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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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夸獎,不過這種話還是不要告訴凱爾的好,當做我們的秘密吧。 貝麗笑得格外燦爛,就連那些她一向不太喜歡清潔的用具此時也好像閃閃發光一般。 宮崎脫掉了手術服,又去洗干凈的手就到前面的診室去坐著了。 他空閑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坐在這里面打發的。 但今天比較忙碌,他剛坐下沒多久,診所所在的巷子外面就傳來了車停下來的聲音,跟著便是凌亂的腳步聲,焦急慌亂的說話聲。 那是在和FBI交戰中受傷的一個組織成員。 凱爾呢? 一進門,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掃了一圈不大的診所前室便直接問道。 宮崎站起身說道:有事出去了。 嘖。那人罵了一聲臟話,你是醫生? 我是。 于是宮崎又上了手術臺。 等這一臺手術結束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身上的槍傷有三處,還有被玻璃碎片之類東西割斷了手指,以及撞擊之后內臟出血等大大小小需要趕緊處理的傷口。 全程都只有他一個還在就讀的非正式醫生手術,甚至因為手術室的監控,他也無法動用能力。 從手術臺下來,宮崎的臉色都已經白了。 但那位病人的性命好在是保住了。 貝麗同樣也算不上輕松。 你先去休息,后面的我來就行了??簇慃惖哪?,就快要站不穩的倒下去了,宮崎自己倒是還能夠撐得住一點。 貝麗松了口氣,勉強露出了笑容,那辛苦你了,宮崎醫生。 她腳下發軟,雙腿酸痛的走出了手術室。 宮崎將最后一點傷口縫合好,然后將工具扔到一邊,脫下手套,走到一邊去洗干凈了手,跟著才走到門口去準備通知那些人將病人從手術室里推出去。 閥門打開,正對著門外走道的墻面上靠著一個帶著針織帽的男人,男人的手指間還夾著一根點燃的香煙。 這個人不是剛剛送人來的那些人中的一個。至少宮崎不覺得如果剛剛有這樣長相的人他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好在一旁還有同樣等待著手術結束的其他黑衣組織的人。 那個男人站直了身體,問道:詹姆斯怎么樣了? 詹姆斯?應該是里面躺在手術臺上的那個人的名字。 手術結束了,后面就看他自己恢復情況。宮崎一邊回答一邊走到了男人的面前,然后伸出手去 男人盯著宮崎,看他打算做什么。 宮崎從他的手里抽出那根香煙,然后直接的掐滅,抱歉,這里禁止抽煙。 宮崎轉過頭,對一邊等待著的其他人對手術室里示意了一下,去里面把他推到二號病房去。不過這里總共也就三個病房。 那卻黑手黨連忙點頭答應下來,然后進入手術室內,便看到了那些還沒有清理,沾著血液的器皿。 看慣生死的黑手黨對血沒什么感覺,但這不代表他們能夠平??创酶鞣N東西在人體內搗鼓的行為稍稍只是聯想了一下,他們便收回了目光,專注于將人轉移進病房。 宮崎看向身邊那個被自己抽走香煙,站在原地的男人,你是 諸星大。 宮崎點了點頭,里面那個的上司? 諸星大應了一聲,差不多。 還在這里的黑手黨加上諸星大一共是三個,另外兩個都去運病床了,宮崎便往診室走去,然后背對著諸星大勾了勾手,跟我來。 面容冷峻的男人又站在原地了幾秒,然后才跟著走過去。 宮崎一路走一路說了許多手術之后的注意事項,這些流程本來在這樣的黑診所是不需要的,但是這是宮崎的習慣,沒有能力的作用,要想恢復好就只能夠靠人為的注意了。 注意事項差不多就是這些,后面至少半個月他都不能下床。需要一個陪護,生活照料我這里不負責,十個小時之后才能進食,如果他渴了就用棉簽沾水抹一下嘴唇。對了,去買一些護理墊來墊著。 宮崎佑樹身后的男人皺了皺眉,但依舊還是答應了下來。 差不多就是宮崎正說著,腳下不穩的晃了晃,差點摔倒在地上。 