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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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雜志比較好買衣服我不太有時間思考這些,這樣做更節省時間。 黃瀨涼太偷偷皺了皺鼻子,更覺得宮崎佑樹和普通的學生有差別了。 但要說宮崎和黃瀨接觸到的成年人一樣,那也不對。 宮崎佑樹身上比那些人更多了些獨特的感覺,也更神秘一些 黃瀨見宮崎已經坐了回去,也連忙將手里的雜志放回書柜,然后回到了位置上。 宮崎失笑道:不用拘謹,你可以拿過來邊看邊吃。 可是那樣的話,會不太好吧? 我也不是什么死板的人。宮崎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晃了晃,然后放在手邊擺出要一邊吃一邊玩的模樣,而且算起來我也并沒有比你大多少。 但黃瀨涼太說他已經看過那本雜志了,沒有想要再看一遍的打算。 再后來黃瀨和宮崎說著話,偶爾的看上一眼,發現宮崎確實會在手機上按動幾下似乎真的是在玩。 晚飯后,宮崎進了臥室找了一套干凈的睡衣拿出來交給黃瀨,你先去洗吧,今天打了比賽,應該出了不少汗,桌子留給我收拾就好了。 啊謝謝。 放心吧,衣服是已經洗干凈了的,內褲是新的。浴室你知道在哪里吧?進臥室的左手邊就是你等等,我去給你找一條新的毛巾。 黃瀨抱著手上的睡衣,看宮崎進了臥室找毛巾,便跟在了他后面走進去,沒多久,黃瀨的手上就被宮崎又給塞了一條毛巾推進了浴室中。 宮崎幫黃瀨將浴室的門關上了,沒多久,黃瀨就聽到了客廳那邊廚房里傳來的水聲,聽聲音應該是在洗碗洗盤子。 他倒是還沒忘記宮崎佑樹自己說的有過男朋友的事情,可是,相處的時候黃瀨半點兒都沒感覺到面前的這個前輩是個同性戀。和他做模特的時候遇到的那些都不同。 演藝圈中的GAY并不算少,黃瀨只不過十多歲的年紀就被找過,但他根本就沒有那方面的感覺。也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會是那種類型的人過,但偶爾的一瞬間,他還是會有些好奇。 想到那些掐著嗓子說話的GAY,黃瀨打了個寒顫。因為他實在是想不到宮崎前輩會那副模樣的畫面。 宮崎佑樹聽浴室里的水聲響了起來,手機又在這時響了一下。 他將一只手從水流中抽出,然后隨意的在一旁干燥的抹布上擦了擦,用另一只手關上了水龍頭后,單手拿起手機看了起來。 是笠松的簡訊。 笠松已經從社員的口中和黃瀨的簡訊那里知道了事情的情況,但笠松他知道的時候他已經回到神奈川縣了,所以最后并沒有再回東京,從黃瀨手中接過照顧宮崎的事。 簡訊中笠松幸男言辭誠懇的道了歉,不僅僅是邀請了宮崎最后卻沒有發現宮崎生病的事情,還有輸了比賽的歉意總之在宮崎看來是很可愛的行為。 宮崎靠著料理臺單手回了簡訊,文字中他給笠松打氣,讓他不要因為這次的失敗而沮喪。同時也安撫了一下他。 宮崎佑樹自己的身體生病了他自己都沒發現,就更不可能要求笠松提前知道,所以要笠松幸男不需要道歉,也不用感到愧疚。 最后,宮崎要他早點休息,今天他們球隊運動量很大,讓他記得如果有條件的話可以按摩一下腿部。 回復完簡訊之后,宮崎就將手機放到了一邊,將那些還未洗完的餐具洗完。 收拾好了廚房,他又將餐桌擦拭了一遍,洗干凈了手,這才將陽臺上前一天曬好的衣服收了下來,拿進臥室里。 進臥室的時候黃瀨剛好關了水,聽聲音應該是洗完了。 宮崎佑樹就坐在床邊,將收進來的那幾件衣服改疊好的疊好,改掛起的掛起,只是在他走到衣柜前的時候,黃瀨涼太剛好打開了浴室的門。 之間黃瀨一手抓著換下來的衣服,一手揪著身上睡衣的下擺放在鼻子下面聞。 黃瀨涼太眨了眨眼,啊這個,這個我是覺得前輩的衣服上面的味道好特別!很好聞!明明是心里的真實想法,可因為一出門就撞上了衣服的主人被抓了個正著,導致了說話吞吞吐吐的,便像是心虛一般的沒有了底氣。 宮崎佑樹只是笑了笑,也沒有說自己相不相信,但是他說的話卻像是在故意的調侃,只是平常的洗衣液而已。 黃瀨涼太沉默了下來,但耳朵卻忍不住的變紅了。 宮崎將手上最后的兩件衣服掛進了衣柜,從黃瀨的手里拿過了他換下來的衣服,衣服給我吧,我拿去洗你介意和我的衣服一起洗嗎?