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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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賀蓮愣了愣,眨了眨眼睛,看著鏡子里已經完成的造型工作, 這才恍然大悟,哦到我了嗎? 社幸一嘆了口氣, 將手上的臺本敲在了自己的腦門上,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之前不是決定好了嗎?在上臺之前, 先去那些前輩老師的休息室打聲招呼。 敦賀蓮呆了一下, 自己也拍了拍頭,抱歉, 一下子忘記了。 你很不對勁哦, 蓮。社幸一敏銳的盯著敦賀蓮看。 敦賀蓮卻只是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 時間有些緊, 我盡量快一些吧。 工作要緊, 社幸一也就沒有在當下繼續追問, 但這件事到底還是被社幸一給記了下來。 這兩天的工作并不要緊,基本上都是一些采訪以及各種拍攝任務, 新的拍攝劇本還沒有定下來,但偶爾的也會去其他的劇組客串那么一些地方, 可以說忙, 也可以說不忙。 于是社幸一就更加清楚的發現了敦賀蓮的不對勁。 工作之中的敦賀蓮倒是一如既往的敬業,不論是自身還是他人,都會嚴格的要求。 可在工作之外, 他卻總是會忍不住的露出沉思的表情, 似乎有著什么事情讓他牽絆。 這天的拍攝內容結束之后,社幸一和敦賀蓮便去了從LME事務所里。 事務所一直都會受到一些劇本,其中品質優良的那些劇本, 內部的人員總是會記得替敦賀蓮留下來。更何況許多的劇本送來,就是讓敦賀蓮挑選的。 社幸一將其他工作人員已經經過篩選后,余留下來的劇本拿上,之后才和敦賀蓮一同離開事務所。 坐在駕駛座上,社幸一將車啟動了,回去之后記得將它們都看一下,開機時間應該都已經在上面備注好了有看中的就告訴我,之后我負責去溝通和安排。 敦賀蓮將手肘擱在車窗內側,聞言也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 社幸一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下敦賀蓮,蓮。 什么? 最近你很不對勁。 敦賀蓮笑了笑,這句話這兩天你已經說了好幾次了。 那原因呢?社幸一搖了搖頭,需要我一件件的說出來讓你回憶一下你做的事情嗎? 敦賀蓮一時沉默了下來。 社幸一的雙眼注視著前方的路況,問道:是你老實交代,還是需要我用非常手段? 敦賀蓮勾了勾嘴角,沒有到這么嚴重的地步。 那你自己交代。 敦賀蓮猶豫著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我只是覺得看不透一個人。 不好像也不是這樣。 敦賀蓮靠坐回去,眉頭又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誰? 敦賀蓮張了張嘴,到了嘴邊的名字又咽了下去。 社幸一:什么事還要這樣瞞著我? 敦賀蓮無聲的嘆了口氣。 他也不是有意瞞著社幸一,只是這種事情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接受倒不如等真的成功了,他再告訴社先生。 敦賀蓮現在苦惱的是宮崎佑樹表現出來的狀態,不像是只是教學。 如果這其中交付的感情是真實的敦賀蓮倒是愿意試一試,可如果失敗了,那豈不是會讓宮崎佑樹受傷? 敦賀蓮皺著眉思考了半天,甚至不小心的又一次忽略了社幸一的問題。 社幸一深吸一口氣,一點也不能說嗎? 敦賀蓮回過了神來,等我解決了會告訴社先生的。 社幸一十分的無奈,卻又拿敦賀蓮毫無辦法,是會影響到你事業的事情嗎? 敦賀蓮搖了搖頭,和那無關。 社幸一便放下了心來。 車廂內一時沉默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社幸一突然想到了什么。 