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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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太宰治也只是掃了一眼便不再感興趣了。他打開窗子,再次確認了一遍各種逃跑的路線以及從哪里進攻更合適。 命令一條條的下達下去,只等到目標最為松懈的那一刻。 下達完命令之后,太宰治便又坐了回去,看上去極為放松,似乎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宮崎先生還真是冷靜啊。 宮崎佑樹看了他一眼,這是想說他沒有反應嗎? 宮崎看著窗外已經完全黑下來的夜空說道:看得多了,就不會有什么感覺了。 那是什么感覺?黑發的少年故意問道。 宮崎佑樹將目光收回,放在了太宰身上。他靜靜的看了幾秒,然后笑了,想知道? 就像是一只貓,自己可以按照心意隨時的往主人撒嬌求撫摩,但卻不愿意主人想要撫摩的時候將腦袋伸過去。同樣的道理似乎也適用在太宰身上。明明開口撩撥的是他,卻在宮崎佑樹反擊的時候露出了有些危險的眼神。 宮崎佑樹將身體湊了過去,在太宰治黑漆漆的目光下,面對面著接近,然后等到極為接近,就快要吻上去的一瞬,側過了臉,對著他的耳朵輕輕吹了一口氣,與此同時,另一側的手指輕輕刮過少年還不算特別明顯的喉結。 太宰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但很快又放松了下來。 宮崎佑樹退了回去,再看太宰治的時候,他已經收起了那猶如看死人般的目光。 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又順著脖子往下摸了摸自己的喉嚨,那些部位就在剛剛輕易的起了一層疙瘩,雖然沒有發紅,但觸電般的感覺卻格外明顯。 他的模樣看上去略顯新奇,顯然這是他第一次從他人那里獲得快.感。 宮崎佑樹退回了之前的位置,也無視了周圍那已經大腦一片空白,只能將空洞而筆直的目光默默移開的港口黑手黨成員們。 宮崎佑樹說道:就是這種感覺還滿意嗎? 被問到的少年瞇了瞇眼睛,還算不錯。 宮崎聳了聳肩,差不多了。 太宰放下了手,看向監控中的畫面。 而守在一旁的那個支援型異能力者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眉頭一皺,便向攝像頭的位置緩步走去。 太宰治眼神一凝,按下了對講機上的按鈕:動手。 絕對的火力壓制,在瞬間就向房間內那名支援型異能力者而去,而正剛剛準備抵達賢者狀態的目標則被嚇了從床上掉了下去。 等到宮崎佑樹治療好那幾個誤傷到目標的黑手黨成員,走進房間的時候,事情已經到了收尾的階段。 宮崎佑樹抬手微微擋住鼻子,眉頭皺起,什么味道? 屋內的太宰治回過頭來,隨意的說道:目標失.禁了。 宮崎佑樹: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宮崎佑樹走到已經奄奄一息的支援型異能力者身邊,他要治療嗎? 麻煩了~不過只要治療到不會死掉的程度就好了。 宮崎佑樹剛剛伸出去的手停了下來,沒有那種選項。 沒有嗎他沮喪的嘆了口氣,那就只能放棄他了,畢竟如果跑掉了 宮崎佑樹沒有聽他的話,只是將這個人員上半身的傷都治療好了,留下他中槍的雙腿傷口,這樣人就不會跑了。 真厲害。太宰治走了過來,看著那個因為死里逃生喜極而泣的異能力者,還有這種辦法啊。 宮崎佑樹并不想反駁他,完成了任務,他就立馬走出了那間房間,我可以走了嗎? 很可惜不行。太宰跟著走出來,指揮著那些下屬將兩人抓起來,然后說道:后續還有事情要拜托宮崎先生。 而后,宮崎佑樹知道了所謂的事情原來是任務報告。 某位不愿意好好工作的干部預選將文書工作交給了他,然后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打游戲。 分明只是說著去泡兩杯咖啡,結果一出門,拐了個彎人就離開了,留宮崎佑樹一個人坐在他的辦公室里對著報告陷入沉思。 宮崎佑樹將織田的話想了想,最后在無奈的心情下,坐在那里將明明應該是太宰的工作給完成了。 就當他是個孩子吧。 作者有話要說: 寫他太難了。 