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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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崎佑樹張了張嘴,我看到我在手術臺?還是儀器臺上面的畫面好像在做實驗。 我是被實驗的那一個。 福澤諭吉愣了愣,想不通宮崎佑樹為什么會夢到這些東西。 但這樣和他正常生活完全不找邊際的夢,宮崎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福澤諭吉安慰道:只是夢而已。 宮崎佑樹也是這么覺得的。他想,或許這是那些妖怪新的把戲。 他用臉蹭了蹭福澤諭吉的肩膀,手上摟著他的手又緊了緊。 福澤諭吉的身體微微僵硬了一瞬,然后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臂,別鬧。 宮崎佑樹身下一縮,拉開了福澤諭吉的被子,然后就躺了下去。 他只露出一個腦袋,平躺著睜大了眼睛看著還坐著的福澤諭吉,我們一起睡吧? 福澤諭吉的呼吸放輕了一些,細微不自然的神情暴露了出來,不行,你的傷 宮崎佑樹眼神暗了暗,垂下眼睛,倒是什么也沒說。 但那想要隱藏卻隱藏不住的失望卻還是擺在了臉上。 福澤諭吉手指動了動,最后還是按住了宮崎,勉強說道:就這一次。 雖然說著就這一次,但只要開了頭,之后就很難收回去了。 畢竟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便不再會有什么太過糾結的情緒產生了。 所以之后兩個人睡進同一條被子里也是順其自然的事情。 天氣漸冷,宮崎佑樹的腿漸漸能夠流暢的走路了,但想要立時的跑動起來,或者大幅度的動作依舊做不到。 夜晚的時候,一個成年男人,和一個快要到成年體型的少年睡在一張單人被子里可想而知后果了。 宮崎佑樹左扭右扭,不論怎么睡,都會讓自己或者福澤諭吉有一部分的身體暴露在外面。 之前會睡在宮崎邊上的索拉,因為福澤諭吉,最后還是選擇了宮崎單獨給她購買的貓窩去了。 而結束了一天保鏢工作的福澤諭吉神色疲倦。身旁的身體不停的移動,換著姿勢也沒能讓他的困倦之意消失。 直到宮崎佑樹轉了個身,面對著福澤諭吉,將手放在他的腰上摟著,然后試圖將冰涼的腳放在福澤諭吉的腿上單身多年的福澤諭吉打了個激靈,從未如此清醒過。 啊宮崎佑樹愣了愣,下意識的想要掀開被子看一看,但福澤諭吉的速度比他更快一步的按住了被子,壓住了聲音說道:別動 宮崎佑樹眨了眨眼,臉上漸漸的露出了一些笑意。 福澤諭吉微微閉上了眼,調整著呼吸,打算從被子里出來。 但下一秒,唇上的感覺便讓他驚訝的睜開了雙眼。 宮崎佑樹吻了上去。 他見福澤諭吉不張嘴,便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嘴唇。 驚異之下,福澤諭吉想要說話,便張開了嘴。 宮崎佑樹趁機吻了進去。 他不會接吻,但是看過很多。 但實際經驗和書面知識的差別還是有些大的,所以吻得亂七八糟。 但偏偏就是這亂七八糟、毫無章法的吻,才更加的具有侵略性。吻帶著少年獨有的占有欲,徹徹底底的將自己從未涉足的領域掃蕩了一遍。 這吻讓福澤諭吉根本避無可避,結束的時候也只覺得雙唇發脹發疼。 接吻好舒服說這種話的宮崎佑樹無疑是第一次。 然而正當福澤諭吉想說話,宮崎佑樹便又湊上來了,我還要吻諭吉。 福澤諭吉:你、唔你給我下來! 當天晚上,福澤諭吉用被子將宮崎佑樹包成了一直蟬蛹,然后自己進了浴室里沖涼。 宮崎佑樹就在榻榻米上滾來滾去,說著亂七八糟的話,大意就是我可以幫你之類的。 因為沒有回應,后來宮崎佑樹就滾到了貓窩邊上去吵索拉,念叨了半天也沒見福澤諭吉出來。 等福澤諭吉處理好,再從浴室里出來,見到的就是宮崎佑樹個索拉頭抵著頭睡著了的模樣。 那有些被冒犯了的感覺便立時消失了,只余下些微的無奈和暖意。 這些都是福澤諭吉過去沒有過的體驗。 