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4)
書迷正在閱讀:懷上Alpha女君的孩子(GL)、八零年代財女她路子野、爛片之王[娛樂圈](穿越)、我劍靈怎么會是反派!、侯爺萬福、大師兄他身嬌體弱(穿越)、被迫出道后我爆紅了(穿越)、然后心動、不饒歲月(GL)、唐朝小農民
那些被這個傳說為異種女人可怕的力量震懾到了,他們舉起槍一械,準備射一殺這個怪物。 只不過,尤然早已做好了準備,她并沒有如樊壑棘這個狡猾的將領想象中在危機時刻放開他,而是瞬間握住對方的脆弱的頸部,將樊壑棘擋在自己面前,在銀彈射向自己位置之時早已閃現到另一側。 在眾人尋找她時。 她將樊壑棘這個身型巨大的將軍提在了賽莉寢宮的屋頂之上。 她要讓所有來截殺她的看門狗們都抬起頭看著這一幕。 你以為我會放開你。 站立于屋頂的尤然套在這個老男人耳邊低語著。 樊壑棘瞬間用身上藏起的矛刺刺向這個松懈警惕的女人,只可惜他的偷襲并未成功,對方巧妙地回避了他的攻擊,仿佛這個異種身上布滿了眼睛,可以觀察到四周的一舉一動。 惡心的怪物!樊壑棘完全被壓制到喪失了理智,他憤怒地將矛刺再次揮動,用著全身的力氣想要扎進對方的心臟。 尤然慢慢冷下了臉,她不再避開對方的武器,即使知道那根矛刺會戳穿鋼筋。 她一手握住那布滿銀質的利器,根本不怕疼痛地緊緊握住不讓對方再這樣耗費時間,然后猛地握住樊壑棘的整個頭顱。 在他眾多部下面前,雙手扳開對方的嘴巴,然后用力后拉。 緊接著是肌rou被拉扯到極限崩壞的纖維斷裂聲。 一秒鐘的時間。 樊壑棘的臉從嘴巴開始裂開,整個頭顱被硬生生撕裂成兩半,像是冒著紅白色腦漿的恐怖植物。 壯碩的盔甲之軀從屋頂垂直墜落到地面上。 頭顱分裂成兩塊。 充滿對樊將軍乃至皇室信仰的看門狗們看到樊壑棘凄慘的尸體,驚悚地握緊手里的武器。 他們全部舉起了槍械,瘋狂地對準那個逆著光的女子掃射著。 你們也想跟我玩血腥游戲嗎? 尤然哼笑一聲,她將手里始終提著的那枚賽莉頭顱,捏碎在手心,然后手上的黑色巖漿早已將其燃燒成灰燼。 頃刻間,極寒之地,聽見惡魔的嘶吼和低鳴。 在探查了最后一個活著的看門狗后,尤然終于露出了一絲滿意的微笑,她瞇著眼,看到了賽莉曾出現在12號暗獄的場景。 雖然短短幾秒,但她還是用著充滿驚喜的眼神,感激著這位已經瑟瑟發抖的女人。 她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穆斐在12號暗獄。 尤然沾染血污的雙手離開了這個應該算是賽莉管家的女人。 求你了別殺我我沒有傷害過您的主人女人哭泣著懇求著。 她十分真誠,請求對方在得到探尋答案后,不要殺死她。 求您了 尤然微微扶起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她這樣的舉動令這個滿是淚痕的女人以為自己即將得到了赦免。 我可是個瘋子,尤然用帶著黏液的手指點了點對方的太陽xue,然后抹去對方的眼淚。 黑色的血污在女人的臉上弄出了可怕的血痕。 她扯了下嘴皮,繼續告知著對方,別跟瘋子講人情。 瞬間,女人的頭顱被她折斷了。 對方如斷線木偶一樣倒在了尸橫遍野的皇室土地上。 她彎下腰從對方僵硬痙攣的手心里拿出了那把折疊的帶毒銀匕。 然后猛地扎入了一旁僥幸沒死透的看門狗的眼球上。 銀質的匕一首沒入血族的體內,瘋狂鉆心的嘶吼響徹在這寂靜的寒夜里。 除了那個女人保有全尸, 其他血族的尸首像是各種腐朽壞死的rou塊一樣,支離破碎地堆積在那里。 她是個瘋子,只會遵守早已定下的諾言。 她更是個極一端信徒,只有唯一的信仰,哪怕這種信仰溢出來的邪惡會將整個世界涅滅,她一點都不在乎。 雖然她的身體早已被鮮血淋透了,稍微受了一點對她來講還不算太嚴重的傷,但她還是不想以丑陋的姿容,去接自己最親愛的穆斐回家。 最起碼不要讓自己看起來那么嚇人。 所以尤然微微抬起自己有些發抖的手,抹去臉上被沾染上去的所有臟污,臉上一瞬間露出了僅有的溫柔。 那是她一想到穆斐才會有的世間柔情。 