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南權要作
姜晉那么陰險,所以非常有可能! “哪里的話,明明是我打擾了?!睂Ω堕L輩,就是要對他們吹各種彩虹屁,然后把自己一個勁的貶低,畢竟沒有哪個長輩對謙虛的孩紙有抵抗力。 南權的話讓姜母更和顏悅色了些,一同坐下后,便有人替所有人倒好了茶水。 不得不說,姜晉他們還真不愧是一家人,平時喝的茶都還是一樣的,味道相差無幾,清冽而又略夾雜苦澀,喝下去的時候,苦澀入口,讓人不適,可再喝第二次的時候,茶香涌入,頓時將苦澀沖的煙消云散。 別問他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今天以前他沒喝過! “喝得慣嗎?如果不喜歡,我讓人給你拿別的?!苯父裢庾⒁饽蠙嗟囊慌e一動,看到南權喝的時候有些皺眉,便問。 “不用那么麻煩,我很喜歡?!彪m然南權的內心是喜歡個屁, “那……”姜母欲言又止。 “哦,我剛剛是因為想起了一些事,不是特別好的回憶?!?/br> “和它有關?!苯钢噶酥覆?。 當然,因為某次南權作死的把姜晉茶杯里的茶水換成了高濃度的酒,然后就對這個東西…… “有一點點關聯吧,不過我還是很喜歡?!逼猎捘蠙嗫梢哉f是練的爐火純青。 但是怎么可能逃得過長輩的眼睛? “那就好,不喜歡什么喜歡什么都要跟我說,我好去準備,難得來一趟,就該高高興興的?!?/br> “嗯嗯,我會的?!?/br> 南權一邊微笑點頭答應的同時,內心發出了十萬個為什么。 這,這咋回事??? 難道還是策略? 南權有些慌了,打算找姜晉求助一下,然而他轉過去的時候,姜晉并沒有關注他這邊,而是詢問姜母,“爸他怎么不在?” “他啊,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忙著呢,不過待會應該就過來了?!?/br> 今天,什么日子? 南權隱隱有點不好的預感,但是未經證實,南權也不敢隨便肯定,于是他不動聲色地往姜晉那邊靠了靠,然后目視前方,用極為小聲的聲音問: “什么日子?” 姜母就坐在對面,所以南權盡量縮小了說話時嘴巴張開的弧度,也就讓聲音不那么清楚了。 即便姜晉就坐在南權旁邊,他也一時沒聽清,“嗯?” 姜晉沒有壓低聲音,姜母自然能聽到,頓時她臉上的笑容明顯有些凝固了,“這,怎么了?” 如果可以的話,南權此時想把姜晉掐死。 他大爺的!不懂什么叫察言觀色嗎?以前不是挺機智的嗎?難道今天是擺明了想坑他? 很好! “沒什么,沒什么,我就小聲問些事,很普通的事,沒什么的?!蹦蠙噙B忙解釋。 “哦,問事啊,你是想問今天是什么日子嗎?”姜晉突然又機智回來了,并且還是用和剛剛一樣的音量。 “是啊,您可真聰明,世界上絕對沒有比你更聰明的人了?!彪m然是吹捧的話,甚至還用了敬詞,但這句話卻更像南權是從牙縫里生生擠出來的。 “還好?!本湍蠙嗟摹按蹬酢?,姜晉還認認真真評價了一下。 南權:這人……真的不是有什么疾病嗎? “那還好的話,您老跟我說說唄?”這次南權不僅很恭敬,甚至還給姜晉提高了輩分。 完全陰陽怪氣的話。 “今天……” “對?!?/br> “是我爸生日?!?/br> …… 南權手捂住臉了許久,最終決定好后,他移開手轉向姜母,“伯母,我們開門見山吧,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同意我和他的事,您不用想著勸了,我現在自己主動離開?!?/br> 生日,生日! 這么大的事,他就這么讓自己空手過來了? 必須分手好吧? “嗯?我……”姜母聽的有些疑惑,于是她將目光轉向自己兒子,企圖從他那里得到答案。 但是姜晉這個人,要從他臉上看出來什么,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在這種最想看出什么的時候。 對于母親的疑惑,姜晉并沒有解釋,而是,“抱歉,我們過去聊一下?!?/br> 這句話讓南權頓時感覺非常不妙,強烈的求生欲使他連忙拒絕,“聊什么???我不和你聊,我……”沒空。 “抱歉?!?/br> 南權話沒說完,便被打斷了,人也被拉著走了。 當然,南權肯定不是乖乖服從的人,但是—— “想過不走的后果嗎?” 叉叉的! 行吧,剛好他也有點事需要跟姜晉聊一下。 所以南權就妥協了,然后跟隨著姜晉離開。 南權原本想的,姜晉所說的聊一下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所以當他們走遠,姜母不在視野范圍內后,他就問:“聊什么?” 姜晉沒有開口,而是繼續往前走。 “喂?” 拉著他走的人依舊沉默著。 “姜晉?” 無言,是這時姜晉對南權唯一的態度。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不就聊一下嘛,遠離了危險地帶不就該停下了,走這么遠干嘛?而且還上樓! “大哥,你理我一下??!” “哥?” “叔?” “老……” “碰!” 剛走進某個房間,門便被關上了,而且聲響還不小,情況有點不妙。 “那個我昨天碰見一算命的,他說我最近不太適合呆在這種封閉的空間,所以我先走了哈,再見?!?/br> 不過南權剛準備跨出一步,就被人拽著衣領給拉了回來,然后背靠著門面,被阻攔的手臂圈禁在一個狹窄的空間里。 外面的天已經亮了,不過房間里并沒有拉開遮光簾,使得房間內還是如同黑夜降臨,不過也沒黑到看不清面前人什么樣子的地步。 姜晉臉色不大好,大概是對他之前說的很生氣,所以南權以為姜晉接下來大概會說之前的事,但是沒想到—— “剛剛你想叫什么?” 只是問他剛剛。 原來有在聽啊。 “剛剛……大哥啊?!?/br> “不,后面?!?/br> 嗯?后面? “叔?” “再后面?!?/br> 還要后面的話,南權回憶了一下,“哦,那時候打算叫老……老大哥!”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皮,叫做南權的屁,有一種作死,叫南權式作死,聯合起來的話,就是慘案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