宮崎頓了頓,語氣有些笑意的又補充,應該會有一樣好聞的味道。 嘭的一下,黃瀨的臉紅透了。但偏偏他要假裝不要緊的說道:不介意。 如果他的聲音不是那么的僵硬,宮崎會更相信他沒事。 不過既然衣服的主人都不介意了,宮崎就更不會說什么了。 他正準備將黃瀨換下來的衣服拿著放進洗衣機,黃瀨卻突然的想起了什么,一把的抓住了宮崎的手腕。 宮崎佑樹的身體僵住了一瞬間,但很快的就放松了下來。 咳內褲我已經洗好了。黃瀨將宮崎手上那團還有點濕漉漉的布料扯了過來。 宮崎卻還是一副坦坦蕩蕩的樣子說道:那你自己拿過去曬。他將臟衣服扔進了洗衣機,走回衣柜前,拿了一套睡衣出來。 看黃瀨還有些尷尬的樣子,宮崎就說道: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不過房子不夠大,沒有客房,只能委屈你和我睡一張床了。 宮崎佑樹從黃瀨的身邊走過,借著身高的差距,輕易的就看見了黃瀨泛紅的耳朵。 男人低頭隱秘的笑了笑,走進了浴室中。 距離前一個人洗完還沒有多久,浴室中的熱氣都還未散盡,宮崎走進去時,似乎還能夠聞到屬于另一個人的味道。 沒一會兒,浴室中又響起了水聲 宮崎穿著的是浴衣,和黃瀨身上上衣下褲的睡衣不同,他習慣穿身上的這一種。如果沒有旁人在,他會穿上搭配的長褲,等睡覺的時候將身上的浴衣脫掉,然后赤.裸著上身睡覺。 但今天黃瀨在,宮崎不太方便不穿著衣服睡。所以他選擇不穿下面的長褲。 宮崎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從浴室中走出來的時候看黃瀨似乎已經睡著了,他走過去打算給黃瀨將滑下來的被子扯上去,卻發現了黃瀨有些顫抖的眼睫毛。 宮崎無聲的笑了笑,拉上了被子,又將室內的冷氣溫度上調了一點。 等著洗衣機將兩個人衣服洗好的時間,宮崎佑樹就在床的另一邊,靠著床頭坐著,將眼鏡戴上,看著手里的書。 沒看多久,他就聽到身邊那個男生的呼吸漸漸的平穩了下來。 晚上的溫度降了下來,又過了一段時間,宮崎將衣服曬好之后才躺下去睡覺。 睡覺之前宮崎還在思考明天的早餐。 明天是周末,黃瀨應該不急著回去,作為主人的話應該準備好早飯然后將人送到新干線的車站。 思考之間,宮崎漸漸的就睡了過去。 但不巧宮崎有個習慣。 如果床上有床伴的情況下,他會習慣性的將人摟在懷里。 黃瀨涼太睡得迷迷糊糊的,然后就感覺自己被扒拉著摟住了。 他一下子突然的就醒了,但眼睛剛剛掙扎著睜開,身體才動彈了兩下就又被一只手掌輕輕的按住了腦袋。 嗯別鬧呢喃著的語氣,雖然有些含糊卻各位的曖昧。 黃瀨涼太本來還有一點的睡意便在那親昵的別鬧兩個字中完全的褪去了。 他眨了眨眼,慢慢的從宮崎前輩的懷中抬了頭,試探的喊了一聲:前輩? 只有清淺的呼吸在黃瀨揚起來的臉上留下細微溫熱的觸感。 黃瀨把頭低下去,偏偏又是凸起的喉結和一片白凈的胸口。 他睜著眼到了后半夜,直到實在是困了,他才沒堅持住的睡著了。 第十一章 黃瀨涼太睡醒的時候已經能夠迷迷糊糊的能夠聽到一些外界的聲音了。 潛意識里他今天是周末,不需要早起,可依舊是想要看一看現在的時間了,只是他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周圍的環境之后就立馬的清醒了過來。 他不是在家里,而是在一位見過幾次面的前輩家中。 黃瀨涼太完全的醒了過來,但精神上依舊是很困,沒能睡好。 他坐起身一手揉了揉那金色的短發,另一只手隨意的撐在旁邊。 透過床上另一邊的溫度,黃瀨知道那位前輩應該已經起床有一段時間了。 他穿上鞋,踩在地上,站起身走了出去。一推開臥室的門,黃瀨就能夠聽到廚房里做料理的聲響和打電話的交談聲,同時,他也看到了一身居家服的宮崎佑樹。 宮崎佑樹穿著隨意的襯衫和長褲,兩邊的袖子都挽到了手肘,除此之外,他的身上還穿著和他并不是太搭配,有點滑稽可愛的粉絲圍裙。 黃瀨涼太愣了愣,就見一手握著湯勺、一手握著手機講電話的宮崎佑樹對自己溫和的笑了笑。 那一瞬間,黃瀨忍不住的想到,這樣的男人還真是極品如果不是性向問題,他會想要介紹給自己的jiejie也說不定。 嗯,我知道了不用擔心。宮崎佑樹對電話另一邊的人說著話,然后放下了手中的湯勺、關上了火,向黃瀨走過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沒事,他們的社長是我認識的人不是什么大事。 