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豬圈里的母豬一樣
晚上回宿舍的時候,楊鈺的胸部還是麻麻的。 被吸住了那么久,整個rutou部分都淤血發紫了。 楊鈺邊走著邊揉揉胸部,沒想到突然就被麻包袋套住了。 再醒過來時,就發覺自己雙手被反綁著,靠著柱子坐在地上。想睜眼,卻發現自己戴著眼罩,像叫喊,卻發現自己嘴里塞著口球。 眼前漆黑一片,身邊也沒有人說話的聲音,有的只有風聲、蟬鳴聲、貓頭鷹的咕咕聲。 還有“哐當哐當”的機器運作的聲音。 夜晚的風就像老嫖客的手,嫻熟地在楊鈺那一絲不掛的身體上撫摸著。而一件硅膠觸感的棒狀物,和著那“哐當哐當”著的機器聲,快速地在楊鈺的小洞洞里運動著。 棒狀物維持著不變的頻率和恒定的力度,往前會頂到最里面,往外則會退到xiaoxue門口。 楊鈺只感覺下體裝了個內燃機的活塞,還沒完全感受到被填滿時的充盈感覺時,那活塞般的物體就抽出去了。 說這是這到底是給人歡樂的自慰機器,可它壓根就沒有在意楊鈺是否爽快;說它給人痛苦的刑具,但這沖擊多少還是讓楊鈺感到興奮。 楊鈺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人按在地上強jian著一樣,想反抗又動不得,要享受也并不太舒適??蛇@種感覺,卻并不惹她討厭。那隱藏在苦澀里一絲甜,難道不比純粹的甜味更加甜么? 楊鈺想大聲叫出來,可口球卡在口腔中,楊鈺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不管是痛苦還是快感都只能壓抑在肚子里。那合不上的嘴不停地分泌著唾液,涎水從口球的洞里流出來,滴在胸前和小腹上。 “我現在會是這樣一副模樣?”什么都看不見的楊鈺腦海里幻想著自己此刻的丑態。 赤身裸體地在室外,被沒有生命的機器強暴得口水直流。 楊鈺一想到自己這么不知廉恥,身體便更加興奮敏感了,一不注意,就被那機器搞得高潮了。 強jian者從不關心身下那個人舒不舒服,身前得這個機器也不因為楊鈺丟了便停下來,依舊莫得感情地冰冷地抽插著。 楊鈺想說:“再這樣下去要壞掉了……” 可再怎么用力,她也只能讓自己智障般的“嗚嗚”聲更大聲一點而已。 想后退逃避,可柱子頂住了她地腰,想站起來,可捆住雙手的麻繩牢牢地系在了柱子上。 無法停止,無法反抗,無法逃避,楊鈺只能在一次比一次強烈的高潮中無限輪回。 一晚上太漫長了,還沒到半夜,楊鈺就被這刺激弄得暈過去了。 再醒來的時候,已是拂曉時分。 早上的天氣很涼,楊鈺打了個噴嚏。 綁住雙手的繩子已經被解開,那欺負人的機器也不再動了。 拿下眼罩,發現眼罩已經濕透了,也不知道浸濕眼罩的是眼淚還是汗水。 解開口球,口水像空調漏水一樣從里面流出來。 此刻的楊鈺,坐在升旗臺上靠著旗桿,鼻子掛著鼻涕,嘴角也滿是口水。 楊鈺“嘶”地吸了一下口水和鼻涕,呼氣時鼻子里發出了“咕?!钡穆曇?。 看著自己白花花的身體,楊鈺忍不住說了一句:“就像豬圈里的母豬一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