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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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之政府雖然在監管上還有很多的不足,可他們在錢財方面對待審神者卻可以說是格外慷慨的。 因為總數額很大,所以即便有所扣減,那也還是比其他工作的薪酬更高。 對此宮崎佑樹倒是不怎么放在心上,所以沒什么興趣的說了一聲知道了,就對著那張紙片人輸送了靈力。 于是紙片人便rou眼可見的膨脹了起來,宮崎佑樹便迅速的將它放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一陣煙霧過后,它完全的變成了另一個宮崎佑樹。 而后,他緩緩的睜開眼,看向面前真正的宮崎佑樹,露出了一個與宮崎佑樹毫無差別的習慣性笑容。 審神者大人應該已經能感覺到了吧?狐之助興致勃勃的看著面前一模一樣的宮崎佑樹,現在你已經可以cao控他了。 說著,他搖了搖尾巴,替身和真正的身體是完全一樣的,所以一旦他死亡了也就是完全死亡了,即便沒有死亡,當身體內的靈力消耗一空,就會顯現出器官衰竭而死亡的情況,所以是一次性用品。 宮崎佑樹聽著狐之助話,半晌后才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很厲害的技術。 狐之助便一臉被贊賞了的笑容。 宮崎佑樹試著控制替身拿了車內的香煙和打火機。 這對于宮崎佑樹而言并不困難。 隨后,宮崎佑樹又讓替身將手伸了過來,然后和自己的細細比對。 不論是手掌上的紋路,還是手指上的戒指,都完全的一樣,沒有任何的差別。 這就是來自于時之政府的技術。 宮崎佑樹頗感興趣,但現在并不是繼續研究的時間。 狐之助給了宮崎佑樹一顆藥丸,吃下之后,他們就能夠在二十四小時之內無法被人看見更無法被現今的機器所記錄下來了。 這邊,狐之助和宮崎佑樹下了車,另一邊,作為替身的宮崎佑樹則坐上了電梯。 等到電梯打開,正好露出了站在樓道之中的烏爾奇奧拉。 宮崎佑樹透過替身的眼睛看到了那蒼白的身影,他腳下一頓,便直直的往他走去。 已經到時間了? 烏爾奇奧拉點了點頭,藍染大人說會讓你盡量少一些痛苦。 宮崎佑樹勾了勾嘴角,稍等一下,我進去和人有幾句話說。 烏爾奇奧拉便讓開了身體,靜默的等著宮崎佑樹。 倒是很好說話,但大概也是因為藍染的吩咐。 宮崎佑樹沒有在意他,只是用房卡刷開了門。 房間中的聲音傳了出來,屋外的陽光正好,和以往沒有什么差別。 伏見猿比古拿出了筆記本,正在鍵盤上按著。 宮崎佑樹走過去就聽伏見說道:十束哥把照片發來了。 他將電腦屏幕轉向宮崎佑樹,也把照片給宮崎佑樹看了。 照片上的他和伏見并肩坐在一起,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姿勢,只是同時的看著鏡頭罷了。 兩人手指上同樣的戒指也被拍了下來,很是明顯。 宮崎佑樹看了看,夸獎道:猿比古拍照很好看,不過再多笑笑就更好了。 伏見看了宮崎一眼,心情看上去比以往要好上許多。他的嘴角稍稍上揚,說:下次。 不像是隨意的敷衍,更像是一種無言的約定。 宮崎佑樹輕輕吻了吻他的唇角,幫我一個忙。 什么? 宮崎佑樹將手放進外套的口袋中摸索一番,然后拿出了一個空的煙盒。 他將手中的物品攤開放在伏見的眼前,沒有了。 伏見對上那雙帶著笑意的雙眼,心跳又是快了一點。即便交往了,他依舊無法完全的習慣宮崎佑樹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魅力。 伏見沒有多看,伸手就將宮崎手中的煙盒抓在了手里,然后站起了身。 少抽點煙。如果可以,他想要宮崎佑樹盡可能的活下去,當然要很長壽。 而香煙這種東西,顯然對身體沒有什么益處,甚至是會減壽的東西。 說著,伏見便走到了門口,換上了鞋就要出去,轉身帶上門的時候,伏見看見宮崎佑樹站在屋內笑著對自己揮了揮手。 那種一直被注視著的感覺讓伏見很是滿足最好一直如此。 房門關上。 烏爾奇奧拉穿過門走了進來。 