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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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崎佑樹叮囑了他今天晚上會很晚回來,又告訴伏見猿比古如果餓了可以自己將飯菜放進微波爐里加熱即便不想吃微波爐里的東西,伏見猿比古也有宮崎佑樹留下的錢,讓他能夠外出去吃。 伏見猿比古想說他身上的錢足夠了,但宮崎佑樹只說拿著當個備用,沒有將錢收回來。 而宮崎佑樹從家里出發,就抵達了醫院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二月十四日。 即便是醫院,也彌漫著一股甜膩的巧克力味。 宮崎佑樹被送了不少巧克力,不僅僅是護士,還有醫院里的病人送出的。 只要是義理巧克力,宮崎佑樹都收下了,而那些本命巧克力他就一個都沒收。 即便如此,宮崎佑樹辦公室里的巧克力數量依舊是最多的。 當然,幸村精思那里也有不少。 都是他社團的成員幫他帶過來,替學校了同學轉交給幸村的義理巧克力。 宮崎佑樹到的時候,立海大網球部的還在病房里。 他們在周六一大早部活結束后就跑到了醫院來,巧克力都是學校同學提前一天交到他們手上再交給幸村的。 宮崎佑樹看著幸村精市坐在床上被社團成員包圍著的模樣,淺笑的站在病房門口敲了敲門。 立海大網球部的成員紛紛轉過頭來,看向了宮崎佑樹。 宮崎舉了舉手里的文件,走進了病房,過來看一下你的情況。 真田弦一郎他們給宮崎佑樹讓開了位置,空出床邊最好的地方給宮崎佑樹。 柳生比呂士問道:需要回避嗎? 嗯。宮崎佑樹調整著床邊的簾子,大家出去等一會兒吧。 真田他們便一一和幸村打了招呼,暫時的退了出去。 宮崎佑樹拉好四面的簾子,然后讓幸村翻了個身,用手指確定幸村身體肌rou的情況,時不時的問上幾個問題。 一通檢查后,幸村精市坐在病床上將被卷在了膝蓋處的褲腳放了下來,宮崎則站在床邊記錄這剛剛的數據。 宮崎佑樹掃了一眼床邊放著錄像帶的紙袋,停了筆,將水筆放在了自己白大褂胸口的口袋處,問他:看來幸村君收到的巧克力很多。 幸村精市笑了笑,我已經聽說了,宮崎先生的辦公室快要被巧克力淹沒了。 沒有那么夸張。宮崎搖了搖頭,今天晚上要出去嗎? 他看著幸村精市,說道:如果有喜歡的人,我可以放你偷偷的放你出去。 幸村精市低頭沉思了一下,然后抬起頭來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很可惜,我的戀人似乎只愿意和我在球場上見面。 宮崎佑樹失笑道:那還真是可惜了。 那要和我一起出去嗎? 問題來的很自然,似乎是順其自然的就說了出來,沒有讓人覺得有任何的唐突。 幸村精市并不是沒有理解宮崎佑樹的意思。 但之前的猜測被印證,反倒是有些讓人覺得不夠真實。 以宮崎佑樹的樣貌和性格而言,很難讓人拒絕。即便他和幸村是同性別的男人。 可是,幸村精市在過去,也沒有自大的認為自己會讓男性也喜歡上自己的地步。 宮崎佑樹可以有更好的選擇。 比他健康的人,或者是比他更好看的人,又或者是和他身份差距不這么大的人不論如何去思考,醫生和病患有了感情,對宮崎佑樹的職業生涯都是會造成一定影響的。 而此時的幸村精市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考慮清楚。 最為關鍵的是 他是否要嘗試著接觸。 幸村精市回視著宮崎佑樹的目光,眼神清亮,給我時間考慮一下吧,醫生。 作者有話要說: 這里接受了也只是接受嘗試接觸了解,還沒有到確定關系的那一步。 * 補上之前差的更新。 一點半才到家,洗完弄完,再碼字就到了這個點了。 然后下次更新是周四。 榜單計算是每周四到下周三,一般是五章的字數到七章的字數,具體看情況。 