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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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反問:被甩的別人會在一個月以后就和另一個人交往? 當然是會有這種情況的,不過這顯然不太適用在赤井秀一身上。 琴酒的手指輕輕的摩擦著酒杯的玻璃壁,抬眼看著宮崎佑樹,說:還記得那一次嗎? 宮崎疑惑的看著琴酒。 你和他在車上那一次。 宮崎佑樹眨了眨眼,佯裝不懂,那一次怎么了? 琴酒看著宮崎佑樹的眼神格外的意味深長,你該慶幸你的能力是治愈,而不是復原。 宮崎佑樹不由在心底感嘆琴酒的聰明。 如果他還是一個異能力者,那就真的很難對付了。 可即便他并不是異能力者,卻也已經比很多異能力者還要厲害了。 琴酒至今沒有找到那一次事件的人。只是他依舊有懷疑的對象。 出現在那里的宮崎佑樹和赤井秀一讓他沒道理不懷疑。 再發現了宮崎佑樹的能力之后,琴酒也帶著宮崎去做過幾次試驗。確實是能夠治愈病癥傷痛。 他也沒有發現那些傷口流出來的血一并消失,更別提衣物的破損也恢復到原樣了。 而赤井秀一和宮崎佑樹那天身上干干凈凈的,不見半天傷口和血跡。 所以即便是懷疑,琴酒也只能放下。 宮崎佑樹說道: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宮崎佑樹聳了聳肩,不過萬事講究證據。如果說之前沒有證據,琴酒可以將宮崎解決了只是會有些麻煩而已,但現在顯然已經不僅僅是麻煩的地步了。想必他們組織的首領也不愿意出現這樣的結果。 宮崎佑樹有恃無恐。 之后,他漸漸的就忙碌了起來。黑衣組織在最后的這一段時間里將宮崎佑樹的能力發揮到了極致。 唯一的好處是他們也知道過猶不及,只是將比較重要的人的傷交到宮崎的手上。而在他治療期間,也會有專人看守著宮崎,注意著他是否存在異動。 宮崎佑樹的存在也在無形中替黑衣組織賺取了和各界大能搭上關系的捷徑。 同時,宮崎每個月的入賬資金一漲再漲。那些數字就好像是黑衣組織在告訴他只要和他們合作,錢財根本不是問題。 難得一天休息,宮崎佑樹本是打算在住處好好的睡一天,但因為不想自己動手做飯,又久違的沒有吃過中餐了,所以宮崎佑樹最后選擇開車去了紐約的中華街。 街上淅淅瀝瀝下著小雨,宮崎佑樹吃過中飯撐著雨傘在中華街閑逛。 行走之間,宮崎注意到了一間裝飾獨特的店門。 大紅色厚重的雙扇門。 有些熟悉似乎以前在哪里見過。 一間寵物店宮崎佑樹恍惚的在原地站定了一會兒,腦海中閃過來一個男人的身影。 他想起了什么,然后讓開了道路,將這個地方留給有需要的人。 而典型的中式裝潢屋內,一位身穿唐裝的異瞳男性若有所思的轉過身來看向門口的方向。 只是在靜默的等待之后,并沒有人推開那一扇紅色的大門。 異瞳的男性瞇了瞇眼睛,用纖長的手指撫摸著身旁的兔子,不知在對著誰說話:膽小鬼 因為想起了某個極愛吃甜品的家伙,宮崎佑樹回去的路上買了一些做蛋糕的材料。 只是等東西買回去,宮崎佑樹才覺得浪費因為他常常不太缺錢,所以花費起來的時候也不會思考太多。 甜食對他而言只能說是食物的一種,可以偶爾去吃一點,但算不上喜歡,也不覺得討厭。 不過他自身學習的技能不少,口味也有些挑剔,所以不論是正餐還是甜點都很擅長,這些技能有的是為了過去的戀人而去掌握,也有的是為了自己去掌握。 時間太多了之后,宮崎佑樹就會想要去學習一些自己不曾涉及的知識了。 就像是現在的醫學。 下午正好閑來無事,宮崎佑樹就趁著自己還記得,將買來的食材使用起來。 至于分量太多,無法一個人吃完這種事宮崎佑樹暫時沒打算去思考。 購買的時候并沒有特意的去想打算做什么甜點,所以宮崎佑樹什么東西都買了點。最后看到還有剩余的草莓,宮崎佑樹就做了幾塊草莓蛋糕卷和一些曲奇。比較方便攜帶,也好裝起來。 宮崎佑樹自己嘗過,雖然因為太久沒做技術有些生疏而導致味道沒有過去那樣恰到好處了,可依舊還算是不錯的味道了。 考慮到自己突如其來的興致是因為那位伯爵,宮崎還特意叫了服務將一部分的成品送到了中華街的寵物店去。 至于多出來的這些 宮崎將它們帶到了琴酒的面前。 琴酒的手指間還夾著一根點燃的香煙,而宮崎佑樹已經將手上打包好的蛋糕放到了琴酒的面前。 