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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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自己手指間的照片翻了翻,讓宮崎佑樹看到了上面屬于自己的背影。 跟著,便聽與謝野晶子問道:其實之前我就好奇宮崎先生和社長的關系了您介意嗎? 宮崎佑樹笑了笑,這件事情倒不是我介不介意的問題了。 為什么? 宮崎佑樹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并沒有回答,也沒有說自己和福澤諭吉到底是什么關系。 國木田獨步將相冊拿了過來。 他經過與謝野晶子的時候,看到了她手中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只出現了一張側臉,但只要見過宮崎佑樹的人便不會認不出這個人是誰。 只是照片上的宮崎佑樹,和此時坐在他們面前的宮崎佑樹又有不同。 照片上的他,一身黑色,露出的側臉能夠看到一側眼鏡架上的鏈子。他面上無笑,神色漠然,與此時此刻溫和儒雅的樣子相差極大。 照片的背景,是港口黑手黨的總部大樓。 國木田獨步和與謝野晶子對視了一眼,皆是什么都沒說的裝作不知道。 宮崎佑樹自然就更是當做什么都不知道的看起了索拉的照片。 相冊里記錄了索拉一生的大部分軌跡。 睡覺時的她、玩鬧時的她、進食時的她各種各樣的姿態,鮮活的呈現在照片之上。 福澤諭吉走近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宮崎佑樹低著頭,一張張掃過那些照片的模樣。 他走了過去,站在宮崎佑樹的身側,問:喜歡嗎? 宮崎佑樹頭也不抬的應了一聲:嗯。 福澤諭吉便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宮崎佑樹將那本相冊翻完。 而武裝偵探社的眾人則交換著彼此的眼神,時而皺眉、時而瞪眼又時而搖頭的,看起來格外的有意思。 趴在宮崎佑樹身上的索拉已經睡著了,宮崎佑樹便也沒有起身。 他合上相冊,將它遞還給一旁的國木田獨步,謝謝。 不,不用。 福澤諭吉說道:你喜歡的話就再洗一份,到時候給你送過去。 宮崎佑樹用手指輕輕的碰了碰索拉的耳朵,后者的耳朵便往后撤了撤,索拉卻依舊睡得深沉。 看得出來,她對這里的環境和人都已經極為熟悉了。 那我先謝謝福澤先生了。宮崎佑樹抬眼看向他,作為交換,福澤先生只要開口,有需要的地方也可以向我開口。 一旁的與謝野晶子看了眼自己手邊的文件。 那是今天才送到的委托函和委托費用。 在此之前,大概除了社長和江戶川亂步,沒人知道武裝偵探社里的兩個頂梁柱其實認識港口黑手黨里那位赫赫有名的醫生。 福澤諭吉并沒有開口說出什么要求,他只是告訴宮崎佑樹:再做一本相冊大概要幾天才能做好。 宮崎佑樹嘆了口氣,倒是沒有再多說什么。 等宮崎佑樹走后,與謝野晶子就將那封委托函的事情告訴了福澤諭吉。 雖然已經做過偽裝了,但是委托人的身份還是已經確定了。是一位高官他要求找到港口黑手黨的醫生,并將醫生帶到他所指定的地方。 在一旁聽著的國木田獨步推了推眼鏡,應該是已經知曉了偵探社立場才會故意將委托發到我們這里吧?即便是知道了他打算做出點什么事情來,我們也不會曝光。 與謝野晶子聳了聳肩,語氣不明的說道:畢竟是難得一見的治愈能力者吧。 已經回來了的江戶川亂步將薯片咬著咔嚓咔嚓響,并沒有就這件事發表任何意見,又或者說他對這種事情,完、全,提不起興趣。 國木田獨步看向福澤諭吉,我們怎么做,社長? 福澤諭吉雙手抱在胸前,看著那張照片上的宮崎佑樹,然后說道:把委托函和委托費用退回去吧。 與謝野晶子勾了勾唇角,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嗯~那這樣的話,這份工作就到此為止了。