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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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鷗外笑道:宮崎君還真是急性子啊。他這么說著,表情轉而變得嚴肅起來。 森鷗外凝視著宮崎佑樹的雙眼,問:宮崎君知道有什么辦法是能夠讓人死而復生的嗎? 宮崎微微一愣,露出思考的表情,常理來說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么一句話反倒是讓森鷗外和尾崎紅葉的神情變得凝重了起來。 森鷗外問: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上擁有能夠死而復生的事情? 宮崎佑樹笑道: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他點了一支煙,然后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常人所說的復活,應該是指身體回歸到死亡之前的狀態。但如果人死亡之前是一個重病或者重傷的情況,那復活只能說是無意義的,因為立馬人就會迎來第二次的死亡。所以大部分人認可的復活應該是恢復到健康的樣子,即死而復生這件事。 宮崎看了眼森鷗外,又掃了眼尾崎紅葉的神情,問: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是那位先代首領回來了吧? 能讓森鷗外在日本深夜還這樣打來跨洋電話,問這種問題的人可不多。 而距離最近,宮崎佑樹所知道的唯一會讓森鷗外看重的,不能夠死而復生的人選就更好猜了。 森鷗外故意苦笑了下,我現在后悔將宮崎君派遣到美國去了。 宮崎佑樹聳了聳肩,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這種話說說就罷了,誰信誰傻。 宮崎問道:所以是怎么回事? 于是尾崎紅葉將最近港黑里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番。 大致便是出現了先代首領復活復仇的言論,而同時,港黑內部的監控也確實的拍攝到了先代首領的影像。 宮崎思考了很久的時間,而這段時間,森鷗外就注視著宮崎,時刻的注意著他的表情。 但很可惜,單看神情,宮崎佑樹應該是和這次事件沒有關系的。 這種事出來之后,森鷗外能夠懷疑的對象有很多,其中首當其中的就是能夠溝通死靈的宮崎佑樹。只是宮崎佑樹確實沒有離開過紐約,再加上目前的情況已經鬧得有些大了,不像是宮崎佑樹會做到的地步。 如果單單只是為了報復他,森鷗外不覺得這種手段會是宮崎佑樹做出來的。 這樣的事情不論是對尾崎紅葉,還是對廣津柳浪都沒有什么好處,甚至會影響到他們。 宮崎佑樹開口說道:我知道的復活,它們的結果大都不怎么好。 哦?森鷗外挑了挑眉,注意到了宮崎佑樹所說的我知道這個詞匯。 宮崎佑樹并沒有糾正自己的說法,而是繼續道:那些復活都不是真正的復活舉個例子吧。宮崎說道,我知道一個忍術,就是日本忍者發明出來的忍術。條件有些苛刻,方法也很復雜,不過主要的還是結果。比如我是施展這個忍術的人,我可以選擇將復活的人的意識抹殺,然后將這個人作為自己的武器使用。但是這樣的話,被復生的人已經完全是一個沒有自我意識的附屬品了。當然,除了這一種滿懷惡意的復活,還有一種復活的忍術,只是條件是施術者付出生命。 宮崎佑樹說道:我不認為有誰會為了將先代復活而付出自己的性命。 森鷗外本來還在思考著宮崎的話,聽到他這么說免不了的露出了一點笑意來。 然后他意味深長的說道:宮崎君能夠知道這些實在是讓人很驚訝啊。 宮崎佑樹笑了笑,并不做什么解釋。 森鷗外問道:那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還有。宮崎佑樹彈了彈煙灰,開始慢慢的說了起來:一種陶土術法,只不過被復活的人的身體也不過是陶土罷了。還有一種果實,吃了之后能過復活但是需要尋找新的身體。 宮崎佑樹繼續說道:除此之外,集齊七顆特殊的珠子,獲得之后也可以許愿復活自己想要復活的人。