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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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赤井秀一醒過來的時候自己是被抱著的。 但他竟然覺得自己已經習慣了。 就連背后頂著他的東西,他也接受良好。 當然這段時間下來他頂著宮崎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過。 他躺著任由自己從睡意中慢慢完全的清醒過來,然后扒開了宮崎的手臂,從床上下去,開始洗漱,然后準備早飯。 雖然上午九點多臨近十點的時間準備早飯是晚了點,但昨天他睡覺的時間也不早,倒是難得宮崎佑樹還沒有醒。 這么想著赤井秀一打開了櫥柜,開始思考早飯的內容。 正在這時,他住處的門鈴響了。 赤井秀一只好放下手上的東西,到門口去看一看,但透過貓眼,他竟然在門口看到了宮野明美! 聽到身后傳來響動,赤井秀一回過頭去,就見宮崎佑樹掩著嘴打著哈欠從臥室出來,是宮野小姐來了嗎? 赤井秀一問道:你約了她? 宮崎佑樹笑了笑,對,有些事。他進了衛生間,只有聲音從里面傳出來,幫我邀請她進來吧。 赤井秀一的手指搭在大門的把手上,思考著宮崎佑樹是不是故意的不,他大概率是故意的。 畢竟他曾經將自己的行程了解得那么清楚過。 赤井秀一打開了門,在宮野明美明顯意外的神情中將她迎接了進來。 赤井秀一本就是故意接近的宮野明美,后續的事情也很順利的就和宮野明美拉近了距離。 他大概察覺到了宮野明美的意思,但赤井秀一沒有辦法接受,于是只能夠維持著若即若離的狀態。 雖然不知道真的接受了會怎么樣,可他的直覺告訴他還是不要去做這樣試圖激怒宮崎佑樹的行為。 更何況在FBI那里還有朱莉赤井秀一掩下心中的雜念,露出同樣有些驚訝的表情,似乎并不知道宮野明美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同樣的,宮野明美顯然也不知道為什么她打算拜訪的是宮崎佑樹,結果開門的卻是赤井秀一。 誒?諸星先生? 宮野小姐? 宮野明美愣愣的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上記錄了地址的紙條,那個,我明明是來找宮崎先生的。 赤井秀一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是在我這里。 宮野明美突然想起自己現在的情況不太妙,于是解釋道:我是因為宮野先生說有一份報告需要人幫忙看一看 赤井秀一顯得極為體貼的點了點頭,表示了解,我知道了,先進來吧,他在洗漱。 宮野明美略顯拘謹的進了屋子,等坐下來,赤井秀一給她倒了水之后,宮野明美才問道:那個為什么諸星先生會在這里? 赤井秀一給自己也接了一杯水,然后在邊上坐下,如實說道:之前他因為我受了傷,生活不方便,所以暫時在我這里住下了。 這宮崎先生受傷的事情我聽他說了只是沒想到是因為諸星先生。他現在好些了嗎? 已經好很多了。宮崎走了出來說道,肩膀已經不像是之前那樣不能動彈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赤井秀一,然后對宮野明美說道:這是報告,因為有些詞匯比較陌生,又都是專業術語,對我來說有些困難了,所以只能麻煩你了。 宮野明美并沒有發現宮崎和赤井秀一之間的眼神交流,不是什么很麻煩的事情,而且這件事也不是我來做,我meimei對這方面其實更擅長。 宮崎佑樹說道:我看看這個時間宮野小姐留下來吃頓午飯再走吧? 誒?可是這樣的話會不會很打擾她猶豫的看了眼赤井秀一,不知道應不應該答應下來。 但赤井秀一也說不出讓人離開的話,所以他便也只能硬著頭皮讓宮野明美留下來吃過午飯再走。 這樣突然的邀請宮野明美過來,赤井秀一可不相信是因為什么報告。 既然決定留下來吃飯了,那當然需要一個人做飯。 