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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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以往的宮崎佑樹,則總是會故意的說上一些話,這些話大多是問句,問出口便是非要敦賀蓮做出回答,發出些聲音來。 可今天晚上的宮崎佑樹僅僅只是偶爾的說上幾句命令一般的話來。 例如趴下、上來、打開點之類的 可即便如此,敦賀蓮依舊是覺得去了半條命。因為這么一來,宮崎佑樹的全部精力就全部放在另一方面去了,而不會分心說說話,逗弄一下人,給他一點喘息的空間。 到了深夜才算是停了下來睡覺。 黑色的薄被子搭在他的身上,露出了半個肩膀出來,襯著那還有淺紅的皮膚更為顯眼。 被子下的他甚至已經沒有精力再去穿什么就已經睡了過去。 宮崎佑樹給他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起身,赤著腳踩在地上,探后扯過了一旁的浴袍披上。 陽臺上亮起了一簇火來,火焰消失后是一點紅色的火光,光亮很小,甚至不足以照亮什么。 宮崎佑樹的手指夾著煙,捏著手里的啤酒瓶晃了晃,看著夜景下的這個國家,而后目光又掃過了大晚上還在天空中打架的虛和死神。 他的目光從那流著涎液的虛身上移開,然后落在了自己手上的香煙上。 身邊陽臺的扶手處落下了一個人站在那里,黑色死霸裝的下擺出現在了宮崎佑樹的目光中。 宮崎佑樹抬眼,和那銀色短發狐貍眼的男人對上了視線。 銀發的男人笑著抬手揮了揮,左手手臂間還抱著一個紙袋。 然后他似乎禮貌的打了招呼,你好呀~ 宮崎佑樹點了點頭,你好。 他從紙袋里拿出了一個柿餅,彎腰遞給宮崎佑樹:要嗎? 宮崎佑樹舉了舉手上的啤酒,不了。 于是那狐貍眼耳朵男人便張口咬住了手中的柿餅,一邊吃著一邊觀察著宮崎佑樹。 宮崎也放任著他打量自己,夜風吹拂在身上帶著些微的涼意,激起皮膚上的一個個小疙瘩,但很快又被酒精的熱意壓了下去。 一根煙很快的就完了,宮崎佑樹將它的火星在一旁的盆栽中暗滅,然后又將最后一些啤酒灌進肚子里,這才轉過身,對身后那個陌生的死神揮了揮手,走進了屋子。 他似乎從頭到尾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全,甚至對突然出現在身邊的陌生人也很快的就接受了。 即便他還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 宮崎佑樹走進臥室里的時候,敦賀蓮正以面對宮崎佑樹常躺著的位置方向側躺著睡著。宮崎將啤酒罐扔進了垃圾桶,走到床邊坐下,而后躺進被子的時候,睡夢中的敦賀蓮便下意識的貼了上來,將手臂搭在了宮崎佑樹的身上。 宮崎佑樹拉著被子躺下身,摟抱著敦賀蓮睡了過去。 窗外,穿著黑色死霸裝的銀發男人將柿餅吃完,確定里面的人并沒有打算在出來的意思,幾個跳躍之后便消失不見了。 ***** 學校的下課的鈴聲,球場上彼此呼喊著運動時的打氣聲,教學樓走道上學生閑聊時嘻嘻哈哈的打鬧聲構成了宮崎佑樹現在工作時最常聽到的聲音。 病床上躺著一個肚子疼在休息的學生,宮崎佑樹手中的鋼筆在紙上點了兩下,略作思考之后又順暢的書寫了下去。 陽光靜悄悄的移動著,然后將其中的一束落在了宮崎佑樹的桌面上,映著那紙張都顯得溫暖了起來。 春季的微風刮過,落了那么零星幾瓣櫻花在宮崎佑樹的桌上,引得男人稍稍停了停筆,將目光落在了那櫻花上面。 明明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和動作,卻偏偏讓窗外的幾個學生忍不住的臉紅心跳,完全的待在原地不愿意離去了。 直到她們一個人從看到醫務室的門外走了進去,一時間都變了臉色,你推我我推你的連忙跑掉了。 進入醫務室的人自然是在并盛中學那個讓人聞聲變色的云雀恭彌,但以往的他一向是不會來醫務室的。 宮崎佑樹停了筆,蓋上筆帽,詢問道:云雀同學?來醫務室是有什么事嗎? 云雀恭彌在進入醫務室的第一時間便用目光將內里完全的掃了一遍,在看見那個聽見動靜醒了過來的學生之后,他移開了目光,走到了宮崎佑樹的面前,感冒藥。 