好在諸星大本來就站在宮崎的身后一直注意著他,所以及時的抓住了宮崎的手腕,扶著他站穩。 那一瞬間好像力氣被抽空的宮崎佑樹被扶著慢慢的坐到看診臺后面的床上。 醫生? 沒事,低血糖。昨天到這里之后,直到今天他都滴水未進,又精神緊繃著站立做手術了一晚上,身體上的抗議還算正常。 諸星大看著靠著自己,看上去完全沒有力氣的男人,把人慢慢的放到了床上躺著,然后去一旁倒了一杯水過來。 宮崎等回復了一些之后才又坐起來,接過水道:謝謝。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 這章是昨天的份。 2020.09.07感謝在20200905 23:14:02~20200907 19:16: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Puppet_、小哭包嬌氣包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遇辭安 10瓶;短腿橘貓絕不認輸、開心的人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二十六章 身體恢復了一些之后, 宮崎佑樹就開始給躺著的那個配藥,準備起他要輸液要用到的藥物。 打上留置針之后,宮崎這才坐回坐診臺,有了時間松口氣。 他捏了捏眉心, 依舊還是覺得困, 然后拿出了手機, 給凱爾打過去了電話。 喂?我是宮崎。 啊, 宮崎啊,有什么事? 來診所看著,我要回去休息了昨天晚上來了個大手術。 凱爾也清楚宮崎會特意的叫他回去,那必然是因為病人怠慢不了,于是連忙應下, 匆匆換衣服往診所這里趕。 掛了電話, 宮崎抬起頭,就看到諸星大叼著一根未點燃的香煙,手上拿著一些東西走了進來。 而他拿的那些東西里, 竟然還有宮崎佑樹的一份早餐。 給我的?宮崎看到被放在自己面前的三明治和牛奶問。 嗯。他應了一聲,就往診所后面的病房去了。 話有些少了。 這么想著, 宮崎拆開了面前早餐的包裝,也不擔心的就吃進了肚子里。 吃完了沒一會兒,他捧著還暖和的牛奶靠坐在位置上閉眼休息。輕巧的腳步聲一點點的接近, 然后是從上至下的陰影。 宮崎睜開眼睛去看, 然后對著自己不遠處的座椅抬了抬下巴, 坐。 諸星大拖了椅子坐過來,你是新來的醫生? 嗯。宮崎又閉上了眼睛,他眼睛有些發酸,之前洗手的時候照鏡子看過, 里面已經有些紅血絲了。 宮崎問道:凱爾醫生過一會兒就來。 諸星大也沒有說什么。 診所里很安靜,宮崎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一聲。 宮崎拿起來看了一眼,是他的郵件。 他換了手機號用,但是郵箱還是之前的那一個。 這幾天黃瀨偶爾的會給他郵箱里發一些郵件,宮崎佑樹有時候看,有時候不看。但不論看還是不看都沒有去回復。 今天的他點進去看了看,發現郵件里說這是他最后一次發郵件了。 宮崎看完退了出來,掩著嘴打了個哈欠,然后將手機扔回了桌上,覺得稍稍清醒了一點,這才抬眼打量了一下諸星大。 宮崎佑樹主動的挑起了話題,諸星大先生看起來不像是美國人。 我是日本人。 宮崎靠著椅子,淺淺的笑了起來,眉眼間還帶著幾分通宵工作后的困倦慵懶,那真巧,我也是。 還沒有自我介紹,我是宮崎佑樹。 諸星大點了點頭,意思大概就是我知道了。 比起宮崎佑樹,他的注意力更多的還是在里面那個手術后的人身上。 但他依舊還是在似有若無的探知著有關于宮崎的個人信息。 諸星大說道:你的年紀看上去不像是醫生。 宮崎應了一聲,對,我還沒有行醫執照。 諸星大有些隨意的目光這才凝聚在宮崎的身上。 宮崎溫溫和和的笑了,畢竟這是黑診所不是嗎? 似乎是為了讓人放心,宮崎佑樹又安撫他說:你放心吧,我是正經的醫學生,雖然目前是在讀生,但技術還算不錯。 正說著話,凱爾匆匆的來了,他一看到諸星大,以往不正經的那副神情立馬都收了起來。 您來了啊他連忙賠笑,順帶還對宮崎隱隱的抱怨了一聲,怎么不趕緊通知我? 宮崎心道這人的身份難道很高? 你也沒告訴我誰來了要通知你。 