琴酒垂下眼看了看那透明盒子里的草莓,又抬眼看了看宮崎佑樹,這是什么? 草莓蛋糕卷。宮崎在琴酒的面前坐下,給你的。 琴酒看著宮崎佑樹并不說話。 宮崎對遠處的侍應生招了招手,對琴酒說道:在家里做完了之后發現有些多了,味道還不錯還是說你一點兒甜食也不吃? 琴酒反問道:是什么讓你覺得我會吃? 宮崎佑樹點好了酒,笑道:嘗一嘗吧,不難吃的。 他伸手過去將包裝拉了過來,然后拆開盒子,又將叉子遞給了琴酒,等琴酒用沒有拿煙的那只手接過去后才將盒子重新推到了琴酒面前。 宮崎佑樹說道:有時候吃點甜點心情會更好。 我最近沒有煩心事。雖然是這么說,但琴酒還是勉為其難的叉下來了一小塊放進嘴里嘗一嘗味道。 味道甜而不膩,還有果rou的清香。 宮崎問他:味道怎么樣? 還行。 宮崎搖了搖頭,說:從你嘴巴里想要聽到一句夸獎真難。 琴酒將叉子放了下來,我的標準很高。 宮崎看了眼那大概動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蛋糕卷。 看來他不愛甜食。 宮崎也不強求,畢竟這東西本來也是他按照其他人口味制作的。 作者有話要說: 還差兩章更新。 我慢慢補QAQ 2020.10.04感謝在20201002 23:27:42~20201004 23:29: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鳥、山楂小仙女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wjsnx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路人甲乙丙丁戊己庚辛、wjsnx 10瓶;時壹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五十二章 宮崎佑樹對琴酒的感覺其實一直都很好概括。那就是單純對樣貌和性格的欣賞。 因為琴酒這樣性格人比起做戀人, 更為適合做朋友或者是工作伙伴。 這樣的想法至今都沒有過改變,但這種想法和單純喜歡這個人想要把這個人拐到床上的想法也不沖突。 只是后者這種想法在宮崎佑樹那里完全只是一種想法而已,或許只是一瞬間,只是突然的念頭。 宮崎佑樹將琴酒的定位依舊是在朋友以及合作伙伴上。 因為這種人你跟他談感情不如談利益來的快。 但就像宮崎佑樹是個感情上的渣, 琴酒在某些方面同樣也是渣。 前者對一段戀情付出的感情可能只占據自己的一小部分, 而后者甚至是吝嗇那一小部分。 所以比起和琴酒談情說愛, 不如直接一點, 只涉及床上片刻的歡愉。 宮崎佑樹這兩年來看著,琴酒身邊的床伴就已經換了許多個了。 他和琴酒在情.欲上面誰也說不好誰更渣。 但黑手黨的人,往往壓力大,總需要一些發泄的地方,暴力、賭博或者是性總歸是需要一處用來發泄自己那些情緒的。 只要能夠獲得快.感, 方式和途徑在這些里世界的人眼中倒顯得不是那么重要了。他們都是朝不保夕的人, 賺取的錢財即便是存起來,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就死在了什么事件中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而琴酒除了對待組織的任務,其他的時候還是稍顯放松的。 宮崎佑樹就在酒吧后面的走道里見到過一次。 酒吧內的女郎大膽的上前搭訕, 將琴酒攔在了從酒吧通往后面衛生間的走道路上。 琴酒只是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形讓他只是低垂著眼, 就能輕而易舉的將女郎全部的動作和神情收入眼中。 女郎抬眼,半是抱怨半是笑意的將身體貼上了琴酒,然后勾著他的脖子, 墊著腳吻了上去。 琴酒沒有拒絕, 而是順勢摟住她的腰肢, 將她壓在了走到邊上的墻壁上。 女郎被吻得軟綿綿的站立不穩,宮崎佑樹站在遠處拿著手帕擦著指縫間的水漬,沒有上前打擾。 而情.欲被勾起之后,琴酒便將女郎摟抱在懷中, 看了眼宮崎就帶著人離開了。 那個眼神是男性彼此都清楚要爽約了的抱歉眼神。 身為朋友,這種情況即便是相約一起出來喝酒的,那也是要學會讓步的。 