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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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宮崎佑樹再去看幸村精市,就發現他正在寫著什么。 宮崎走近去看了,才發現是學校里的卷子。 幸村精市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看,見是宮崎,臉上便浮現出了笑容,今天來的有些晚了。 宮崎佑樹說:開了一個會。 宮崎問幸村今天做了些什么,又說自己今天是怎么過的零零碎碎的聊了許久。 等到幸村精市就快要睡下時,宮崎佑樹想起了白天辦公室里的對話。 幸村的生日是什么時候? 幸村精市笑了笑,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了? 因為想來起今年你應該就是十八歲了。 幸村精市搖了搖頭,已經過了。 三月五日,那天剛好是宮崎佑樹休息,幸村精市知道,也就沒有說自己生日的事情,以免給宮崎佑樹添麻煩。 而且,那一天立海大網球部的也都過來了,他倒也不覺得孤單。 我自己倒是對生日不太在意宮崎醫生看重生日嗎? 宮崎佑樹無奈道:我不太能記得自己的生日。 幸村一下子笑了起來,真的? 宮崎佑樹點了點頭,每一次的出生時間都不同,他以前甚至記錯過。不過后來他也不過了,也就很隨意了。 正聊著天,宮崎佑樹的手機就響了。 是社幸一的電話。敦賀蓮的那位干事干凈利落的經紀人。 宮崎佑樹并沒有避開幸村,直接接通了電話。 社先生?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嗎? 啊,是這樣的。蓮他又犯毛病了,那個,但是他又不愿意去醫院,真是的那個,能請您過來一趟嗎?啊,當然,價格什么的我都會按照出診價給的!之前的私人醫生臨時離職了,最近也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他一口氣說了一長串,聽聲音也能夠聽出來他的緊張。 宮崎佑樹問了下敦賀蓮的癥狀,確定不是什么大問題,又問了敦賀蓮所在的地址,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答應了。 電話掛斷后,幸村精市隨意的問了一聲:是誰? 敦賀蓮的經紀人。 演藝圈的人? 對。 宮崎佑樹看了看他的神情,怎么了? 幸村精市說道:在想宮崎醫生的很神秘。 宮崎挑了挑眉。 但幸村精市卻不再多說了。 兩人接過了吻,等幸村躺下后,宮崎佑樹就拿上了醫療箱,走了一些手續,就往敦賀蓮那里去了。 車到的很快,社幸一出來接了宮崎佑樹,然后又匆匆的離開了。 他還要去解決今天錄制提前離場的后續問題,忙碌得不行。 宮崎佑樹到的時候,敦賀蓮已經吃過藥了,正躺在沙發上,身上搭著一條毛毯,看著手里的劇本,仔細研讀。 宮崎到了后,他做起來了一些,略顯無奈的說道:社先生太緊張了吃了藥之后我已經好很多了。 宮崎佑樹放下醫療箱,走過去看了看敦賀蓮的臉色,確實已經好一些了,不過我都已經來了,就走一下正規程序吧。 敦賀蓮笑了笑,嘆了口氣,配合著宮崎佑樹回答了一些問題。 宮崎記錄好之后,笑道:你這樣,胃疼起來倒是不奇怪了。 敦賀蓮只能笑著,反駁的話是半點都說不出來。 剛剛社先生說給你帶了吃的,你吃了沒有? 敦賀蓮點了點頭,但還未開口用語言更陳懇的說一遍,宮崎佑樹就已經走到了廚房,看到了那半點沒有動的食物。 宮崎佑樹看敦賀蓮:吃了? 敦賀蓮:沒。 宮崎佑樹失笑。 以前接觸不多,倒還真不知道敦賀蓮的這副模樣。 敦賀蓮按了按眉心,無奈解釋道:我不知道社先生從那里找來的廚師,但是,就算我不挑食,也不太喜歡吃這種味道的食物。 宮崎佑樹看了眼手邊的粥,可以嘗一嘗嗎? 請便。 宮崎佑樹找了只勺子,試著嘗了一口。 