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浮
有些人生來就是怪物,有些人卻是被人為催化著成為怪物,命數總是折磨人,巫山那邊的云也無人望過。 沉策從旁邊客房進來,手里拿著個渾白的瓶子,走向還在床上躺著的沅芷,大片光滑的背顯露出來,單薄的肩胛骨上還有著沉策啃咬的紅印,隨著女人的呼吸松弛緊繃著,柔軟的發絲輕輕貼著床鋪,有些也因為黏膩粘在后背上,讓沉策看的燥熱。 沅芷感覺自己的背后都要被盯出一個大洞,正想開口說些什么,突然被沉策翻身壓了上來。 沅芷正準備掙扎,卻被沉策不知道那里拿來的繩子捆起來了,“皇上,您還玩不夠嗎?” “沅將軍還有事要辦,身體還是休養好”沉策淡淡的說著,仿佛沅芷身上的傷口與自己無關。 冰涼的手掌從臉龐向下摸到小腹處,沉策沒有立刻掰開緊閉的雙腿,反而輕輕觸碰著沅芷腰間敏感的部位,引得她連連顫抖,然而雙腿卻被沉策牢牢禁錮著。 沉策看著沅芷漸漸泛紅的臉龐,緊咬著雙唇不想出聲,突然掰開了緊閉的雙腿??v使,昨晚春藥的藥性很強,也挨不住無休止的cao弄,xuerou周邊紅腫不堪,甚至有點浮腫,本是淡粉色的唇rou,如今紅彤彤的,甚至還帶著幾絲血絲。沉策拿手輕輕碰了碰,很熱,熱的手指都要化成水,融化在欲望的入口。他挖了點藥膏,抹在紅腫的唇rou上,yinchun外翻,刺激的沅芷顫抖不止,沉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在做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身下的人卻已經燒紅了臉。 在唇rou上涂勻稱之后,沉策順著唇rou,摸到了那個幽深的xue洞,又沾了點藥膏,一根手指捅了進去。 “唔........嗯......”沅芷沒忍住的叫了一聲,渾身軟成了一灘水,浮著一層薄薄的粉。 手指在xue洞中攪動,不停剮蹭著內壁,一根手指的藥膏涂抹完了,沉策甚至又加了一根,兩根手指不停攪動,摳挖著深處的內壁...... “唔......啊.......啊啊..~~” 戛然而止,沉策抽出濕淋淋的兩根手指,插進了沅芷嘴里。 “嘶.....”沉策抽出被咬出血的兩根手指,“沅將軍還是不識時務?!?/br> 本就膨脹的欲望,再也沒有因為沅芷的不舒服而克制。 沒有給沅芷反應時間,沉策就插了進去,本是適合承歡的地方,但因為過度的使用,沅芷沒有任何的快感,即使下身的水已經沾濕了兩人相連之處,沅芷還是痛。 “好疼...唔...你出去...” 沉策彎腰堵住沅芷想要說的話,緊緊咬著她的下唇,因疼痛張開的口腔,鉆進去一條濕滑的舌頭,纏著沅芷,呼吸...... “唔.....啊.....” “嗯......啊....” 即使刻意抑制了,還是有聲音從唇縫鉆出,引的這場纏綿愈演愈烈。 耽誤了半日,沅芷冷漠的接受了沉策所謂的好意涂抹。兩人收拾行裝趕路回了國都。 沅芷穿著一身女子的素衣,全身幾乎沒有任何點綴,只有袖口處隱秘的地方繡了幾朵梨花。 簡樸的衣服卻把沅芷的女兒樣貌稱的更好。 深淵的淤泥,也惦記這樣的純潔。 將軍府外,沅芷告了一聲別就想回府,卻被沉策拉著胳膊,他貼著沅芷柔軟的耳骨,“沅將軍可還疼?今早上藥的時候還紅腫著?!?/br> 沅芷冷冷回了一句,“皇上您已經達到了目的,何必去在意剩下的事情呢?”沅芷掙脫了沉策的手,頭也不回的向將軍府內跑去。 將軍府? 只是一個空殼罷了,沅道成的離去給了將軍府重重一擊,沅芷因為承襲了沅父的衣缽成為沅小將軍,母親借此機會剃發為尼,雖然不完全向僧人一樣,卻一月之內偶爾才會回一趟將軍府,偌大的將軍府除了一些老奴和俾奴留了下來,剩下的都收獲了一筆不小的月銀另找主子了。 阿云攙扶著走路不方便的沅芷,“小姐,過幾日便是老皇帝的忌日了?!?/br> “這幾日把母親接回來吧,雖然離開了將軍府,畢竟曾經的情誼還在?!?/br> “是?!?/br> 沅家之所以以前能夠獨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先帝和沅道成自幼相識,兩人相互扶持,共同成長,沒有君臣之分。先帝去世時,甚至還將沉策交給沅道成撫養并且作為師父輔佐沉策,因此沅家在朝野上有了不小的地位。這一切都基于沅道成還存活著的前提。 但人人為之詭異的就是先帝少時習武,竟然年紀輕輕就駕崩。沅芷嘴硬,她不想再和沉策又任何關聯,如果是沉策想報復自己,恨自己,恨父親,那是為什么呢?如果和孟娘娘有關,那孟娘娘當年上吊自殺的原因又是什么呢?難道還和先帝? 沅芷打消自己的懷疑,父親自幼和沉叔叔交好,不可能的...... (啊啊啊啊啊啊回來啦快碼字幾章節回歸故事線 求豬豬~~~~~~~~) (忌日了,沉策要風批了~) (寫的好差啊對不起大家?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