走到黃瀨身邊的時候,身上還滿是清晨陽光氣息的宮崎佑樹拍了拍黃瀨的肩膀,然后向臥室的方向伸出手指指了指。 黃瀨微微一愣,就跟了上去。 先這樣吧,幫我問候一下老爺子,我這邊還有事嗯,再見。宮崎掛了電話,正好走到了臥室的衛生間門口,然后讓開了身體,對里面的洗漱臺指了指,洗漱的東西在上面,去漱口吧,差不多也快能吃早飯了。 好的,謝謝前輩。黃瀨乖乖道謝,也沒多問宮崎的那一通電話,雖然他已經聽到了那邊女性的聲音。 等黃瀨洗漱完了,在走出來,看到的就是宮崎佑樹將早餐一盤盤端上桌子的畫面。 完全就是一副家庭煮夫的做派嘛! 黃瀨走了過去,看到了餐桌上那看起來格外豐盛的早餐,忍不住咋舌,這真的是早餐嗎? 宮崎將最后一道餐點放上去,聞言忍不住的笑了下,因為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所以都做了點。他頓了頓又說,我也很久沒有做這么多了,因為總是一個人吃,慢慢的就不太想做了。 黃瀨也沒有多想,等宮崎解下圍裙掛好,走回到餐桌坐下之后就一起用餐了。 雖說宮崎做的豐盛,但因為黃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每天的運動量也大,于是最后倒還真讓他們兩個將早餐給吃完了。 宮崎前輩真厲害,要是誰和前輩一起生活,也太幸福了吧!黃瀨坐在沙發上,側著身將下巴擱在沙發背上,一臉滿足的樣子對宮崎這么說道。 宮崎依舊不緊不慢的洗著碗,只是在黃瀨說出話之后看了看他,謝謝夸獎了。 黃瀨咧著嘴笑了笑轉回身去仰靠著沙發,摸了摸肚子,還無聲回味了一下早餐的味道。 我等會兒送你去坐新干線你一個人回去沒關系嗎? 沒關系的前輩,我又不是小孩子。 宮崎點頭應是。 倒是前輩今天已經好了嗎?身體沒有什么不舒服吧? 宮崎回答說:嗯,已經好了,一覺睡醒就沒事了,所以還是要多謝黃瀨你照顧我了,否則昨天那樣子一個人可能真的會有些麻煩。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兒,直到宮崎將餐具收拾好,擦干凈了手,又換了身衣服,才送黃瀨離開。 路上兩人也沒有什么冷場的跡象,一方面是黃瀨本身就挺能說的,另一方面是宮崎也在有意的帶領著說話的節奏,讓兩人的談話保持在一個很舒緩的范圍之內。 買票的時候,是宮崎去買的,黃瀨想要自己付,但宮崎說這算是感謝他一晚上的照顧,黃瀨也就沒有說什么了。 只是宮崎將票交給黃瀨,黃瀨看著宮崎戴著的眼鏡,突然問道:前輩的眼鏡是多少度的? 宮崎愣了愣,說道:只有很低的度數,怎么了? 不,只是突然想到了在前輩你床頭看到的那個眼鏡 床頭的眼鏡是廣津柳浪替宮崎準備的單邊眼鏡廣津先生喜歡給宮崎送眼鏡,但宮崎不論是作為港黑還是作為學生的時候,都是不太戴單邊眼鏡的。 那個啊是長輩送給我的,不過我不太會去戴他。日常中會戴那樣眼鏡的總歸是少數,就算是戴掛鏈的眼鏡,宮崎也就回港黑的時候會佩戴,這也是一個區分宮崎對外身份的標志。 黃瀨涼太點了點頭,表示了解。他其實也只是隨口一問,因為以他最近對宮崎的了解,總覺得宮崎不是會用到那樣裝飾的人。 雖然黃瀨也覺得宮崎戴上會很好看,但正常生活中佩戴就有些浮夸?中二?黃瀨沒有想到用什么樣的詞曲形容,但很快他也不需要去思考了。 宮崎佑樹將黃瀨送上了新干線,等車離開之后,他才施施然的回去,然后開始思考有關于福澤諭吉的事情。 之前的見面到底還是讓福澤諭吉動了調查的心思。而武裝偵探社有著江戶川亂步,只要他愿意幫忙,查到過往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但宮崎佑樹在港口黑手黨中的信息并不算多,大多數人能夠知道的也就是宮崎的地步有點特別,但到底多特別他們也說不上,唯一能夠證實的是港黑的首領對他寬容、看重卻也警惕。 畢竟里世界的高層多少都是知道一些妖怪之類的事情。那個人想活的更久,靠人力已經做不到了,便想著從妖怪入手,可偏偏宮崎只說自己身邊的都是惡靈起不到作用。如果是過去的首領,宮崎怎么說,他都是不會真正在明面上做什么的,可現在人病了就不同了宮崎看得出來他甚至是在懷疑自己,可能認為他的身體就是宮崎讓惡靈作祟才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