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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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象拒絕」 即拒絕一切自己不承認的現象。 甚至于起死回生,也是可能夠做到的。 面對攻擊,宮崎也完全可以做到「拒絕」它們,做到防御。而拒絕的現象越是難以改變,所消耗的靈力也就越加的龐大。唯一的缺點,是這個能那里無法作用在宮崎佑樹自己的身上,也就是說他自己身體的現象,是無法改變的。 想當然的,這個能力只要能用好能夠多么厲害。但他并沒有什么多余的想法,想要干出一番事業,稱霸世界的心思也早就沒有了。 在港黑里,目前也只有他那個養父清楚他的異能力。從始至今都沒有往外說過一個字。在外,宮崎也只是以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做遮掩。 畢竟誰也不會將已經縫合好的傷口再切開,去觀察病人身體內的情況是用能力治愈的還是用藥物治愈的。 空座町,一處用車庫做偽裝的黑診所內,石田龍弦坐在坐診的桌后方,將目光從手中的報紙上抬起來,見到了頭發微濕的宮崎佑樹。 宮崎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有條不紊的掛好,然后又自己動手在柜子里給自己扯了一件白大褂出來,人在哪個手術室? 一號外面下雨了?石田龍弦推了推眼鏡問道。 嗯,剛開始下,還不大。宮崎一邊對著鏡子扣著扣子一邊回答。 黑診所里燈光通明,干凈整潔而寬敞。石田龍弦這個人性格嚴謹,還有些潔癖,初來乍到的人甚至會以為這是什么高檔的私人診所雖然私人診所也不錯,畢竟石田龍弦是解決了證件問題的,但也只是不能夠進行大手術的診所,而不是能夠常年接收人員需要進行復雜手術的醫院。 洗干凈了手,宮崎就徑直推開了另一扇門,向后方那準備好了的手術室走去。 他一貫是不要助手,也不讓人旁觀的。 雖然沒有人類的助手,手術中有些cao作他根本就沒法做,但他還能夠指揮那些靈體幫忙拉鉤 而等到他挑挑揀揀,將自己能解決,還能練手的地方處理好了之后,宮崎又有選擇性的使用了能力,讓這人維持在一個死不了的狀態后就脫下了沾血的手套,轉身走出了手術室。 石田龍弦依舊是在看他的書,宮崎出來的時候,他就拿起一旁的電話,讓剛剛病人的家屬準備過來接人了。 掛斷電話,石田龍弦將桌上的點心向宮崎的方向推了推,問:手術怎么樣? 宮崎:有些復雜。已經四個多小時了啊外面天已經黑了吧,你還不回去嗎?石田龍弦有一個兒子,宮崎記得過十歲還沒有多久。 嗯,下村今天有事,沒法過來。 宮崎點了點頭沒再多說。 他將石田龍弦那些特意給自己準備的點心吃完,很快的就離開了。 要宮崎說,石田龍弦開的這家診所并不是為了錢,因為他并不是差錢的人。 這個診所的下方,可是有一大片讓人驚嘆的空間只是石田龍弦同樣也是能力者,有著靈力,宮崎也就一直沒有去了解過。 每個人都有那么些秘密,宮崎佑樹并不一定要知道別人的秘密。 就像他很多的事情也都在隱瞞一樣。 ***** 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宮崎抬了抬手,對著街邊上靠著黑色保時捷的琴酒抬了抬手,要一起去喝一杯嗎? 銀發的黑手黨抬眼看了看宮崎,然后往昏暗的巷子口揚了揚下巴,任務。 宮崎嘆了口氣,可惜了。 但作為關系還算良好的兩個組織,琴酒對宮崎的態度還算不錯。 就算現在港黑的首領在揮霍港黑的資本,但港黑只要依舊掌管著港口,那么黑衣組織的就不會輕易與他們翻臉。 琴酒從懷中掏出了JILOISES,輕輕的頂出一根來遞給宮崎,宮崎倒也接了過來。 琴酒用汽車點煙器幫宮崎將香煙點燃,然后給自己也來了一根,靠在車身上吐出一口煙霧,隨意的問道:你來東京做什么? 他說話的語氣很隨便,雙眼也只是在看著巷子深處,余光則在觀察四周的環境,似乎不論宮崎怎么回答,他都不在乎。 港黑的人也不常四處走動,一般去其他地區,就相當于到了別人的地盤,除非是有任務,否則都是會聚集在自己的地盤保全安全。就算是作為黑手黨被人報復,那也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才能夠有更大的活命機會。 