宮崎佑樹放下勺子,雙手撐在料理臺上,嘆息了一聲:難為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還差兩章加更! 2020.12.15感謝在20201214 23:38:27~20201215 04:26: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懶人一只、eurus、 10瓶;繁華落盡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一百三十章 一百三十章 粥似乎是社幸一自己動手, 臨時借的廚房做出來富有營養的藥膳。 但即便再有營養,這樣又苦澀又咸的味道的粥,也有些讓人難以下口了。 好在敦賀蓮這里有些米, 宮崎佑樹就煮了鍋白粥。 只是沒有其他的配菜,單單的白粥吃起來也沒什么味道。 而敦賀蓮說自己不挑食也不是假的。即便是沒有任何配菜, 他也喝了不少的粥進肚子里。 麻煩宮崎先生了抱歉,讓你來一趟還要你下廚。敦賀蓮捧著碗, 坐在沙發上有些歉疚的看著正在放袖子下來的宮崎佑樹。 不算是什么麻煩, 而且上次你不也幫了我嗎?宮崎笑了笑, 算是還你了。 如果不是敦賀蓮的消息,他也不能提前知道工藤優作要回國的消息。 敦賀蓮搖了搖頭, 那不算什么,我也只是偶然知道的。 偶然知道也愿意告訴我也很好了。否則單單靠我自己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知道。宮崎佑樹重新扣好襯衫的袖子,走到一旁拿起自己洗米之前脫下的外套重新穿了上身,好了,不說那些了,你吃一些坐一會兒,然后就早點休息,這毛病能少犯就少犯點,就算再忙,也要吃點東西再繼續。 敦賀蓮對著宮崎佑樹只能應是。 宮崎準備離開了,敦賀蓮要送,宮崎沒讓,還是一個人回了醫院繼續值班。 回去后已經是凌晨一點了,整個醫院里除了偶爾小聲的聲音,其他的時候都是靜悄悄的。 宮崎佑樹去了幸村精市的病房看了看,見他的肩膀露了一些在外面, 就拉了拉被子才離開。 次日清晨。 值了一晚上班的醫生一個個的都下了班,但也有一些依舊還不能夠下班。 宮崎佑樹屬于前者。 但回去之前,他幫幸村在外面買了一份早餐回來。 醫院的病號餐也有,只是味道普通,雖然能吃,但也不會讓人覺得好吃。 一大早就在給自己的花澆水的幸村精市見宮崎佑樹進來,便笑著問他:昨天你回來之后,是不是來過病房? 宮崎腳步一頓,那時候你還沒睡? 已經睡了,不過迷迷糊糊的有點意識。 宮崎放好了早餐,只給你蓋了被子過來吃早飯吧。 幸村放下了手里的小水壺,慢慢的走了過去,宮崎醫生早餐吃了嗎? 還沒有。 幸村精市便用手指勾了勾宮崎的手指,那坐下來一起吃吧。 這個時間其他護士會進來。 沒關系。 宮崎佑樹笑著嘆了口氣,在他的邊上也坐了下來。 但他只拿了一副餐具,幸村便開始投喂起了宮崎佑樹,宮崎倒是也由著他了。 喂著喂著就親上了,宮崎佑樹摟著傾身過來的幸村精市,手指在他的腰間撫摩著,隔著薄薄的一層病服,讓幸村精市輕易的便著了火。 還是宮崎佑樹知道要有人過來,匆匆的結束,拉過了被子擋住幸村精市的下半身。 宮崎佑樹倒是沒有太慌張,而幸村精市顯然也不慌張。 護士來的時候,他甚至若無其事的和人家打著招呼,說著與往常一般無二的對話。 只有那微微發啞的聲音和以往有些不同。 宮崎醫生這也太不放心幸村君了哈哈~下班回去之前都要來這里看看。 幸村精市扯了扯被子,調整了一個更舒適的姿勢,雙眼笑得彎了起來,因為宮崎醫生的人很好。 宮崎佑樹在一旁推了推眼鏡,大抵對幸村精市的性格摸清楚了一個大概。 怕是他身邊大多數人都要被他這副溫柔純良的模樣給騙過去。 待護士走后,宮崎佑樹才伸手去彈了彈幸村精市的額頭,你就不怕被發現? 比起我,那也應該是宮崎醫生更害怕被發現吧?所以我倒是想問醫生怕被發現嗎? 宮崎佑樹看了眼他,不怕。 為什么? 宮崎佑樹只說:你以為有多少醫院想讓立馬從這里離職? 幸村精市:但是你沒有。 嗯。 宮崎佑樹:等你出院了,我再走。 幸村精市看了會兒宮崎佑樹,然后低下了頭,淺淺的笑了起來。 他沒有再說什么,對宮崎佑樹之前伴隨著煙頭燙傷和嘴角被咬傷的痕跡也再沒有多的想法了。 