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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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束哥輕點! 面前這群人的年紀都不大,只有十幾二十歲的樣子。 他們鬧騰騰的時候, 宮崎也就淺笑著看著他們。 大家別鬧了,我和宮崎學長說些事情。十束多多良繞到了宮崎佑樹的身后,輕輕推著宮崎往邊上走,你們去做自己的事情,快點快點~ 誒眾人發出惋惜的聲音,但還是一一的走了回去,沒有再聚攏過來了。 十束多多良松了一口氣,對宮崎佑樹笑著小聲道:宮崎醫生幫大忙了。 宮崎佑樹搖了搖頭,這沒什么。 草薙哥等會兒回來我們就去看病人,咳,在那之前他頓了頓,有些好奇的說道,宮崎醫生真的什么都可以治療嗎? 說著,他連忙又補充道:我不是說不相信的意思,只是還是覺得很厲害。 理論來說是這樣,不過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找我治療失眠。宮崎笑道,我也只能說盡量試試。 十束理解的點點頭,沒關系,我們也只是嘗試我們能夠做到的而已。 宮崎佑樹掃了一圈吠舞羅的布置,和上次想必,這一次來吠舞羅,里面的裝飾并沒有太大的不同,只有墻上的照片又多了幾張。 失眠的是你們的王嗎? 正給宮崎佑樹倒水的十束多多良一呆,然后睜大了眼,困惑的問道:宮崎醫生是怎么知道的? 因為你不想吠舞羅其他的人知道,而且,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的人,也沒有必要這樣遮掩。宮崎佑樹接過了十束遞過來的水杯,請我出手的價格不低,尋常人也沒有那么多資金。 十束多多良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其實也沒有特意的瞞著,只是King不太想讓大家擔心,所以一直都讓我們不要去做什么。但是這種事怎么可能不能擔心啊如果有機會治療,當然是治好會更舒服吧。 沒有試過去醫院看看嗎? 不是那種失眠十束正想說,吠舞羅的門便被推開了。 外面的雨聲和風聲也一下子進入了店內。 風似乎有些大了,將雨水都刮到了人的身上,即便打著傘,也沒有太大的作用。 草薙出云就是這樣,肩膀上都打濕了。 他收了傘,然后還未看清內里,就聽赤組的人員喊道:草薙哥,你的學長來了! 知道了。草薙出云回答了一聲,轉頭看去,果然見到了和十束多多良說話的宮崎佑樹。 他放下了自己買回來的醬汁,走了過去打招呼:宮崎醫生。 宮崎佑樹點了點頭,草薙君,你要去換身衣服嗎? 草薙出云搖了搖頭,先解決正事吧,一點小雨,沒什么。 見狀,宮崎也就沒有多說了。 草薙出云叮囑吠舞羅里的人好好看店,之后便帶著宮崎佑樹到了樓上去,十束多多良在樓下目送他們上去,和宮崎佑樹對上視線的時候,他還小小的揮了揮手,性格似乎格外的開朗。 宮崎佑樹跟著上樓的時候,草薙出云便簡單的說了一下失眠的人是他們赤組的王,宮崎雖然剛剛已經知道了,但草薙出云解釋的時候也依然認真聽著。 而等見到人之后,宮崎佑樹就知道他們為什么會因為失眠這種病癥找上自己了。 由德累斯頓石板影響而被選中的七位王權者,他們擁有各自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同樣,也有著各自的特質屬性。 赤組的王是第三王權者,特質為暴力與熱血。 而這位王權者不論是氣質還是外貌,都完全的附和赤王。 他靠在長條形的沙發上,看著草薙出云身后帶來的宮崎佑樹,面上沒有什么表情,之后看向草薙出云的眼神卻有些不解。 草薙出云介紹道:尊,這是橫濱港口黑手黨的醫生。 像是一只沒睡醒的獅子的紅發男人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自我介紹道:周防尊。 宮崎佑樹將手遞了過去,你好。 周防尊看了看那只手,表情有片刻的空白。之后他才慢了半拍的將手遞了過去,和宮崎佑樹握著晃了兩下。 坐吧。宮崎醫生喝點什么? 宮崎佑樹說道:白水就好。 周防尊跟著說道:一樣。 