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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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幸村精市又被那群孩子給圍了起來,只是這一次,那些孩子正在和幸村精市說著的話并不是以往和童話故事有關的內容了。 那些孩子詢問著幸村精市,他們今天從護士jiejie口中知道的事情是什么意思。 護士們會特意的避開幸村精市這個宮崎佑樹手下的病人講八卦,卻不會特意的避開孩子們說話。 若是其他什么醫生倒也罷了,只是話題中的宮崎醫生是孩子們所熟悉的、長得格外好看的那個醫生,孩子們便難免記下了話語中的一些詞語。 完整的話,他們記不下來,也復述不全,便只能說個大概。 可即便是大概,幸村精市也能猜到一些事情。 宮崎佑樹站在病房門口敲響房門之前,便在外面聽到了一個孩子以稚嫩的聲音向幸村精市詢問著:精市哥哥,同性戀是什么?護士jiejie說宮崎醫生是同性戀誒? 笨蛋!我知道!同性戀就是只喜歡同性的人。 那同性是什么? 唔就是廁所不同的人。 宮崎佑樹笑了笑,然后抬手敲響了門,故意問道:你們在說什么? 那些孩子一下子呆在了原地。他們雖然很多事情都還處于懵懂的年紀,可在背后議論一個人的行為還是會下意識的覺得不太自在。于是互相看了看后便一窩蜂的跑出了病房。 一邊跑還一邊喊道:沒有沒有! 宮崎佑樹伸手扶了扶那群從自己身邊跑過去的孩子,揚聲叮囑他們慢一點,等看他們都不見了,才回過頭,將目光對上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笑了笑,問道:這個時間宮崎醫生應該還沒有下班吧? 所以是我假公濟私,先跑過來了一趟。宮崎佑樹也沒有坐,拿了床頭上記錄幸村身體情況的病歷看了看,之前發生了一些事情,醫院里最近都會有些流言。 嗯。幸村精市點了點頭,沒有多問。 宮崎佑樹彎下腰輕輕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最近我會少來一些你的病房,有事給我發消息。 幸村精市伸手擁在宮崎佑樹的后背,我不在乎那些。 不行,你還是學生。宮崎佑樹笑了笑,不要任性。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用任性形容幸村精市,幸村有些想笑,于是他就笑了出來。 兩人沒有待多久,宮崎佑樹就離開了。幸村精市沒有多問些什么,但到了傍晚,他準備去天臺上,正扶著醫院里的扶手慢慢的前行,面前就多出了一個人來。 幸村精市站好了,看著面前那個同樣一身病服的男人,請問,有什么事嗎? 男人露出了有些惡劣的笑容,啊啊~還真是會勾起人破壞欲的美人啊。 他說著,就走上前來,伸手要觸碰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皺了皺眉,站在原處并沒有躲閃。 而男人將手指停在了幸村精市的面前就停了下來。 他歪過頭來,將臉從自己的手掌后露了出來。 看來膽量還是不錯的。男人嘖了一聲,多少有些惋惜的模樣,我叫伏見仁希,不知道你聽過沒有? 幸村精市露出禮貌的笑容,抱歉,我并不認識你。 不應該啊,我明明今天還去他辦公室找他了。他沒有和你提及我嗎? 幸村精市反問道:他應該提及嗎?這個時候,幸村已經猜到了伏見仁希所謂的他是誰了。 伏見仁希打量著幸村精市,樣貌確實是不錯,只是啊他走近了,近乎于幸村精市并排站立著,轉過頭來對幸村說道:就是不知道你這樣的身體在他的床上能不能抗的住了,哈哈哈哈哈哈 幸村精市面上的表情漸漸消失,面無表情的斜視著身側的伏見仁希。 但伏見仁希并不是會懼怕的人,所以對上幸村精市的氣勢,他毫無瑟縮,甚至情緒更加的高漲。 生氣了???伏見仁希笑了起來,對,就是這樣,再多生氣一些我想想啊,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啊,他之前嘴上的傷,是我咬的,手臂也是我燙傷的。 伏見仁希仔細的注意著幸村精市臉上的模樣,見他再沒有了剛剛站在自己面前溫和的模樣,只是冷冷的看著自己,便難以壓抑的笑了起來。 只是笑著笑著,卻又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咳得撕心裂肺的,身體顯得極為痛苦??