就算成年人的世界有很多謊言,但他在宮崎佑樹身上也感受到了足夠的真心。 或許這樣的想法只是短暫的沖動,但對于幸村精市而言,只要能夠感覺到對方的真實心意,其他的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幸村精市的手術時間定在了七月份。 在這期間,宮崎佑樹和幸村精市走過醫院里的很多位置,他們有時候是正常的散步,有時候是在人少的角落里接吻。 偶爾的,他也會帶著幸村精市去一趟自己的公寓,然后做上一頓豐盛的晚餐,晚餐后兩個人靠坐在一起,看著電視里的電影或者比賽,再到半夜之前趕回醫院。 幸村精市甚至調侃他們這樣就像是童話故事里的灰姑娘,一定要在時間之前離開王子一般。 因為幸村精市病人的身份,宮崎佑樹每一次都只是點到為止,完全沒有越過那一條線,但情侶之前難免擦槍走火,宮崎佑樹替幸村解決過兩次,幸村也幫了宮崎佑樹兩次。 幸村精市在去宮崎佑樹住處的時候也發現了有時會會住在他家里的另一個人的一些痕跡,不過伏見只是一個中學生,幸村精市也不會有什么特殊的感覺,更何況伏見每個月也只過來那么幾天,兩人也就從未見過面。 六月份,快要入夏的時候,伏見仁希住院了。 好巧不巧的,就是宮崎佑樹任職的醫院。 雖然不是一個科室,但在一個醫院里,難免會碰到。 宮崎佑樹也在每周的例行會議中了解到了伏見仁希的病情。 只是伏見猿比古去到宮崎佑樹住處的時候,看上去似乎并不知道他父親住院的事情。 宮崎佑樹手上的傷已經好了,但還是留下了一小塊疤痕,不太好看。天氣暖和起來后,若是宮崎沒有穿著長袖便很明顯。 幸村精市又好幾次靠在宮崎佑樹懷里的時候都會用手指一遍遍的摩擦那一處的疤痕。 伏見仁希是因為不健康的生活而造成的內臟疾病。 病癥有好幾個,不單單的只是一個。 宮崎佑樹之前也知道,伏見仁希酗酒,吸煙也猛,還顛倒的作息問題,在其他事情方面也從來不知道什么是節制。 以這樣的情況住院也算不上什么奇怪的事情。 他自己也是,偶爾疼一疼也并不當一回事,等到是在受不了了才進醫院里來。 醫院也就只能夠盡量的緩解伏見仁希的痛苦了。 這種情況,宮崎佑樹不出手,他是無法活下去的。 可宮崎佑樹沒有理由出手。 伏見仁希那邊也并沒有什么家屬去探望,只有一個護工在一旁照料而已。 即便是有護工在,伏見仁希有時候也都自己去動手了。只有惡趣味上來了,才會折磨一下護工。 這也導致了很多人根本就受不了伏見仁希。 到了后來,也沒有多少人愿意去賺這個錢了。 這些事情宮崎佑樹都聽說了一些,但他一直沒有去見伏見仁希。 因為他們現在準確來說并沒有什么關系了。 那天之后,他也沒有再上門來過,宮崎佑樹也算是少了件事。 只是醫院只有那么大,難免會遇上。 宮崎佑樹給護士交代著事情的時候伏見就大咧咧的走進了辦公室,即便臉色并不好看,可神情卻不見半點的低迷。 護士先宮崎佑樹將伏見仁希攔在了走近的路上,問道:這位病人有什么事情嗎? ???我嗎?我當時是來找這位宮崎佑樹醫生的啊~ 護士直覺的覺得伏見仁希的語氣不對勁,于是并沒有讓開身體,只是眉頭緊皺著繼續說道:我記得宮崎醫生并沒有您這位病人,您是不是找錯了? 怎么可能找錯,我找的就是他啊。伏見仁希即便是穿著病服,那堪比模特一般的身材也讓他像是在走秀一般。 他伸手,輕輕的在護士肩膀上一推,不顧護士的阻攔,就直接的走到了宮崎佑樹的面前。 宮崎醫生還真是冷酷啊~他靠著宮崎佑樹的辦公桌一站,摸了摸下巴,今天和你一起走的那孩子 說著說著,他笑了起來,哈哈哈哈看來我家猴子也不怎么樣啊,我還以為你是準備 宮崎佑樹溫和的打斷了伏見仁希的話,伏見君。 嗯? 有關你的病情,我不是你的主治醫生。 伏見仁希點了點頭,嗯,我知道。 他咧開嘴笑道:你手上的燙傷怎么樣了?我想想啊還不知道有沒有留疤啊,現在想想,當時真應該更按重一點啊。 本以為是熟人,打算離開的護士一聽,立馬匆匆走了過來,像是護雞崽一般橫了條手臂過來擋住宮崎佑樹和伏見仁希,這位病人,現在是上班時間,私事的話等下班之后再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