他開門見山的說道:你打算怎么死? 宮崎佑樹捏著下巴想了想,死亡是一門藝術烏爾奇奧拉有什么意見嗎? 我不懂藝術。那雙綠色的眼眸中一片死寂,卻又幽深到讓人沉淪。 藍染惣右介承諾過,如果宮崎佑樹懼怕疼痛,他可以親自動手。 但被宮崎佑樹婉拒了。 藍染要烏爾奇奧拉帶走他的尸體但顯然,這一點最好阻止。 宮崎佑樹看著墻上掛鐘的時間,計算著浦原喜助他們到達這里需要多久。 宮崎佑樹嘆息道:真可惜。 烏爾奇奧拉眨了眨眼,可以開始了嗎? 嗯。他只是惋惜道,這一次自己的死亡沒有辦法自己設計了。 烏爾奇奧拉出手的動作很快,快到以沒受過訓練的普通人類的眼睛很難看清。 一秒鐘都沒有的時間,他就已經完成了全部的動作。 而在他收手的時候,痛覺甚至還沒有傳遞到宮崎佑樹的大腦。 腳下一軟,宮崎佑樹往后踉蹌了一下,身體幾乎是在一瞬間突然的感覺到了撲面而來的巨大痛處。 那痛處由心臟傳遞到四肢,緊跟著才是血液流失后的無力感。 四肢突然的感覺到了寒冷,身體冒出了冷汗,宛若是置身在寒冰之中。 那是極其明顯的,有什么東西從自己的身體中離開了的感覺。 那是直接將心臟和身體貫穿了的感覺眼前的一切漸漸的失去了顏色,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黑點,然后將視線中的所有都吞噬掉。 宮崎佑樹閉上了眼睛。 身體也終于支撐不住的,直直的往后倒了下去。 而此時,被烏爾奇奧拉握在手心中的心臟,也漸漸的失去了跳動。 注視著被鮮血染紅了的手掌,烏爾奇奧拉有片刻的失神。 作為虛,他的食譜中是有人類的。 他閉了閉眼睛,壓下喉間渴求的欲望,轉而看向了地面上的尸體。 尸體的四周很快的就被鮮血給染紅了,那些血滲入了酒店的地毯中,將那些灰色的地毯一點點染紅打濕 烏爾奇奧拉等了等,卻又突然皺起了眉頭。 他沒有感覺到任何靈體的存在。 就連那些一直跟隨著宮崎佑樹的靈體,也似乎在那一刻被解放了一眼,猛地逃散開了。 但偏偏,就是沒有宮崎佑樹的靈魂。 ***** 宮崎佑樹睜開眼,注視著自己視野中鮮明的一切,頗有些惋惜的嘆了口氣,看不見了。 狐之助大腦中的思緒稍稍停頓了一下,說不上來的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但這樣的念頭很快的就被他拋到了腦后。 那宮崎大人,我們走吧! 宮崎佑樹用手指擼了一把狐之助柔軟的皮毛,將他抱了起來,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 事實上真的在這里死掉了也是不會有靈體出來的要是死掉了就是新的開局了。 2021.05.21感謝在20210519 23:38:47~20210521 22:52: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不夠看 2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雅丫 10瓶;椿山夢 5瓶;有人花底祝長生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二百七十四章 (加更) 伏見猿比古從電梯中出來。 只是走了幾步, 他就已經察覺到了些微的不對勁。 他聞到了血腥味。 味道到達他面前的時候并不明顯,但隨著他越發的靠近他所要去的房間,那血腥味就越發濃郁。 一種不好的想法突然冒了出來。 伏見猿比古臉色一變, 猛地往房間跑去。 只是下去買東西而已, 伏見并沒有帶上放開,于是他根本沒有辦法第一時間進去。 嘭嘭嘭! 嘭嘭嘭! 敲門聲一聲接著一聲。 佑樹?佑樹!開門!我回來了!佑樹? 宮崎佑樹你開門! 伏見猿比古的聲音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大, 也越來越嚴厲。 他想要這個時候里面的宮崎佑樹趕緊出來, 然后將他好好的安慰一番,告訴他是他多想了。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屋內卻靜悄悄的一片, 根本沒有人給他開門。 伏見猿比古根本想不來那么多, 在隔壁有人因為聲音打開門縫看過來的時候,伏見就干脆的將腰間的佩劍拔了出來。 