社幸一:如果有什么找不到答案的事,或許可以試著在網絡上詢問一下?畢竟網絡上別人可不知道你是敦賀蓮。 敦賀蓮想了想,眼睛漸漸的亮了起來,轉頭看向社幸一,驚喜的說道:這是個好辦法。 ***** 在看什么? 宮崎佑樹合上了手機,一個有意思的問題。 尾崎紅葉頭上冒出了一個問號,但顯然現在并不是閑聊的好機會。 在察覺到坐在會議桌對面的人的目光時,尾崎紅葉便立馬將這個話題立馬的停住了。 新的一年的,各個組織之間的合作關系也要重新規劃了。 只是組織和組織之間的人員時間接洽耗費了時間,這場會議才拖到了二月。 而此刻坐在宮崎佑樹和尾崎紅葉對面的人對于宮崎而言并不陌生。 雙方總共六人,兩方各三人。 港口方是尾崎紅葉、宮崎佑樹以及一個負責談判的文職。 與之對應的是黑衣組織的琴酒、伏特加以及談判人員。 雙方都有一個能夠直接決策拍板的人,像是琴酒和尾崎紅葉。 至于伏特加和宮崎佑樹就比較偏向于調節氣氛的人員了。 目前的情況是雙方的談判人員在奮力的為各自的組織爭取更多的利益,而宮崎佑樹他們則在一旁悠閑的吃著茶點喝著茶水。 顯然,不僅僅是宮崎佑樹覺得枯燥了,坐在對面的琴酒也已經在不停的撥弄點火器、皺著眉頭,露出了些許不耐的神情。 這樣的琴酒顯然是讓文職成員有些招架不住的。港口一方的倒是還能夠受得住,可清楚琴酒性格作風的黑衣組織成員卻已經是滿頭的冷汗了。 琴酒注意到了宮崎佑樹看手機的動作,順勢便直接說道:看來宮崎醫生已經坐不住了。 宮崎佑樹笑了笑,并不做聲。 誰都知道這只是給了雙方一個拉快進度的借口。 尾崎紅葉端起面前的紅茶輕輕抿了一口,動作依舊不疾不徐,對上琴酒的氣勢也絲毫不怯場,但是,貴方的條件讓人實在是難以接受。 尾崎紅葉笑道:目前愿意接受那些貨物,又能夠保證貨物安全、也能夠承擔得起貴方貨物事故后損失的也就只有我們港口黑手黨了。 琴酒勾了勾嘴角,眼中卻并沒有笑意,港口黑手黨的發展確實出乎意料,但是這樣的價格,不免有些太高估自己了吧。 尾崎紅葉:高估與否,還需要試過才知道。 琴酒:還是說港口方更愿意失去我們這個客戶? 完全的僵持住了。 雙方負責談判的文職汗水順著額頭往下,卻是連擦汗的動作都不敢有。 這樣令人壓抑的殺氣,似乎都有化為實質取人性命了。 宮崎佑樹看了眼伏特加,伏特加回視過來,顯然,作為琴酒最為忠誠的小弟的他是不可能在這時候說什么話的。 宮崎佑樹站起了身,拿出煙盒,取出一根香煙。他走到了琴酒的身旁,手指翻轉,將煙嘴的一方遞給了琴酒,不如我們雙方退后一步,也好過這樣的枯坐。 琴酒這才將目光從尾崎紅葉身上移開,落在了身側的宮崎佑樹身上。 琴酒冷冷的看了看他,這才稍稍的往前,咬住了煙嘴,然后往后靠去,等著宮崎給他點煙。 宮崎拿了打火機替他將香煙點燃,又看了眼那兩個松了一口氣的文職成員。 港口一方的成員對上宮崎的目光后連忙說道:這樣的話我方可以在貨物運輸金額上做一定減少,但同樣貴方的武器供應方面是否能夠做出一定的調整 一場會議,從正午到了晚上。 宮崎佑樹將請假的消息發到了敦賀蓮的手機上,抬起頭,不遠處琴酒正在和尾崎紅葉進行寒暄,會議最后的結果還算不錯。 比港口最初定下的最低限度高了一些,但同樣的,琴酒所在的組織也不是慈善組織。 一旦貨物出了問題,港口黑手黨顯然也要損失不少。 但以港口黑手黨現在的地位,普普通通的小組織倒也不能怎么樣。 雙方又一次的達成合作,自然也是少不了晏請之類必須的流程的。 只是因為琴酒的性格直接的就免去了這個流程,最后的結果就變成了派遣人員將琴酒他們護送回他們落腳的酒店。 這種事也還不至于讓宮崎佑樹去做,但等送完琴酒的人回來之后,宮崎佑樹就被交付了一張紙條。 是琴酒先生說要我把這個交給宮崎醫生。完成了司機任務的港口黑手黨成員這么說道。 尾崎紅葉看了眼宮崎佑樹手中的字條,剛開始還沒能領悟,但漸漸的反應了過來。 尾崎紅葉再看宮崎佑樹,忍不住一字一頓的喊了一聲:兄、長 宮崎佑樹咳嗽了一聲,然后看了眼依舊還站在原地的紅葉下屬。 宮崎佑樹問他:他要你帶什么話了? 那人尷尬的扯了扯嘴角,不太敢說。 