2020.10.12感謝在20201012 02:08:05~20201013 05:15: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lucasty 2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lucasty 71瓶;莫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六十三章 弄到深夜, 宮崎佑樹將報告寫完,略顯困倦的靠著睡了會兒。安靜的氛圍下,無人打擾, 這一覺他便睡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宮崎是被人叫醒的。 宮崎先生? 宮崎佑樹捂著酸脹的脖子坐起身,瞇著眼看著神色關切的望著自己的少年。 中原中也?他從腦袋里扒出了這么個名字來。 是我。中原中也又看了看這間辦公室,確定是太宰治的,宮崎先生怎么會睡在這里? 宮崎佑樹轉動著脖子,然后指了指放在一旁的報告。 中原中也看了眼那文件封面上的字, 嘴角抽了抽, 顯然是被太宰壓榨慣了的,瞬間便想明白了,那個家伙 你呢?找他有事? 咳嗯,之前任務的報告 看來他們倆是做了同一種事情,為期的區別是宮崎只用這一次, 中原中也則是搭檔期間一直在做。 中原中也忍不住又多看了兩眼宮崎佑樹,總覺得今天的他比他們第一次見的時候溫和很多。 但是他對宮崎佑樹了解的也不算多,都是從旁人口中聽到的一些中原中也移開目光,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便各自分開。 知道臨近中午的時候, 中原中也才抓到太宰治這個家伙。 你個混蛋竟然把工作全部扔給部下! 嘛~部下就是這么用的, 港口黑手黨可不養閑人。 宮崎先生不是你的部下!中原中也恨恨的說, 而且一大早上你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找你都沒處找。 誒?小矮子你在找我??? 被戳中雷點的中原中也額頭青筋直跳, 腳下發癢, 十分想要一腳踹出去,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踢翻你。 太宰治根本就不接話, 他揚了揚手中的資料,我可沒有閑著到處跑要不要看看資料有關宮崎佑樹的。 中原中也的注意力瞬間被拉扯過去,在短暫的出神后, 恢復了理智,你在調查宮崎先生? 太宰治轉過身往自己的辦公室里走去,你不看的話,我就自己看了。 喂!你等等!中原中也咬了咬牙,身體下意識的跟了上去。 ***** 宮崎佑樹每一次人生的前十八年其實和其他人是沒有什么不同的。他過去的所有記憶都會一并被封印起來,直到成年的時候漸漸的想起。 這個世界上多得是多智近妖的人,或者是其他生物。 宮崎佑樹想要在這世道活下去,活的好好的,不將自己的人生弄得一團糟,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自己和那些普通人一樣。 這一次的宮崎佑樹也是如此。 他生長在黑手黨之中,雖然因為年紀小,又沒有異能力,所以很多事情都輪不到他去做。但跟在廣津柳浪身邊,殺人放火綁架之類的事情卻是看得多了。 加入港口黑手黨好像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但廣津柳浪急著宮崎佑樹生父母過去隨口的一句話,依舊還是將他送到了普通人的學校里去讀書。 可想而知每天生活在硝.煙中,童年玩具便是槍支的宮崎佑樹有多么不合群了。 周圍的那些看著他外貌而壯著膽子靠近他的女生,也都被宮崎佑樹太過冷漠的態度給逼退了。 唯一的朋友是小他一歲,同組織的織田作之助。 雖然生存環境比之普通孩子要殘酷很多,但宮崎佑樹并不覺得自己可憐,因為他也不覺得那些活在童話中的孩子的生活有多么的好。 他在組織里因為年齡以及他父母,頗得老人們的喜愛,有太危險的事情,能推也都盡量給他推了。 只是偶爾有需要到他這個小孩子更好完成的任務的時候,宮崎佑樹依舊還是會上。于是那群長輩們便提前做好救援準備 雖然更多地時候他們會指揮著宮崎佑樹,對他呼來喝去的,甚至調笑著他那張臉做黑手黨可惜了,完全不會考慮這些話對一個孩子而言合不合適。 但在黑手黨基層成長起來的孩子,哪里有什么脆弱的心臟。 宮崎佑樹不過十歲,就對男女的事情了解透徹了。他甚至看過不下十次在他現場表演的。