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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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崎佑樹能夠在外面生活,也全是因為他夠cao控死靈竊取信息。先代即忌憚他,又舍不得放棄他。 尾崎紅葉輕輕地說道:我明白的。所以不用過多的解釋。這件事情多一個人知道,便是多一分暴露的危險。就像是當初,她打算和戀人叛逃一般,也是沒有告訴宮崎佑樹的。 宮崎佑樹問她:你呢?近來怎么樣? 尾崎紅葉嘆了氣,還不是和以前一樣在這里的生活還能有什么改變。倒是你,身上香煙的味道有些重了。說著,她便抬手掩了掩鼻子。 宮崎佑樹拉著自己的衣領聞了聞,抱歉,下次我注意一點。 你不是醫生嗎?怎么還染上這個了? 宮崎佑樹無奈的笑了笑,不知不覺就真的很明顯嗎? 尾崎紅葉放下手來,倒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地步。 正說著話,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 大姐?我送報告來了。 宮崎佑樹看向尾崎紅葉,尾崎紅葉想起什么,笑了笑,揚聲道:進來吧。 等人進來后,宮崎佑樹才看到這人的模樣。 他的發色是偏向橘的紅,瞳色是天空的藍,極為澄凈,面容清秀俊氣,還有幾分少年的嬰兒肥。 進屋之后,他的眼神先是放在尾崎紅葉身上,跟著才是放到宮崎佑樹身上。那雙干凈的眼睛里透著幾分陌生和疑惑,與宮崎佑樹短暫的對視了兩秒便極快的回到了尾崎紅葉身上。 文件放在桌上吧。尾崎紅葉對不遠處的辦公桌揚了揚下顎,然后繼續說道:中也,過來我給你介紹一個人。 中原中也放完文件,略顯乖巧的站到了尾崎紅葉的身邊,然后被尾崎紅葉拉著在自己的身旁坐了下來。 宮崎佑樹,我的大哥。 中原中也你知道的,那次事件之后加入港口的孩子,現在在我手下。 宮崎佑樹笑著看了眼尾崎紅葉,大概清楚了她的意思,你好,中原君。 中原中也微微一愣,然后點了點頭,您好大哥。 尾崎紅葉低頭笑了起來。 啊,這種稱呼倒是不用了。畢竟他和中原中也的關系還沒有到那種地步。這樣的稱呼對中原中也而言反倒是有些不合適了。 那宮崎先生。 嗯。 介紹完兩個人互相認識,尾崎紅葉就找了個借口要中原中也離開,算是讓他們兩個人見過面了。 等人離開之后,宮崎才似笑非笑的看著尾崎紅葉問道:特意介紹給我是有原因的吧? 當然。尾崎紅葉說道,她話音一轉,質問道:大哥在美國期間和多少人交往了? 宮崎佑樹稍稍沉默了一陣,才開口道:紅葉你對我的感情生活感興趣了嗎 她瞪了眼宮崎佑樹,你知道不是這個意思。 正式交往的人兩年里只有一個,紅葉。 我知道了。不正式的交往已經記不清楚了吧? 宮崎佑樹端起茶喝了一口,并不說話。 現在呢?已經分手了吧? 宮崎佑樹笑了笑。 尾崎紅葉的目光看向了外面,像是透過建筑看到了那個已經離開的少年。 我很看好中也。所以我把他介紹給你認識。他那個孩子總是因為能力亂來,雖然沒什么人能夠傷到他,但或許正因為能力的強大,所以格外的單純尾崎紅葉看向宮崎佑樹,大哥知道我的意思嗎? 宮崎佑樹略顯頭疼的按了按額角,好的,我知道了你是把我當做什么洪水猛獸了嗎? 尾崎紅葉看著這副無奈模樣的宮崎佑樹,也不得不承認他的樣貌是極為惹人喜愛的。但深知其秉性的尾崎紅葉卻知道他的性格可沒有外表那樣好看。 她略帶笑意的哼了一聲,那就說定了。 宮崎佑樹嘆息一聲,問道:他叫什么來著? 中原中也!你剛剛沒聽嗎? 宮崎佑樹扯了扯嘴角,并不做聲。 從尾崎紅葉那里出去,在離開港黑大樓之前,宮崎佑樹又碰上了中原中也。 他似乎正在和下屬說著什么命令,神情有些認真。聽到走近的腳步聲時,他說話的聲音便收了起來,然后向宮崎佑樹看去。 