宮崎佑樹愣了一下,問道:是生病了嗎? 那個本就肚子疼的學生在看見云雀的一瞬間臉色顯得更為難看了,可他半點話都不敢說,就怕云雀恭彌的注意力會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他只是盡量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然后不得不去聽宮崎佑樹和云雀恭彌的對話罷了。 嗯。云雀恭彌站在一旁,低垂著目光看著宮崎佑樹,并不愿意說過多的話。 宮崎佑樹拿出了做記錄的表格,然后對站在旁邊的云雀說道:那先坐下來,我檢查一下。 縮在病床上的學生一時間眼睛都睜大了,他實在是很想說云雀他想要藥就直接給他就是了!不要和他過多的溝通??! 但是事情并沒有按照他所設想的那樣發展。 宮崎佑樹沒見云雀動,于是又補充了一句,這是給你們負責。 云雀于是看了看宮崎佑樹,腳下一勾,便坐了下來。 給學生負責就是給學校負責,沒毛病。 宮崎佑樹在表格上寫下云雀恭彌的名字,然后戴上了聽診器,便握著聽診頭貼上了云雀恭彌的胸口。 后者的身體有一瞬間的緊繃,跟著卻慢慢的放松了下來。 宮崎佑樹聽了一會兒,又讓他張嘴,看了看他的喉嚨,云雀恭彌也都一切照做了。 藥給你開了,一天三次,早中晚各一片,飲食清淡些,能好的快一點。宮崎佑樹寫下單子,然后到一旁給云雀拿了藥,中間的過程順利到不行,讓待在醫務室的學生不由震驚這個人是不是真的是云雀恭彌。 但就宮崎佑樹和云雀恭彌的接觸來看這個學生并沒有想象出的那么難相處。 傍晚下班,宮崎佑樹收拾醫務室弄得晚了一些,離開學校的時候便正好的碰上了依舊在值日,又是最后一個離開的沢田綱吉同學。 沢田同學?宮崎佑樹看著他手中的垃圾袋,今天還是你值日嗎? 沢田綱吉干笑了下,沒能及時藏住手里的垃圾袋,但即便他放在了身后,他也根本就擋不住。 沢田綱吉不好意思的說道:今天不是 宮崎佑樹看了看沢田綱吉,見他并沒有拿上書包,于是抬手又看了看手腕上手表的時間,時間還早,還剩下多少沒做完的? 誒其實、沒有多少了。沢田綱吉愣愣的回答道。 他看著宮崎佑樹將自己腳邊放下來松口氣的另一個垃圾袋撿了起來,后知后覺的問道:嗯?醫生要幫忙嗎? 宮崎佑樹看了他一眼,淺笑著問道:或者你覺得還有其他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更新~ 2021.02.22感謝在20210221 23:41:44~20210222 23:38: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海涅 50瓶;德瑪西亞、七 10瓶;卿玉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二百零五章 沢田綱吉跟在宮崎佑樹身后往學校存放垃圾的地方走去。 他半低著頭走路, 能夠看到前方那個男人行走之間衣服拉扯出來的褶皺。 脫下醫生白大褂的宮崎佑樹穿著一身一件米白色的高領薄針織和中長款的灰色風衣然后手上拎著一個格格不入的垃圾袋。 與沢田綱吉因為沉重以及身高不足而需要費更多的力氣將垃圾袋提起來才不至于落在地上拖拽的情況不同,宮崎醫生單只手便很輕松的將袋子提了起來,和地面還留著好一段的距離。 不由自主的, 沢田綱吉仰著頭看了看前面的人的后腦勺。 是需要仰望的距離。 一想到這個, 沢田綱吉不由自主的便沮喪了起來。 不僅僅是沮喪, 甚至還有些自卑。 他當然是和宮崎醫生沒有什么可比性的。 但即便如此, 卻也還是控制不住的去憧憬宮崎佑樹這個人。 如果可以, 沢田綱吉希望自己的未來能夠成為像是宮崎醫生這樣的人。 在他看來, 似乎什么樣的事情都難不倒宮崎佑樹。 他好像做什么都顯得極為輕松, 輕而易舉的就能夠完成。 而且樣貌還那樣的好看, 身材也好、個子也高 沢田綱吉覺得宮崎佑樹什么都會做的想法也不單單是自己的幻想, 還有那些同學之間議論時的內容作為憑證。 在并盛町這個不算大的小鎮上,宮崎佑樹固定的每天都會出現在學校里, 對于就讀在并盛中學的學生而言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甚至即便已經任職了一段時間,也依舊是很多學生樂此不疲談論的內容。 