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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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就轉身出了房間。 柯南跟著走了幾步出去看了看, 便見到了赤井秀去酒店的安全通道樓梯那里抽煙去了,似乎是有什么讓他格外煩躁的事情般。 江戶川柯南走了回來, 將門關上, 再次的坐下, 那我們現在還打嗎? 但是他判斷的依據是什么?灰原哀皺著眉頭, 只是很簡單的幾句話而已他到底知道了什么? 織田作之助靜靜的在旁看著兩個孩子,對當下的事情雖然不算太了解,但大概也知道情況僵持住了。 電話打與不打對于他而言都不算是什么,真的是很重要的情況,例如執行些暗殺任務,宮崎佑樹從來都會將手機靜音,或者關機。 宮崎佑樹沒有,那么就只能說他覺得沒有必要, 甚至故意讓人直撥打也是有可能的。 畢竟織田作之助是知道自己的這位好友的本性其實有些惡劣, 有時候難免會有些惡趣味的故意做些事情來折磨人比如過去明明答應了他給他做咖喱吃,結果做的卻是甜咖喱這種事情。 都是些無傷大雅的事情。 不過赤井秀看上去似乎是被折磨得有些焦慮了。 就像織田作之助覺得辣口的咖喱換成甜口的咖喱是種折磨,或許對于赤井秀而言,這樣多次撥打電話,終于接通的事情對于赤井秀而言就是折磨吧。 畢竟每個人的習慣不同, 會覺得不適應的事情也不相同。 就在他們猶豫著的時候,宮崎佑樹這邊卻已經借著赤井秀的電話好番逗弄了琴酒。 早在樓下他就已經發現了沖矢昴他們幾個,當然也包括了織田作之助,不過介于他今天只是來見琴酒的,便沒有主動的上前。 每到個地方悠閑觀察四周是很基本的本能,因為危險往往是從身邊發生的,更何況最近他常常被暗殺。 能夠cao控死靈的好處就在于宮崎佑樹先步已經發現了他們,可他們卻并不知道自己被發現了。 甚至于他們在那邊的房間說了些什么,自己都可以聽轉述知道得清清楚楚。 雖然說就算是這樣做了,故意吊著琴酒,讓他上不來也下不去,但以琴酒的性格而言,即便是這樣,將他逼得狠了,也還是不能夠讓他說些往常不會說的話。 但身體往往會比嘴巴誠實,說不出什么討喜的話,可反應卻騙不了人。 不過沒關系,嘴硬也有嘴硬的玩法,只是大抵身體會比較的吃力。 好在琴酒的身體也扛得住,不至于讓宮崎佑樹沒法盡興。 當兩人前胸貼著后背,壓在床上的時候,那頭銀色的長發被撥到了旁,露出了后背上略顯猙獰的槍傷。 壓得太深了后,琴酒便從喉間溢出些許悶哼聲,隨后睫毛顫抖著,喘著氣感覺到了那些已經過去了許久的傷疤被牙齒輕輕的研磨。 傷口恢復之后的部位新長出來的rou總是比沒有受過傷的部位更為敏.感的,帶著些許的疼痛感,卻又摻雜著極致的舒爽快意,直叫人頭皮發麻。 身體再次的guntang了起來。 而這邊,織田作之助也告訴了柯南和灰原哀,只用再打次電話就能夠知道宮崎佑樹在做什么了。 因為對待過去的戀人和對待朋友宮崎佑樹是兩種態度,而且只要這次電話沒有打通,就能夠說明琴酒和宮崎佑樹是在談正事了,而如果次就打通了就只能說宮崎佑樹之前是故意的了。 三人合計了番,時間都過去了好久,這也是為了讓兩個人打電話的間隔不要太近,以免被懷疑。 而這次,電話卻很快的就被接通了。 江戶川柯南有瞬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難道是赤井秀這個前男友被討厭了嗎? 當然他不知道事實其實只是宮崎佑樹的惡趣味罷了,畢竟宮崎佑樹實在是太清楚琴酒和赤井秀之間有多么的針鋒相對了。 他們互相都想要殺了對方,偏偏,目前看來雙方都還沒能夠做到那步。 而宮崎佑樹對待好友和對待前男友果然是完全不樣的態度。 比起似是而非,似乎包含深意的那些話,宮崎佑樹對待織田作之助可太直接了。 手機里的聲音完全不避諱織田作之助 宮崎佑樹在知道赤井秀說電話沒必要打了之后便沒有再關注赤井秀那邊的情況了,織田作之助的這通電話不論是時候詢問他剛剛的情況,還是最后決定再打遍,都不會影響宮崎佑樹的做法。 他完全的沒有收斂半分。 織田?有什么事嗎? 聲音出來,在場兩個小孩外表的人便瞬間臉色發燙了起來,耳朵也莫名的紅了起來。 