伤纳袂閰s又不見對自己身體的半分擔憂。 護士很快就過來帶走了伏見仁希。 幸村精市則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就繼續前行,往天臺的方向去了。 宮崎佑樹也是在天臺找到幸村的。 醫院里發生的事情宮崎佑樹多少也聽靈體說了點,是以知道了幸村精市和伏見仁希見面的事情。 只是他自己沒有趕過去罷了。 比起避免一些事情發生,宮崎佑樹更愿意將事情擺在面前攤開展示。遮遮掩掩的反倒麻煩。 但幸村精市卻并沒有說自己和伏見仁希見面的事情。 只是在天臺接吻的時候,幸村精市不自覺的將手指附上了宮崎佑樹手臂上燙傷的疤痕撫摩。 一遍又一遍的。 傷口雖然已經好了,但新長出來的rou更為稚嫩,感覺也更敏銳,雖說只是用手指指腹去觸碰,可這樣頻繁的撫摩,也像是某種意義上的撩.撥。 宮崎佑樹輕輕咬了咬幸村的舌尖,退了出來。 他眼角微微泛著紅色,呼出的氣息都是燙的,你再這樣摸下去就要出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還有一章。 2020.12.18感謝在20201216 23:00:31~20201218 16:12: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紅杏 200瓶;程白 50瓶;吳鉤霜月明、秋秋、懶人一只、葵與海 10瓶;我家大爺吶 5瓶;夏妤婳 2瓶;卿玉、有人花底祝長生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一百三十三章 幸村精市吐出一口氣來, 用額頭抵在宮崎佑樹的肩膀上,醫生也只會說說而已。 宮崎佑樹抱著幸村,閉上了眼睛, 那是看你是病人。 幸村精市笑了笑,就又吻了上去, 手上也沒停,只是模模糊糊的說道:出事了我幫你。 宮崎佑樹半睜著眼, 沒說話, 但還是接了下來。 天氣已經變得炎熱了起來, 兩個人在天臺上貼在一起,加上身體的溫度, 沒過多久就已經覺得熱了。 那常年使用手術刀的手指挑開病服,順著衣擺探了進去,語帶笑意的問道:誰幫誰? 少年抽了一口冷氣,身體抖了抖,哼了兩聲出來,沒回話。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醫院里的燈也一一亮了起來,只有天臺依舊黑暗。 有些熱得慌,但他們依舊沒有分開。 那股溫存的感覺依舊,便暫時的不想動彈了。 晚風吹過,帶來一股涼意,幸村精市攀著宮崎佑樹的肩膀,不清不重的也在他的唇角咬了一下。 宮崎佑樹愣了一下,抬了干凈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笑了:你有紙嗎? 宮崎醫生覺得呢? 應該是沒有的。一身病服而已,都被自己檢查過了, 哪有什么紙巾。 幸村精市平復著呼吸,過了幾秒后才問道:那怎么辦?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后,宮崎佑樹扯下了自己已經沒有正形的領帶,那就只能犧牲領帶了。 畢竟上來之前誰也沒想到會發展到這一步。 也沒能想到看著溫和守禮的幸村精市會愿意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 好在醫院天臺都沒什么人來,他們又是在角落里,也不至于被下面的人看見。 這種體驗對于幸村精市而言是第一次。 他們甚至能夠聽到還未完全入夜時醫院里的那些嘈雜說話聲,以及街道上行駛過的車輛聲 但在天臺的這一處,卻又像是一個單獨的小世界一般,即便能夠接收外界的消息,也不能夠受到干擾。 該回去了,幸村君。 嗯。他輕輕應了一聲,可卻半點沒有要起身的動作。 宮崎佑樹也不催促,只是一下下的撫摩著幸村精市的后頸。 過了許久,幸村才直起身,離開宮崎佑樹。 宮崎睜開眼,笑了笑,肚子餓了?他隱隱的聽到了幸村肚子發出的聲音。 我讓人給你送些吃的去病房,醫院的食堂現在應該已經沒有什么了。 好。 從天臺上下來,由黑暗走到亮光處,兩個人都能夠更清楚的看到彼此身上的些許凌亂。 不至于讓人有亂七八糟的聯想,但總歸是不太干凈的。是以彼此都打算回去就洗澡換衣服。 但除此之外,幸村精市還看到了自己黑暗里在宮崎佑樹脖子上留下的痕跡。 他什么也沒說,只是幫著宮崎佑樹將那一處的衣領往上拉了拉。 