一把妖刀,在靈魂被死神帶走前斬斷鎖鏈能讓人復活。很厲害的煉金術也能夠復活人。再就是人魚rou了只不過那需要在生前就吃過才可以。 宮崎佑樹看自己越說,森鷗外的眼神也就越空洞。 他低頭笑了笑,要說復活的方法那可太多了。 就像是在和他們說話的自己,不就是一個嗎。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 文豪片場。 宮崎:雖然我不在,但是我依舊能刷存在感。 2020.09.27感謝在20200926 23:53:49~20200927 20:11: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wjsnx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四十七章 通話掛斷, 森鷗外極為難得,略顯無力的捏了捏自己眉心。 他抬起頭來對站在房間中央,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露臉的太宰治看去。 而少年太宰治的表情看起來比森鷗外還要難看, 仔細說的話就像是被捂著嘴吃進了什么難以下咽的食物一樣, 吐不出去也咽不下去。 啊不要讓我知道這些啊。頭發凌亂的少年已經完全沒有了精神, 所以說如果自殺了, 可能也只是換種方法活下去嗎? 他看著已經被關閉了的攝像頭,啊,這個世界為什么會有這種能力? 森鷗外眼角跳了跳,太宰,現在的重點是先代首領哦。 太宰治攤了攤手, 啊只要想著就算努力工作也不能拿到特效藥, 就完全不想工作了。 森鷗外笑道:但是就算是不知道這些事情之前,我也沒有看出來你想工作。 太宰依舊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那,要不這樣吧。森鷗外笑道, 等宮崎君回來了,我給你安排機會讓你們兩個好好談談? 尾崎紅葉用扇面遮住半張臉, 眼神掃過森鷗外。 太宰治嘆了口氣,這種事情就算是沒有首領我也能做到。他喪喪的低著頭,那就這么說定了, 我去工作了 雖然前后矛盾, 但說話的是太宰治, 所以森鷗外和尾崎紅葉倒也能夠接受。 等到太宰治離開,森鷗外才看向尾崎紅葉,問她:在想什么? 尾崎紅葉眉頭皺起,看上去十分擔心的模樣。 然后森鷗外聽到她說:大哥最近是不是染上煙癮了? 森鷗外臉上的笑容微微僵硬, 你的關注點還真是很獨特啊。 ***** 宮崎佑樹將筆記本關機,轉頭看向身后的臥室。 只見赤井秀一特意的靠在臥室的門框那里站著沒有走過來。 剛剛要是走過來,那他大概率是要入鏡的。 那是什么?赤井秀一見宮崎掛斷了通話,這才走了過來在宮崎的身邊坐下。 嗯?是說復活的事情嗎? 赤井秀一看了眼宮崎,像是在說他明知故問。 我看的書比較多,所以有關這種事情也就了解的很多異能力什么的,你們組織里應該也有這方面的吧? 赤井秀一沒有正面的回答宮崎的很話,而是說:就算是這樣,我也沒有聽說過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么多能夠復活一個死人的方法。 怎么?你有想要復活的人嗎? 赤井秀一沒有說話。 宮崎佑樹說道:這其中的每一種辦法都限制重重,甚至需要大量死人獻祭的情況也是有的。 赤井秀一說:你從哪里知道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宮崎佑樹點了點自己的太陽xue,笑道:我副業是情報組的,職業機密。 赤井秀一嗤笑一聲,懶得理宮崎佑樹。 這件事很快的就過去了,之后的一段時間,宮崎佑樹也記得經常給港黑打電話詢問那邊的進度。 宮崎佑樹沒有特意避開赤井秀一,因為這件事情即便他知道了也沒有關系。 港口黑手黨和FBI并沒有利益沖突,前者是日本的集團,后者則是美國的官方機構。 更何況赤井秀一的目標現在是黑衣組織。 當然硬要說,也是能夠扯上關系的,只是沒必要罷了。FBI沒必要放著那么多國際恐怖組織不管,跑去理會一個日本內被官方半認可的組織。 這之后的一段時間,宮崎佑樹基本就是在診所、學校以及赤井秀一的住處三個地方來回的移動。 偶爾的,他也會和里克有些聯系。 只是他們的聯系多是在手機上,真正見面的機會不多。 宮崎佑樹身邊有人的時候可以說是很潔身自好了。