這實在是因為電話中的聲音帶著讓人無法形容的喘息聲,色氣到讓人雙腿發軟,心跳加速。 織田作之助稍稍愣,察覺到了些許的不對,你在做什么? 宮崎佑樹低低的笑了起來,壓下了身體,然后手握著手機,手將手指插.進琴酒的口中,壓在舌根處的地方,在□□。 話音剛落,就聽那邊泄出了些許的聲音來,似乎是從喉間被硬生生擠出來的聲音般,卻又在完全發出的中途戛然而止。 在那刻,江戶川柯南個沒坐穩,直接從皮質的沙發上滑到了地上,發出了噗通聲響來,而灰原哀更是直接瞳孔地震,看著手機的眼神就宛如看到了什么怪獸般,打破了她過往十多年來的三觀,也顛覆了她所知道的那些常識。 房間里有瞬間安靜得似乎根針掉落他們都能夠聽見。 于是手機外放里那有些許小的聲音也被特別安靜的三個人給聽見了。 宮、崎、佑、樹你找唔嗯! 他們毫不懷疑那句話是想要說你找死,不過那也沒什么用,因為他們很清楚的聽見了那是琴酒的聲音。 琴酒的聲音算是很有辨識度的,而且赤井秀也確定的說了,宮崎佑樹和琴酒在起。 柯南想要撐著自己從地上站起來,但時之間竟然完全的忘記了,只能夠呆呆的坐在那里,雙眼發直的看著手機。 織田作之助立馬要關掉外放,這種聲音,實在是不適合小孩子去聽。 而隨后從手機中傳來的聲音讓織田作之助稍稍遲疑了下。 那邊屬于另個人的聲音淪為了背景音,只剩下了微微的喘息,更為清晰的還是宮崎佑樹的聲音。 他啞著嗓子,稍稍平復了下呼吸,說:正好我也有事找你 織田作之助問道:什么事? 不方便說晚些的時候我去找你。 織田作之助神色凝,沉聲應了下來,好。 而正事說完之后,宮崎佑樹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態,好了,就這些了織田,你知道的吧,這種時候就不要再打擾我了。 織田作之助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即便宮崎佑樹看不到,我知道。 宮崎佑樹便笑了笑,說:不過是你的話,有緊急的事情還是可以的。 織田作之助:嗯。 電話被掛斷了,但時間卻沒有誰說話。 或者說是因為信息量太過于巨大,已經堵著了他們運轉的大腦,讓切都停滯了下來。 織田作之助還當兩個小孩不太懂,于是掩飾著說道:他現在在做些有關于他愛好的事情,不能再打擾他們了。 江戶川柯南用死魚眼的眼神盯著織田作之助,這樣解釋完全只是掩飾??!而且他們不是真的小孩子什么都不懂! 但同時,他也終于理解了為什么赤井秀跑出去抽煙了,而且這出去都有十多二十分鐘了想必是無法接受自己的前男友竟然和琴酒柯南說不出來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即便是想想,大腦也會讓他立馬的打住。 那個人是琴酒??!是直都讓他們覺得對敵人狠,對自己人更狠的琴酒! 這樣個人,怎么可能會而且聽聲音他竟然是 柯南吞咽著口中分泌的唾液,扯了扯嘴角,本來試圖裝傻,就順著織田作之助的話將這件事略過去的。 畢竟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從開始方向就錯了,甚至可以說是錯了個徹底!因為這兩個人見面根本就不是什么交易又或者是有什么恐怖襲擊的計劃,他們僅僅只是要咳 不過柯南的想法顯然和灰原哀不樣。 灰原哀從那些信息中終于回過了神,然后記直球:琴酒和宮崎佑樹是戀人?琴酒還是下面的那個? 江戶川柯南直接瞳孔地震,她說了!她真的說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更新,明天休息~ 2021.03.23感謝在20210322 21:57:38~20210323 11:49: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卿玉、有人花底祝長生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二百三十二章 宮崎佑樹放開琴酒的時候后者已經渾身是汗, 身上一片狼藉了。 那幾個小時之前才洗過的頭發也都因為汗水而貼上了身體,沾染上一些白色的液體,被揉進了發絲之中。 