那天的晚上,宮崎佑樹回去的有些晚了。 到家時,伏見猿比古就已經在了。 聽到門口的聲響時,伏見猿比古就從屋內走到了玄關。 宮崎佑樹在路上的時候已經將那條領帶給扔掉了。 他在玄關處換上了室內鞋,問了伏見猿比古晚飯吃過沒有。 伏見說吃過了。 宮崎佑樹往屋內走,看到了垃圾桶里的泡面,一切明了。 伏見猿比古想說什么,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然后就看到了宮崎佑樹脖子上的痕跡。 宮崎佑樹注意到了伏見猿比古的視線,接著便想到了在天臺上幸村在自己脖頸間時的感受。 他抬手摸了摸那里,問:有東西? 伏見抿了抿唇,耳朵有些發紅,但見宮崎還等著他的回答,于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宮崎佑樹往浴室走了過去,然后對著鏡子看了看。 應記不算是特別的深,可就是讓人沒辦法忽略。 要知道現在的天氣都熱了,就算宮崎佑樹每天都襯衫領帶,可這位位置也還是露出來了一些。 宮崎佑樹看著鏡子里站在外面的伏見猿比古,有些想笑,跟著我做什么? 伏見猿比古用手指摳了摳自己掌心,是不是他 不是。宮崎佑樹看出了他的想法。 宮崎打開水龍頭,又仔細的洗了一遍手,想了想又笑了起來,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我也是男的,有過一次之后我漢能不防著第二次嗎? 伏見猿比古想說宮崎佑樹看著就是那種好欺負的人。但沒說出口。 宮崎沖了澡,換了身衣服,又問過伏見后,知道他并不餓了,就只給自己下了碗面,隨意的解決了晚餐問題。 伏見猿比古下午的時候到宮崎佑樹醫院的相關論壇和聊天室看了看,想要刪除那些討論有關宮崎佑樹的內容,可又怕這樣反而更激起逆反心理,正拿不定主意。 他把事情告訴了宮崎佑樹,問宮崎要不要刪掉。 宮崎佑樹:不用做這些事情。 但是這樣的話你在醫院里 宮崎佑樹搖了搖頭,就算這樣制止也是沒有用處的,而且,大家都是有遺忘性的,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伏見便沒有說什么刪除的事情,只是,他摸著那些說下作的話的人的賬號記錄,試著將那些人做過的一些不能夠見人的事情也爆了出來,要亂的話,就一起亂起來。 晚上,宮崎佑樹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 電話的另一頭是赤組的草薙出云。 但剛說了兩句,他身邊便隱隱的有些其他的聲音,直到草薙出云清了清嗓子后,那些聲音才漸漸的消失。 那個,抱歉,醫生還在嗎? 宮崎佑樹笑道:在的。 是這樣的,我聽說過醫生您能夠治愈的異能力,很抱歉,也做過一些調查。 沒關系,這很正常。宮崎佑樹路過書房,看了眼在電腦上不知道在做著什么,但神情卻格外嚴肅的伏見猿比古。他轉道走進了臥室,您繼續。 我想請問您能否治愈失眠? 宮崎佑樹問道:失眠? 是的,具體的情況大概要當面詳談。關于病情的事情,也需要保密。 宮崎佑樹思索了片刻。 草薙出云的態度,還有上次見面,都給宮崎佑樹留下來不錯的印象。 這種情況他倒不是不愿意去一趟。 更何況那個時候的櫛名穗波也算是給他提供了一些幫助,而草薙出云也是櫛名穗波的學生只是去看看倒也沒什么。 我可以去看看,但是不一定能夠治愈。 好的,非常感謝。醫生愿意來一次我們就很高興了。 又寒暄了兩句,宮崎佑樹掛斷了電話。 他對赤組了解的不多,上一次見面也只見過赤組的草薙出云而已,分析不出太多的事情,但病癥是失眠卻來找他,就已經足夠說明很多的問題了。 宮崎佑樹打了電話到港口報備了一番,森鷗外詢問了一番宮崎佑樹是否需要添加保護的人手,但被宮崎佑樹以目前的人數就足夠了以婉拒了。 說起來有件事情很奇怪啊宮崎君。森鷗外說著嘆了口氣,宮崎佑樹都似乎能夠看到他那副眉頭緊鎖的模樣了。 什么事? 就是你身邊的事情。森鷗外于是細細的說了好幾次其他組織派人去準備或綁架或滅口宮崎佑樹的事情,但每每港口接到消息的時候,那些打算出手的人就已經死掉了。 而且都是在周圍沒有任何監控拍攝到兇手的情況下。 看上去就像是有什么人在暗中保護宮崎君。森鷗外沉思道,宮崎君有頭緒嗎? 宮崎佑樹的聲音同樣的疑惑,還有這些事情嗎?嗯不過我沒有什么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