宮崎佑樹安撫他:沒關系,直接說吧。 于是這位下屬清了清嗓子,說:讓宮崎佑樹滾來見我。琴酒先生這么說的。 作者有話要說: 盡量十二點前寫完加更~ 2021.01.28感謝在20210127 22:06:07~20210128 19:38: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小兒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一百七十八章 (加更) 讓宮崎佑樹滾來見我。琴酒先生這么說的。 宮崎佑樹聽后, 不由悶聲笑了出來。 尾崎紅葉笑不出來。她對著天花板萬般無奈的、不怎么優雅的翻了個白眼,所以又是你惹上的人? 宮崎佑樹對紅葉的下屬擺了擺手,那人鞠了躬后立馬的離開了, 不再打擾宮崎這兄妹兩個。 琴酒嗎?應該不算。宮崎佑樹將手中的字條打開了看,我們只能說是各取所需。 尾崎紅葉xiele口氣, 搖搖頭,小心船翻咯。 宮崎佑樹站起了身, 至少目前我還在平穩的航行。 尾崎紅葉問道:去哪兒? 宮崎佑樹便將手指間夾著的字條搖了搖, 酒店。 ***** 宮崎佑樹到了琴酒留下字條的房間門口,站在門口的伏特加給宮崎佑樹打卡了房門后便使命完成的離開了。 只是離開之前, 難免用那略顯欽佩的眼神多看宮崎佑樹幾眼。 這種事情瞞住其他人容易, 可要想瞞住自己身邊的人很難。 而琴酒也從來沒有將伏特加當做是外人, 更何況對于自己身邊有什么床伴他也一向不瞞著誰。 只是琴酒身邊的人默認著為琴酒將宮崎佑樹瞞下來了而已。 因為只要不是個傻子的人, 看一看事后琴酒的狀態, 就能夠知道他在這段關系中處于一個什么位置了。 對于琴酒的下屬來說, 他們可是很清楚就算是找了男性,琴酒也是從來不做下面那位的。 只有對著宮崎佑樹只有他。 這樣的事實, 很難不讓琴酒身邊的人感到欽佩。 所以伏特加對待組織外的宮崎佑樹每每都十分的尊敬有禮。 看著已經完全關上的房門,伏特加看了看天花板, 思索著要記得給酒店前臺說一聲, 那些客房服務什么的應該是不需要了的至少明天早上,琴酒大哥不一定能醒過來。 就算醒過來了大概也是不太想吃東西的。 宮崎佑樹進了房間,跟著目光便落在了傳來嘩啦啦水聲的浴室。 今天在港口黑手黨簽下來的合同正放在房間的桌上, 宮崎佑樹看了一眼后便在一旁的座椅上坐了下來。 沒等上多久, 浴室內的聲音便停了下來。 十幾秒后,咔嚓一聲,浴室的門便被打開了。 只在腰間圍了一圈浴巾的琴酒赤衤果著上半身走了出來, 他手里拿著一條酒店的白色干毛巾擦著頭發,見宮崎佑樹坐在那里,就將手里的毛巾扔了過去,然后去邊上的酒柜里取了一瓶酒和兩個杯子。 宮崎佑樹站起了身,等琴酒拿著酒和杯子坐下后,繞到了他身后給他擦拭那頭長長的銀發,而琴酒則打開了酒,將兩個杯子倒滿了。 他拿了其中的一杯酒,閑適的往后靠去,任由宮崎佑樹給自己擦頭發。 琴酒輕輕的晃動了一下酒杯,就聽宮崎佑樹說:果然我還是比較喜歡長發 琴酒哼了一聲,那怎么不見你留上? 他晃動著酒杯的手腕一頓,本來還算輕松的語調卻是突然隱隱的沉了下來,你見到了誰短發? 宮崎佑樹擦拭著那銀發的動作不停,輕輕按壓著將發絲之間的水分全部用毛巾吸干,怎么了?你想到誰了? 琴酒瞇了瞇眼睛,喝了口酒,并沒有說話。 宮崎佑樹松開了琴酒的長發,彎下腰從后方探過去,用手掌掌住琴酒的側臉,與他交換了一個滿是酒香的吻。 宮崎佑樹抽了口冷氣,松開了琴酒,進而笑道:怎么突然咬人了? 琴酒看著宮崎佑樹冷笑了一聲,站起了身,將杯中的酒一口喝盡,你最好別人讓我知道你還和赤井秀一有關系還是說你見到他還活著? 宮崎佑樹繞過沙發,端起了屬于自己的那一杯,然后和琴酒已經空掉的杯子輕輕碰了碰,發出清脆的響聲。 確實見過,不過那是在很久之前了你已經把他殺了嗎? 琴酒靜靜的盯著宮崎佑樹,但宮崎佑樹并不是那些會因為琴酒一個目光就有所動搖的普通人。 理所當然的,琴酒沒能看出什么來。 反倒是宮崎佑樹,因為琴酒的眼神而起了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