不過那位收到直接送回他家里的委托函會是什么表情呢 國木田獨步將桌上其他的文件收攏起來,轉頭向福澤諭吉問道:社長,這件事,需要提醒一下宮崎先生嗎? 江戶川亂步舔了舔雙唇上沾著的薯片味道,然后拍了拍手站起來,不用了,他早就知道了。而且社長早就在保護他了。 國木田獨步稍稍一愣。江戶川的話在他腦子里轉了一個圈,他才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所以說,從昨天晚上起,他果然還是覺得有點怪怪的。 作者有話要說: 沒事就讓社長出來溜溜 2020.11.07感謝在20201106 23:38:09~20201107 23:33: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懶人一只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九十四章 最近的一個月以來, 宮崎佑樹隔三差五便往武裝偵探社去。 好在森鷗外這個首領不像是前代首領。他格外的沉得住氣,也不會因為懷疑動輒便懲罰下屬。 而且次數久了,有些事情便瞞不過司機田村了。 宮崎佑樹每一次去, 都會買上一些寵物用品,稍微有些頭腦的人便能夠猜到他過去的原因了。 當然,那也有可能是障眼法。但如果宮崎佑樹是真的想要瞞著港口黑手黨的人私下里與武裝偵探社見面, 辦法可就太多了。 正是這樣大大方方的行為, 反而才讓人不會多想。 更何況田村在在宮崎佑樹忙的時候幫著送過幾次東西過去。 也是因為如此, 他才知道宮崎佑樹原來是養過貓的。 田村是港口黑手黨的一員,但拋去這一層身份,他也是一個家庭的頂梁柱。 偶爾開車的時候,他便會和宮崎佑樹閑聊幾句。 我家的那個女兒啊,她喜歡這種可愛的動物,昨天我替宮崎先生您去偵探社看索拉的時候,不小心沾上了索拉的毛,回家再抱她的時候她就看見了。田村笑了出來, 他的笑容里是滿滿的幸福, 她問那是什么, 我就說是小貓的毛, 再后來寫完作業后她就興致勃勃的跑過來告訴我她也想要養一只貓了。 宮崎佑樹溫和的笑了笑, 田村先生家的女兒很可愛。 田村點了點頭, 用滿滿的自豪語氣贊同道:是啊,只要看到她的笑臉,所有的煩心事都能立馬消失不見。 不過她還是太小了,又是心血來潮,所以養貓的事情還是不能就這么快的答應了。 田村雖然這么說著,可等到宮崎佑樹到了醫院, 車停下來了,他卻又笑著問道:宮崎先生知道什么樣的貓性格比較溫順嗎?他撓了撓頭發,其實,我對動物品種什么的都不太了解啊 宮崎佑樹便說:帶著她一起去多看看吧,她會喜歡她自己選中的那一個的。 宮崎佑樹他們科室昨天接收了一個病人。 來的時候那位病人周邊跟了一群同學,格外的緊張。 他也是宮崎佑樹正式工作后第一個完全由自己負責的病人。 在這之前,宮崎佑樹更多的是作為其他醫生的副手在工作。 一大清早,宮崎佑樹換好了白大褂,便同其他醫生一起進了會議室里進行本周的術前討論會。討論完畢之后一大群人又浩浩蕩蕩的趕去查房。 一通忙碌后,才總算是能夠開展各自的工作內容。 像是宮崎佑樹,今天不用看診,在跑了幾個自己同樣在跟進的患者病房后,這才去了那位自己的病人病房。 宮崎佑樹去的時候先在自己的電腦上查看了那位叫做幸村精市的病人的資料。 昨天該做的檢查都已經做了,已經檢查出來的結果,他也都能夠在電腦上看到了。 宮崎佑樹去病房的時候,還未走近便能夠隱約的聽到一些孩子的聲音。 走到了門前,看著里面被附近病房的孩子圍住了的男生便抬手敲了敲門,站在門口笑道:打擾各位了。 ??!醫生! 宮崎醫生你來了! 那群孩子嘰嘰喳喳的說著話,然后將他們在看的畫冊舉了起來,精市哥哥在給我們講故事! 宮崎佑樹摸了摸跑到了自己面前的孩子的腦袋,故事有趣嗎? 嗯!非、常厲害的故事! 被孩子們稱做精市哥哥的幸村精市是一個有著藍紫色微卷發的男生,他樣貌俊美,面上常年帶著淺淺的笑,宛若鳶尾花一般的美麗。他一進醫院,有些護士們便已經在私底下議論起他來。當然她們議論的話題不是什么壞話,而是分享著見到帥哥的愉悅心情而已。 幸村精市的五官輪廓鮮明,雖然模樣少了幾分男性的陽剛,可卻很難讓人誤會他的性別。說話的時候也都不卑不亢,讓人如沐春風。 