打開了接吻的新大陸之后,宮崎佑樹沒事就喜歡吻兩下,介于戀人的身份,福澤諭吉從最初的不自然,到漸漸的接受以至于放任,似乎都不算是意外。 但也一直都沒有過界。 每次只有在宮崎佑樹太過于過分的時候,福澤諭吉才會拒絕一下。 而撩撥久了,福澤諭吉又是一個有正常生理需求的成年男人,每每進浴室的次數也就變多了。 在這么下去,遲早會出問題。 這么想著的福澤諭吉不久后就見宮崎佑樹帶了些東西回來。 宮崎佑樹放學回家的時候略顯神秘,說是等吃過飯有好東西給福澤諭吉看。 但福澤諭吉也沒想到好東西會是澀情錄像帶,以及一些床上用品。 他在拉著福澤諭吉,懷抱著學術的態度去研究這件事。 福澤諭吉幾次想要離開,偏偏又都被宮崎佑樹強拉著坐了回去。 難道諭吉知道怎么做嗎? 還是說諭吉不想和我做? 我們不是戀人嗎? 福澤諭吉沉默: 沉默的結果便是到了結束的時候,宮崎佑樹說:我想做上位,諭吉會答應嗎? 福澤諭吉:拿刀的手微微顫抖。 宮崎佑樹沒有從福澤諭吉那里得到答案,但至少福澤諭吉沒有明確的拒絕。 宮崎佑樹揮開了那些在自己耳邊不停說著福澤諭吉并不愛他的小妖怪,手里擺弄著自己買回來的小物件,然后輕輕彈了彈打算咬那些道具的索拉腦門,不行啊這些不是你的。 妖怪是會魅惑人心的怪物而宮崎佑樹比起聽到的言語,更相信的是一個人的行為。 他知道福澤諭吉堅持不了多久。 畢竟他們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擦槍走火在所難免。 壓抑越是久,最后反彈的就越是厲害。 區別只是什么時候到最后一步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2020.10.22感謝在20201021 23:46:33~20201022 23:26: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凌空落雪 20瓶;顧步笙姿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七十四章 福澤諭吉一直在盡可能的避免與旁人深交, 同時,因為過去的經歷,他也不再愿意與人共享思想。 但他無法對面前的孤獨置之不理。① 不知不覺中, 他依舊是干涉了宮崎佑樹,也引導著他走向了一條與他本該走向的道路所完全不同的未來。 以至于造成了當下的后果。 這是他的責任,他也并未逃避這個責任。 但承擔這份責任的時候,福澤諭吉是沒有想過自己會面臨目前這種窘境的。 他被一個小他十六歲的少年壓在榻榻米上吻著,卻毫無還手之力。 年輕人總是比成年人有著更旺盛的好奇心, 對事物的探究欲也更強。 而對于性這個字眼, 每個人的態度也各不相同。 像是宮崎佑樹這樣的,便是對什么都好奇,對什么都想要上手試一試。 偏偏,他又不是單身。所以福澤諭吉便成了他最好的實驗對象。 這對于已經三十多歲,正值壯年的福澤諭吉而言, 實在是有些吃不消。 他倒不是不行,只是任何一個成年男性、當然女性也不意外,每每來了感覺, 卻要強行中斷的壓制下來長期以往, 任何一個人都受不住。 而不論宮崎佑樹是想要在上面還是在下面, 福澤諭吉都是沒有想過要讓他這么早的接觸這件事的。 但宮崎佑樹并不這樣認為。 在熟悉了彼此的接吻, 有過這樣戀人之間親密的接觸后, 他便動不動的就會動手動嘴, 被福澤諭吉制止后,還會配合著當時的情況, 或小聲、或撒嬌、或生氣的說著類似戀人之間想要肢體接觸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這種話。 福澤諭吉并沒有不認同這樣的話,但或許是他的年紀以及閱歷,讓他更為清楚宮崎佑樹現在和自己關系的未來。 他認為宮崎并沒有思考這樣做了的后果。 或許在未來, 等宮崎佑樹更為成熟了,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了更清楚的認知后,再進入下一步才會是更好的選擇。 他希望更穩妥一些,即便他比之普通少年要成熟一些,可依舊還是少年心性。 他做事全憑心意,大部分的時候都不會太過于考慮后果。 但福澤諭吉的說教在宮崎佑樹這里卻完全不起作用 諭吉? 