動地張開腿迎合著,被毒打后xiaoxue反而更加濕潤了,何少將的roubang一懟就被吸進去了。 何少將抽插起來,楊鈺的身體也自然的迎合著,就算丟了神志,楊鈺那被填滿的xiaoxue還是能條件反射般吸著roubang。 這xiaoxue里按摩般的吸力讓何少將舒爽得不行,何少將忍不住更用力地抽插這yin賤的身體,雙手不自覺地掐住楊鈺的脖子。 楊鈺的臉痛苦地扭曲著,可眼神里卻充滿了享受,嘴巴微微張開,喉嚨傳出的yin叫像是在慫恿著身上的男人狠狠地干她。 他終于明白為什么說這女人能當上省城花魁了,忍不住感嘆:“這就是天生的婊子?!?/br> 一夜下來,何少將不記得自己到底射了多少次,眼前這個女人有一種魔力,讓人想把她cao到死為止。何少將的jingye已經染遍楊鈺的全身,填滿了她的xiaoxue,以至于后來roubang一伸進去,就會有白色的jingye溢出來。 第二天一早,楊鈺就被何少將一手提到秋姐面前。 何少將一手把楊鈺丟在地上,嚇得秋姐連忙跪下:“是不是楊鈺這個賤骨頭沒服侍好少將,老身這就去打死她!” “不是?!焙紊賹⒄f,“這個女人,我要了?!?/br> 秋姐有些為難,像是舍不得這只招財貓被帶走:“何少將,你看要不看看別的,這小鈺是咱們花魁,當年委員長來也舍得把她帶走……” “你這是拿總司令來壓我?”何少將掏出手槍,頂在秋姐腦袋上。 “不敢,不敢?!鼻锝銍槼鲆活~冷汗,“既然少將喜歡,那就讓她跟少將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