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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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福岡這邊和橫濱那邊到底是兩個區塊,有關橫濱港口這樣的組織雖說體量很大了,但對福岡而言只能說是井水不犯河水,偶爾互相做點交易罷了。 所以太宰即便名聲很大,但對福岡這邊也沒有影響。 福岡除了個別組織,其他的組織也就不太關注有關于港口的情報。 而所謂的傳聞,便是那些說陰謀論,說太宰是被森鷗外這個首領給私下里除掉的事情了。 宮崎笑道:你相信那些傳聞? 織田搖了搖頭,我當時和他說了一些話大概,知道一些他的去向。 宮崎問他說了什么,織田就告訴了宮崎。 說是想讓太宰去做個好人。 宮崎聽后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最后也只是笑了笑。 雖然說有點難以想象太宰做好人的模樣,畢竟他的性格實在是不太像是好人。但真要說,太宰去做好人,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宮崎問:最近在做什么? 織田想了想,掰著手指開始說:幫忙買明太子,買明太子,買明太子 目光落在窗外的馬場善治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聲,最近偵探社沒什么業務。 織田作之助頓了頓,還有打棒球。 宮崎拍了拍織田的肩膀,不錯,很適合你。 宮崎又問織田的小說如何了,但織田說他又有了其他的想法,但是沒能想好開頭。 織田好多年都沒寫多少,宮崎都習慣了,所以也沒說什么。 說了半天,都是宮崎問織田的多,而等織田問宮崎的時候 織田:我記得你和太宰在交往?你們現在沒有聯系嗎? 宮崎佑樹彈煙灰的手一頓,無奈的看著織田,你是故意的嗎? 織田不明所以。 宮崎于是說了一下他出事那天太宰來找他,但被他拒絕的事情。 他們在郵件里從來不談及這些事情,就是為了避免網絡上被人竊取郵件信息。畢竟網絡上的秘密,在一些人眼里從來不是秘密。 但見面就不存在這些事情了。宮崎佑樹能夠將周邊的監控全部避開,是以交談也就不需要太避諱什么了。 織田沉默了一陣子后,平靜的陳述道:你被甩了。 宮崎佑樹無奈的笑笑:雖然知道了,但是這種事情并不需要直接的說出來的。 啊,抱歉。他雖然道著歉,但因為語氣太過平淡,所以顯得完全沒有感情,不了解織田的人可能會覺得根本就沒有誠意。 織田作之助又說:你知道結果還這么做,是故意的嗎? 以宮崎佑樹的性格,他明明可以有很多辦法告訴太宰,他愿意去幫忙,也能夠去,甚至可以做出自己已經努力了,但卻被森鷗外阻止了的假象,可宮崎佑樹都沒有。 而太宰治的性格,只要宮崎佑樹愿意幫忙,稍稍的給出一點暗示,他也是能夠接到訊息的。 不論怎么做,都不至于讓太宰在最后完全的放棄。 宮崎佑樹聳了聳肩,因為從來沒見過他那樣緊張的樣子,現在看來,還是你在他心里更有重要性。 織田作之助說:我也沒有想到。 馬場善治回過頭來看了一眼,但想著這幾個月和織田相處的情況,于是還是將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正常人都會覺得宮崎佑樹這是吃醋了吧?但織田好像沒有意識到一樣。 而織田卻是清楚宮崎和太宰的。 太宰知道宮崎的秉性,同樣,宮崎也清楚太宰的為人。 即便太宰短暫的陷入進去了,宮崎最后的做法也將兩個人的距離重新拉開了。 織田作之助知道宮崎佑樹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對那個人能有多好,又能夠多精準的踩中那個人的弱點。 太宰對人性看得太過于通透,因此,同時也并不信任人性。他不相信宮崎佑樹,也不相信自己。 明明本就容易沒有安全感,最后還和宮崎佑樹在一起了那種感覺,怕是只有太宰自己清楚內心是怎樣冷漠的看待這段關系。 