東京是個好地方宮崎咬著煙嘴,淺笑道,我來上學。 就算是時刻注意著四周動靜的琴酒,也被宮崎這樣的回答而引得側目了。 宮崎說道:我是后勤人員,負責治傷,首領讓我來這邊深造。 醫生? 宮崎點了點煙,讓煙灰飄下,不像嗎? 琴酒哼了一聲,表情似笑非笑,也沒說像還是不像。 巷子里有沉悶的響聲,隨后是走出來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宮崎掐滅了沒剩多少的香煙,主動道別,今天就這樣吧,以后如果中了槍傷有需要可以找我。 琴酒擺了擺手,并沒有明確的回答,但黑手黨總歸是會中槍傷的,像是宮崎這樣的醫生也早晚會排上用場。 又是周末,屋外下著大雨,明明才剛過中午,偏偏天色昏暗到像是已經到了傍晚就快入夜的灰蒙蒙。 剛吃過午飯沒多久,宮崎將黃瀨壓在床上,沒做到最后一步,但該看的,該摸的,都碰過了。把人弄的渾身發紅,大汗淋漓的埋在被子里只顧著喘氣,宮崎才收斂一些,面對面的抱著黃瀨,安撫著他。 前輩太過分了。黃瀨半瞇著眼睛,語氣軟軟的說道。 對于男性而言,這種能讓他們舒服的事情,除了第一次有些生疏羞澀,之后黃瀨就慢慢的坦然了起來。 而宮崎大概是吃飽了,剛剛也舒服過了,所以此時的他顯得多了幾分困意,說話時的嗓音都顯得懶洋洋的,嗯,我道歉。 那聲音弄得黃瀨剛剛平息下來的感覺又有些躁動了。他動了動頭,金色的頭發便跟著蹭了蹭宮崎的胸口的皮膚,將自己放任到疲憊的感知中去閉上了眼睛,毫無誠意。 睡會兒吧,晚上我送你回去。 兩人赤.裸.著相擁,能夠輕易的感覺到彼此身體的溫度,皮膚的滑膩,很快的就將天氣帶來的潮濕涼爽,和與世隔絕感排斥在了外界,也將彼此感到微微寂寞的心填滿了暖意。 午后兩人睡了一覺,醒來后身體依舊懶洋洋的不太想動彈。 宮崎將賴床的黃瀨從被子中拉出來,甚至親手給他穿衣服。依舊睡意很濃的黃瀨也任由宮崎動作。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宮崎正給他抬著腿穿內褲。 黃瀨: 醒了?宮崎看著那只按在自己手上的手,輕輕笑了笑,你自己來還是我來。 黃瀨鼓了鼓臉頰,我自己來就好了。 宮崎松了手,讓黃瀨自己動手。 宮崎送黃瀨回家,后者今天過來的時候還沒有下雨,黃瀨也沒有帶傘,于是宮崎第一次一路將黃瀨送回了他的家門口。 送得遠了,黃瀨思考著這個時間自己家里的人也還沒有回來,所以他很放心的將宮崎邀請了進門,讓他喝點東西再回去。 這間是我的房間,怎么樣?很棒吧!黃瀨端著水從廚房走到自己房間門口,看著站在其中打量四周的宮崎,忍不住的就有些自豪了。 房間里的各種小物件能夠看出生活的氣息很濃,不像是宮崎的公寓,干干凈凈的毫無特征。 宮崎指著床頭的相框問道:這是你小時候的照片嗎? 黃瀨將水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湊近了過來點了點,嗯嗯,可愛嗎? 宮崎失笑道:可愛。 房間里除了書桌前的椅子就沒有多余的坐處了,黃瀨便讓宮崎就在自己的床邊坐就好了。 他指著相框里的那些人一個個的指認,這個是我mama,這個是我爸爸,還有兩個jiejie。這張照片我想想好像是十歲的時候照的? 他又完了照片,又說了很多他房間里其他東西的由來,說著說著,宮崎就留晚了一些。還是宮崎主動提醒,黃瀨才發現這一點。 臨離開之間,宮崎將黃瀨壓在他房間的門上吻了半天,黃瀨抓住宮崎的袖子,背靠著門板喘著粗氣。 宮崎將黃瀨唇邊的濕潤痕跡輕輕的舔舐干凈,有事給我打電話。 黃瀨正想回答,就聽見樓下的玄關傳來自己jiejie的聲音。 涼太?你回來了嗎?跟著頓了頓,又問道:是有客人來了嗎? 在門口的玄關除了黃瀨常穿的鞋,還有宮崎穿來的一雙皮鞋。 第十七章 那清脆中還有些悅耳的女聲對于此刻本來還有一些沉溺的黃瀨而言,不亞于一道驚雷。 金發的少年突然瞪大了眼睛,圓溜溜的模樣又喜感又可愛,與以往在球場上的帥氣與俊美截然不同。 宮崎壓低了聲音問道:你jiejie? 說話之間,他已經聽到那正平穩著往樓上走來的腳步聲。 而黃瀨只會比宮崎佑樹更加熟悉自己家人的聲音。 他看黃瀨那在自己房間里快速打量的模樣,瞬間就猜到了他的想法。 宮崎說道:別看了,沒有地方能藏。而且他鞋子還在門口呢。 他抬手揉了把黃瀨的頭發,包含笑意的催促道:去衛生間洗把臉。 