宮崎肩膀上的傷還沒有好全,所以需要一個人幫忙打下手。宮野明美是客人,宮崎和赤井秀一都沒有讓她動手,但她在客廳沙發上坐著的時候,宮崎他們也并沒有冷落到她,而是時不時的和她說話,談論一些彼此能夠交流的話題。 等到快要完成中飯的時候,宮野明美借用了臥室的衛生間。 宮崎佑樹看著進入了臥室的宮野明美,抬手幫赤井秀一將垂落下來的長發別在了耳后,秀一你沒發現你對宮野小姐說話的時候語氣會變得溫柔下來嗎? 赤井秀一后背緊繃,顯然是不太想這樣的畫面被看到,進而產生誤會。 但說起來也不是什么誤會,因為他們兩個的關系 赤井秀一轉過頭來打算說什么,但剛一轉過頭,就被提前預測到了的宮崎按住了后頸,然后吻了上來。 宮崎往前走了一步,赤井秀一身后是料理臺,并沒有后退的余地。他只能往側邊退了一些,但也正因為這樣,本來側著身體接吻的姿勢就變為了面對著面接吻。 宮崎將一只腿插.進赤井秀一的□□,抵住他的身體,讓他只能夠后腰靠著料理臺。 他將膝蓋往上抬了抬,低垂著眼似笑非笑的看著赤井秀一,一下下的吮吸著后者的唇瓣。 宮崎佑樹的手掌握在赤井秀一的后頸處,輕易的就掌住了他的后腦,讓赤井秀一想退也退不了。 他的長發輕輕掃過宮崎撐在料理臺上的另一只手的手背,讓人發癢。 唔哈 宮崎退后了出來,用拇指擦過了赤井秀一的唇角,抹去那濕潤的痕跡,然后壓低了聲音說道:你不想她知道,就不讓她知道好了。 赤井秀一眉頭緊皺,你有什么目的? 宮崎露出了略顯哀傷的神情,明明是你想怎么樣才對。 他湊近了赤井秀一,用舌尖舔舐著他的耳廓,后者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手掌更是攥緊了宮崎佑樹的手腕。他正想叫停的時候,宮崎就在他的耳垂上略重的咬了一口。 赤井秀一反射性的捂住自己耳朵,嘶 宮崎眼神中閃過笑意,說:我昨天看到你們約會了。 赤井秀一愣了一下,才想到自己應該反駁。 昨天那是 然而赤井秀一的話在聽到了身后傳來的聲音之后,就只能硬生生的止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應該還有一更,是加更哦 2020.09.24感謝在20200923 04:43:17~20200924 14:41: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腐妹子 10瓶;顧步笙姿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四十三章 宮野明美在臥室門口站定, 有些疑惑的看著宮崎和赤井秀一。 她問:我是不是打擾到什么了? 女性的敏銳感還真是不能夠小瞧。 但宮崎及時的遠離了赤井秀一,宮野明美雖然有些疑惑,但也還是沒有發現什么。 宮崎幾句話就讓她轉移了注意力,將目光放在了即將準備好的晚餐上。 晚餐是日式餐點, 正好在這里的他們三個也都是吃過島國食物, 也對它們有所習慣的人。 宮崎還拿了清酒出來配菜, 因為合起來就像是飲料一般的味道, 所以即便是女性也能夠接受他的味道。 宮野明美過去似乎沒有怎么喝過清酒,初時還有些猶豫,只是宮崎和赤井秀一都不勉強她,她也就自己試了試。 味道很不錯,于是三人一起喝了不少。 但清酒這種東西雖然度數不高, 可卻很容易讓人不知不覺中喝多了, 進而醉過去。 像是宮崎和赤井秀一他們兩個經常喝酒,所以也還好,但宮野明美并不常喝酒, 甚至是不會喝酒,所以到了后來已經有些犯困想睡了。 宮崎后來和她說話的時候, 她已經有些回應不清了。 飯后,赤井秀一收拾碗筷,打算讓宮野明美先坐一會兒, 然后再由赤井秀一將人送回去。 但也就是這短短的時間, 宮野明美就靠著沙發, 淺淺的睡了過去。 宮崎佑樹將電視關了,讓人睡得更安穩些。 赤井秀一從廚房走出來,然后壓低了聲音說道:剛剛的話沒有說完,昨天我和她是偶遇。并不是提前約好的見面。 宮崎將遙控器放回桌上, 站在沙發邊上說:嗯,但是這不影響我的心情。 他看了眼呼吸平穩,確實是睡過去了的宮野明美,你知道她meimei的聯系方式吧?宮野小姐這情況沒辦法自己回去。 