然后她再次睜開眼后,目光冷冽地一步步走向錫戒。 12號暗獄。 大人,尤然這就來接您了, 所以請您,再堅持一下。 您要等我, 等我接您回家。 她決然且孤獨的身影在愈來愈多的刺眼慘白的槍彈照射下,慢慢拉長。 在那審判區冰冷的地面上,逐漸顯現出一只狹長鉤爪的漆黑惡魔姿態。 第108章 這里是錫戒 關押著全世界血族重刑一犯的森冷審判區。 一直以來,肅穆、冰冷、絕對服從是其專有的名詞。 占地, 無法估計。 這座已經承受時間洗滌上千年的審判庭,今日即將處死一名特殊的血族囚一徒。 她將會接受絕對的審判,然后被秘密地送往刑一場, 最終將會在偌大的古老刑場接受所有可以蒞臨于此的血族們觀看的公開式火刑。 無論階位高低,都可以在那高貴的上席位,坐下觀賞這盛大的火刑儀式。 這是皇室的號準令。 為的就是警戒所有血族。 當然,這也是對一個死血囚最大的侮一辱,當被宣判死亡的那一刻,還要再接受到死被同族的觀賞談資。 何況,這是對于一位曾經地位高階的大貴族來講, 更是將其全部的榮耀與尊嚴完全抹去。 抹的,一滴都不剩。 淪為永恒的笑柄,永遠釘在了血族的恥辱釘上。 五大家族的穆府,曾經最效忠皇室的一族,家主穆斐因為包庇異種而被處以極刑。 而這場最高審判只是走了個儀式,最終還是由皇室直接下達刑裁令。 那古老的處刑場區開始陸續進入那些各種階級的血族,他們全部佩戴著儀式的黑色禮袍,表示對皇室的忠誠不二。 他們對接下來即將到來的刑場表演表現了極致的興趣。 他們已經知曉,接下來的火刑處決的主人翁是誰,望著曾經高高枝頭的大貴族淪為刑罰觀賞工具,誰都會表現地如此興奮。 更甚者,都將這場火刑寓意為有趣的游戲罷了。 就在這些底層血族開始嗤笑的同時,突然,一聲劇烈強大的氣壓降臨于此。 降臨在這片森冷陰郁的腥風血雨的刑罰審判區。 錫戒北區已經破損成為了殘垣。 從高空俯視的話,北區的入口到處都是尸骸殘骨,一條完整寬敞的路面早已被鮮血浸染成斑駁的深紅。 警告未知入侵者 警告未知入侵者 錫戒上空,開始發出令人致恐的空襲警報聲。 巨大的聲波導致整片錫戒區域陷入異常緊張的狀態,那些本是要來刑罰場觀賞表演的非錫戒成員的血族們更是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因為半座比鋼鐵還要堅不可摧的城墻壁,此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震懾到,如脆弱的積木一樣坍塌了下來。 而這毫無預兆的災厄,讓底層的看守無一幸免。 到處是被斷裂石墩下壓倒的猩紅。 四處蔓延開來。 這猛烈的坍塌現場,造成了巨大的響動以及掀起了迷亂雙目的沙塵。 而那未知力量的源頭,此刻正靜靜地站立在那巨大的刑罰場的正中央,原先古老且神圣的十二門徒石階畫像的繪制地磚,此刻,早已陷入了地表以下,巨大的凹陷地塊綻開出無數道蜿蜒的裂縫。 隨著一陣風沙刮過,他們才看到那里竟然站著一個異類。 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 對方銀色的長發從半截處,就已經被鮮血浸染成黑紅。 破損的衣服下,宛如石膏色的皮膚,隱現著流轉的金色符文,她的手臂還在滴著血,應該說,她整個身體都在滴著血。 靜靜地站在那里,她像是個死物,周身攜帶著一種非自然的惡意。 緊接著,就在眾人屏息之下,無數從天而至的銀彈炮一火擊中這個陷入地表的怪物。 是錫戒高層的下達的九級戒備命令。 那些錫戒專門研發的銀彈密集程度,即使再強悍的閃現速度都無法躲避。 那個異種,她還沒有站穩,就被如雨柱的彈藥擊中了。 空氣中甚至能聽到擊穿rou體、擊碎骨頭的恐怖聲音。 可想而知,被那些彈藥擊中的后果。 身體將會成為慘不忍睹的纖維rou塊。 這樣的銀彈開一火將至四十秒,誰都無法堅持這殘酷的四十秒單方面滅殺時間。 設定的四十秒掃,射時間結束,所有墻壁裝備,以及布滿在空中的裝置全部停止了炮,火攻擊,等待著上面的進一步命令。 灰色的雨還在下,一滴滴澆滅著,這場殘暴的戰火。 