草雉出云答應下來就除了房間,將房間留給宮崎佑樹和周防尊。 周防尊抓了抓頭發說道:我不是失眠。意思是他并沒有生病,所以即便是宮崎佑樹這樣的醫生,對他而言也是無用的。 看出來了。宮崎佑樹說,你身邊的能量 周防尊看著虛空中的眼神收回在了宮崎佑樹身上。 宮崎繼續說道:很雜亂,也很暴動。 宮崎佑樹說:我看過一些有關王權者的報道,特別是上一任赤王的事情。 你的情況我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周防尊說:你白來一趟了。 也不完全是,或許我有辦法。 周防尊抬了抬眼皮,過了會兒才說:那你去見過迦具都隕坑嗎?那就是這股力量造成的。 他停下了話,從一旁拿了包香煙,但也只是咬在嘴里,沒有點燃。 周防尊:這股力量還在增強。 房門被敲響了,草薙出云將水送了進來。 草薙出云問道:說得怎么樣了? 宮崎佑樹回答說:大致清楚了一些。 他淺淺的喝了口水,是由王權者力量而造成的失眠?;蛘哒f根本就不能稱為失眠,因為他并不是睡不著,而是不能睡吧。 周防尊沒有說話,倒是草薙出云苦笑道:我們也沒有辦法啊 偶爾的,他們也會覺得這大概就是強大到像是怪物一般的力量所帶來的沉重的負擔。 宮崎佑樹的手指稍稍摩擦了一下,然后笑道:強大的力量總是伴隨著孤獨,不過看來你很幸運,身邊有不錯的伙伴。 周防尊懶洋洋的半睜不睜的眼睛抬起來了一些,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唔。 宮崎佑樹再看周防尊,心里便大概清楚了一些他的性格。 雖說看上去有些兇狠,但性格似乎有些遲鈍? 宮崎佑樹從見面的時候就在想,現在總算想到性格有點像誰了。 周防尊和織田作之助有些相似。 但不同之處也有許多。 草薙出云見宮崎佑樹不說話,情緒上不免有些失落。但依舊還是微笑著說道:是我們為難你了抱歉。 宮崎佑樹搖了搖頭,說:我并沒有說沒有辦法。 草薙出云有些意外,宮崎醫生有辦法? 精神上的我沒有試過,不過身體上的疲憊倒是確定能夠治愈。宮崎佑樹看著周防尊,要試試嗎? 周防尊的弓著的后背稍稍坐直了一些,怎么試? 不要抗拒我的力量就好。 草薙出云還有些猶豫,周防尊就已經閉上了眼睛,接受了宮崎的提議。 那是暖橙色的光芒,漸漸的將周防尊完全的覆蓋了。 草薙出云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看在已經完全被光罩所覆蓋的周防尊。 外表上看不出任何的痕跡,可周防尊卻突然的睜開了眼睛。 過了會兒,那光罩消失,周防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草薙出云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尊? 宮崎佑樹說道:我只能夠暫時的緩解,治療結束之后,他就會再次的恢復過來。 話音剛落,那洶涌的赤紅色火焰便猛地從周防尊體內躥了出來,將他整個人都覆蓋了,而他身邊的家具,也在瞬間就被燒成了灰燼。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今天生理期,太疼了,也沒能出門。 晚上慢吞吞的寫了一章出來。明天繼續。 2020.12.20感謝在20201219 17:36:43~20201220 23:35: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這有一只柚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連七 20瓶;嗷嗷嗷嗚嗚 10瓶;有人花底祝長生、夏妤婳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一百三十六章 在事態進一步的惡化之前, 周防尊極力的克制住了那暴虐的能量,而后樓下吠舞羅人員以為發生了什么事跑了上來的混亂。 草薙出云連忙安撫了赤組的成員,又讓十束帶著他們下樓去, 之后,才又換了另一個房間坐下交談。 進行治療之后的周防尊神情比之之前少了幾分困倦, 可卻也多了幾分厭煩。 草薙出云詢問了周防尊他剛剛的感覺,又問他為什么會突然的失控。 