一陣銀光閃光, 鋒利的刀刃上裹挾著赤之火焰, 將門鎖直接斬斷。 于是剛剛開門看情況的隔壁房客臉色一變, 感覺的關上門又縮回了房間。他趕忙的跑進屋內拿了手機, 撥通了警局的電話。 而伏見猿比古這邊一腳踹開了房門,看向了屋內。 臉色瞬間的白了下來,和房間內躺在地上失去血色的宮崎佑樹的臉幾乎沒有差別。 手中握著的刀在這一刻似乎變得格外的沉重,重到伏見猿比古已經有些握不住了。 他腳步踉蹌的走了上前, 膝蓋一軟便跪了下去。 因為太過□□速, 他的膝蓋沉沉的撞上了地面, 即便有著一層厚重的毛毯,也還是發出了一聲略顯沉悶的響聲。 手邊的佩刀掉在了地上,伏見伸出手去將宮崎佑樹抱了起來。 宮崎佑樹的身體還未完全的失去溫度,但當他將手指放在他的鼻下, 又不死心的去摸了脖頸邊上的脈搏之后,伏見猿比古卻不得不接受到了一個訊息。 死了 死了 他只是下去了十幾分鐘而已。 剛剛,離開之前,他關門之前明明還看見宮崎佑樹在對他笑,現在卻只剩下了一具尸體。 伏見猿比古看著宮崎佑樹,雙眼迅速的紅了起來。 他的目光發直,有些不知所措。 那直直的目光無措的掃過宮崎佑樹的身體,最后卻看見了那已經變成空洞的心臟部位。 伏見猿比古眨了眨眼睛,沒有任何預兆的,眼淚從眼眶中滑了下來。 佑樹佑樹等、等等他說著,不停的眨著眼睛,嗓子干澀的發出嘶啞的聲音。 手指顫抖的放在心臟的位置,什么都拿不住,卻又十分努力的將手掌捂住胸口,我幫你幫你、堵住了 一顆一顆的眼淚落下,然后又變成的一道一道的淚水,完全止不住的順著臉頰滑下。 眼淚從下顎進入脖頸,很快的就打濕了衣服的領口,更多的卻隨著伏見猿比古低頭而落在了宮崎佑樹的身上。 等等等一下啊他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卻又努力的發出聲音。 明明眼淚已經糊住眼睛了,可他卻不肯閉上眼睛,努力的睜大了眼,盯著宮崎佑樹的臉。 別流了求求你別流了!他說著,憤怒的嘶吼了起來,手指卻更為用力的堵在了那流著鮮血的胸口。 用力到他露出來的一截手腕暴起了青筋,用力到發白。 全身都在發抖。 伏見猿比古已經用出了全身的力氣了。 但那鮮明的感覺依舊。 鮮血沾上了他的手掌,順著手往下滑,很快的將他的袖口染紅了。 他不知道懇求誰這時候能幫他,但卻一遍又一遍的說著祈求的話。 那聲音極其卑微,低到了塵埃里,只求扭轉一切 到最后,他的嗓子已經快要發不出聲音來了。 他抱著宮崎佑樹,跪在一旁低下了頭,將頭頂在宮崎佑樹的肩頭,抖得不行的祈求道:別流了求求你 啊 那哭聲悲切到似哭似笑,讓人分辨不清卻又尖銳到讓人刺耳得心慌。 隔壁房間的房客報警之后便顫抖著手指等待,可等著等著,卻又沒有聽見什么動靜,直到那隱隱的哭聲傳到了他的耳朵里。 于是鼓起了勇氣,小心翼翼的將門打開了一條縫隙往外看去。 走道上已經站了幾個人,但卻都只是遠遠的站著,不敢有任何的靠近。 但那些人的臉上,都是相同的不忍。 房客走了出去,忍不住的捂了捂鼻子,問道:發生什么了? 于是一群人便忍不住的開始七嘴八舌的給他解釋了起來。 那間房死人了好像是被回來的發現了,現在在哭。 這哭聲聽得真滲人。 我剛剛往里面看了一下,血流了一屋子呢 看不清細節對了你們有人叫救護車了嗎? 已經叫了,但是看這樣子 一時之間,走道上的眾人都安靜了下來。 過了有二三十分鐘的樣子,警察和醫生都到了。 但醫生只是進去看了一下就又出來了。 畢竟心臟都沒有的人,就算是再高超的醫術也都是沒有辦法的。更何況他們趕到的時候人早就已經斷氣了。 而此時,收到了守在酒店附近黑手黨消息的里包恩也終于趕到了。 他在電話里就已經知道了消息,當時沢田綱吉也在他身邊的不遠處正在和巴吉爾訓練。 里包恩不敢有任何的表露,只是說他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于是緊忙的趕了過來。 直到到達現場 即便是里包恩,也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的慘狀。 是直接將心臟掏空了,一擊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