偏偏,宮崎佑樹又做到了在太宰需要的時候立馬到達他的身邊,從身邊的細節,滲透到他的生活中。 要說宮崎佑樹不知道太宰需要什么,那只能說是笑話。 宮崎佑樹就是明知道太宰要什么,卻在最緊要的關頭什么都沒給。 織田作之助看著香煙上的紅色慢慢上爬,覺得宮崎佑樹要是愿意,和太宰的關系便不會那樣的結束。 所以他是故意的。 但他從不對朋友的性格和生活方式做什么評價,所以最后什么也沒有說。 宮崎說道:我本來想告訴他你的事情,但是他沒有來。 織田搖了搖頭,太宰不會去的。 在太宰心里,怕是在宮崎拒絕的時候,就已經給兩人劃清了界限。 我知道。宮崎撐著下顎,勾了勾嘴角,所以那天沒等到他,正好東京塔上有個看得順眼的,跟一起離開了。 織田作之助問:是你現在的男友嗎? 不是。宮崎聳了聳肩,已經結過婚,有孩子了。 織田好奇:他夫人沒有找你嗎? 我問過,說是已經沒有感情了。他每個月也只回去幾天。 織田點了點頭旁人怕是也很難理解他點頭的意思。 而馬場善治在一旁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 有關于易容的人,馬場善治倒是有了一點頭緒,說是過去有個魔術師擅長這個,不過后來魔術師失去了音訊。 目前他能夠查到的消息就是這個魔術師有過兩個學生,而這兩個學生都是混跡演藝圈的人。 和里世界的人沾邊,馬場善治還能有點辦法,但演藝圈這方面,他就沒什么辦法了。 而且這兩個一個是美國人,一個定居在美國馬場善治毫無辦法。 宮崎佑樹思考了一下,從馬場善治手里要到了她們的名字。 一個叫做工藤有希子,一個叫做莎朗溫亞德。 后者宮崎知道是貝爾摩德作為克里斯溫亞德身份的母親。 看貝爾摩德的樣子,應該是也會易容的。只是如果宮崎將織田的存在暴露給了貝爾摩德,宮崎自身便容易出現麻煩。 且沙朗本人已經在一次火災中已經去世了,所以這個人選被宮崎排除在外了。 至于工藤有希子是作家工藤優作的妻子。 宮崎佑樹在敦賀蓮的母親,朱莉安娜的生日宴會上見過一次工藤優作。 雖說并不算是認識,但到底是有能夠聯系上的途徑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加更) 宮崎佑樹在福岡待了三天, 除了第一天和織田作之助見過面之后,就沒有再見面了。 離開前,宮崎佑樹問了一下馬場善治這邊有什么特產, 而馬場善治只推薦了一家味道很好的明太子的店鋪。 第三天的時候,宮崎佑樹帶著被馬場推薦的明太子和醫院同事一同回到了東京。 抵達醫院后,各自分散著回家,只宮崎佑樹又進了醫院, 將自己帶的其中一份明太子交給了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有些意外, 道謝之后收下了。 因為宮崎佑樹還要回橫濱港口, 所以沒有多待, 很快的就離開了醫院。 幸村精市打開看了看那打包得精致的盒子。 明太子的味道很好,宮崎佑樹的舉動也讓人很難不去多想。但立海大網球部的到來讓幸村精市轉移了注意力, 暫且的將飄散的思緒放了下來。 ***** 二月。 宮崎佑樹在從醫院下班回去的路上,被一個女人在路上喊住了。 宮崎? 宮崎佑樹回過頭去, 看著那個女人,面容有些熟悉, 但一時有些想不起名字來。 真的是你。女人有些驚喜,然后看見了宮崎略顯迷茫的神情。 正當她想說一下自己是誰的時候, 宮崎佑樹已經想起了她的名字。 櫛名老師。宮崎佑樹叫出了她的名字。 櫛名穗波露出了笑容,好久不見。 是很久了。宮崎也笑道, 櫛名老師還是這么年輕。 櫛名穗波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 擺了擺手, 沒有沒有。 很久不見了, 宮崎看櫛名穗波似乎有些話想說的模樣, 便主動的提議找個地方好好的聊一聊。 櫛名穗波松了一口氣,本是打算找附近能夠解決晚飯的拉面店或者壽司店一類的地方坐下,但宮崎佑樹今天出醫院的時間晚了些, 正值晚飯的時間,各個店內都已經坐滿了人。 于是櫛名穗波想了想,帶著宮崎佑樹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吧。 