畢竟比起常常能夠見面,又只是說一些無關緊要的社交活動,還是這樣難得而突然的艷遇更讓人心情愉快。 宮崎見過琴酒接吻時候的模樣,或許是在外界,所以他依舊警惕著周圍。但那并不妨礙琴酒對于當下的享受。 同樣的,經常從各方面想要監視宮崎佑樹,對他放不下心的琴酒也知道宮崎佑樹對情.事上的放縱。 他們兩個格外的合拍,不僅僅是在工作上,就連私底下這方面的行事作風也都差不多。 唯一的差別的就是宮崎偶爾的會有一段相對穩定的戀情罷了。 他們兩個人看著彼此玩,倒也一直都是如此,直到有一天的應酬場面。 琴酒是中間人,宮崎是受邀人,而邀請人則是黑衣組織目前正在接觸的一位商界人員。 宮崎佑樹在兩天前治愈了這位人員家人的重病,而黑衣組織并沒有收取報酬。 這才有了今天這次的感謝晏請。 邀請人身寬體胖,對宮崎佑樹態度極好,那雙眼睛也都快放到宮崎佑樹的身上了。 因為邀請人的性取向,進包間內調節氣氛,陪吃陪喝的也都是男性。但即便是那一個個樣貌美麗、少年身形的男性,也都沒吸引去他的視線。 他格外的鐘愛宮崎佑樹這樣亞洲人的樣貌,對宮崎這樣通身氣質溫和儒雅的更是將愛慕寫在了眼睛里。 宮崎佑樹的脾氣一向很好,更何況這次琴酒開出來的報酬數額很大,他也就難得作陪了。 等中途邀請人去衛生間的時候,宮崎佑樹便將剛剛被邀請人握過的手指一根根的擦干凈,然后看向琴酒,依舊是溫和的模樣,眼中含笑的看著他,我倒是不知道你對男性也有感覺? 琴酒的懷中坐著一個身材略顯瘦弱,模樣精致到能夠勾起人施虐欲的男孩子。就在之前,男孩子顫顫巍巍的,在琴酒那極具壓迫力的眼神中去吻他,琴酒也都沒有拒絕。 甚至依舊憑借熟稔的吻技讓人軟在了自己的腿上。 琴酒只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哦?難道你還看著我每天睡了誰?他對男女沒有要求,只是比起男性,更中意身體柔軟性格溫馴的女性罷了。 而宮崎笑了笑,將眼神掃過了衛生間,這種事情沒有下一次了。明明是笑著的,聲音的情緒也挑不出錯來,可眼神卻格外的冰冷。 琴酒放下了酒杯,應了一聲。 那陪著他們吃飯喝酒的人這時也都不敢說話,只靜默著屏住呼吸,希望快一點結束。 宮崎佑樹的身邊倒是沒有坐人,因為受邀人有意無意的在推銷著自己。 臨到深夜,宮崎佑樹將人灌醉了,受邀人還拉著宮崎佑樹的袖子說著醉話。 但即便這人是下面的,宮崎也半點沒有心思。 琴酒要下屬開車將人送走,這邊宮崎已經要了自己在酒店房間的門卡。 他們這算是出差了,當晚無法回到紐約,于是在外住宿一晚。 宮崎佑樹進房間倒想洗澡,只是喝了不少酒,現在洗身體容易出問題,于是也只能在沙發上坐著。 剛坐下沒多久,房門便被敲響了。 進來。 琴酒聽到屋內的聲音,看向身邊的下屬,于是那人便將手中的另一張房卡遞了過去。 琴酒打開門,然后看向另一個人,那人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推開門走了進去。 宮崎佑樹回過頭看去,就見一個模樣清秀的男性站在門口的不遠處。 他生疏卻靦腆的對宮崎佑樹喊道:宮崎先生 意思不言而喻。 酒店房間的電視打開了,里面放著深夜黨的恐怖片,房間里充斥著演員念臺詞的聲音。電視的音量不大,即便突然尖叫了起來也沒有讓宮崎佑樹和那個男人看過去。 宮崎佑樹看著,突然他笑了笑,然后勾了勾手指。 青年稍稍吸了一口氣,似乎是緊張,但卻還是走到了宮崎身邊俯下身來。 宮崎微微揚起下巴,在他耳邊說道:你回去吧,讓琴酒自己來。 青年愣了愣,宮崎佑樹的那句話在他腦子里轉了兩圈,他才理解過來意思。 但他并不清楚琴酒是誰,于是顯得有些迷茫。 宮崎笑了笑,對他擺了擺手,便轉過身去看電視,不再說話了。 青年猶豫了幾秒,只能轉身出去,正好迎上了和幾個黑色西裝人員說話的銀發男人。 讓他進來的也是這個人。 青年想,他應該是這群人的老大。 所以他將宮崎先生的原話就這么告訴了他。 酒店走道的房間有那么片刻的安靜。 青年注意到那些黑色西裝的人員在自己的話說出口之后的表情就突然僵硬住了。 但銀發男人卻不見特別的神色變動。只是說他可以離開了。 房門再次被打開。 皮鞋踩在厚實的地毯上,幾近無聲。 宮崎佑樹將手中的遙控器放下,轉過頭去看門口。 他其實不太能肯定琴酒會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