仿佛是在悼念誰的安息。 嗆鼻的火一藥味彌漫在錫戒的整個上空。 而令站在高處之閣的執行官皺眉的并不是因為這濃郁的彈藥味道,而是 那個如殘破品的異種 她竟然,沒有死! 隨著一陣腥風刮過,灰雨將那個異種周身的泥灰按壓在地面上。 這才讓他們看清,對方被彈藥擊穿的模樣。 身體沒有一處是完整的,甚至都可以看到貫穿的彈口,那被炮一火擊穿僅保有了半張臉扔在滴答滴答, 滴著猩紅的血。 可是,就是這樣的,這樣的殘破,她仍然茍延殘喘,沒有死透! 甚至看上去,會讓看者產生生理性不適。 這令高處的執行官們凝重地緊咬牙關,他們準備再啟動炮火,完全將她打成爛泥。 將對方置于死地。 只不過,在那道命令聲下達之前的幾秒種內,原先掉落在地面的肌rou纖維以及那被擊穿的下顎骨臉皮,以一種怪異的黏合速度,全部重新聚合在了這個被打成殘次品的怪物身上了。 直到黏合上了最后一層血rou。 這樣的詭異黏合速度不超過一秒鐘,而就在這樣極致愈合的同時,身上、地面上沾染著她鮮血的銀彈以一種蜘蛛網的張力慢慢從地面上浮起。 下一秒,無數顆淋著她鮮血的銀彈比之前的威懾力更加強大地擊穿了每一處暗殺裝置,盤旋在空中的五架飛行物也被擊中成稀碎的零散物件,掉落在了城池之內。 她完全無視那些掉落在她周身的零部件,只是稍微伸出手,就將一整塊足可以將人壓扁的機翼推向了一邊。 她的目標很明確,任何阻擋她的死物亦或是活物,都得給她讓步。 如果不愿意,就稀碎。 她迅速走向那處從12號暗獄運往刑罰場的通道口,那里即使全部被黑暗包裹。 她也能感受到,她畢生都無法忘記的氣息。 穆斐。 她的,穆斐。 啟動十級封鎖??!別讓那該死的異種接近那里! 不知道是哪位執行官下達的命令,頃刻間,無數從暗獄里跑出來血囚像是瘋了一般四面八方開始圍追堵截她。 而尤然看著那本是敞開的通口正在被專門儀器強行關閉起來。 她瞪大眼睛,無法抑制心里的急躁,瞬間將接近她周身的血囚化成了血霧。 不.要.擋.我.的.路 她低啞地嘶吼著,黑血絲的眼眸陰狠地望著那些攪亂她的死囚。 頃刻間,灰雨驟停,烏云籠罩。 所有的一切仿佛進入了靜止畫面,但一個接一個的襲擊她的死囚仿佛是被感染一般,全部爆裂成了血與rou,那滾落到石墩之下的眼珠證明著,這一切都不是靜止畫面。 而很顯然,被這樣單方面壓制的血囚們不再因為可以殺死這個異種得到赦免罪行而感到興奮了。 因為阻礙對方的都死了,都被墮化成了血霧。 還有那些沒有來得及絕望的眼珠。 沒有血囚敢再上前一步,阻礙那個怪物。 因為這已經不是去圍剿,而是去送死。 終于,不再有那些散發惡臭的血囚接近她了,尤然瀕臨極限地喘息著,她瞇著看向那被她強行擊碎的封鎖口。 灰色的雨水順著她的臉頰滾落下來,連帶著她傷口的血和眼中的淚,慢慢墜落在這罪惡的階梯上。 她知道,她的身后還有無數即將要阻礙她的血族以及那令她疼痛的銀彈。 但她現在不想理會那些。 因為她終于感受到了, 穆斐大人的氣息。 即使很微弱,她知道,那具被無數鎖鏈纏繞的棺柩之內。 是她的穆斐! 尤然像是個即將溺死之人突然看到救命稻草一般,顫抖地將傷痕斑駁的手附在之上,然后強行將那覆蓋著火引干草全部扯掉,她瘋狂地、拼盡全力地搬動著這具棺蓋。 根本不知道這具有著特質機關棺木的尤然,被棺柩突然放出的銀針扎入了手心。 鉆心的疼痛并不能使她停下半秒。 穆斐大人, 穆斐大人 她像個已經著魔的信徒,心里瘋狂地默念著信仰者的姓名。 直到她將那具棺木推開,看到了里面的人,才停止默念。 尤然眼神木然地看著仍然被特質銀布包裹著的軀體,她用力將那些銀布扯開,直到看到了,最熟悉不過的那張臉。 穆斐大人的臉,被這封閉包裹的銀布灼燒出一塊塊潰爛的紅痕,以及這整個身軀 尤然睜著雙眸,低頭看著被強制永眠的穆斐,她不知道該如何不碰及對方受傷的身體。 她臉上的肌rou抽搐了一下,下顎開始顫抖地翕動著,guntang的眼淚一顆一顆地隨著這悲憫的灰雨掉落在這棺柩之上。 穆斐大人 尤然來接您回家了。 她的聲音中透著無盡的悲傷和憤怒。 還有一種臨近末日的絕望感。 她伸出雙手將里面遭受到嚴重傷害的大人小心地抱在了懷里。