路上,櫛名穗波說道:酒吧也是我的學生開的,啊雖然是酒吧,不過拜托他的話,也是可以吃到蛋包飯的哦~ 宮崎佑樹笑道:在酒吧吃蛋包飯嗎? 哈哈~很有意思吧?今天也帶你體驗一下。 櫛名穗波說著,便已經帶著宮崎佑樹到了名叫HOMRA的酒吧前。 推開店門,風鈴聲響起,然后是吧臺后方金色男人的聲音:歡迎光臨啊,是櫛名老師啊。 櫛名穗波笑了笑,很意外嗎? 男人笑道:是有些了這位是?男人說著,便將目光放在了宮崎佑樹的身上。 只是他看上去像是在問,可眼神卻并不陌生,看上去甚至有幾分疑惑和警惕。 宮崎佑樹大概知道他在疑惑什么。因為宮崎自己也知道這家酒吧。 HOMRA,吠舞羅。駐扎在東京的王權者之一,赤王周防尊的組織本部上次宮崎佑樹被綠王比水流請去,港口這邊還聯系了他們。 只是還沒來得及會面,宮崎佑樹就自己出來了。 但想來應該是有給吠舞羅這邊一下自己資料的。 例如照片什么的 櫛名穗波沒有發現兩人私下里的眼神和心思,只是單純的介紹道:這是草薙出云,也是我的學生,才畢業沒有幾年,正在經營這家酒吧。 櫛名穗波又對草薙出云介紹宮崎,這是宮崎佑樹,我很久以前的學生,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在鎮目高中教書呢。 草薙出云有些驚訝,但隨著櫛名穗波的介紹,他眼里的警惕倒是消失了。 原來是這樣。他笑著從吧臺下拿了酒杯,那我應該要叫一聲前輩了前輩和老師喝點什么? 櫛名穗波帶著宮崎在吧臺前坐下,我們還沒吃晚飯,所以 草薙出云無奈道:老師 宮崎佑樹聽著兩人的對話,然后隨意的打量著這間酒吧。 裝潢很不錯,能夠看得出店長有用心。酒吧有一面墻上掛滿了照片,周邊的角落也堆著一些小物件,看上去雖然不夠整潔,卻也格外的溫馨。 是很獨特的一家酒吧。 草薙出云注意到了宮崎佑樹的目光,于是問道:前輩看得怎么樣? 宮崎笑道:很特別。他摸了摸吧臺,你用心了。 草薙出云滿意的笑了起來。 雖說過來要吃蛋包飯,但到底還是點了兩杯酒。 宮崎佑樹和櫛名穗波一人一杯,草薙出云調好之后便進了后廚,去給他們兩個準備蛋包飯去了。 而宮崎則和櫛名穗波坐在吧臺前閑聊。 宮崎問道:櫛名老師現在在鎮目高中教書嗎? 是啊。櫛名穗波嘆了口氣,橫濱那邊有些太亂了,家里人都有些不放心,所以最后還是回東京來了。 倒是你,現在怎么樣了? 宮崎佑樹說道:目前在東京綜合病院上班,還算是不錯吧。 櫛名穗波欣慰道:那時候你突然轉學了我還很擔心你沒有繼續讀書。 宮崎笑了笑,沒說話。 還有件事櫛名穗波的手指搓了搓高腳杯的底座,你的那位監護人雖然后來他向我解釋了,說是并不是。就是那位福澤先生 宮崎佑樹靜靜的聽著。 他后來有來學校問過我,給我留了電話,讓我知道你的消息之后就聯系他。櫛名穗波問道,那時候是和他鬧別扭了嗎? 到如果單純只是鬧別扭就轉學也有些說不過去了。 櫛名穗波嘆了口氣,我是不清楚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不過你住院的時候,他看上去很自責。 宮崎佑樹點了點頭,我們后來見面了。不過那已經是時隔四年后的事了。 櫛名穗波松了口氣,那就好。他很關心你。 宮崎佑樹抿了一口酒沒說什么。 兩人聊了會兒天,草薙出云就端著自己做好的兩份蛋包飯出來了。 味道還不錯,宮崎佑樹和櫛名穗波都吃完了,接著又坐了會兒便各自離開了。 有著櫛名穗波在,宮崎和草薙便沒有提及黑手黨、王權者一類的話題。 但兩人交換了名片,也算是認識了一下。 畢竟宮崎的本職擺在那里,以他們的組織而言,很可能什么時候就會用上他了。 宮崎佑樹也沒能看到所謂的赤王,但他本身也不太感興趣,見面與否就不太在意了。 當天晚上,宮崎佑樹給敦賀蓮打了電話過去,先是寒暄,接著是詢問有關工藤優作的事情。但敦賀蓮對此也不太清楚。 工藤優作是他父親一輩的人,他那時候對父母都反感,更別提和父母的朋友相交了。 但那通電話沒多久,宮崎佑樹便又收到了敦賀蓮的郵件。 郵件的內容是說工藤優作近期可能會回國一次,但具體要做什么他也不太清楚。至于如何創造見面的機會,就要看宮崎佑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