坐下來的時候感覺不大,但當他站在那里,中原中也便直面了身高上的絕對差距。 黑色的碎發略微過長的搭在額前中和了那眉目深邃的五官帶來的冷峻感。 宛若黑曜石的雙眼透著幾分打量,但定睛看去又只剩下柔和的暖意了。 中原中也不自覺的就回憶到了那些人議論的有關宮崎佑樹樣貌的話語,其中多是夸贊。在見到真人之前,中原中也并不在意,可在真正的看到了之后,反倒是并不覺得那些言論的夸大了。 他眨了眨眼,轉過身來面對著宮崎佑樹,然后禮貌的打了招呼,宮崎先生。 宮崎佑樹走過去輕輕點了點頭,溫和禮貌,但透著幾分疏遠的稱呼著:中原君。 而中原中也不自覺的壓了壓自己頭頂的帽子,忍不住心下吐槽道:這身高也太高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被舉報了嘆氣。 明明審核都過了的。 2020.10.09 第五十九章 應尾崎紅葉的要求, 宮崎佑樹并沒有和中原中也說什么話就離開了。 雖然這樣大概率會給人留下一個略顯冷漠的印象。 這件事之后,宮崎佑樹便開始了臨床實習的工作。 在這間醫院里,他認識了帶領自己工作的鳳秋人。 從相處的過程中,宮崎佑樹知道了他是鳳氏集團的二子, 在未來雖然不會繼承他們家的家產, 但也并不算是完全沒有壓力。 正是因為身份, 他的身上有著無形的枷鎖, 很多事情即便是想做也無法去做。 鳳秋人看中了宮崎佑樹的才能,想要邀請他在未來進入他們集團的私立醫院就職。只是這樣的想法他并沒有直接的說出口而已。 但他對宮崎佑樹好,也不單單只是這樣的原因。 又過了一陣子,周末。 鳳秋人邀請宮崎佑樹到他家中做客。 那是一棟典型的歐式住宅,占地面積很大, 總共三層, 附帶花園泳池。 鳳秋人掛斷了電話,神情略顯惋惜。他轉過頭來說道:父親母親今晚有些事,沒有辦法回來了。 沒有關系。宮崎佑樹搖了搖頭, 更何況我答應過來,更大的原因還是因為秋人你。 鳳秋人微微紅了紅臉, 別過了頭,晚餐你想吃什么?我讓廚房去準備。 宮崎佑樹回答說:我不挑食的。 不過我記得你飯后喜歡吃點甜點對吧?你在這兒等等,我去說一聲。 宮崎佑樹點了點頭, 看鳳秋人往遠處走去。 而這一邊等待著無聊的宮崎佑樹拿起一邊的醫療雜志, 靜靜的看了起來。 輕輕的腳步聲 宮崎佑樹抬頭看去, 只見樓梯中間正站著一位黑發少年,他也在這時看到了客廳中陌生的男人,于是停在了那里。 少年五官俊美,神情冷淡, 站在樓梯上的模樣宛若油畫一般。但他那冷淡的神情很快就收了回去。他一步步的走下來,推了推面上的眼鏡,態度溫和的問道:請問你是 五官和鳳秋人有些相似,但是比起面前的這個少年而言,鳳秋人的外貌就有些不夠看了。 正在這時去了廚房的鳳秋人回來了。他見到樓梯上那個少年的時候先是一愣,跟著才說道:你在家? 嗯。少年應了一聲。 鳳秋人看了眼一旁的宮崎佑樹,解釋道:這是我弟弟,鳳鏡夜。這是我朋友,宮崎佑樹,靜夜的話,叫哥哥就好了。 鳳鏡夜有細微的遲疑,但在兄長的目光下,還是露出了溫和有禮的笑容,然后稱呼道:宮崎哥。 你好。 有著弟弟在,鳳秋人有所收斂。 三個人同進晚餐的時候,宮崎佑樹的話并不算多,對于鳳秋人的問話以保持著一貫的態度不冷不熱。 但宮崎佑樹的這副模樣偏偏又格外的招人。鳳秋人細聲軟語的和宮崎佑樹說話的模樣已經讓他的弟弟鳳鏡夜在吃晚餐的中途不下三次的看了過來。 宮崎佑樹略顯無奈的按住了鳳秋人的手腕,秋人,我已經吃飽了。 鳳秋人愣了愣,笑道:你今天的飯量小了些。 偶爾也是會有這種時候的。宮崎佑樹隨意的回復著他,你吃吧。 啊嗯。對上宮崎的雙眼,鳳秋人略顯不自在的移開了目光,但嘴角卻忍不住的微微上揚。 宮崎佑樹趁他低頭的時候將目光移到了鳳鏡夜的身上。注視著宮崎佑樹和自己二哥相處模式的鳳鏡夜絲毫不慌,甚至露出了淺淺的笑容點了點頭,然后極為自然的將手中的晚餐用完。 晚飯之后,鳳秋人帶著宮崎佑樹參觀了他們家的陳列室,那里面有著各種成就的獎項和紀念品。鳳秋人一邊說著他們的來歷,一邊觀察著宮崎佑樹的神情。