赤井秀一也只好先解決宮野明美的事情。 電話打出去是另一個女人接聽的,宮崎沒有去聽,只是從臥室里找了一張毛毯給她蓋上以免著涼。 赤井秀一說完電話,向宮崎轉述道:人在實驗室里,過來有些遠,要近兩個小時。 宮崎:嗯。 你是故意要她喝酒的?赤井秀一站在一旁問道。 為什么這么說? 這是基本的推理,你什么時候做過沒用的事? 宮崎笑了笑,看來你已經對我有一定的認識了。 宮崎往臥室走了進去,然后站在立馬說道:進來。 赤井秀一皺了皺眉,準備看他要做什么,于是跟著走了進去。 但在他剛剛跨進那扇門的時候,宮崎就一手拉住他的手腕將他扯進了臥室,然后用力的推到了房門上抵住。 同時,房門嘭!的一聲合上了。 臥室內落地窗的窗簾拉得嚴實,不透光的窗簾將外界的光線全部阻擋在外,沒有開燈的屋內一片昏暗,只能夠憑借微弱的光線看清楚彼此。 喂赤井秀一剛準備按上宮崎佑樹的肩膀,卻又想起了什么,硬生生的將手停了下來,沒有按上去。 宮崎就像是沒有發現,也并沒有刻意的去壓制赤井秀一。 但他們兩個人都清楚,有傷在身的宮崎對上真心想要反抗的赤井秀一是沒有勝算的。 而宮崎想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宮崎佑樹吻上去的時候赤井秀一躲了躲,宮野小 未盡的話語被吞噬進唇齒之間,宮崎一手將赤井秀一的襯衫從褲腰帶中扯了出來,一手則去解開皮帶。 短暫停歇的時候,赤井秀一聽宮崎佑樹說道:時間夠了。 但也只是怎么說罷了,因為短短兩個小時是不夠宮崎將想做的事情做完的。 他會這樣說也只是為了暫時的安撫住赤井秀一。 當宮崎將赤井秀一的雙手握住,然后抽出一條領帶捆住那雙手腕的時候,赤井秀一便打算掀開宮崎,然后逃離當前的窘境。 只是被散落下來的長褲絆住沒能成功而已。 當然他開始掙扎一時因為宮崎說了一些話。 你記得那些錄像里,第一次的人應該做些什么嗎? 宮崎扯著領帶將人帶進浴室的時候,宮崎便將人面對鏡子按了下去,我喜歡干凈一點的。 赤井秀一猛地從面對著鏡子轉過頭來看宮崎。 說是看,更準確其實應該是瞪了。 我不會攔著你接近她,也不會告訴她我們的關系。宮崎一邊說著又一邊將人上半身拉了起來,然后一顆顆的替他將扣子解開,但是這不能讓我不生氣你懂嗎? 我和她 你想說什么都沒有嗎?宮崎笑了笑,那只是你單方面的想法吧? 繼續和她接近,就是在傷寒她,也是在傷害我。這么說著的時候宮崎有忍不住的勾了勾嘴角,然后很快的將那副愉悅的神情收斂了起來。 宮崎嘆息一般地說道:她喜歡你,秀一。 他從身后掐著赤井秀一的下巴,盯著鏡子里赤井秀一的眼睛,然后在他耳畔說道:你是異性戀吧? 赤井秀一的心口一顫。 宮崎佑樹繼續問道:喜歡她嗎? 赤井秀一倒是沒有躲開宮崎佑樹的眼神,聲音盡量冷靜,卻還是沒忍住的因為感知而顫抖,沒有。 那就好。宮崎佑樹略顯滿意的放輕了力道。 赤井秀一緩了緩聲音,問:你的傷已經好了? 還行。宮崎回答的不急不緩,只是我比較能忍,所以如果你碰到了,我疼起來你也看不到。 赤井秀一確實沒有見過宮崎佑樹因為疼有過太大的情緒波動。這一個多月里,護士說過的那些疼痛反應,宮崎最多也就是臉色會比以往白一些,出汗量比正常情況下多一些。像是將禮儀和教養刻在了骨子里,不論如何都不會露出絲毫的破綻來。 但偶爾的,他又能夠因為一些其他的原因坦誠的說出一些成年人不會說出口的話。 像是拿傷做借口索吻這種事情在養傷的情況下宮崎佑樹就做過。 開始清潔的時候,赤井秀一沒忍住的動起了手,但宮崎佑樹卻依舊能夠死死的將人壓制住。 畢竟他們兩個的處境還是有差別的。一方束手束腳,另一方雖然有傷但根本就不在意,疼起來也像是沒感覺的。 沒力氣了,兩個人也就打不起來。 倒是浴室里的東西被弄倒了不少。 赤井秀一和宮崎佑樹都是一頭的汗水,前者腹痛,后者傷口扯著痛。 宮崎卻還在說:聲音有些大了,你猜宮野小姐會不會醒過來? 赤井秀一一下子就僵住了。 宮崎問他:你看起來很抗拒? 赤井秀一卻咬著牙說:換你做下面的我會愿意。 宮崎佑樹被他的話逗笑了,那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