沢田綱吉大部分的時候在班級里都像是個透明人一般, 但他依舊很想要和周邊的同學接觸, 擁有朋友。 只是這樣的想法因為同學的嘲笑而漸漸的縮在了心底。 到了現在, 他課余的活動也就是被替同學做事, 和聽那些同學交談著彼此感興趣的話題罷了。 這其中,宮崎佑樹是最近經常被提及的名字。 他們中有無意見去了醫務室的,也有故意裝作不舒服去醫務室的, 但不論是哪一種, 宮崎醫生都沒有嚴厲的苛責過他們。 他只是半寵溺半無奈的看著裝病的學生,然后溫柔的說著只有一次這樣的話, 輕易的就讓學生留在了醫務室里休息。沒有學生能夠抗拒宮崎醫生用那種拿你真沒辦法的眼神看著自己,所以醫務室在最初的幾天總是有人試圖待在那里。 直到被風紀委員的副委員長草壁學長發現再后來風紀委員便將醫務室放進了重點巡邏的地點。 沢田綱吉也知道他們班上有個女生腳受傷了,于是放學后留在了醫務室里等待家里人來接她回去。 而宮崎醫生便一直陪著她, 還指導了那個女生的功課。 因為次日那個同學之后的好幾天,在教室里都一直在反復說著宮崎醫生多么的溫柔。在腳傷好了之后,更是多次的往醫務室里去。 他們那些去見過宮崎佑樹的學生,甚至會交流宮崎醫生每天抽屜里的糖果是什么味道的。 目前,并盛中學的同學已經習慣了去醫務室便會偶爾的被遞上兩三顆糖了。 但沢田綱吉聽著他們議論這些的時候卻隱秘的有些高興。 因為他知道只有他是不一樣的。 最初的一次,是他睡過頭了,然后急急忙忙的往學校跑,在上學的半路上撞上了宮崎佑樹。 走在前面的男人被撞得晃了晃,反倒是沢田綱吉自己,后退了兩步,然后直接的坐到了地上。 沢田綱吉覺得撞到的部位有些發疼,那一瞬間,有個念頭冒了出來。 那是肌rou嗎?好硬 當然覺得硬也只是因為沢田綱吉和自己的身體相比得出來的結論。 然后他便看見男人一臉抱歉的蹲了下手,將手遞了過來,詢問他有沒有事,體貼的把他拉了起來,然后很抱歉的道了歉。 而且他還記得自己的名字 沢田綱吉本來已經做好宮崎醫生已經把自己忘記了的準備的。 要知道那時候他們雖然都在并盛中學里,之前也見過一次,可距離第一次見面卻已經過了好幾天了。 沢田綱吉自然自己實在是普通,根本不是會在別人心中留下什么深刻印象的人即便有印象,那也都不是什么正面的記憶。 對于這一點,沢田綱吉有自知之明。否則他也不會被叫做廢材綱了。 那天的早上,宮崎佑樹為了表達抱歉,遞給了沢田綱吉兩顆糖果 沢田綱吉一直放在口袋里,直到回家也沒有吃。 那是他第一次從父母家人之外獲得旁人的饋贈。 很甜、很甜的感覺 于是第二天沢田綱吉鬼使神差的又在那個時間出了門。 然后不算巧合的,他們又見了面。 而這第三次的見面,沢田綱吉又被宮崎佑樹遞了糖果。 沢田綱吉有旁敲側擊的在同學談論宮崎佑樹的時候湊上去詢問過宮崎佑樹是否在上學的路上給過哪個學生糖果,但得到的無一例外都是他們你在說些什么的眼神。 他便知道了自己得到的糖果應該是那些同學中的例外。 他自己就是那個特例。 沢田綱吉并沒有將這件事說出去,而是放在了心里,在聽到他們說起宮崎佑樹的時候又回想起來,便忍不住的低頭,將臉埋在了臂彎中,偷偷的笑了出來。 而直到剛剛,他們之間的交集,也都僅限于早上上學的路上。 沢田綱吉想,那兩個將值日工作推給自己的同學要是知道宮崎醫生會來幫忙,怕是會十分的后悔。 他們扔完了垃圾,正在往回走的時候,沢田綱吉聽見了宮崎醫生口袋里發出的一陣陣響聲。 隨后,沢田綱吉見宮崎醫生將手放進了口袋,拿出來了一只手機,接通了電話。 喂? 沢田綱吉腳步回過頭好奇的看了眼宮崎佑樹,卻也隱隱的松了口氣。因為這樣一來,他就不用思考要說什么了。 宮崎佑樹對著看過來的沢田綱吉笑了笑,久遠? 那邊似乎說了什么,于是宮崎佑樹臉上的笑意便又深了許多。 應該會晚一點,碰見了一個宮崎佑樹的目光在沢田綱吉的臉上停了停,需要幫助的可愛學生。 被迫旁聽的沢田綱吉一時紅了臉,但對著依舊在講電話的宮崎佑樹卻又什么都說不出來。 明天想吃什么?宮崎佑樹跟著沢田綱吉后面上了樓,好,我會帶回去的。 晚上聚餐不要喝太多嗯,社先生在的話我就放心了。 宮崎佑樹掛斷了電話,看著站在教室里的沢田綱吉,后面還有什么沒有做? 關上窗戶然后把椅子放好就行了宮崎醫生如果有事情的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