見他聽得認真,鳳秋人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時間不知不覺的流逝,等到鳳秋人挑揀著有意思的講了一些給宮崎佑樹聽完,已經到了晚上十點了。 從陳列室里出來,宮崎佑樹抬起左手看了眼手表表盤上的時間,已經這么晚了啊。 鳳秋人心中略顯緊張的調整自己的呼吸,要留下來嗎? 宮崎佑樹笑著看了他一眼,然后說道:不了。 鳳秋人忍不住的露出了有些失落的神情,好吧,那我送送你。 宮崎佑樹佯裝沒有發現,答應了下來。 鳳秋人在追求宮崎佑樹。這件事并不算光明正大,只能夠說是在暗地里進行著。因為前者的身份,這段關系即便有所結果,也不能夠被擺在明面上。 工作日的時候,宮崎佑樹無法避免的和他在一起,而非工作日的時候宮崎佑樹則回到橫濱的港口黑手黨,在醫療部做一做兼職。 復雜的手術他休息日一般是不做的,但簡單的清創還是會做一下的。 日復一日,對宮崎佑樹而言沒什么區別。 要說今天有什么特別的,那就是坐在自己面前這個一身黑色的少年了。 宮崎佑樹一邊接受著少年十分直白的打量,一邊低著頭幫他將手臂上的傷口清理干凈。 等到最后一步做好,宮崎佑樹便拿過繃帶,幫他將手臂一圈圈的纏繞好。 傷口不要碰水,最近吃得清淡一點。還有,過兩天記得來換一次藥另一只手也有傷嗎?宮崎佑樹掃過了他同樣綁著繃帶的另一只手臂。 黑發少年笑道:沒有哦。 宮崎佑樹點點頭,也沒有理會他特殊的怪癖。他轉動著椅子,讓自己面向桌面,拿起了筆開始寫病歷。 但一旁的少年卻將身體前傾過來,雙眼盯著宮崎佑樹的那雙眼睛,然后問道:宮崎先生真的能夠看到靈魂嗎? 宮崎佑樹筆下一頓,再轉過頭去看他時,目光便多了幾分笑意,你是太宰治對吧? 唔。 宮崎佑樹不去看他,將目光重新放回在了自己面前的紙張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BOSS有說過讓你離我遠點? 聽到這話,名為太宰治的少年雙眼微微睜大,然后歪了歪頭,故意說道:森先生應該不知道你這么做了吧? 太宰治和森鷗外的對話只有他們兩個知道,當時他們的周邊并沒有第三個人。 宮崎佑樹將手中的筆轉了轉,并不直接的回答。 宮崎問道:好了,你的病已經看好了。出去右轉,把位置讓給下一個人。 太宰治鼓了鼓臉頰,故意露出些許可愛的神情出來,宮崎先生和傳言中的不一樣啊。 傳言?如果你說的是我對好看的孩子會態度好一些的話那么傳言是真的。 那難道我不好看嗎? 宮崎佑樹笑道:就像你特意找我在這里的時候來醫療部治傷一樣,我會對特定的人群更好也同樣是有目的的。 聰明人說話有時候并不需要將話說得太直白,給彼此留下空間反倒更為舒適。 宮崎佑樹都能想象得到自己碰了面前這個少年后的麻煩了港口黑手黨內關于他的傳言太多了,宮崎佑樹每天收集到的信息,其中大半都和他有關。 聰明到有些變態的孩子。 反過來同樣的,他即便知道宮崎佑樹的習慣和為人,偏偏還要到他面前來,除了有恃無恐之外,就是宮崎佑樹身上有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這種明明有個合心意的人在面前卻因為種種因素不能動他的情況,讓宮崎佑樹并不想做好人給太宰治解惑。要說原因,那便是不爽了。 有的事情我不能去做,但你也別想從我這里得到你想要的。 太宰治似乎是看出了宮崎佑樹的想法,雖然并沒有被宮崎佑樹隱藏的意思嚇到分毫,但也還是走掉了。 不過走掉之后他就直接拿自己的發現去森鷗外那里實驗了。 晚上工作結束,宮崎佑樹想到太宰治便有些頭疼。碰巧遇上了以前的同事,于是便臨時決定去喝一杯。 酒吧里。宮崎佑樹點了一杯果味金酒,在詢問過同事織田作之助,獲得同意之后,他才點燃了一只香煙。 我之前還以為你死掉了。坐在一旁,手里拿著一杯蒸餾酒的織田作之助這么說道。 宮崎佑樹苦笑道:雖然不做了,但你至少也和以前的同事打聽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