他對周邊一切的同性異性都會采取同樣的措施,那就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感,絕不越界。 只是像是宮崎佑樹這樣涉及到里世界的人,對于還是少年時期的男性而言總是帶著神秘的色彩,格外的吸引人。 而宮崎佑樹往常在外的性格也挺好的。所以當里克約他出去的時候,宮崎也沒有總是拒絕。 偶爾幾次里,碰上一次他有空又太閑的時候就會出去。 不過幾次之后,宮崎佑樹就有些哭笑不得了。 因為里克拉著他一起,完全就是共同做久遠的開導人。 每次久遠喝悶酒,里克就負責調節氣氛外加撬開久遠的嘴巴讓他將心里難過的事說出來。宮崎佑樹則是那個幫忙負責用言語安撫的人。 但有時候,又是作為分析師,一起和久遠分析某個角色的心理活動。 這次也是。 久遠沒有喝悶酒,而是在研究一段劇本,試圖揣摩劇本中角色的心情。 里克就坐在一旁討論劇情角色。 宮崎佑樹無奈的道:里克,我雖然是醫生,但是不是心理醫生 但是這個對手戲的角色應該和宮崎醫生有共同點的吧? 宮崎佑樹看了眼那劇本上的文字,不,我自認為和變態還是差很遠的。 里克笑了出來,抓了抓頭發,有些說不出所以然的為難,然后比手畫腳的說:不是說這個,是另一種。 里克說道:久遠應該沒有見過宮崎醫生的那副樣子吧? 久遠和宮崎同時看向里克。 就是那天開槍的樣子。里克說到這里,依舊是忍不住的心悸,我覺得很有相像的地方。 宮崎看著久遠說:他沒有見過。 久遠眨了眨眼,問:我可以看看嗎? 久遠翻著手上的劇本,情緒很認真,那種恐懼的感覺,如果體驗過,我應該會演繹的更好。里克有說過宮崎佑樹在幫他的時候做的那些事情。但單純的文字太過于蒼白,久遠并不能想象那樣的宮崎佑樹是什么樣的。 他手上拿著的是一部電影的劇本。在這里面,他只是一個小配角而已,一個被變態殺人狂折磨致死的少年角色。 他需要拍攝角色死前的畫面。 但是,那種刻入骨髓的恐懼感對于普通成長的少年人來說太難以共通了。 但是這種事情就算是我也宮崎欲言又止。 久遠說道:沒關系的,如果沒用再試其他的辦法。 他看著宮崎佑樹的眼神很真誠,我想知道那種感覺。 如果不能從宮崎佑樹這里獲得靈感,他會想要從其他的渠道和方式獲得。 宮崎佑樹對久遠的感官很好,所以不打算任由他這樣亂來。 他無奈的笑著扶額。 他嘆了口氣,收斂起了臉上的笑意。 久遠對演戲方面的事情很固執。 為此,他和里克已經做過不少事情了。 你認真的嗎?宮崎佑樹問他。 嗯。 宮崎說:那我有更好的辦法,不過我怕你承受不住。 我不介意。 既然都這么說了,宮崎也就答應下來了。他讓里克去外面找酒吧的人員借了捆繩子來。 里克興致勃勃的出去,然后又難為情的回來了。 東西倒是借到了,不過是一捆紅色的,用來做什么事情的就不用多說了。 不過這也夠用了,更何況宮崎現在對久遠也沒有其他的想法。 他沒多說,讓久遠坐到了專門搬進來的椅子上去,然后由里克將久遠的手腳捆住,又自己提供了領帶將他的眼睛遮住。 最后,關上房間里的彩燈。 里克做完一切就站到了一旁,屏住了呼吸睜大眼睛看著宮崎打算怎么做。 宮崎對里克豎起了食指讓他不要出聲,然后一步步的,按照固定的節奏走到了久遠的身后。 包廂里鋪上了地毯,聽不出什么聲音來,但那隱隱的熱源卻讓久遠側了側頭。 接著,他感覺到冰涼的觸感貼上了自己的脖頸。 他的身體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 里克張了張嘴,想要阻止可對上了宮崎的眼神又只能閉上了嘴巴。 冰涼而鋒利的手術刀刀鋒貼上了久遠的身體。 黑暗又隔音的包廂中,似乎只能夠聽見自己呼吸的聲音 宮崎佑樹單手按在被遮住雙眼,世界一片漆黑的少年肩上。他俯下身去,壓低了聲音問他:知道這是什么嗎? 冷那種冷好像深入骨髓了一般,很快的就讓他覺得刺骨的痛。 耳膜一陣陣的鼓動,大腦也像是有人在敲打一般劇痛。 時間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只是短暫的一瞬。 他只覺得世界像是靜止了一般,失去了所有的雜音。 但在他產生錯覺的一瞬間,卻又聽到了那溫和的聲音。 那聲音依舊不急不緩的說道:感覺到了嗎你的皮膚已經被刀片劃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