凱爾心口一哽,算了算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宮崎笑了笑,走到一邊去脫下了白大褂,將衣服放進了柜子里。 等宮崎晃晃悠悠的走了,諸星大,也是黑衣組織里獲得了組織代號Rye的他才問道:組織的新人? 凱爾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連忙搖頭道:不是不是,只是一個來賺點零花錢的學生。呃 說吧。 凱爾諂媚的笑了笑,然后故意討好的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雖然和組織沒什么關系,但是送他來的是貝爾摩德。 諸星大并沒有太多明顯的神情變動,只是繼續問道:為什么說和組織沒有關系? 按理說會參與進里世界時間的人,又是被貝爾摩德推薦過來的,沒道理和組織沒有關系。 凱爾雖說是黑衣組織的人,但是并不深入,僅僅只算是底層人員。他甚至沒有組織的代號。 但偶爾的,他也會見到組織一些有代號的人,比如黑麥威士忌,比如貝爾摩德 上層的事情他不知道,但是只要是無關緊要,他能夠知道的事情,就算是說給組織內部的人員應該也沒有什么問題。 凱爾抓住機會,能夠討好組織內的人就討好,因為她讓我不要告訴他關于組織的事情,一旦他過度窺探就立馬通知她 凱爾也想不通為什么要這樣,但是很多事情不能深究,知道的太多,就容易丟掉性命。 而諸星大則是在思考宮崎佑樹的身份。 他們兩個的關系怎么樣? 凱爾回答道:看不太出來不過很客氣。 諸星大點了點頭,沒有問太多。 但是宮崎佑樹這個人還是在他的心里留下了印記。 ***** 宮崎佑樹和諸星大再次見面的時候和琴酒在一起喝酒的時候。 宮崎佑樹也很驚訝能在異國又遇上琴酒,但后來想想,人家組織的總部就在這邊,他回來也是很正常的。 正好遇上,兩人就一起去了酒吧喝酒。 酒吧是琴酒帶宮崎去的,很高雅的氛圍,舞臺上的歌手聲調輕緩的唱著情歌,而四周則是分散得很開的酒桌。 點過酒后,宮崎將酒單遞回給一旁的服務員,然后說道:我現在在你們這里的一家診所里,你應該知道? 嗯。他將手里的煙擱在煙灰缸邊上點了點,落下細微的煙灰,發現什么了沒有? 宮崎吐出一口氣,語氣中還有些無奈,原來是來驗收我工作的。 琴酒倒是勾了勾嘴角,不高興? 哪能啊。宮崎佑樹往后一靠,往離開的服務員方向抬了抬下巴,酒你請。 好。 雖然酒貴,但是就這么兩杯對琴酒而言,實在是算不上什么,宮崎清楚,琴酒也清楚。 等酒端上來之后,宮崎就一個人一個人的講著這些天來過診所的那些人。 總體而言沒什么進度,來診所的人也不算多。宮崎抿了一口酒,至于他們從診所離開之后做了什么,說了什么你要聽嗎? 琴酒沒說要聽,你的能力很奇特。 宮崎自嘲道:也很麻煩。 琴酒摩擦著酒杯問道:如果今天我們分開,之后你也能知道我做了什么? 宮崎面色不變,當然,只要我想。 琴酒瞇了瞇眼睛,看上去有些危險的感覺。 宮崎說道:理論上是這樣的,但實際很難。 怎么說? 因為不是所有死掉的幽靈都愿意聽你的,他們也不是所有的都能夠理解你的意思,能夠與你溝通。更何況這個世界上的死靈也沒有那么多。宮崎嘆了口氣,你懂我的意思了嗎? 嗯。 真敷衍。宮崎隨口抱怨了一句,然后遠遠的就看到了諸星大。 實在是諸星大的樣貌和氣場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當他站在人群之中,輕易的就能夠吸引旁人的目光。 而在他進入酒吧之后,目光就落在了琴酒身上,緊跟著,才是看到了琴酒對面坐著的宮崎佑樹。 宮崎和琴酒停止了對話,眼見著諸星大一步步的走近。 宮崎醫生? 宮崎點了點頭,又見面了。 琴酒同樣也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的意思。 諸星大招來了服務生,在他們這一桌加了位置,然后又叫了一杯酒,才問道:你們認識? 宮崎看向琴酒,他現在的身份要看琴酒怎么說,認不認識也都是琴酒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