十二月更新隨榜~1.2號兩天是之前的榜單已經完成足夠了,所以打算休息的,但是之前差上的還是要補上,撐著碼完了,好好的躺兩天去了qaq * 然后這個月再更新一下停了很久的系統和喜當爹 2020.12.01感謝在20201130 11:26:53~20201201 05:14: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冬菇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無語欣欣子 130瓶;藍語雪淚、煮竹 50瓶;莫 40瓶;云雀的迷宮 30瓶;いかないで、小帆、伏桑、行歲未晚 20瓶; 10瓶;笙歌落、方雨澤 5瓶;789葡萄干ing 3瓶;時卦涼辭封棲枝 2瓶;42065244、有人花底祝長生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一百二十章 宮崎佑樹離開了。 幸村精市又重新的被自己的隊友給圍了起來。 之前發生的對話只有宮崎和幸村兩人知道。 但回應著隊友的談話時, 幸村精市依舊是免不了的走神。 要在宮崎醫生下班之前給他答復。 去或者不去,總歸是要有個答案的。 幸村精市的生活其實并不復雜。他和其他的同齡人一樣,在過去, 生活就是在學校和家之間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唯一和其他人不同的是他多了一項熱愛的網球運動。 所以他除了學校和家之外, 還有第三個去處網球俱樂部。 他的生活也被學習和興趣填滿了, 再沒有其他的事物。 而宮崎佑樹的出現對之前的幸村精市而言, 也只能說是生活中一道亮眼的風景。 伴隨著風景的是看不見未來, 一片黑暗的病情 他的心已經被網球填滿了, 一直以來都沒有考慮過有關于戀愛之類的事情。 即便他經常的收到粉色的信件,又或者經常的在學校里被異性所注視著。但他確實的沒有想過開始一段戀情。 十七歲等到三月就能十八了。對比起這個國度十三四歲就已經開始戀愛的人,他可以說是太晚了。 可就算是這樣,難道就要接受一個同性的追求嗎?更何況這位同性大他七歲。 幸村精市翻開了自己的畫冊,然后停住了手。 他喜歡在休息的時候就畫畫,又或者心里不太平靜的時候, 就算只是練習排線, 也能夠很快的回復平和。 而現在, 他翻開自己的畫冊, 上面除了寥寥幾張盆栽的植物素描,其他的都是宮崎佑樹這個人。 就算是在醫院里不能夠找到一位模特, 但這樣頻繁的去繪制一位同性,也有些過了。 幸村精市的手指指腹拂過自己在紙張上留下的線條, 似乎還能夠回想起自己當時的心情。 僅僅是因為看到了很好看的一幕, 于是臨時起意,將那樣的宮崎佑樹用筆留了下來。再后來宮崎醫生的每一幕似乎都能夠給他留下極為深刻的印象。 于是他按照記憶, 將那些自己覺得美好的畫面全都畫了下來。 在醫院的時間太難熬了。 除了畫畫和看書,他也不知道能夠用什么來打發時間了。 偶爾,畫到中途犯了病, 他再后來恢復了一下,也還是會重新拿起筆,繼續著之前未完成的畫作。 宮崎佑樹不是讓人討厭的人。 更準確的說,宮崎佑樹實在是很難讓人討厭。 幸村精市審視著自己的心情在聽到他的邀請的時候的心情。 是提前猜到,然后發現猜中了的放松。 反而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幸村精市低垂著眼看著自己翻了一頁的畫冊。 畫冊上畫著的是正在給一個人戴著圍巾的宮崎佑樹。 幸村精市不知不覺的勾起了嘴角,然后合上了畫冊。 他不是優柔寡斷的性格,想清楚自己的態度和心情后,便能夠很快的調整過來,坦然的去嘗試新的事物。 倒不是已經完全的接受了另一個人。 他只是覺得愿意去嘗試一下,做出一些與過去不一樣的改變。 如果在嘗試的過程中發現并不合適,他也會干脆的拒絕,不做過多的浪費。 ***** 傍晚,宮崎佑樹手里拿著一只花出現在了病房外。 那是今天醫院里一位病人送的。不止是宮崎佑樹,其他的醫生胡護士也都收到了。 幸村精市正被那些孩子纏著沒能夠脫開身,還在被問著白雪公主和王子結婚后的故事 宮崎佑樹到了之后也沒催促,只是自己找了個位置坐在,聽幸村精市臨時編出了一小段,將他們哄著聽完回去。 等孩子都走掉了,幸村精市回過頭來,看到的便是宮崎佑樹那雙含笑的雙眼。 幸村精市愣了一下,并不避開那眼神的眨了眨眼,然后淺笑著示意了一下自己床頭柜里多出來的那朵花,醫生怎么拿著花過來了? 一位病人送的。宮崎佑樹走過去將打算站起來的幸村精市扶了起來,我那里可沒地方放,就拿過來。 