福澤諭吉淡定的看著手上的書。 諭吉~ 他的思緒稍稍從書中被拉扯了出來。 諭吉先生! 福澤諭吉忘記了自己看到這一頁的哪一行了。 宮崎佑樹蹭過去,從后面將下巴擱在了福澤諭吉的肩膀上,然后毫不客氣的咬上了福澤諭吉的耳朵。 福澤諭吉抽了一口冷氣,整個后頸都僵住了一瞬。不僅僅是痛感,還有那突然竄上來的酥麻。 之前就說了,宮崎佑樹因為過去從來沒有怎么了解和涉及過性方面的事情,所以對這方面的事情很好奇。好奇總是會在福澤諭吉沒有防備的時候去試探那些所謂可能是敏.感.點的部位。 說實話,福澤諭吉有些招架不住。要知道就算他閱歷豐富,但也不是這方面的事情。 宮崎佑樹咬的有點狠,但等他松了牙齒之后,又用舌頭幫著舔了舔那有些滲血的地方。 福澤諭吉扭開頭連忙躲開,嚴厲的看了一眼宮崎佑樹,帶著些教訓的語氣問:你又發什么脾氣? 但福澤諭吉已經嚇不到宮崎佑樹了。后者已經成功試探出了那根線的位置。 諭吉今天的雇主是一個美女吧?宮崎佑樹笑著,然后雙指捏著一根不知道從哪里拿到的黑色長發,頭發真好看。 福澤諭吉先是一愣,跟著才說道:你又沒有看見,怎么就知道是什么樣的人? 宮崎佑樹并不回答,而是直接說我吃醋了。 那醋勁還真是大。 福澤諭吉這樣想著,說:只是雇主,別多想。 宮崎佑樹則說:但是就算是你這樣說,還是會忍不住的吃醋吧。喜歡的人和一個好看的人就算什么也不做,只是站在一起,就會很自然的有危機感。更何況在外界看來,或許還會因為諭吉你和美女站在一起而覺得真般配之類的想法。他頓了頓,諭吉看到我和其他人在一起沒有危機感嗎? 問問題的時候,宮崎佑樹忍不住的伸過手去碰了碰福澤諭吉的手指,然后被福澤諭吉的手壓在了榻榻米上。 福澤諭吉被問到之后卻覺得自己大概是有些難升起危機感的。 因為宮崎佑樹的人際關系太過于簡單了,簡單到一眼看去,只有那寥寥的二三人而已。 而且他還特別的粘人。 所以福澤諭吉說:你什么時候成熟一點大概會有。 嘖。 福澤諭吉看向宮崎佑樹:我聽到了。 宮崎便立馬露出了乖巧好學生的模樣。 但福澤諭吉并不會被他這樣糊弄過去而覺得他真的乖巧。之前出的那些事就足夠他知道宮崎佑樹這個人其實有多麻煩了。 他將手放在剛剛被咬過的耳朵上摸了摸,想起了什么,問:今天有包裹送來,你買了什么? 我拿給你看。宮崎連忙去一邊抱了過來,期間索拉看到宮崎從福澤諭吉身邊走開連忙小跑著跟了過去,但宮崎也只是抽空彎腰擼了一下貓頭,拿了東西就又回去了。 宮崎抱著小箱子重新坐下來后,打開箱子從里面拿出了幾根不可描述的東西:諭吉你覺得那個更好?話音剛落,他打開其中一只的開關,屋內便響起了嗡嗡嗡的聲音。 福澤諭吉額角青筋微微跳動,看了看那些東西,又看了看宮崎佑樹的表情。后者此刻的神情認真而具有探究性,上手去觸碰了一下,然后感嘆道:真厲害我應該做不到。 福澤諭吉:沒人問你這個! 最后,福澤諭吉將東西關了,然后全部又扔回了箱子里,親手重新用膠帶封裝好,然后勒令宮崎佑樹明天退回去。 因為這里是橫濱,他就連對向宮崎佑樹這個年紀少年出售這種物品的商家譴責都無法執行。 宮崎佑樹倒是沒有生氣也沒有拒絕,甚至在福澤諭吉封裝的時候還是他親手遞過去的膠帶。 但是宮崎佑樹看著那一箱子的眼神依舊還是略帶惋惜的。 福澤諭吉假裝自己沒有看到宮崎佑樹的眼神,將目光移開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們已經換了一床大一些的被子,足夠將他們兩個人包裹起來。但今晚的宮崎佑樹依舊是翻來覆去的不睡覺。 福澤諭吉無奈的睜開眼,對正玩著自己頭發的宮崎佑樹說道:睡覺。 宮崎佑樹將福澤諭吉的一小縷頭發編成了麻花辮,但他手里沒有發繩,于是便只是重復著編好又散開的循環。 聽到福澤諭吉的話,他就說:睡不著。 他又松了手,手里的辮子便很快的散開了,諭吉,我腿疼。說罷,他往福澤諭吉的身上貼了過去,將膝蓋抵著福澤諭吉的腿蹭了蹭。 福澤諭吉稍稍掀開了一些被子,將手放在宮崎佑樹腿的膝蓋上。 手掌的熱度也只是稍稍緩解了一點點他的難受,等到適應之后,那受過傷的部位依舊在不停的向宮崎佑樹傳達它的脹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