在黃瀨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宮崎點了點自己的嘴唇,于是黃瀨驚呼一聲就跑進了衛生間去,而宮崎則主動的打開了門,迎面正好和快要走到門前的黃瀨jiejie對上視線。 宮崎眨了眨眼,微微一愣,然后很快的就露出了禮貌性的笑容:你好,我是宮崎佑樹,涼太學校的前輩。 啊你好。我是黃瀨沙紀,涼太的二姐。 才短短的兩句話,黃瀨就頂著還有些濕漉漉的臉跑了出來。 看到他這副模樣,宮崎低下頭,將手指輕輕的握拳抵在唇邊無聲的笑了笑。 啊,沙紀姐,這個是宮崎前輩。 黃瀨沙紀看了看宮崎,注意到那笑容,臉頰微紅的移開了目光。跟著又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心情平復下來后目光有些不認同他這副失禮的模樣??蓪ψ约业艿?,她一向沒什么脾氣,于是她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知道了,宮崎君已經自己介紹過了。 宮崎佑樹說道:外面下著雨,我碰巧遇見了涼太,就將他送回來了。 黃瀨沙紀嘆了口氣,他出門的時候我明明提醒過要帶傘的。 那不是忘記了嘛。黃瀨涼太辯解道。 黃瀨沙紀看了眼黃瀨涼太,后者立馬閉上了嘴巴。 黃瀨沙紀又說:實在是麻煩宮崎君了,時間也不早了,留下來一起吃晚飯吧。 宮崎看了眼黃瀨,黃瀨顯得也有些猶豫,不過他倒是沒有反對,宮崎順勢就留下來了。 黃瀨沙紀就讓黃瀨涼太帶著他在房間里坐著說會兒話,她則回到樓下去準備晚飯了。 等到腳步聲離開,宮崎便收了那一身客人的模樣,將桌邊的椅子拉過來自己坐下。 他故意說道:我以為你會讓我回去。 黃瀨沙紀挽留的時候,黃瀨涼太只要說一句前輩晚上還有事就可以讓他輕易的離開了。更何況黃瀨他目前應該也是沒有打算公開兩個人關系的。 這么一來,讓宮崎和自己的家人有接觸其實不是什么好事。 甚至應該是黃瀨這樣的高中生應該完全避免的事情。 黃瀨坐在床邊,抓了抓頭發,笑道:嘛只是想前輩也嘗一嘗我經常吃到的東西。 雖然用可愛來形容一個男性,還是一個身高也將近有一米九的男孩子,但宮崎依舊還是覺得這個詞語格外的適合黃瀨涼太。 宮崎剛湊過去,黃瀨往后一趟,然后從宮崎的手臂下滾了一圈,扯住被子擋住自己:不行,沙紀姐還在! 他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有些警惕的盯著宮崎。 宮崎失笑道:我也沒有那么可怕吧?嗯? 黃瀨從被子里放出一只手出來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前輩的眼神。 我的眼神? 嗯嗯。他點了點頭,色瞇瞇的。 宮崎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黃瀨將下半張臉藏在被子下,只露出兩只眼睛盯著宮崎,偶爾眨動著。 但心底里,他清楚的知道,那樣的眼神才不是色瞇瞇的。 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撲上去,會想要回應,想要吻下去的眼神 每次看到這樣的眼神,都會情不自禁的心跳加快,然后臉頰一點點的升溫,有些無法控制的躁動于是心里會忍不住的,想要靠近一點,在靠近一點。 明明最開始的時候這種感覺是能夠克制的,可越是交往,就越難抽離。 宮崎佑樹實在是太好了,卻又很怪異的讓人不覺得束縛。只是在你需要的時候,他一定會出現,而不想要被打擾的時候,他又能夠將關系維持在一個令人舒適的距離。 每周只能夠見一到兩次面的頻率對黃瀨而言剛剛好,他甚至會思考,如果他們不是這樣的見面頻率,自己是不是會很快的厭煩這段關系。 但沒有這種情況。 他們大多數時候都并不在一個城市。 黃瀨一個挺身坐了起來,然后突然雙眼發亮,熱情高漲的說道:前輩!你剛剛叫我涼太了吧? 宮崎收了收自己的笑容,輕輕應了一聲,肯定了黃瀨的話。 他跳下床,跑到門口去看了看,然后又坐了回來說道:電視劇里不是說戀人之間會有一些和其他人比較獨特的稱呼嗎? 宮崎其實不太看電視劇,但他喜歡一個人在公寓的時候打開電視。 涼太喜歡什么樣的稱呼? 黃瀨涼太用手指掐著下巴,做苦思狀,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