宮崎佑樹見幸村站好了,便收回手又恢復了之前的距離,是讓人覺得距離剛剛好,既不會太遠,遠到幸村精市出事來不及出手,又不會太近,近到讓人覺得被侵犯到私人領域。 幸村精市碰了碰那朵已經有些蔫兒了的玫瑰花,醫生準備晚上帶我去哪里? 宮崎佑樹推了推眼鏡,去看錄像吧他們不是送來了嗎? 幸村精市和宮崎佑樹的約會和旁人的差別很大。 在情人節這樣特殊的一天,各種電影院、飯店、酒店賓館都是爆滿的場所,而幸村精市和宮崎佑樹兩個人則進了一家早早關門了、售賣各種錄像帶的店鋪。 當宮崎佑樹將車挺好,又從風衣口袋里拿出一只老舊的鑰匙,走到那扇已經關門、半舊的玻璃門前時,幸村精市依舊有些迷茫。 錄像店的玻璃門是被一條大鐵鏈將門把手栓在一起關上的。 宮崎佑樹并不太熟悉,那太過于高大的身體需要彎下腰許多,才能夠在昏暗的場所看清鎖孔的位置。 幸村精市裹著一件外套站在一旁,有些隱隱的好奇冒了出來。 這樣的宮崎佑樹又是和往常截然不同的陌生的一面。 他微微瞇起眼睛,然后將鑰匙插進了鎖孔中。 扭動幾下后,鎖發出了輕微的響聲,然后打開了鎖。 鐵鏈嘩啦啦的從門把手上抽了下來,然后被宮崎佑樹單手拎著,帶進了屋子里。 他摸著黑按開了門口的開關。 白熾燈閃爍了幾下,保持著平穩的電流,照亮了狹小的室內。 幸村精市在這只有十平方左右,呈長方形的錄像店里站著。 行為位置太小,四周又放滿了各種錄像,所以對幸村精市和宮崎佑樹而言,這樣的環境都不太友善。 特別是宮崎佑樹。 他太高了。 他甚至都不用特地的伸手,只要站得筆直,不小心的避讓地上的雜物,就有可能碰到那些擁擠的錄像。 就是腦袋,也可能頭上沒有運作的小風扇。 宮崎佑樹將鐵鏈放在了一旁,然后重新關上了門,阻擋了外面的寒風。 這里是? 臨時租用的一家錄像嘶宮崎剛轉生便不小心的撞上了頭頂上的電視架。 幸村精市正要提醒,可剛往前跨了一步,就不小心的碰上了沒有規律堆放著的錄像帶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你先去那邊坐著吧,我來收拾一下。 宮崎佑樹又隨便的揉了揉頭,便打算讓幸村到收銀的地方坐著,但這地方太狹小了,連轉個身都夠嗆,只能人貼著人,橫著過去。 幸村精市想要一起幫忙,但對上了宮崎佑樹不認同的目光,于是只能去坐著了。 只是擦過宮崎的時候,后者扶著他慢慢的過去,虛虛的攬著幸村的腰部。 因為手掌還和腰部隔著幾厘米厚的空氣,所以幸村精市沒什么感覺,但他依舊還是記住了宮崎佑樹的舉動。 幸村精市在收銀的位置坐下后,目光便閑適的按著玻璃窗外那些匆匆路過的行人。 情人節,大多數行人都是成雙成對的,但也有形單影只的一個人。 或者是剛結束工作的,或者是剛從補習班回去的,又或者是匆匆要去赴約的幸村精市收回了看著外面的目光,將手撐在了柜臺上,然后手掌撐著半邊的臉頰,看著宮崎佑樹問道:醫生是怎么說服這家店主的? 宮崎佑樹手上收拾的動作并不停,聞言也只是看了眼幸村,便看是說起了其中的過程:因為這里的位置比較偏僻,這樣的晚上,即便是開著門,也不能夠創造更多的營收,所以還算是比較好說服的。 幸村精市笑了笑,沒有再問了。 電影院或者私人影院都好找,但能夠播放錄像帶的地方卻沒有多少,就算有,那也都是一些公共場所。 即便是酒店的房間或者一些網吧,也都只是能夠播放碟片而已。像是社團錄制的錄像帶,便只有各個家庭自家購買的機器能夠播放了。 但帶人直接去家里會顯得唐突,宮崎佑樹才會找了這么個地方。 可要讓一個店主愿意相信,也愿意暫時的交付一家店鋪的鑰匙卻不容易。 這其中的心思很多,明明有更簡單的辦法,宮崎佑樹卻沒有用,足以說明他的態度了。 幸村精市坐在一旁漸漸的雙手交疊,然后趴了下來,將下巴擱在手臂上,看著宮崎佑樹整理東西的模樣 然后店鋪的玻璃門便被推開了,一對情侶走了進來。 其中的那位女性的目光先是好奇的在店內掃了一圈,緊跟著便小幅度的攥緊了身邊男友的衣服,嘴角帶著笑,卻還是很緊張的問道:請問是買錄像帶嗎? 宮崎佑樹在他們進來的時候便停了手,去看進來的這對情侶,而幸村精市也在門響的時候便撐著柜臺坐起來了一些。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最后,宮崎佑樹笑著對幸村精市抬了抬下顎,他是老板,問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