宮崎替周防尊解釋道:任何一個人常年被一塊巨石壓制著, 若是有一天巨石消失了, 人就會自然的站起來。等到巨石又毫無預兆的出現, 即便人有足夠的力氣抱住它,可也還是會摔上一跤。 草薙出云苦惱的捏了捏眉心, 所以說治療還是有效的,但也只是能夠暫時的緩解? 宮崎佑樹點了點頭。 草薙出云問道:能抽根煙嗎? 隨意。 一旁的周防尊聽罷也拿了一根,于是周防尊和草薙出云便開始了吞云吐霧。 煩躁的時候尼古丁確實能夠鎮定情緒,至少對吸煙的人是如此。 宮崎佑樹倒是知道有其他的辦法能夠解決周防尊的現狀,可他不應該知道。 他自己同樣也能夠研究出來,但一來他沒有器材和材料,二來他和吠舞羅的關系也并沒有那么好。 沉默良久,草薙出云問道:宮崎醫生能夠保持剛剛的治療狀態多久? 宮崎佑樹眼帶笑意的看了眼他,只是這種情況的話,大概可以三四個小時。 草薙出云聽后,猛吸了一口煙,足夠了。宮崎醫生開個價吧。 宮崎佑樹便讓吠舞羅聯系港口,關于薪酬方面,宮崎佑樹一直都沒有太去在意。因為森鷗外在這方面對宮崎佑樹實在是很大方了,宮崎也從來就不必cao心自己會不會變窮。 他在港口黑手黨,既不需要cao心業務來源, 也不用擔心賬戶安全,合作起來倒是很愉快。更何況尾崎紅葉和廣津柳浪都在港口,要想安逸的生活,倒也就不愿意折騰了。 所以那些私底下的招攬,宮崎佑樹也都拒絕了。 從吠舞羅出來,外面的雨小了一些,身后的吠舞羅正忙碌著修補樓上被燒毀的東西,好不熱鬧。 宮崎打開了傘,走進了雨里,將身后的聲音阻擋在雨幕之外。 開著車到達伏見猿比古學校的時候,他便看見了站在校門口的伏見猿比古。 他并不是單獨的一個人。在他的身邊還有另一個橘發的少年,兩個人共用著一把傘,擠在一起低著頭看著手里的游戲機,時不時的還在說著什么。 宮崎佑樹將車減速,慢慢停在了他們面前,兩個少年這才抬起頭來,注意到路邊停下來的車。 車窗慢慢的降了下來,露出了坐在駕駛位的宮崎佑樹,上車吧。 伏見猿比古面上的表情還有些呆愣,宮崎的聲音透過雨聲傳到他耳朵了,他也用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他緊了緊手里握著的游戲機,看了眼身邊的八田美咲。 八田美咲正好奇的打量著宮崎佑樹,確定是來接伏見的人后,他便禮貌的打了招呼:叔叔好。我是八田,伏見的朋友。 在注意到伏見的視線后,八田美咲又疑惑的回看了過去。 八田美咲笑起來的時候元氣滿滿,僅僅是看著他的笑容,便讓人心生溫暖,感到愉悅。 而對于八田的稱呼,宮崎佑樹也接受良好。 宮崎佑樹對他們側了側頭,都上來吧,外面雨大。 八田美咲眨了眨眼睛,不確定的指了指自己:我? 宮崎點了點頭,你陪著他在雨里站了好一會兒了吧,回去晚了家里人會擔心的。 八田美咲想說他母親照顧自己那兩個meimei就已經很累了,沒有什么多余的時間注意自己,但見伏見猿比古點了點頭后,八田也就跟著上了車。 等兩人上了車后,宮崎佑樹就問了八田家里的地址,往他家開去。 車上,八田美咲好奇的通過后視鏡看著前面開車的宮崎佑樹。 伏見猿比古的話不多,更別提讓他說一些有關自己的事情了。 宮崎佑樹的身上有著他們這些學生所沒有的一些特質。八田美咲也說不出來是什么,但看著便覺得很厲害。 宮崎佑樹見他們兩個都不說話,便主動的提及了租房子的事情。 果然,八田很快的就打開了嘴巴,和宮崎佑樹說起了自己的想法。 伏見則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只在八田問他,或者宮崎問他的時候簡單的說一下自己的意見。 等宮崎佑樹將人送了回去,車里只剩宮崎和伏見的時候,宮崎佑樹才問他:在想什么?今天心情不好? 伏見猿比古看著窗外,悶悶的說:沒有。 他并不是心情不好。只是覺得現在的這一切,讓他不適應。 就像是夢境一般。 與過去的生活完全不同。 宮崎佑樹的手機響了,也打斷了他們兩人的對話。 電話另一端是森鷗外,他們說的事情是赤組的事情。 相關事宜已經談好了,宮崎佑樹到時候去進行治療就好了。 宮崎佑樹掛斷了電話,說:今年你應該已經是國中三年級了吧?有想過未來去哪里讀書嗎? 伏見猿比古在游戲機上隨意按動著的手指頓了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