對那群長輩的葷話,宮崎佑樹也能夠極為平靜的接受,甚至能夠回上個一兩句。 后來在宮崎十歲的那一年,織田作之助的心態發生了轉變,宮崎陪著他探討了好一段時間的哲學,最后,宮崎佑樹不耐煩的跑掉了。 再后來織田出了一些事情,不打算做殺手了,宮崎佑樹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從那之后,織田的生活水平直線下降普通底層工作的工資不太夠用。 宮崎佑樹有著廣津柳浪,生活還算不錯,至少不會餓肚子。但是織田沒有,于是宮崎偶爾的會買一些菜,跑到織田那里去做給他吃。 還是小孩子的織田站在自己家沒什么用處的廚房里驚訝的看著宮崎一手掌勺一手食材,你竟然會做飯? 我計劃著搬出去。宮崎佑樹面無表情的盯著鍋里,別告訴其他人。 為什么?織田在廚房不遠的榻榻米上盤坐下來問他,廣津先生要結婚了? 宮崎佑樹這才露出一點笑來,怎么可能。因為宮崎,他就算有女人都沒有往家里帶過。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宮崎才會有這個打算。 織田作之助也沒有提出宮崎搬過來和他一起住的提議,因為宮崎自己不說,就是沒有這種打算,他沒必要多此一舉的再問。 但雖說有這樣的念頭,可卻沒什么好的機會。直到宮崎佑樹十五歲那一年,他遇上了福澤諭吉。 那是一個陰沉沉的天氣,宮崎佑樹剛剛參與了一次行動。行動中,許多人都受了傷,宮崎佑樹也不例外。 幸運的是宮崎佑樹沒有像那些被醫療車拉走的人那樣重傷。 宮崎佑樹將醫療車讓給了傷得更重的人。這些人里大概會有一部分再也見不到,宮崎佑樹覺得比起他們,自己身上因為爆破等原因造成的擦傷和燒傷。 為了躲避槍口,他在地上打了滾,衣服有些破損,還摻雜著自己和其他人的血以及渣滓,看上去臟兮兮的。 就是那張被人調侃許多次的臉也帶著灰,不仔細去看,實在看不太出來他的樣貌。 宮崎佑樹走在街上,身上火辣辣的疼,周圍人的目光不可避免的聚集在他的身上。 他的臉越發的臭了,然后挑了一個近路的小巷子,打算去最近的藥店買些藥。 空中吹來的風帶著幾分濕意,似乎就要下雨了。宮崎佑樹仰頭看了看天空,想著的是今天晚上該吃點熱的不過老頭子不回來,他可以隨便一點,只吃泡面就好了。如果連水也不想燒,還可以選擇便利店的快餐。 買完了就趕快走,否則店員也會嫌棄這副樣子的顧客。 宮崎佑樹隨便在路口的便利機器上買了一瓶水,露出了他口袋里的錢,于是等他走進巷子時,身后便壓上來暗暗的一層陰影。 宮崎佑樹一手握著扭開了瓶蓋的水喝水,一手還插在口袋里,就這么微微回過頭,斜著眼看著身后的那群不良。 他應該是有些發燒了,所以才會覺得腳下輕飄飄的。這個時候,宮崎還在不著邊際的想著其他。 那群不良說著威脅的話語,然后從口袋了拿出了折疊刀把玩。他耍著那把刀的樣子在宮崎看來有些滑稽。這么覺得的宮崎也這么說了,然后他就被踹了一腳。 來自身側視覺死角的方位,宮崎佑樹咬了咬牙,看著胸口那一片水跡水潑了,因為他被踢的那一下沒站穩。 被踹的地方好巧不巧就是被炸傷的地方,格外的疼,疼得他太陽xue一抽一抽的,又脹又酸。 宮崎佑樹扔了手中沒喝兩口的水,以看著死人的目光看著他們。 然而那群人依舊不知死活,把你口袋的錢都交出來,我還考慮考慮放過你他們嘲笑道,看不出來穿成這樣,身上的錢倒是不少,是不是從哪里偷來的?哈哈哈哈干脆孝敬給我成了。 宮崎佑樹舔了舔依舊有些干的嘴唇,正想動手 他聽到了從巷子口傳來的腳步聲。 是很明顯的木屐的聲音,并沒有刻意的放輕,可那聲音不輕不重,每一次都是相同的聲音大小。 宮崎佑樹直覺不對,他微微后撤了半個身位,準備情況隨時逃跑。 在黑手黨的世界生活,逃跑并不是什么可恥的事情,因為只有活下來,才有可能有更多的可能。這件事誰都知道,但卻又不能夠直接的說出來讓上司知道,就像是一個潛規則一樣。 宮崎佑樹接著巷子外那陰暗的光線,勉強看清了來人的樣貌。 銀色的半長發,穿著和時代有些脫軌的浴衣,看起來像是不怎么方便活動,可腰間卻別著一把刀。 宮崎佑樹眨了眨眼,又看了看這個人的樣貌。 那群人看到有成年人來,不耐的嘖了一聲,大叔,不想找麻煩就趕緊走,別到時候哭鼻子。 宮崎佑樹暗自在心里罵了這人一聲蠢貨,這個人顯然不是什么普通人。 宮崎佑樹的身體晃了晃,然后后退了兩步,靠到了墻邊去站著,準備等這個人走了自己再處理了這群蠢貨。 他咬了咬牙,從來沒有誰惹了他還不掉一層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