這是有著良好家教的家庭中才能夠養出的孩子。 但除此之外,宮崎佑樹對他的了解也不是很多。 算上現在的會面,他們也不過是第二次見面而已。 單看外貌的話,似乎是一個很溫和的人。 宮崎佑樹對那群還待在病房里的孩子們笑道:那現在你們能把精市哥哥借給我幾分鐘嗎?醫生有點事要和精市哥哥說。 精市哥哥這個稱呼從宮崎佑樹嘴里說出的時候引來了看著那群孩子的幸村精市的目光。 在宮崎佑樹個孩子們說話的時候,幸村精市當然的也在觀察著自己的主治醫生。 昨天的時候因為身旁慌亂的隊友,幸村精市更多的精力都用在了安撫自己隊友上面,精神發散,沒有太過于關注到宮崎佑樹。 可即便如此,他也記下了宮崎佑樹的外貌,以及他不急不緩,一步步詢問著他感受的聲音。 這時再看,便見到了宮崎佑樹對這群孩子溫和耐心的模樣,甚至跟著他們一起稱呼自己精市哥哥。 宮崎佑樹將那群孩子送走,轉頭便看見了幸村精市注視著自己的目光。 幸村精市露出淺淺的笑容來,很容易的便讓人心情放松下來。 宮崎佑樹問他:檢查單你家人都去取了嗎? 幸村精市搖了搖頭,還沒有。 宮崎佑樹便點了點頭,那等會兒讓護士替你去拿吧。 幸村精市答應了下來,然后有些疑惑的問道:醫生,我的病到底是 具體的目前還不能夠完全的肯定,還需要進一步的檢查才能夠確定。但近期的話,最好還是不要最劇烈運動的好。 幸村精市不由屏住了呼吸,醫生有沒有什么方面的猜測? 不要多想,如果真的有什么問題,我會再告訴你的安心等結果吧。 雖然是這么安慰著幸村精市,但他們彼此都清楚,這種話往往都是安慰人的。 宮崎佑樹又詢問了他今天的身體情況,有沒有再出現像是昨天那樣突然四肢無力的情況等等。 拿到了結果之后,正巧幸村精市的家人來了,宮崎佑樹便沒有再多說什么的離開了。 沒多久幸村精市的家人便主動的找了上來詢問情況。 宮崎佑樹告訴了他們幸村精市很有可能是急性神經根炎。病情比起絕癥不算是什么,但也絕對不是什么好解決的病。 等到下午所有的檢查單都出來后,幸村精市便確診了。 他的家人考慮了沒多久,便將病情告訴了幸村精市。 之后,便是需要選擇治療方案了。 宮崎佑樹給了他們兩種治療方案,一種是保守治療,運用藥物配合針灸或理療治療,另一種則是手術治療。 前者講究循序漸進,屬于長時間治療,后者雖然節省了時間,卻有可能手術失敗。 而在選擇治療方案之前,幸村精市依舊需要住院觀察病情情況。 如果病情能夠在住院的期間緩解,后續或許不用手術也能夠恢復。 宮崎佑樹是在醫院工作的時候收到福澤諭吉電話的。 索拉死了。 說是趁著偵探社內的人進出的時候跑了出去。 江戶川亂步找到它的時候,她身體已經僵硬了。 偵探社的人找地方將索拉埋起來了,宮崎佑樹沒有去看。 那經常來往偵探社的行為就像是曇花一現,再也沒有了。 宮崎佑樹這天午休的時候在醫院的草坪處看到了坐在那里曬太陽的幸村精市,在他的膝蓋上還擺放著一本書籍。 宮崎佑樹從邊上走過,幸村精市便主動的打了招呼。 宮崎醫生,午安。 午安。宮崎佑樹想了想,主動的走了過去,在看什么書? 詩集。幸村精市將手里的書拿了起來,將封面上的字露給宮崎佑樹看。 宮崎佑樹:真難得幸之助他們不在你身邊。 這個天氣午睡會很舒服,所以他們都去睡覺了。幸村精市說著,稍稍頓了一下,然后語氣低落了下來。 他問:醫生,我這種情況真的不能夠再打網球了嗎? 等治好了就能打了。 幸村精思搖了搖頭,不,這種事我當然知道。 宮崎佑樹看見了遠處那群漸漸走近,身穿土黃色同樣對付的男生們。 幸村精思的雙手抓住了木質椅子的邊緣漸漸收緊,他說:我想要和我的隊友,參加全國大賽。 宮崎佑樹看著他,突然想起了跟在自己左右的黃瀨涼太。 那個時候的他,也是不顧自己的腳,為了和隊友努力拿到全國大賽的獎杯。 只是不知道最后黃瀨涼太有沒有成功。 宮崎佑樹正想回答幸村精市,幸村精市身后的人便已經看到了坐在這邊的幸村精市。 部長! 其中一名有著黑色卷曲頭發的男生大喊著,然后臉上掛著笑容跑了過來。 一來就看到部長在這里了!他說著,然后注意到了站在一旁身著白大褂的宮崎佑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