宮崎佑樹同樣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只是比起琴酒,他還有余力起身, 抽了幾張紙,草草的擦拭了一下身上。 因為最后那通電話,他故意的一些行為逼得琴酒對著手機發出了聲音, 琴酒便有些惱羞成怒,打算再扇宮崎佑樹一次了。只是這一次宮崎提前有了準備, 沒有讓琴酒得逞。 他們私底下如何是一件事, 被旁人知道、聽見又是另一回事。 即便手機另一邊可能并不知道是誰, 但只要是個人, 就會感覺到羞恥,更何況是自尊心極強的琴酒 那樣的失控,被另一個人掌控著自己的所有反應的事實被一個沒有見過面,僅僅只是通過電話聽見了聲音的人知道即便只是這樣的程度,琴酒也會拒絕。 當然,如果是宮崎佑樹做下位者,琴酒就是另一種想法了。因為即便是想一想宮崎佑樹在自己的身下,被自己逼得向手機另一端的人發出聲音, 琴酒也同樣的會興奮不已, 甚至變本加厲、樂此不疲。 但他不是。 所以他不愿意。 而宮崎佑樹是最能夠體會剛剛自己那樣做了之后琴酒的反應的,也最知道琴酒給他帶去了如何的快.感。 那是無上的享受。 所以他可不會后悔那個時候貼上了琴酒,就在他的耳旁和織田作之助對話,讓他即便是細微的一點點聲音也都會藏不住的被暴露在另一個人的聽覺下。 后來電話掛斷了,宮崎佑樹便撫摩著落在后背上的銀色長發, 手指略過便引得身體的肌rou微微收緊,于是再次的讓宮崎佑樹伏下了身,輕輕吻了吻肩頭,低聲說:果然我們的身體很契合。 不過那會兒琴酒已經說不上話,無法回應宮崎佑樹了。 越是自尊心強,性格堅毅的人,宮崎佑樹就越是喜歡做一些勉強的事情,沒有什么強扭的瓜不甜的事情,因為他剛剛就嘗過了。 那可太甜了。 之前脫下來的衣服也已經不能穿了,宮崎佑樹又找出被琴酒搶過去扔到了地毯上的手機,給田村打了個電話去,讓他給自己送一套干凈的衣服來。 這種事情田村已經做得很習慣了,偶爾的他還要送和宮崎佑樹在一起的人的衣服。 只是另一個人的衣服尺碼過一段時間就會換上一種尺碼 而琴酒的衣服一向是伏特加準備的,畢竟旁人準備的衣物他不放心。 宮崎佑樹稍稍收拾了一下地上凌亂的衣服,那些衣服上有的已經因為兩人的胡來沾上了一些不明液體,顯然是不能夠再穿到身上的,而不論是琴酒還是宮崎佑樹,都沒有想過還要將衣服洗了送回去。 他們都不算是節約的人,同樣,也不會委屈自己,甚至可以說是很奢侈。 不過倒也不是所有情況都會是穿了一次就扔了,更多的還是因為這些衣服上面沾上的那些東西即便是清洗了也還是會讓人覺得有殘留也可以說是心理潔癖。 這個時候琴酒也已經自己撐著手臂,慢慢坐了起來。 呼吸雖然已經平穩了下來,但身體肌rou上的酸痛卻不能夠立馬的消退,身上的那些吻痕和腰際的掌印掐狠同樣也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夠消失。 琴酒靠著床頭坐著,一腿盤起一腿弓起,大大咧咧的也不遮擋,就摸了香煙出來點燃咬在了嘴里。 那有些臟污而凌亂的銀色長發被他用手掌捋到了腦后,卻也有一些又從耳后滑落,半是粘半是垂的落在身前,遮擋住了他身上的些許痕跡。 明明什么都沒穿的露著鳥,卻像是包裹得嚴嚴實實一樣的坦然。 宮崎佑樹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覺得有些可惜。 他說了晚一點要去找織田作之助,不然他會選擇留下來,對著不設防的琴酒再來一次。 但即便是這樣,時間也還是有點空余的他雖然不能夠做些什么,但卻能夠再看點東西。 于是宮崎佑樹將手機放下,又走了過去。 而琴酒冷冷的看著宮崎佑樹,說:剛剛的事還沒和你算賬。 宮崎佑樹挑了挑眉,說:那現在我給你賠禮道歉。說著,他的手掌便按在了琴酒的腿上。 結束還沒有太久,僅僅只是手掌,就已經足夠讓琴酒的身體下意識的顫抖了起來。 他的反應取悅了宮崎佑樹,于是后續宮崎佑樹便反過來取悅了琴酒。 讓明明已經什么都沒有了的琴酒再一次的給了他一些很好的反應。 于是宮崎佑樹最后還是頂著巴掌印去見了織田作之助。 畢竟當時他兩個手都在琴酒身上,完全沒有空余的去阻擋那一巴掌。 宮崎佑樹舔了舔唇角,有些刺痛的瞇了瞇眼睛,隨后又恢復了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